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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人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向路远寒,伸出右手,说:“感谢路远寒先生,若不是你的出现,这一天的到来我不知要等到何时。谢谢你。”
“啊?谢谢我?”路远寒被这突然的感谢给弄得一头雾水,而其他三人也同样是一肚子疑问。
(未完待续。在一切疑问都还没弄清时,又出现了一位神秘人物——枯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而意界人纪小季和羽者章一泽之间又有怎样的恩怨?)
第十章 不可能的合作
枯人与路远寒握过手后,看着四人,仰头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和我走吧。我会把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
四人都沉默不语,但都接受了这唯一可行的提议,四人脑中都有太多疑惑想要解决。
在路中五人都未说话,各怀心事,大概十分钟后,来到一堵墙壁前。枯人说:“到了,请进吧,各位。”
“啊?”路远寒看着墙壁表示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其他三人都用看弱智儿童的眼神看了路远寒一眼,然后轻车熟路地穿过墙壁走了进去。
“啊!?”路远寒再一次发出惊呼,站在墙壁前不知如何是好。
“请进啊,路远寒先生。”枯人依旧面带笑容看着路远寒,路远寒只好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向墙壁走去,却没想到竟真的穿了过去。
“欢迎大家来到鄙人寒居!在下感激不尽,啊,那个路远寒先生是第一次来吧。随便坐,就当自己家一样。”枯人最后进来,看着表情各异的众人笑着。
从墙壁中进来后,便是近八米高的大厅,约有两百平方米大。屋内是欧洲中世纪的装潢风格,墙壁接近于古铜色,每隔十米挂一幅制作精良的壁画,壁画间都放着银质烛台。天花板的中间是巨大的吊灯,在大厅的四角处还放着四米高左右的骑士铜像。
路远寒看着这气势宏大的大厅有些吃惊,真没想到穿过墙壁后竟有这样的天地。
“因为鄙人的父亲是意大利人,母亲是中日混血儿,不过我们曾在中国居住多年,所以我的中文很好。但大厅风格还是遵循父亲大人的喜好了。”枯人看着路远寒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地笑道。
“枯人。你就别整这些客套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吧。”章一泽依旧冷冷说道。
“是啊。我都来了这么多次了,你每次都要介绍一遍。”纪小季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再怎么华丽的东西看多了不都一样,何况你都三百多岁了,没必要装的和我们这些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一样没见过世面。”
“我实际年龄其实有二十四岁了,我谢谢你了。”夏依没好气地说道,“而且,没见过世面的是你,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啊……少男少女们,你们先打住。”枯人伸出双手做出往下压的手势,“我们坐下说。”
枯人领着众人走到大厅中央的矩形大桌前,说:“随意坐吧。”
四人坐下后,枯人看着他们久久不语,就在众人快不耐烦时,枯人开口打破沉默:“既然要坐下心平气和地交流,那应该自报家门,为了让大家都诚意相待,在下就先抛砖引玉了。”
枯人看着四人,叹了口气,说:“我本名自然不是枯人,但请大家先暂时这么称呼我吧,名字仅是一个代号罢了。我大概于六十年前因一些事情,离开月界,来到人界。六十年前的中国正好刚刚建国没几年,所以我选择了在这里居住,隐居多年只为等到诸位少年的出现,也许只有你们的出现才能改变黑暗的现状。”
四人听到枯人的这番话语更是疑惑不解。
“我父亲是羽者,母亲是月士,我从出生起便魄源就高出常人不少。羽界和月界在最初还是和平相处的,但就在约两百年前,月界与羽界发生了一场战争,这场战争一持续便是十六年之久,而我的父母便是在这场战斗中去世的。战争最终是月界获得了胜利,从此羽界便一蹶不振,羽者自此承诺只会在羽界出现,不会在人界或者阱界出现。
“战争结束后的一百年都平安无事,而我则听从母亲的遗愿留在月界。直至八十年前,月界内部又出现了恐怖的内斗,这场内斗持续了十五年才得以平定。但又过了五年却以月界的最终分裂为结果,被分裂出的一方将据点隐藏在月界管辖的魄区,为最终的决战做准备。
“而同样在六十年前,月界发生了些事,我离开了月界来到人界。现在六十年过去了,隐藏在魄区的一方开始有了新的动作,无论是在月界、阱界、羽界还是人界都出现了他们的人,不知他们在想什么。而决战即将来临,鄙人需要你们的帮助,四界的存亡都取决于你们是否愿意配合在下了!”
四人听完后都沉默不语,枯人看着众人,默默说道:“还请大家都坦诚相待。”
“呵,也没什么好说的。”章一泽接下话头,“就像刚才枯人前辈说的,羽界与月界是宿敌,虽说枯人前辈来自月界,但好歹也算是羽者的后代,所以我不会和他有任何冲突。至于这位叫夏依的月卫为何不知我是羽者,我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在二十年前我还未出生的时候,羽界遭到月界的攻击,但区区几个月士肯定攻不下羽界,但还是造成一些混乱。也就是那时我的父母在混乱中被迫来到人界,随后我在人界出生长大。无论是祖先们的仇恨还是我个人的遭遇都与可恨的月界逃不开干系!”
