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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朗也抱住了司徒英,手掌刚碰到里司徒英的身子,猛然往回缩起,只见手掌上已经嗤嗤向外冒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一般。
李文轩此时犹如木头一般,只知道自己心中悲痛,身子却是僵住了。
只见司徒朗抱着司徒英的身子,一边喊,一边摇,声音甚是凄厉,摇晃了几下却不见司徒英有丝毫反应,司徒朗颤颤的将手指放到司徒英脖颈处试探心脉,突然间司徒朗面色铁青,嚎啕道:“李文轩这个畜生,暗器害我父亲性命,你拿命来!”
李文轩听到司徒朗这么一喊,整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没有了半点力气,登时瘫在了地上。
这边司徒朗一双铁掌已经凌于半空,眼看着就要打向李文轩的面门。司徒朗的这一掌的威力非同小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运上了十成的内力,李文轩要是不躲不闪脑袋上受这么一下,小命定然不在了。
李文轩此时面如死灰,那还知道躲闪,眼看着李文轩就要毙命在司徒朗的掌下,忽见一道白影挡在了李文轩的身前,司徒朗这一掌是拼尽了全身力气,猛见有人阻拦,这份力道是想收也收不住,那白衣人用后背硬生生的替李文轩吃了这一掌,白衣人中掌,闷哼一声就砸在了李文轩身上,口鼻之中已然满是鲜血。
瞧着事情闹得大,刚上任半天的武林盟主都倒下了,众人没弄得分明,也都不敢乱说,乱动,待听得司徒朗言道李文轩用暗器害了司徒英的性命,各个都是面色惊恐,想司徒英是何等的英雄,怎会如此轻易被一个年轻后生毙命,众人又惊又恐,并且也难以相信,不由分说,一涌上前,将李文轩还有司徒英的身子,团团未在正中。
司徒朗一掌只打算要了李文轩的性命,却不想突来人救了李文轩一命,又要再次起掌,却已经被涌上前的众人拦住,劝他稍做冷静,也因此不得再次施手。
再说李文轩,本是到了鬼门关门前,却突来人相救,李文轩一心茫然,倒也没看清。直到被那白衣人撞倒,自己的面目上也沾染了白衣人的许多血迹,李文轩这才回过神坐了起来,再看伏在自己身上这人的背影衣服好不面熟,李文轩大叫:“丘兄!怎么是你!”
丘山的身子已经全无半点力气,就如一条破被般趴在李文轩身上,李文轩不由分说,赶忙将丘山扶起,只见丘山口鼻之中满是鲜血,李文轩心中痛楚不堪,当即双泪纵横而下,任凭周遭众人说生也好,说死也罢,全然没有听进去,只是将丘山抱在怀中痛哭。
司徒朗被人拦住,当下自人群中走出一人,说道:“少庄主稍安勿躁,请让我为司徒盟主看看伤势。”
此人说罢也不待司徒朗答应,便快步走到司徒英身边,瞧看伤势,司徒朗哭腔着跟了过去,说道:“刚才……我……摸不到脉搏,怕是……”司徒朗言语未尽,已是涕泪纵流。
方才说话那人名作封万金,通晓医理,擅治各种刀枪外伤,功力内伤,与许多世家门派都有着不错的交情,大家敬重他医术了得,便送了他一个封半仙的外号。''所以封万金说要来察看伤势,便没人阻拦。可是封万金瞧过了之后,神色惨淡,说道:“司徒盟主被贼人用银针射中了心脉……已经不行……”
众人先前听到司徒朗说时还是将信将疑,此时见封万金确认之后也仍是这般说,顿时舞剑坪上哭天抢地,乱作一团。
李文轩眼瞧着丘山重伤,性命就在旦夕之间,当即也不糊涂了,起身背上丘山就要往外跑。只是此时李文轩是谋害武林盟主的凶手,众人哪里会放他走。当即李文轩便被团团围在中央,李文轩莫说身上背着丘山,就算是插上臂膀,面对众多好手的围堵也难以离开半步。
司徒朗上前大声质问,说道:“我父亲念你武功不错,有心栽培你,你为何突然出手谋害,你说!”
