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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镖师都看出來了。谭不兴是光着身子的。而且身上那件衣服。还是衙役的。
难道说。是昨晚去青楼享乐之后。衣服丢了。
几个镖师都开始联想了。
“咳咳。”衙役们正等着拿钱走人。可是看到这几个镖师都呆呆地站着。便有些不耐烦了。
“哦哦。几位等着。这就來。”一个镖师反应过來之后。马上就跑进了里面。拿了十两银子之后。便走出來递给了一个衙役。
“回头让你们镖头把衣服给我送回去。”一个衙役随口吩咐了一句后。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这边谭不兴回到屋子里以后。先是躺进了被窝里暖和了一阵。然后又让人送了一壶热茶。约莫半个多时辰之后。才稍微缓过神來。
丢人了。
这下子。丢人丢到家了。
不用半天的工夫。整个歙州城都会知道。谭不兴光着身子吊在了树上。被很多人看到了。
“他娘的。”谭不兴知道自己肯定被人yīn了。但是会被谁呢。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來昨晚想去茅厕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然后。。。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太记得了。
看來。这问睿统鲈谀歉龊谟吧稀D歉鏊挡欢ň褪嵌愿蹲约旱娜恕
自己出的这些丑。也是那个黑影干的。
“娘的。老子要是找到你。就他娘的把你剁碎了当肉泥。”谭不兴愤恨地咬牙切齿地咒骂。全然不知道手中的杯子已经被他给捏碎了。
“镖头。镖头。”
忽然间。外面传來了一阵急促地声音。
“滚。”谭不兴这时候洠в行那榇罾肀鹑恕
“镖头。风扬镖局的陈镖头和金钱镖局的赵镖头來了。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找你。而且还都是带着人來的。我们都拦不住啊。”
听到这话。谭不兴忽然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赶紧找出一身衣服穿山。收拾停当之后。马上就走了出去。
“走。我看看他们要有什么幺蛾子。”
谭不兴一边怒气冲冲地骂着。一边就提着自己的龙纹大刀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会客厅门口。他就看到赵大仝和陈风扬正匆匆地从外面走进來。身后跟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他们手下的镖师。
“你俩來做什么。”谭不兴喝问道。
赵大仝看到谭不兴手中拿着刀。便指着他问道:“姓谭的。你给我老实说。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谭不兴。你好歹也算一号人物。该做就要敢当。”陈风扬也跟着说道。
谭不兴看这两人的神sè。好像是受了多大的苦难一般。赤红的双眼。苍白地脸sè。都可以证明。
“什么昨晚的事是不是我干的。你们俩这一大早的要干嘛。”谭不兴喊道。
“谭不兴。你他娘的别装傻。昨晚我和老陈的镖局都被人给血洗了。死了十几个人。”赵大仝怒吼道。
“什么。”谭不兴闻言一愣。
“谭不兴。我今天就问你一句痛快话。昨晚你干什么去了。”陈风扬逼问道。
“昨晚。昨晚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还來找我。我他娘的还想去找你们呢。你们知道不知道。老子被人扒光了衣服。活活在树上吊了一夜。他娘的歙州城的人全看到了。”谭不兴这时候怒气冲天。也就顾不得害臊了。况且就算他不说。这两人也会知道。
“啊。”
陈风扬和赵大仝听到之后。也都愣了。
“此话当真。”赵大仝问道。
“赵大仝。你他娘的是不是人。这种事老子会给自己编在头上。”谭不兴气得将大刀甩在了地上。
“等等。”
陈风扬忽然抬起手來说了一句。
“走。咱们三个马上对一对。看看都出了什么事。”
“对就对。”谭不兴转身就朝会客厅走去。
“你们就给我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给我放进去。”赵大仝对他手下的镖师吼了一句后。就和陈风扬一起走了进去。
他俩进去之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说吧。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谭不兴问道。
很快。赵大仝和陈风扬。便把各自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现在。会客厅中。一片死寂。
三个人的脸sè一个比一个难看。
“按照时间來算。陈镖头你是第一个倒霉的。紧接着就是赵镖头。而我。是最后一个。”谭不兴皱着眉头问道。
“洠Т怼J钦饷椿厥隆!
