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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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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三本来是暗怒,片刻之后却又陷入深思,而后竟是点头:“说的也是,只是死伤太多,也伤士气。该如何做,我自然知晓,只望古月公子莫要失信于我。”

胡礼哈哈大笑:“古月家的信誉别的不好说,这方面却一向不曾失信于人,否则越城内还有何人肯为他们办事?”

又赞叹道:“说来你这些帮众,倒真是操练的不错。演习军阵之法,虽还做不到令行禁止。可这越城内,却少有势力是你们对手。”

尤其是此时列在人墙前方的那二十人,气势与众不同。比之军中的精锐,也不差多少。

这应当是铁刀社最精华的部分,就连他也暗暗心惊。

酆三却眼现遗憾无奈之色:“乌合之众!我接手铁刀社的时间太短。”

正是因枪阵不整,才会被庄无道轻松破去。若再给他数月时间,绝不至于如此。那时持这百余甲兵,足可横扫周近!可惜这次的生意,根本不容他拒绝。自然古月家,也给了心动的报酬。

“也很不错了!”

胡礼语中依然不掩欣赏,这酆三的确是个人才,真有些可惜了。又从后面,望见那个鹤立鸡群般的人头。

“那是蒋原?据说最近风头很盛,名动城北。一手象力拳,北城中的练髓境,至今都是无人能当。”

“正是!那套拳,他修了整整二十七载,如今总算有了点成就。”

酆三冷笑,象力拳传说是最近绝顶武学的一种外功拳法之一。只需修至一重天,力量甚至可胜过那些修炼横练外功之人近倍!号称是力大无边。

尤其这种群战之时,不能施展小巧挪移的功夫,正可展其所长。同样是穿着双层铁甲,又手持大盾。蒋原的象力拳,定能将庄无道压制。

“此子已经连折了我十几人,也该挫一挫他的锐气!”

人墙之前,庄无道亦能感觉到那眼前这壮汉的迫人视线,带着浓重的挑衅意味。旁边的甲士,此时也齐齐动作,从两侧围拢挤压过来。

然而到了此刻,庄无道的心念,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打出来的拳意,形成的气势所侵染。

脑内无思无想,只有眼前之阵,隐隐能感觉到,自己的这套拳法,仅仅只是这须臾间,就变得顺手不少。

六合形意,就该是这般一往无前,拳破千军才是!

“不错!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才是真意。你已算是得此三昧!六合形意虽还未入门,这一战之后,却可准备入练气境了。”

云儿的声音,再次在庄无道的耳旁响起,庄无道却是听而不闻,全无所觉。

当他再一步踏前,那壮汉就是一声嘿然冷笑:“给我滚回去!记住了,我叫蒋原,今日杀你之人!”

直接手持着精铁大盾,迎面拍了过来。罡风虎啸,虽是一面盾牌。却有着攻城锤一般的气势。

庄无道面色不变,几乎想也不想,就毫不犹豫的迎面一掌印出。

大摔碑,寸力!

周围甲士见状,都纷纷是眼透不可思议与讥哂之色。蒋原本就力过常人,修成了象力拳后,力量之大,堪称不可思议。曾在城外,拉着两头五丈巨象之尾,而巨象动弹不得。

与他正面硬撼,比拼力气,简直就是寻死!

庄无道却全无所觉,依然是一式大摔碑,印在那铁盾之上。瞬时轰的一声震响,周围烟尘四起。

……

当北堂婉儿带着北堂琴,匆匆走入自家后院翠园竹亭时,只见北堂苍绝,正坐在石亭之内。一边喝着茶,一边眼神专注,似在倾听着什么。

北堂婉儿见状,顿时气急败坏:“伯父,古月家的人已经对庄无道出手,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赏景?”

北堂苍绝最近十几年虽不管事,然而北堂婉儿不信,他这位伯父此时仍不知那边玉涴街的变故。

“闲来无事,修行又无进展。不如此又能有何事可做?”

