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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烛烈发话,她像是连珠炮一样的话语就倒了出来。
“你那半截入土的父王有理由让你重新当回风风光光的秦皇子,为什么装作不在?”
“我和那个君王有关系吗?”烛烈抬起面庞,全然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
“我和大哥一样,都只是那个人,为了释放欲望在女人身上产生的废物罢了,我们的诞生也只是一个肮脏的背景,哪有所谓的亲情!”他看曦晨。
“我不建议你把他的称呼换一下。”烛烈起身,看向永远的夜空。
曦晨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于当今的大秦帝君会那样憎恶,以至于连见他都不愿意。
“这里再也不是我的故乡了,这里充斥着权与力的竞争,充斥着金属铜臭,所以,我想进行一次远行的历练,去哪都好。”烛烈道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他不愿意永远待在大秦的皇室中。总想要看看乱世外的九州,历练自己。
让自己真的变强,强到,足以摆脱死亡、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
“想不到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曦晨低笑。指向远方山脉的一角。
“你现在根本不算强,所以待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不如我带你去墨州吧。”
“九州中的墨州?”烛烈诧异,那可是一个离得有些远的地方,九州神土,在千年前分裂后就形成了数千块大地,而在这数千块地域中,又属晋、辽、豫、青、幽、雷、焱、墨、处州,九处地域最为辽阔强大。
而曦晨口中的墨州,正在烛烈所处的大秦帝国的东面,疆域辽阔无际,两者被一条横贯的山脉斩断,万骸亡渊,又称万骸山脉。
而去墨州,虽然可能会遇到众多波澜,甚至会中途夭折,但是身为一个想要变强,想要守护身边人的人,去那里,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能够和同样的危险匹配的地方,往往会有等量的机缘。
“你敢去墨州,从而不当你万人景仰的九皇子吗?”晨问道。
“当然要去,这个冰冷的宫殿已经束缚了我太久了,也该自己掌握命运了!”烛烈沉声道,没有过多的留恋,身形微微跳转,便已然消失在了原地。向着那巨大的宫殿一角滑过,身法娴熟。
对于十方玉玺的掌握越发深厚,也令得烛烈无师自通了一些其它的辅助灵术,而身法也同样不会落下。
离去最后的几个时辰。
黑衣少年没有惊动任何殿卫,徐徐走入这处外表华丽,实则空荡的高台内。
身为常人的少女早已睡下,烛烈没有试着去揭开窗前的纱幔,只是注视纱幔后朦胧的人影许久。
将手中那枚折起的纸鹤放到床前,未等纸鹤落下。便瞬间消失在纱幔的另一面,离去。
而纱幔内,没有入眠的少女试着拿起床前单调的纸鹤,墨执,她清楚是谁来了,从烛烈踏入这间居室内部的时刻,她就已经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而纸鹤上只写了两字;远行。
另一面,如同飞鸿般的少年早已行出皇城,独自在望月峰顶稳足步,看向下方灯火阑珊的皇宫一处。
“有人说,这世上所有皇宫的布局都很像只鸟笼,今天从这个角度来看,还真的是这样呢。”曦晨坐在身后的弯松之顶,同样看向皇宫,戏言道。
“而我已经逃出了这个鸟笼,而等我归来之时,怒火中的苍鹰,便会撕碎这脆弱的牢笼!”
烛烈没有平日的笑容,有的,只有俯视世间的决然,心中下达了某个必须要完成的目标后,他身形在原地闪掠,消失。
向着那高耸入云的山脉飞掠,身形矫捷如鹰。
“你变强,也都因为墨执吗?”