“谁干的。”谭不兴问道。
“不知道。起初我们以为是你干的。但是想想也不太可能。那些人的武功太厉害了。和咱们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陈风扬说道。
“谭不兴。我问你个事儿。你一定得说实话。”赵大仝忽然说道。
“你问。”谭不兴答道。
“那天。我们给你的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赵大仝问道。
“信。什么信。”谭不兴不知道是真想不起來了。还是现在脑子里有些糊涂。
“就是那封勒令我们把镖局给关了。然后不关就灭满门的那封信。”赵大仝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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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六回…揣测真凶
经此一说。谭不兴才想起來。
“哦。你说那封信。那封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随手就给撕了。我还以为是你们犯病呢。”谭不兴说道。
“不是你写的。”
“废话。我他娘的写那玩意儿干嘛。”谭不兴气呼呼地说道。
愣了一下。谭不兴忽然问道:“哎。你们难道不知道是谁写的。还有。那信是谁给你们的。”
“是一个自称冥叶山庄的人给我们的。”赵大仝说道。
“冥叶山庄。”谭不兴一下子像是炸毛了一般。语调都不知不觉地抬高了不少。
“是。”陈风扬在旁边说道。
“你们知道是冥叶山庄写的。为什么还來找我质问。”谭不兴似乎有点糊涂了。
“我们。。。我们以为。。。。。。”这时候。陈风扬和赵大仝都有些沉默了。
“好哇。我懂了。你们是不是以为这信是我写的。”谭不兴察言观sè。一下子就明白了过來。
“是。我们是以为这信是你故意写的。來吓唬我们的。”事到如今。说假话也洠б馑剂恕
听到赵大仝的话。谭不兴痛苦地用手拍了拍额头。然后用手指着他说道:“赵大仝啊赵大仝。你是脑子被门给挤了吗。我会写这样的东西。我就算是要写。我怎么可能会冒用冥叶山庄的名头。我他娘的有几条命敢招惹他们。啊。”
说着说着。谭不兴就气得浑身开始哆嗦了。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看样子。那信真是池中天让人送來的。洠氲健K婵枷率至恕!背路缪锼档馈
谭不兴一拍桌子道:“我早说过。他不会放过我们。你们看看。这下好了吧。”
“这事儿。说不定还不是池中天干的。我总觉得他不会用这种手段。”赵大仝似乎还是有些犹豫。
“赵镖头。你怎么到现在还糊涂着呢。如果不是他。这歙州城还有谁有能找出那么厉害的人來。”陈风扬不满地说道。
“对了。我这还有一样东西。”陈风扬说完赵大仝之后。忽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匆匆走到外面。片刻之后又回來了。手中多了个布包。
“你们看这个。”
说着。陈风扬就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件衣服。一件灰sè的衣服。
“这是昨晚的那些人无意中留下的。我觉得有点奇怪。就给收起來了。对了。你俩有洠в锌吹秸舛鳌!背路缪锾肺实馈
“洠в小!碧凡恍撕驼源筚诙际且×艘⊥贰
“那就肯定是他们无意中留下的了。你们看看。”
说完。陈风扬将衣服给铺在了地上。谭不兴和赵大仝便凑上前看了起來。
这衣服很普通。材质虽然不错。但却不算什么极品。唯一的特点。就是在胸口位置。绣着一片树叶。树叶有七个尖角。很是奇怪。
“这衣服。不像是普通人穿的。”谭不兴问道。
“这衣服。是不是冥叶山庄中的人穿的。”赵大仝反问道。
“想知道这个。很容易。找个人穿上这衣服。去冥叶山庄那里走一趟。就知道了。”谭不兴说道。
“嗯。有道理。。。。。。”一时间。另外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这个意思。
“我亲自去。”陈风扬自告奋勇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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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口恶气我一定得出。我不亲自去。我不放心。”陈风扬说道。
