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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放我一马,暗侠大哥,滚开啦。”伤疤此刻的情感难以名状,既想出去同他打个酣畅淋漓又想顾忌自己的身份,自视甚高。
“巨石肉体!”
没有再唧唧歪歪的废话连篇,四个箭步笔直朝福特出租的车顶掠去,活像头雄狮,硬拳落下,将车的顶盖破个大窟窿,揪出无可奈何的伤疤,重重摁倒在地,伤疤的两个保镖反应跟不上,过来救人的时候被他两拳ko昏死。
“把你昨晚勒索哈杜大厦名流的所有钱交出来,然后跟我到总局去自首!”沐苍泷提起他,眸子锐利,闻言,伤疤收起招牌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摇摇头,意思很简单,我不愿意。
“是吗。那我就先把你揍残再扭送总局。”沐苍泷正想动用点穴,封了他,不料伤疤更眼疾手快,掐住他的手臂一咬而下,用劲之大可想而知,血珠汩汩渗出,神经的麻木和钝痛感使得沐苍泷钳制的手松开,伤疤便也像乌龟似的摔个底朝天。
“可恶!”沐苍泷后悔不迭,懊恼,两腿跃起平平踢出,见状,站起的伤疤微微一皱眉,单手拨动空气,借力打力,弹开前者的腿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面色凝重地。
“昆仑化天诀么?”沐苍泷左脚跺地右脚伸起至半空,拈指送去,一股以四灵中的玄武为形态的内力掌印迅速凝实成形,一下子到达伤疤面前,无声无息的杀机将他笼罩。
“火焰游脉术!”伤疤真实实力绝对不弱,相反还很强,也是名古武者,只见他两手虚抱再推开,两把琴便浮现而出,凌空幻化出两道女子婀娜多姿的身影,纤细的玉葱手不断拉弹,而随着她们连续的拉弹,一圈又一圈火焰花瓣暴射而出。
“太极牵引。”你来多少我便挡多少,摆开架势,两手顺逆时针划动,身形岿然如青山,屹立不倒,那些超高温的花瓣每过来一朵便牵引到别处,总是伤不到他。
“再试试这招,真经掌!”伤疤见到自己的攻势居然被对方用太极特有的牵引所破,些许不满,一掌朝天翻起,掌上生寒气,端的是凌厉无双。
“如屠掌!”沐苍泷双手合十,心怀虔诚,连续拍出数百下,方能聚集正气于一体,融会贯通,施展同样声名远扬不亚于真经掌的绝学。
谁输谁赢?看着激烈摩擦的两个武道顶尖,行人们都在脑子里升起这个想法,世纪的硬碰硬,究竟哪一方的立场更加持久,究竟哪一方的综合战力最强。
“蓬!”
沐苍泷和伤疤仿佛两颗炮弹,两掌狠狠地撞到一块,刹那,货车的挡风玻璃破碎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观看的众多人无一例外全部倒射而出,有的射进商店,有的射进垃圾堆,有的射进小卖铺…唯有他们两个人还不相上下,平局已定,谁也弄不过谁。
“开玩笑!”沐苍泷不敢相信整个洛杉矶区竟有反派可以跟自己难分伯仲,一时间虚荣心作祟,他不能让人们觉得他打不过伤疤,一束激光悄然放出。
“吞噬语!”殊不知伤疤早有防备,就等沐苍泷的激光,他浑身逐渐黝黑,拎起路旁死狗般的两个气功保镖,头转向监控,莫名其妙地撇撇嘴,然后,将那两个男人朝激光抛了过去。
两个保镖顷刻分解,阻止下沐苍泷的来者不善激光后,伤疤就地翻滚出二十米远,爬起来狂奔,隐没在茫茫人海的街尾。
“想逃?”沐苍泷黑色斗篷一遮,化为浓雾散去,障眼法的训练不下两百多次,自然滚瓜烂熟,在实战运用中得心应手。
小型百老汇正在演绎着经典的“笑面人”,达官贵妇也是看的聚精会神如痴如醉,深深迷恋那种虚无缥缈远离尘世喧嚣的秘境。
窗外,响起沉重的踢踏声,不过没人在意,他们自以为是节目效果,实则不然,那是沐苍泷和伤疤在一次接一次的明争暗斗,里面听起来动静很小,外面听起来动静极大。