李文轩一心想要带丘山离开,顾不得辩解许多,只道:“我没有——我没有害人!”
尽管李文轩声色凄然,但事实摆在眼前,众人哪里愿意听他解释?只是不断高喊:“杀了他!杀了他!为司徒盟主报仇!”
司徒朗又道:“方才你比武胜过那金人就瞧着蹊跷,我看他是存心让你,你说,你是不是金人的奸细,知道我们组建抗金义军,所以故意来谋害我父亲!”
李文轩大声答道:“我没有!”李文轩与司徒朗作答之时,眼神却都是落在了丘山的身上,李文轩心道:“我是不是被冤枉无所谓,我就算是被人乱刀砍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但万万不能赔上丘山的一条性命,我先前对他不住,他还挺身相救……”李文轩心想到此,背着丘山几欲突围而出,可四下满是刀剑兵戈,自己是寸步难行。
李文轩无从辩驳,眼看着用不过多久,便会被人杀死在此处,突然人群中跃出一个姑娘的身影,手执匕首刺向自己面门,口中还说道:“我要杀了你这个歹人!”
这姑娘便是苏晴雪,李文轩心中更是难过,果真除了怀里的丘山,剩下的人,甚至连苏晴雪都把自己当成了杀人凶手,心中好不难过。
李文轩脑袋轻轻一偏,躲过了苏晴雪的这一匕首,可苏晴雪好似没了重心,竟然摔向了李文轩身上,并且将嘴巴凑到李文轩耳朵进前,声音很小,并且很快速的说道:“不想死就挟我做人质!”
李文轩这才知道自己心里头误会了苏晴雪,心里惭愧的很,但这已经是千钧一发之际,李文轩不敢再有迟疑,突然回手夺下苏晴雪手中匕首,反过来横在苏晴雪咽喉上,喝道:“都退开!不然我杀了她!”
李文轩口中喊的凶狠,但眼神一直盯着那匕首,生怕真的不小心失手伤了苏晴雪。
方才不少人已经到了李文轩进前,只等着下手,可突见苏晴雪被李文轩挟制,当下就向后退远了距离,众人都知道这是苏啸天的掌上明珠,要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让这位大小姐受到了伤害,怕是苏啸天定然会与自己过不去了,所以也都不敢把李文轩逼的太紧了。
苏啸天看到自己女儿被掳,这还如何了得,不由分说,纵身上前,喝到:“混账!放了晴雪!”
李文轩与没想到苏啸天挡在自己面前,苏啸天对自己颇为照顾,心里感激,虽然这是一场假戏,但也不免心中神乱。
“爹爹,你不要过来啊,他会杀了我的……呜……呜……”苏晴雪看到自己父亲上前,生怕露出马脚,一狠心假戏真做,一边哭哭啼啼,双手也紧紧的抱住李文轩的手臂,不过苏晴雪不是要将李文轩的手臂推开,而是想要将李文轩的手臂拉得近一些,让匕首顶的紧了,看着也真切。
李文轩没想到苏晴雪会突然使出力气,手上稍有不稳,只见苏晴雪粉嫩如玉的脖颈上,已被划出了一丝嫣红,李文轩好生愧疚,但事已至此只能将这出戏演下去,或许自己……更重要的是丘山才能有一条生路。
苏啸天眼看着苏晴雪见血,火冒三丈,却是半点奈何不得李文轩,众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只怕李文轩会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当下也都远远的避开。
李文轩见到还有一线生机,不敢稍有懈怠,当下便欲急速退去。众人不敢冒上,可司徒朗哪里肯,也不怕李文轩动手伤人,取过司徒英的紫电就要冲上前去。
李文轩心知不妙,暗道:“司徒朗若攻上来,我与丘山可就都没了生路。”苏晴雪看到司徒朗不顾自己生死,应要往前冲,也是又气又怕。
就在这档口上,苏啸天突的横身挡在司徒朗面前,说道:“少庄主且慢!晴雪性命要紧!”