赵大仝摇摇头道:“你不能去。万一被认出來。那就死定了。”
“那怎么办。”
“这样。稳妥起见。还是派一个jīng明点的人。去那里打探一下。看看冥叶山庄那里有洠в写┱庋路娜恕2痪托辛恕!碧凡恍怂档馈
“对了。那天你不是说你去冥叶山庄了吗。你有洠в凶⒁夤!闭源筚诙宰盘凡恍宋实馈
谭不兴摇摇头道:“不太记得了。不过好像洠в小K堑胤较衷谡诖笮送聊尽9そ车故遣簧佟!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
说完。三个人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然后谭不兴特意找了一个很jīng明的镖师。仔细地叮嘱一番之后。那个镖师便离开了。
一个时辰之后。那个镖师就回來了。
据他所说。还洠Э拷ひ渡阶氖焙颉0肼飞暇捅蝗私刈×恕6切┤舜┑摹U且簧砘襰è的衣服。胸口处。绣着一片七角叶子。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这三人就都明白了。
果然。是池中天下的狠手。
“他娘的。欺人太甚。走。我们去问个明白。”
陈风扬刚骂完。谭不兴也是气得不行。比起这两人來。别看他这镖局里一个人洠馈?墒恰K鹗ё畲蟮木褪撬恕R蛭肆恕
而且。还丢的不是一般的人。
“要我说。咱们三个谁都别当缩头乌龟。把人都带上。咱们去问个明白。”赵大仝提议道。
这时候。陈风扬忽然说道:“要不要跟衙门的人说一声。”
“别。千万别跟他们说。这都是江湖恩怨。衙门不会去管的。再说了。那县令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和池中天穿一条裤子了。”谭不兴连连劝阻道。
“也好。我们直接去。”赵大仝吆喝一声之后。三个人便各自找齐自己的手下。气呼呼地往冥叶山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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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愤怒已经填满了他们的脑海。
同样。城中的街上。很多老百姓也很好奇地看着三个怒气冲冲的人带着一大堆手下赶路的奇特场景。当然。更有一些人看到了那个光着身体被吊在树上的谭不兴。
这一次。三个人可以说是倾巢而出。谭不兴更是带了差不多一百个镖师。加上陈风扬和赵大仝的人。足有一百五十上下。
这么多人。也给他们三个壮了壮胆子。
很快。他们就來到了冥叶山庄附近的明波湖畔。此时的明波湖上。还停着一艘大船。只是他们谁都无心去理会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回…湖畔凶残
前面不远处。他们已经能看到那一圈巨大的围墙了。
依稀还能看到一些工匠正在那里忙活。
就在他们准备过去的时候。忽然间。湖面上的那一条大船正飞快地朝这里驶來。随之而來的。还有一个声音。
“再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陈风扬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浑身一个激灵就站在了原地。因为他已经听出來了。这个声音就是那晚上來自己镖局杀人的人。
大船行驶的很快。洠Ф嗑镁屯T诹硕摺=幼拧6喔鋈司痛哟献吡顺鰜怼J┱骨峁ζ搅税侗摺
“就是他们。”
眼尖的赵大仝发现。这些人都是穿的灰衣服。蒙着面。胸前都有一片七角树叶。
“原來是你们三个啊。到这里來做什么。”为首的一个灰衣人。往前走了几步。随后一挥手。剩下的灰衣人就在他们面前站成了半圆形。将他们堵在了这里。
“你去叫池中天给老子出來。”谭不兴指着那个灰衣人骂道。
“放肆。竟敢辱骂我们庄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给我上。”
突然间。这个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