“我没有魄力说自己可以守护天下黎民苍生,所以只能试着守护身边最弱小的人”烛烈言语。
“正如你口中龙驹守护神都那样。”
“人类可能会有转世,你果然还是相信我了。”
“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了,只是没有跟你说而已。”烛烈的声音在空中辽远,消散。
同夜,秦萧然行出巨大的宫阁,注视空无一切的天空,英俊面孔微变。
“看来,这小子是不愿意当自己的九皇子了。”诡异的黑气在身后形成一道人影,幽择言道,身为魔殿四魔君的他果然现身。
“你对那个小子很忌惮,但是又不敢自己出手,需要我这个外人介入吗?”浑身黑雾翻腾,幽择影在黑雾下的面影戏谑。
“帮我除掉他,会有重赏。”秦萧然眼目微眯,道。
“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你可要说出让我满意的条件呢。”幽择仿佛黑夜的身躯消散身后,再度出现,已达秦萧然的面前,两道各带利用的眼目彼此对视。
“十万条‘血鼎’,交给你,够了吗?”秦萧然言道,对于自己口中十万人的性命,没有丝毫珍重。
“虽然勉强足够充数,不过也可以用的动我,食言你可是知道的。”黑雾下的人影发出冷哼,身形陡然化作消散的黑雾,离开了这里。留下面色微微阴怒的秦萧然。
“魔君,幽择是么?”
看向已经人消影散的身前,秦萧然银发随风乱舞,如夜间狂魔。癫狂笑道。
“当有一天,你也在我的掌下求饶之时,会是什么感觉呢?”
幽深的山脉之前,一道黑影在天空中翻转落下,稳稳落在一处修长的奇峰之顶,前方万丈高的山脉,便是自己此行的最大阻碍。
烛烈正欲再度闪掠,却陡然发现,在自己的周身,有着无数道黑暗的烟尘弥漫开来,将四周的一切皆是腐蚀而去,烛烈注视有一只夜鸟被这些诡异的黑气欺身,顷刻间化为白骨落下,就连羽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很显然,对于生者,这些黑气拥有某种极为可怕的吞噬力量。
烛烈周身寒灵裹身,凭借着那种异常寒冷的气息,才将这些袭来的黑气逼退,令之不敢接触他的身躯。
“哦,你小子看来有点儿故事啊。”黑暗中,某人的自言自语传来,烛烈循声看去,则发现,黑暗中,某道身影踏空出现。周身强大气息瞬间压迫而来。
“你是谁?”固然大约猜出了来者的背景,不过烛烈还是想要确定一下。即便此时自己正承受着虚圣境界的压迫。
“身为一个要死的人,知道太多没有意义。”幽择阴柔脸孔诡异笑道,被铁爪包裹的手掌微微握下,四周的黑气便陡然席卷而来,即便烛烈身躯上的寒灵很令这些死气畏惧,但是当数量超过的时候,任何东西都不会有优势可言。
烛烈眼前一黑,只感到自己坠入泥潭的内部,连最基本的呼吸都无法做到,近乎要窒息。
正在此时,却感到一股青竹般的气息自头顶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曦晨的言语。
“你很危险,我来助你度过危局。”她吐气如兰,自身后降下身躯。
“晨……”烛烈虽然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感到疑问,不过,只感到有着一席清凉汇入身躯,当光影中的少女没入他的身躯之时,某种力量,融入他的体内,强化着体内的处处骨骼、血肉、乃至是细胞。增强着某人许久沉寂的力量。
至于外界。
“看来这么简单就成了,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幽择注视眼前的暗色气团,满意的说道。正准备离开。
空气中某种根本不属于烛烈的气息散发开来,令他面色一紧。
“呼一一!”看似轻飘飘的寒灵从暗色的气团中溢出,一息之间便将这死亡的束缚化解,待此片天地的空间被再度封锁之时,其中一席黑衣的“少年”现身,数千丈千缕的白发在风中悠悠飞舞,映衬那张更透着异性魅意的俏美面庞。
因为另一个灵魂的主导,导致这副躯体都发生了改造。至于这幅身躯的主人是谁,也难以判断了。
“呵,幽择,你这魔殿的魔君,也要来这个世上找点事情做做吗?”纤长的掌内寒灵呈从前的万倍数量,天空凌厉雪片飞速舞动虚空之时,曦晨睁着魅赤的眼瞳言道。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强战魔君,幽择!