脚尖碰脚尖,足底碰足底,大腿碰大腿,手肘碰手肘,打了很长一段时间,拳拳到肉,比搏击还要凶,砖瓦和铆钉脱落,尽管如此,就是谁都没办法占上风,因为彼此很强,所以纠缠起来反倒显得过于麻烦。
“我说暗侠兄,咱们这样斗下去没有结果的,不如各退一步?”伤疤苦笑。
“不可能,除非你去总局,我在跟你拼体力!”沐苍泷打出五拳,纵然目不暇接但还是给伤疤防御而下,墙壁沟壑纵横,交战的猛烈程度由此可见一斑,着实泥泞。
“我一再客客气气不是怕你,这点你要搞清楚。”伤疤冷冷地说。
“那就战,战到我们两人精疲力尽为止!”沐苍泷边说边挥,连绵不绝,滴水不漏,丝毫不给对方留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斩乙剑!”伤疤忍无可忍,翻手拿出一把三尺宝剑,凌空遥遥劈下,锋锐的剑气霸道无情,摧毁者沿途的一切,沐苍泷额间冷汗直流,咬咬牙,也翻手掏出三节棍,这玩意攻防层层到位,尤其灵活。
“叮…叮…铛铛…铛。”
两人你左我右,你前我后,你上我下,你蹿我蹦,金铁声清脆悦耳,他们站在离地六七十米的塔顶交手,下方庸庸碌碌的人潮络绎不绝,没人会偶然仰头看到。
“铛!”沐苍泷三节棍翻飞,耍出串串幻影之际猛地打到伤疤的手臂上,顿时红一块青一块,龇着牙,后者也不甘示弱地用宝剑剑尖割破他的皮肤。
“嗖!”沐苍泷朝伤疤的小腹狠踢了一脚,将他踹下塔顶,缓过气来后他也跳下去,几十米的高度不是开玩笑的,风压很强,呼啸刮过。
119,别惹金疯。
沐苍泷一个游动,追上昏厥的伤疤,三节棍的棒面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引得他鄹然清醒过来痛呼一声,加速向下坠落。
“去总局自首吧!”
沐苍泷拉住他的脚跟,用力一甩甩到第二阶塔顶,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头顶仿佛有叽叽喳喳的鸟儿转圈。
“你有选择,岸在身后,做个好人。”沐苍泷试图在不动用武力的前提下劝伤疤进总局交代清楚关于哈杜大厦的来龙去脉,招供。
“你脑袋被驴踢啦,无可救药。”伤疤喷出口血,拿衣袖擦了擦,哪知说完这句话后沐苍泷直接一拳打过来,挨不住又趴下。
“你为什么要与恶棍为伍?”沐苍泷踹了踹他,问。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伤疤说。
“你从哪来?不要试图隐瞒。”沐苍泷又问。
“49年的大英帝国,门卅俱乐部。”伤疤目光闪烁。
“洛杉矶就因为有你们这群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杂碎才会,才会始终不得安宁!”沐苍泷揪着伤疤稀疏的头发,迫使他脸仰起对着自己。
“愤怒,强迫症,这就是我眼中的暗黑武侠。漂亮话谁不会说?坏蛋还不是从群众里来的?”伤疤也揪着沐苍泷的衣领,凶相毕露。
“少废话,抓你回总局,自己和麦凯说明。”沐苍泷又给了他一拳,那一拳很用力,伤疤的鼻梁都歪了半边,吃痛,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局面尴尬。
“好,我去。”伤疤妥协。
“最好别跟我耍花样!”沐苍泷蹭了蹭他的后脑勺,没好气地道。
“不会不会,我哪敢?”伤疤紧张地直摆手。
……
洛杉矶区,总局。
各部门都很忙,出了两档子事,“银怪袭击”事件和“哈杜大厦”事件,高层向底层施加压力,斥责干探的无能,讽刺质疑麦凯,他们要求尽快破案,将逍遥法外的凶恶罪犯缉拿。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鲁根买通了市厅的人,这两件看似毫无轨迹的案件是能串联到一块的,表面上说让他们务必尽快断案,实际上也在暗中捣鬼,阻止他们的线索进度。
