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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刚才就看着你们两个睡觉的样子腻歪,像是有断袖之好,现在你们还想要死在一起,看来我猜的没错,哈哈!”宁非凡的声音在整个舞剑坪上空回荡,李文轩与丘山恶心至极,但也不禁毛骨悚然。
丘山气的满脸通红,骂道:“呸,你好歹也是出自少林门下,现在又为一派宗主,如此下贱的言语你也能说出口,就不怕被天下武林同道耻笑么?”
宁非凡冷笑了一声:“耻笑?多谢你提醒了我,我现在不打算要你们性命了,我要让你们看看究竟是谁被天下武林同道耻笑!”
李文轩道:“你到底要耍什么诡计?”
“诡计?谈不上,只不是将你二人扒光了衣服,绑在一起,在大街上示众罢了。”宁非凡此言一出,李文轩与丘山即便明知道斗不过,但也再难按捺下去,两人不由分说,一同向宁非凡攻去。
丘山在前,李文轩在后,四拳交替,每一式都是直奔宁非凡要害,可宁非凡的身子与两人的拳头之间仿若有着一道气墙,一拳过去,宁非凡的身子便随之靠后,一拳收回,宁非凡则随之进前一步。李文轩与丘山一连打了十多招,却连宁非凡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宁非凡一脸不屑的看着李文轩与丘山,讥讽道:“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的面前卖弄,老子玩够了,下面可就不客气了!”宁非凡话毕,突然身子向后退出了三丈多,李文轩正在气头上,当即就追了上去,可就在李文轩向前跃起的同时,宁非凡的身子又突然急速向前,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李文轩的面前,李文轩大骇,想要出拳相抗已是太晚,宁非凡的右手食指飞快的在李文轩左右肩头各点了一下,李文轩的身子便直直的向后飞去,摔出去了两丈多远。
“文轩,文轩,你怎么样,要不要紧!”丘山眼看着李文轩中招,急忙撤回了身子,拦在了李文轩的前面,生怕宁非凡再来伤害。
李文轩说道:“不……不要紧,这个龟孙子还弄不死我。”李文轩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可是双肩犹如分筋断骨般剧痛,双臂也是使不上半点的力气,想撑着身子站起来,都是不能。
“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宁非凡一步步的上前,李文轩在丘山背后大声叫着:“丘兄,你快走,快走!”
丘山噙着泪,但仍是挡在李文轩的面前,不肯离去。
“哼——敢伤我儿,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宁非凡又是一指刺向丘山胸前,丘山自知不敌,闭眼不视。却不想胸前好像突然有一股热气奔涌而来,身子不由得被那股力道逼着向后倒了过去,但自己却丝毫没有受伤,丘山困惑不已。
只见宁非凡的右手收在身前,不住的颤抖,大声怒道:“是谁在背后出手,胆敢阻我宁非凡办事!”
自林子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抱歉,扫了宁宗主的雅兴,在下品剑山庄司徒英!”
第八十九章名剑一出显威风
听到来人自称品剑山庄司徒英,宁非凡神色大变,向后退了两步,怔怔的站在那里。()
那人一步步的向李文轩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很稳,每一步都走的很踏实,听着脚步声,与寻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些沉稳,你不会觉得这人是习武之人,更别说是可以傲视江湖的一代剑术名家。
李文轩见到司徒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几番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司徒英似乎是没有看到李文轩与丘山,径直向宁非凡走了过去,说道:“宁宗主好雅兴,不知道深夜到我这舞剑坪来有何贵干?若是想要比武夺剑,现在还早得很呐!”
“原来是司徒庄主,我来这里……是这样的,那两个小贼打伤了犬子,我这要捉他们回去。”宁非凡脸色尴尬,不晓得司徒英的突然出现是帮衬着李文轩与丘山来的,还是刚巧路过,宁非凡不明情况,所以也不敢乱说,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只待看司徒英如何回答。
“你儿子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打伤他活该!”丘山怕宁非凡会花言巧语瞒骗司徒英,这就抢先一步,要抖出宁不二的丑事。
“你胡说!”宁非凡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就要上前去结果了丘山。
“慢着!”司徒英横臂挡在了宁非凡的面前,说道:“为了年轻小辈的一句话,宁宗主何必这般动怒?”
宁非凡心里暗叫糟糕,看着这司徒英是向着李文轩与丘山的,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到嘴边的鸭子让他飞了不成?宁非凡强咧出了一副笑脸说道:“不动怒,不动怒,我就是带他们回去,给犬子认个错就算了……”
“司徒庄主不要听他信口开河,宁老贼想害我们两人的性命,哪里是什么道歉,他无耻至极!”丘山听到宁非凡信口胡诌,当即又给点破。
司徒英的余光向侧面的丘山扫了一眼说道:“无知后辈,怎可对宁宗主无理!”
李文轩与丘山都是一愣,心里犯起了嘀咕,看刚才的状况司徒英应当是来帮衬自己的,怎么突然又向着宁非凡说话了?