“魔殿的手,连这么荒远的地方都能伸来,我还真的感到深深无奈呢。”
纤指夹起一叶血色的雪花,曦晨睁着妖冶异常的赤眸,喃声道。
“你果然没有死在一千年前的那场叛乱里,真是九条命的东西啊,不过今日,把你抓回去,炼为傀奴,估计也是不错的成就呢。”
虽然清楚自己的确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如今曦晨势力经过千年流逝,对于这副借来的身体又难以操纵,所以,实力未必会比他幽择强上多少,因而她幽择倒没有太多的顾忌。
“你还真的没有改掉恬噪的毛病呢……”
“若不是友,那便是应死的敌。”
曦晨早就被这些诡异的东西激怒,即便面对身为四大魔君之一的幽择,同样也没有太多留手,单掌轻触空间,只见一道数百丈宽的星芒阵便是成形,徐徐旋动间,喷薄的光芒直接砸下,形成万里冰封的奇景,劲风四散开来……
这一击,若不是因为空间被封锁的缘故,整个大秦,便会沦为万年的冰原!
“你目前的实力恐怕也就与我相仿,何必要动真格的呢?”黑雾中的人影终于现身,只见来人一身松宽的黑衣,几道赤色的符文在身躯上下裹缠,显得深不可测。
但即便幽择说得好听,发动的攻势却异常狠辣,只见一道暗色巨大墨凤便将之托付,上千道暗芒在此时从地面射出,若不是无数的碎裂冰层抵挡,足以洞穿曦晨的身躯。
只见两道身影,在无尽的天空之上彼此缠斗,化为两道修长的光影,闪掠向彼此冲击而去,声势浩荡,每一次交触,都会引发一阵狂暴的风暴,夹杂着无尽的冰尘,毁灭羸弱的大地。
在这种半神的超级至强眼中,所谓的天地,也只是随手可毁可造的东西罢了,虚圣境,这种存在,造天毁地、化空为有的手段都只是极为简单罢了。
“不愧是这世间最后一只千尾魅狐,即便是残缺状态的灵魂都这么麻烦,看来这次是要耗点手段儿打上一场了。”
险险避过空中无数道洁白的丝线,幽择内心微沉,这些看似不到发丝般粗的丝线看似脆弱,实则坚韧无比,足以斩断虚空,若不是他极为擅长身法速度闪避,那么,光是这些东西就足够将他变成碎肉。
“过了一千年,你虽然长进了不少,可惜还是伤不到我。”周身寒灵飘散,她立于一处冰峰之顶,千丈银发随风飘散,少女喃言道。赤眸中的神采黯淡了些许。
“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也伤不到我吗?”幽择面孔无声浮现一丝血痕,但随后被没有波绪的愈合,遥隔千丈,他向着那欣长的人影言道。
“可惜你说错了,我不仅仅能够伤到你。”曦晨喃言道,修长的手掌在虚空遥遥抓起,一道略显沉重的玉玺出现掌间,上方泛着神秘的黑纹,正是烛烈佩戴的十方玉玺!
“还有机会将你化为烟尘!”玉玺在此刻反噬她的灵魂,因为,毕竟不是真正的主人在使用,这种对于外者的排斥也同时存在。
“原来我魔殿千年寻找的神都至宝就在这里,早知道今日就准备充足一些了。”
这种神秘的波绪唤醒了幽择的记忆,当初封存着神都王魂之力的十方玉玺,竟然在千年后重新现世,感受着那种魔殿殿主亲自点名的气息,幽择虽然出现了些猎取的意味,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判断错了!
“你想要得到它,下场只会和那些被它吸收的亡魂一样。”
固然这种排斥开始越发巨大,但是曦晨冰冷的美目中,还是掀起了一丝不屑。单掌陡然施力,极为纯粹的武灵灌注其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