北堂苍绝神情悠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婉儿,你仔细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这一首《阳阿》,由此人弹出来,真宛如是阳春白雪,几似仙乐呢!”

北堂婉儿一楞,静下心后,便隐隐听得远处有丝竹之声传来。果然是旋律动听,美妙无比。

可随即就更气得乐了:“伯父好悠闲,为听这琴,莫非连正事都不管了?”

北堂家中,此时能尽快赶去的,只有身拥飞空灵器的北堂苍绝。

北堂苍绝却无奈摇头:“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你可知弹琴之人,又是哪位?”

北堂婉儿本就是极聪明之人,只被北堂苍绝稍一提点,就醒悟了过来。

“是古月家的家主,古月天方?”

传说这位,除了修为高超,实力同样已达练气境十一重楼。北堂苍绝虽号称越城第二强者,却是被人看北堂家财雄势大,故意奉承。

这城中至少就有两位,实力与北堂苍绝不相上下,胜负各半。而其中之一,就是古月家的古月天方!

第四十六章古月北堂

越城之内,若说第一强者,无疑是镇南将军。然而这位地位超然,家族又在吴京,平时又是极有分寸之人。除了镇守此间,管辖城中数十万大军,抵御兽潮外,其余越城诸事,都并不插手。

而在其之下,就是古月天方与北堂苍绝,加上另一人,实力差相仿佛,难分高下。

也正是因古月天方的存在,数年前的北堂家,才没将古月家一举覆亡。

“这位从一刻之前开始,就在对面院子里弹琴。如此美意,我除了在这里倾听享受之外,还能有何法?这头老狐狸,真弹的一手好琴,也难得有如此雅兴。”

北堂苍绝喝着茶,微微叹息。言下之意,是自己此刻已动弹不得。

北堂婉儿闻言却是倒吸了一口寒气,目露不解:“怎会如此?”

为了解决一个还不到练气境的庄无道,竟然劳动古月天方亲自出面,古月家有没有必要这样夸张?兴师动众而来。

“是我家露了形迹了。”

北堂苍绝立起了身,负手于后,悠悠望着对面那丝竹之声传来之处。

“在我家而言,庄无道只是一个打击古月家的机会,成则最好,不成也不伤根本。然而在古月家眼里,却是事涉生死。离尘大比较艺,是其家业兴衰的关键,岂容意外?所以今日之事,绝不夸张。他们不能不争,更需拼命来争!”

北堂婉儿的面色忽青忽白,渐渐的目现愧色:“是我不对,不该在事前,就大张旗鼓送那么多东西过去。”

固然是礼重,然而却也使古月家心生警惕。庄无道今日之灾,只怕全由此故。

吃一堑,长一智,她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若有下次,定然不会如此鲁莽。

然而此时的庄无道,却已面临生死之劫。

“与你无关,这却是我的缘故。”

北堂苍绝失笑,眼神欣慰地转过头:“对于庄无道,我也是太过在意了。远比你想象的还要重视,重视到哪怕古月天方亲自出手,也能拦截下来。唯独不曾料到,古月家也会如此决然。”

北堂婉儿不禁又惊讶的张大了眼,她只知北堂苍绝,在这件事上是任她由她。却全不知北堂苍绝在背后,居然做了这等样的布置,手笔惊人。

心中更是沮丧,这又是自己事前想不到的。又想若是自己爹爹在城中就好了,她父亲亦是十重楼的练气士。身为北堂家主,实力仅在北堂苍绝之下。

父亲若在城内,今日古月家定难如愿!