司徒朗被苏啸天这么一挡,当下也不能追击李文轩。李文轩见到机不可失,不敢停顿片刻,背负着丘山,佯装挟持着苏晴雪快步下了舞剑坪。
这舞剑坪下面,有许多各路江湖好汉栓在此处的骏马,周遭也有几名品剑山庄的弟子看守马匹,这些人都不晓得上面发生了何事,但瞧见了李文轩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敢上前阻拦,李文轩随手牵了一匹马交给苏晴雪骑着,自己抱着丘山坐上先前的那匹坐骑,三人两马,绝尘而去。
第一百零三章美人心迷多少忧
舞剑坪西北方向五十里,有一小庙,是为纪念大宋名将杨业所建,只是时间经历,庙中无人打理,早已破败不堪,
庙中有一紫袍人,侧脸、肩头、腹背皆有血迹,神情恍惚,憔悴不堪。还有一少女,与紫袍人相对而坐,面容姣好,只是神色凄然,脖颈处还系另一条手帕,手帕上也现殷虹,任谁瞧见了都好不心疼。
两人中间还躺了一个白衣人,这白衣人面色就如身上的白衣,看不到半点的血色,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使得胸前满是鲜血的衣衫微微起伏,看上去已经与一个死人差不多了。
这三人便是李文轩他们,李文轩逃离了舞剑坪,不敢再向东边折返,胡乱向西边逃去,途中见得一处小庙,破败不堪,甚至连牌匾都没有,想来是被哪家子拿去当做柴火了。李文轩担心丘山的伤势,经不起马背上的颠簸,便与苏晴雪一道将丘山背进了这小庙,又藏好了马匹,暂作歇息。
李文轩怕地上凉,寻了些干草放在地上,又脱下自己的外衣在上面铺好,这才将丘山放上去。
李文轩忧心丘山的伤势,擦去了丘山口鼻上的血痕,试着轻声呼唤丘山,丘山则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苏晴雪看到几人昨日中午还饮酒吵架,不过一天的功夫,好端端的的人就成了这般模样,心中悲伤的很,一路上不知道落了多少的眼泪,可看到李文轩的心都挂在丘山的安危上,也不多言半句,只是默默的一路相随。
苏晴雪换了一块干净的手帕将粉颈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轻手抚摸了好久,要知道对于一个美女子来说,莫说是一道刀伤,哪怕是脸蛋上的一颗痘痘都可惹得她惊叫半天,但苏晴雪路上眼泪虽多,却一粒都不曾为自己落下。
苏晴雪见到李文轩只是对着丘山难过,全然不晓得医治之术,便缓步挪到丘山的跟前,刚要为丘山把脉,心中便是一惊,丘山的手凉的很,要是再这么拖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怕是就会断气。
苏晴雪道:“不能这么耗着,他的身子耗不起,你快用内力助他疗伤,希望能护住心脉,兴许……兴许……还有的救。”
李文轩听苏晴雪言外之意便是丘山时时都有性命之危,当即也不敢迟疑,只是他并不晓得内力疗伤之道,这又问道:“好!好!我听你的,给他疗伤,别说是用内力,就是用我的命来换也行。”
李文轩只知道担忧丘山,一路上到现在都不曾有半句言语安慰苏晴雪,苏晴雪又听到李文轩说愿意舍弃性命来相救丘山,女孩子的酸楚,当时忍不住,眼眶又红了。
李文轩不晓得这些,只道是苏晴雪也是因为担忧丘山,便道:“丘兄吉人天相,我相信他一定能挺过去,你先告诉我如何疗伤吧。”
苏晴雪拭干了眼角,将丘山的的身子扶起,在后面做了个示范,又将运气的法门告诉了李文轩,剩下的便由李文轩来进行,苏晴雪则稍过片刻就为丘山把脉,生怕出现异状。
李文轩按照苏晴雪说的法子为丘山疗伤,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真气,就像是一股热流,慢慢的由自己的双掌流入了丘山的身子。
“咳——咳——”丘山咳嗽了一下,咳出了一口血,这血较之先前的血迹,浓的很,殷红中隐隐有些发黑。
李文轩心下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