毕竟,谁也不知道总局里有多少鲁根和市厅安插的眼线,他们的渗透无孔不入,能力一流,传递交换情报有时候仅仅一个隐晦的眼神。
办公室。
麦凯捶捶酸胀的肩头,眉头紧皱,现下,两份事发后的报告摆在他的桌上,整理递交的署名是强森。干这行脑力消耗颇大,他的班底—智囊团的军师也一筹莫展。银保镖那件案子绝对是不了了之,鲁根想保的没人敢动,那么就只剩下哈杜大厦的这件案子了,但现在苦于没证据(前去参加舞会的社会各界名流被集体射杀,唯有一个看不见的轮椅老太太和满月婴儿幸存),监控摄像头也给毁掉。
“唉。”麦凯叹气。
“探长!”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没经过麦凯的允许便推门而进,观其模样赫然是刚来一年的比尔科,此刻他的脸色激动。
“下次注意点!”麦凯疲惫地说。
“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来了,说是为“哈杜大厦”一案来自首。”比尔科道。
“两个年轻人?”麦凯张开惺忪的眼帘,诧异。
“他们来了。”比尔科赶紧缩到一边去,以免挡了人家的道。
“你们是?”麦凯听到外面气氛诡异的凝固,猜测所有手头上正办案的干探皆停下动作,他看着门口,两道黑影亦步亦趋,最后缓缓推门进来,正是带着伤疤来自首的沐苍泷。
“这就是哈杜大厦的主谋。”沐苍泷推了伤疤一把。
麦凯视线扫视,一会看看沐苍泷,一会看看伤疤,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他可没功夫陪无聊的人玩耍,马上一拍桌子,抬手指向门口:“请出去!”
“他真的就是!”沐苍泷大声道。
“你他妈想钱想疯了,随便找个人冒充?”麦凯声音更大,引得七八个虎头虎脑的干探闯了进来,拿枪瞄准沐苍泷两人。
“看吧看吧。”伤疤摇头失笑。
“麦凯探长,是不是鲁根给了你好处?”沐苍泷冷着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麦凯目光躲闪,支支吾吾,这一反应更加坐实了沐苍泷的猜测,令他不由痛心疾首和失望。
“抱歉,是我搞错了。”
沐苍泷转身带着深不可测的伤疤走远,他的眸子晦暗,内心的怒火焚烧得极度旺盛,没想到在苏维利益的诱惑下谁也避免不了同流合污。就在这时,他的头顶,一道巨大的金色身影发出震天咆哮,吓得大部分干探胯间湿润,别人不知道这咆哮意味着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想想就不寒而栗。
“你们的金疯大爷又来了!”
金色身影逐渐显现,一头浓密的金发,浑身上下都是膨胀骇人的肌肉,到膝盖的七分裤,高达三米的体型,这一切在此刻显的震撼难当,鲁根手底下金银两保镖之首,金疯。破坏能力极其强悍,专门寻求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高兴时发呆,心情一般就像现在这样来总局搅和,不高兴时就是个灾难。
“快呼叫特警小队,这怪物用普通的手枪和子弹根本没办法,躲起来,总局这次又得伤筋动骨。”强森跑在同事中间,喊。
沐苍泷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巨大怪物金疯,咽了咽口水,委实说,碰上这种坦克属性的反派,他刚开始也有些猝不及防。
“给大爷滚开!”金疯大手抬起落下,速度很快,几乎等同箭矢与子弹,不过万幸,沐苍泷的眼里也是毒辣,矮下身闪避而过,不然一旦倒霉被拍到不死也得飞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