“你实力与古月家那个小子,当是不相上下,稍胜一筹。哪怕是受伤之后的你,也不差多少。庄无道当日既然能在渡船之上胜你,就有可能胜过古月明。我又岂能不重视有加?这次离尘宗大比,不同寻常。越城诸世家几十年盛衰,皆由此而定。那庄无道在我眼中,远比你以为的还要重要许多。然而那头老狐狸时隔数年之后,嗅觉也依然如此灵敏,不能不让人佩服有加。”

说到此处,北堂婉儿已慢慢明白过来。自己一应所为,在所有人眼中,多半只是小孩在胡闹而已,也被北堂苍绝当成了惑人耳目的幌子,暗里只怕也是在调动人手。然而古月家,却也并未大意,及时察觉北堂苍绝的图谋。

又听北堂苍绝无奈道:“只需再有半个月时间,我能调回两位练气八重楼的供奉。那时哪怕古月家倾力出手,也动不了庄无道分毫。然而此时我也无法,只能看庄无道的运气如何了。只望他能再支撑半个时辰——”

只需半个时辰,无论是巡城都尉府的人马,还是北堂家的家兵,都该赶至了。古月家再怎么准备充足,也阻拦不了。

北堂婉儿默默无语,片刻之后,却是拿出一个翠绿色的口哨,放在口中吹响。

随着这尖锐哨声响彻云空,一只翼展十丈的白雕,立时就从云空中俯冲而来。

才下坠到离地面四丈,北堂婉儿的身影,就已经跃空而起。有如一缕青烟,飘渺无端,落在雕背之上。

“飞去北面!”

北堂婉儿用脚踏了踏雕背,那白雕也深通人意,一个扇翅。就到了几十丈开外。

下方亭内,北堂琴则又是惶急,又是愕然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雕影。最后无奈地对北堂苍绝开口:“苍绝先生,小姐她伤势未愈。那古月家又是心怀叵测。孤身一人贸然赶去,万一有什么凶险之事,该当如何是好?”

那白雕乃是北堂婉儿的师尊所赐,乃是一头灵兽。平时除了北堂婉儿之外,谁都不准靠近,自然也无法乘骑。速度极快,只需十息的功夫,估计就可至东船巷。然而那里,却正是杀伐之地。

“无妨,随她去好了。只需我还在这越城之内,敢伤婉儿她毫毛之人,大约都是不想活了!哪怕古月家,也不例外。那古月天方,当知晓分寸。”

北堂苍绝目中锐光闪现,而后又渐渐淡去,坐回到石凳上,继续品着茶,不经意道地:“倒是你家小姐,待那庄无道到底如何?几次几面,可有异常处?”

北堂琴先是一怔,而后醒悟,顿时有种冷笑出声的冲动。北堂婉儿,会看上那庄无道?别开玩笑了。

“普通而已,视之为棋子。是苍绝先生您多虑了!”

北堂苍绝顿时一声失笑,他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

然而他是看着婉儿长大,却从未见过北堂婉儿,对一人如此上心。

北堂婉儿性情一向高傲,对于能击败自己的男子,会不会特别在意?

……

就在同一时间,北堂家的翠园竹亭对面,一座环境颇是秀雅三层小楼内。古月天方的琴音稍顿,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那一闪而逝的雕影。

“是北堂家的北堂婉儿!”

此时说话的,却是端坐在琴案一侧的四旬中年,浓眉大眼,面如丹朱。

“看模样是欲赶往东城,孤身一人,此女真好大的胆量。”

“北堂苍绝他是笃定这越城城北,现在无人敢动她。”

古月天方微摇了摇头:“此女无论是伤了碰了,不止是往死里得罪北堂,更会勾动离尘宗那位金丹老祖的怒火。那时的越城,怕就不是一两个家族覆灭,就可了结。”

那浓眉中年微微皱眉:“不一定就死在我古月家之人手里。”

“有何区别?”

古月天方目光森冷,更含着几分遗荣:“庆容,北堂家若定要与我家一战,可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证据。此时我古月一族,大半人手皆在北城也是事实。”

几十年前,全盛时期的古月家,也曾做几件类似之事,肆无忌惮。

“换而言之,这北堂婉儿去了城北。我们家非但不能动什么手脚,反而还要回护有加。”

这名为古月庆荣的男子,总算从古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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