“我觉得你的世界太过非黑即白了。”夏依听完章一泽的话,低着头说道,“我不知道羽界的存在很正常,毕竟我成为月士才五年多,在七年前我还和路远寒一样只是人类呢……你说的那些仇恨和现在的月界都没什么关系吧。”
章一泽并没有反驳夏依,低着头看着桌子不言语。而纪小季却是哈哈一笑:“可我和羽界的仇恨可是实实在在的!”纪小季完全不顾众人,站起身来。
“至少在十年前,我还过着与正常人般无异的生活,可那天却让我见到一场奇怪的雪,那年我才八岁,那场雪后我却从此昏迷了,再度醒来已是两年后了……然后就获得了这令我困扰的能力,以及被迫加入相同命运的意界人的圈子,若不是承蒙枯人前辈的多年照顾,我估计都难以生存下来。全是羽者毁了我的命运!”
“纪小季先生!”枯人似乎有些激动,“鄙人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虽说你的能力来源是因为羽者的攻击,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相信我!”
纪小季看着忽然如此严肃的枯人,有些不适应,挠挠脑袋,说:“算了算了。都看你这样说了,但十年前的事情我总会找羽者们问个明白!”
“那个……”路远寒看着面前神情各异的众人,总算找到一个开口的机会,“你们都说完了是吧?”
其余四人都点点头,路远寒也配合地点下头,表情呆滞地说:“呃……我的身世没有你们那么离奇。就是有一天莫名其妙看见阱了,又看见夏依了,然后在森林中打了一仗,接着就是和你们的这次聚会了……呃。没了。”
路远寒的发言让四人都差点笑出声来,路远寒歪着头嘟囔道:“真是的,直到现在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不,路先生。”枯人看着路远寒,“这场决战,需要你的参与。至于原因还不能说。”
“喂。”路远寒双手拍向桌子,站起身来,“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深仇大恨究竟与我有多少关系,我只是个普通人,要夏依训练我也仅仅是想保护我身边的人罢了。你们口中的什么决战什么宿仇为何总要把我卷进去。”
“现在还不能说……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不想明白而且我觉得我也不用明白!就这样,我走了,翘了一下午的课居然来参加这样的讨论。”路远寒离开桌子,对夏依说,“你若想留在这里也可以,把我的肉体还给我,我要回去了,我还要给我妹妹做饭!”
“路远寒先生。请留步,请听我说完最后一句可以吗?”枯人伸出手拦住路远寒。
“直说无妨。”
“那群月界叛徒在人界的目的就是你妹妹——凌语晨。”
“什……什么!?”路远寒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我……我妹妹。”
“路先生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月界会突然派出两位月卫级的人物来观察你这个人类,而在以往一个月也难出现一只阱的这小镇会在这段时间内频繁的出现,最后出现孽阱甚至可能已有通阱混入了。路先生你就不好奇为何和你接触过的人都会遭到阱的攻击,无论是那两个混混还是你的同学吗?”枯人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路远寒的眼神完全黯淡了下来,冷冷说道:“有人保护我妹妹吗?”
月界。
“总阁主。已在人界发现所有目标人物,无论是消失六十年之久的青田涉还是二十年前从羽界逃出的章家人后代,以及十年前实验失败的纪小季和七年前意外死亡却成为月士的夏依,全部在人界石镇发现。请总阁主下达命令。”
“这一天总算来了,但……还有没有一个叫路远寒的少年和凌语晨的少女。”
“报告总阁主,路远寒此时正与青田涉在一起,凌语晨已被我们的人包围。”
“那就好……该是放出通阱和幻阱的时候了。上百年了,总算该有结尾了。”
(未完待续。之前的疑问总算得到解答,但枯人口中长达几百年来四界的恩怨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五人与这位总阁主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请看下一章。)
第十一章 即将开始的战斗
“路先生大可放心,你的妹妹已有月界派来的月卫在暗地保护了,不会有任何危险。”枯人说着竟坐下身来,眼睛不知在看着何处,“路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困惑。但请原谅鄙人暂时不能为你一一解答,估计我们这群人聚在一起,这里的魄源在这座小镇会显得异常明显,说不定已经被那帮人发现了……”
“等等!”夏依打断了枯人的话,狐疑地问,“你说月界已经派人来保护路远寒的妹妹了?”
“是这样的。夏依小姐。”
“为何我作为月界的月卫,完全不知道这则消息?”夏依将双手放在桌子上,眼神略显冷淡,“能冒昧问一下是第几月阁的月卫吗,来到人界的多为月士,若月卫来到人界,必定会有某阁主下达的命令且会让所有月卫知道,以免出现不必要的弊端。而我对此事毫不知情,这未免也太蹊跷了。”
枯人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夏依,收起笑容,用同样的眼神注视着她,说:“这么说夏依小姐是不相信鄙人了?”
“恕我直言,暂且不敢相信。”
枯人看着严肃的夏依,沉默几秒,忽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夏依有些奇怪。
“夏依小姐是遵循当初和我约定,没在月界询问任何有关我的消息吧?”枯人答道。
“不多问他人私事一直是我做人原则。”
“这就足够了。”枯人站起身来,“不管夏依小姐信不信我,但我至少能保证凌语晨小朋友的安全。事不迟疑,我们几人聚在一起的时间未免太久了,而且不知大家感觉到没有,有好几个不同种族的魄源已经来到了这座小镇。”
“什么!?”除了路远寒,其余三人都发出一声惊呼,面容严峻。
“怎,怎么了?”路远寒看着三人的表情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别多说了,路远寒,你跟我走!”夏依拉起路远寒的手就消失在这座大厅,看来是使用魄行迅速离开这里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