宁非凡听到司徒英好像也不是与李文轩丘山一路的,便如同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说道:“对对!这两个小兔崽子无理的很,他们在这里留着也是给您添乱,还是让我带走吧。”宁非凡说着就从司徒英的身边绕过想要擒拿李文轩与丘山。
“宁宗主,你还是等等吧!”司徒英突然间一挥手,隔着两丈多的距离在丘山与宁非凡之间用掌风劈出了一条浅沟。
丘山与宁非凡见到司徒英的掌风如此霸道,都不由得的往自己这边退了两步,宁非凡更是再也不敢上前。
司徒英又说道:“宁宗主,秋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司徒英说罢双脚微分,身子猛然向下一坠,李文轩只感一股冲力迎面而来,不过少时那力道就停了下去,再看那宁非凡,则是一连向后退了几步。
宁非凡知道司徒英是保定了李文轩与丘山,心中不服但也无可奈何,咬牙说道:“那……司徒庄主,告辞了,祝你荣登武林盟主!”说罢宁非凡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几步,随后运起轻功,很快就消失在了这夜色里。
李文轩与丘山看着宁非凡远走,登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便向司徒英谢道:“多谢司徒庄主救命之恩。”
司徒英之前一直都是绷着面孔,与宁非凡说话时不见有半丝动容,此刻李文轩与丘山向他道谢,似是露出了一丝微笑,问道:“大闹红叶寺,救了许多武林好汉的李文轩与丘山,想必就是你们两位了吧。”
李文轩双臂无力,仍然起不了身,只能微微斜着身子说道:“司徒庄主您言重了,惭愧的很,我们险些落入贼手,幸亏苏……苏前辈及时赶到,这才有惊无险。”
司徒英欣慰的笑了笑,说道:“难得后生晚辈也晓得如此谦逊,不错不错!”司徒英向前走了两步,弯下身子,摸了摸李文轩的肩膀说道:“你别动,你这胳膊被宁非凡打脱了关节,我这就给你装回去。”
天色昏暗,直到此时司徒英到了进前,李文轩才看清了司徒英的面貌,按照自己父亲的说法,司徒英现在不过四十多岁,可看着面容已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只是他内力深厚,倒也显得气色很是红润,眉宇间一股傲然之气叫人好生敬畏,但也似乎隐藏着许多愁苦。李文轩一时情不自已,正想要对这位老人说些什么,突见司徒英双手握住自己的肩头猛然向后一推,又向上一提,李文轩只觉得关节之间嘎嘎乱响,疼痛难忍,不由得用力向后挣扎。
丘山欢喜道:“文轩,快看,司徒前辈将你的胳膊接好了!”
李文轩方才只顾着疼,就连胳膊上已经有了力气,也全然没有注意到,丘山这么一说,李文轩方才晓得,这便向司徒英拜谢道:“多谢司徒庄主为晚辈治伤!”
司徒英笑道:“你二人既然愿意舍身与金贼相抗,我为你们出手治伤也是理所应当。”
丘山还惦记着宁非凡,想要司徒英来主持公道,说道:“司徒庄主,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司徒英上下打量着丘山,问道:“哦,你是叫丘山,对吧,你要说的事可是关于那宁非凡的?”
丘山好生奇怪,司徒英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说的事情,但也不敢妄问,便说到:“正是,那宁非凡在绍兴为恶,纵子行凶,欺男霸女,勾结官府,陷害善良百姓,还请司徒庄主主持公道!”
司徒英先是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慢慢说道:“还是年轻好啊,血气方刚,想什么便做什么,不像我,老了,老了……”
李文轩与丘山见到司徒英突发如此感慨,都是困惑不已,李文轩问道:“司徒庄主为何如此说?”
“我看你们两个志虑忠纯,倒不妨多与你们讲一些,来,先坐下。”司徒英招手让李文轩与丘山都到身边,三人一并盘膝坐下,司徒英说道:“宁非凡的为人我岂能不知?我也曾多次明教暗寓,他都全然不理会,加上他又与官府渊源颇深,我若是动了他,怕是牵连太大。”
“原来司徒庄主是怕惹祸上身?”丘山性子直,听到司徒英这么说,便也不管什么冒犯不冒犯了。
李文轩不管是出于公理还是私心,都是半点不愿意开罪司徒英,这就忙着劝道:“丘兄,你不可这么说,司徒庄主怎么会……”
司徒英脸上一阵黯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那镇定的神情,说道:“说到惹祸上身,我品剑山庄基业百年,我何惧他?只是我如果除了宁非凡,那些官府之人若是把这笔账算在我一个人的头上倒也罢了,但要是因此而说我武林中人目无法纪,作奸犯科如何是好?加上我们还想要组建抗金义军,搞不好还会被扣上一个反贼的罪名,你们说,这宁非凡我是动得还是动不得?”
丘山方才哪想了这么多,可听司徒英一言,才晓得如此错综复杂,心知自己方才言语冒犯,当下惭愧不已,说道:“丘山口无遮拦,冒犯了司徒庄主,还请司徒庄主恕罪!”
司徒英摆了摆手,说道:“何罪之有?你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侠义之心,我心甚慰。”
李文轩心里一直在嘀咕:“司徒英为何会在此处与自己遇上,还出手相助,难道……难道苏苏伯伯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李文轩心中慌乱,问道:“敢问……敢问司徒庄主为何会在此处遇上了我们?”李文轩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第九十章夜回梅花镇
司徒英似乎是没注意到李文轩声音的变化,说道:“昨日有好几位武林同道到山庄与老夫相见,都说到了红叶寺遇险一事,他们说被名为李文轩与丘山的两个少年剑客所救,我在此之前并未听闻你二人的姓名,便想与你们见上一面,估计着你们也会来武林大会,便着人打探你们的住所,不想我正要到客栈去瞧瞧你们,却恰巧看到了这宁非凡鬼鬼祟祟,所以就一路随着他到了舞剑坪。”
李文轩最怕司徒英知晓自己的身份,听司徒英这么一说,便长舒了一口气。
司徒英又问道:“你二人深夜来这舞剑坪作甚?”
李文轩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坏了,其实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何要到这舞剑坪来的,这可如何跟司徒英解释,一时语塞,好在丘山反应机敏,说道:“我们听闻武林大会之后,司徒庄主不是要在这里让天下英雄比武夺剑嘛?文轩也想来试一试身手。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已定,我们就想着先来熟悉下这地方,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