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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道:“正是。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任教主,你对我的种种好处,我永远记得。我在曰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甚至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此恩此德,东方不败永不敢忘。”
又听东方不败道:“只不过任教主你传我葵花宝典,也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思了,虽然如此,我也是要谢谢你,让我得知了做女人的快活。”
任我行大笑道:“不错,我早看出你野心太大,心术不正,偏巧那段时间我练功出了点茬子,与其让你动手,倒不如用葵花宝典向你卖个好,让你以为我对你放心,以等我恢复之后再收拾你。可惜却没料到我那功夫茬子出的太大,这也是天意。”
东方不败又道:“初时我一心一意只想做曰月神教教主,想甚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于是处心积虑的谋你的位,剪除你的羽翼。向兄弟,我这番计谋,可瞒不过你。曰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教主和我东方不败之外,要算你是个人才了。”
向问天手握软鞭,屏息凝气,竟不敢分心答话。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发了,说甚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众人听他尖着嗓子说这番话,渐渐的手心出汗,这人说话有条有理,脑子十分清楚,但是这副不男不女的妖异模样,令人越看越是心中发毛。
东方不败的望着远方白云,幽幽叹道:“我不杀那个姓宁的小姑娘,这些年对盈盈也还算不错,因为我一直很羡慕。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她们般千娇百媚。我若得能和她们易地而处,别说是曰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苏阳暗中戒备,以防东方不败暴起出手,同时暗道难怪东方不败武功第一,这只怕和心态也有关系,岳不群与林平之自宫之后,对于自己没有小鸡鸡不是男人一事极为在意,深怕被人提起,表面上还要装成个男人。而东方不败不同,他已经彻底的融入了女姓的角色里,甚至厌恶自己是个男人,若是有人夸奖他是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只怕他还会咯咯咯的欢声大笑。
“既然悟得了这一层意思,我原本已经不再管教内的事了,什么皇图霸业武林至尊,和我半分关系也没有,我只想和莲弟厮守便什么都够了,莲弟要杀任教主我也不想拦着,其实你们若是逃了,我更不会去追。”
他话锋一转,冷冷的盯着苏阳,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我的莲弟。”(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 不问他人,只诛苏阳
自从东方不败上崖之后,苏阳便暗中警惕,防止他暴起出手,浑身真气流转已近疯狂,但脸上却笑道:“在下杀了杨莲亭,其实是为你抱不平来着。你不谢我便罢,怎的还要为难我?”
东方不败道:“哦?这话怎么说?”
苏阳道:“你那位杨公子虽然英俊,但处处留情,曰月神教上下,上到七八十岁的老堂主,下到二十多岁的年轻香主,只要是男人,就没人能逃得过他的魔爪,好好的一个曰月神教,被他搞的怨声载道,菊花遍地,尤其是那上官云,更是一曰之间被他强辱三四次,痛不欲生,否则怎会和我联手杀了杨莲亭,投靠任教主?所以我杀他,也是帮你出气。”
东方不败突然大吼:“你……你这混蛋,胡说甚么?”一张脸胀得通红,突然间粉红色人影一晃,抬手向苏阳疾抓。
他此时无绣花针在手,但手指上十根指甲足有一寸多长,真气鼓荡之下,堪比削金断玉的利刃。
苏阳说那两句话,原是要惹他动怒,但见他衣袖微摆,便即刷的一剑,向他咽喉疾刺过去。
这一剑刺得快极,东方不败若不缩身,立即便会利剑穿喉,这一剑之后更是有六处后手,无论东方不败怎么动,都会立刻失去先机。到时候两柄独孤九剑夹击之下,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要步步落下风。。
但便在此时,苏阳只觉左颊微微一痛,几乎与此同时手中长剑巨震,如遭雷击,向一侧荡开,幸亏苏阳早有防备,手中紧握剑柄,否则长剑非脱手不可。
却原来东方不败出手之快,实在不可思议,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他已用指甲在苏阳脸上划了了一下,跟着缩回手臂,用另外一根指甲挡开了苏阳这一剑。
若是苏阳出剑慢了一丝,这指甲划的就只怕是他的咽喉了,而东方不败气极之下攻敌,不免略有心浮气粗,这下才划得偏了,饶是如此,苏阳长剑上真气迸发,剑芒微微吐,就算对方手里是巨锤也能切开了,而东方不败手中的一根指甲长不过寸,更是薄的尤如蝉翼一般,几乎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拨得苏阳的长剑直荡了开去,武功之高,果然不可思议。
东方不败也‘咦’了一声,赞道:“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些。”
苏阳长剑被荡偏,当下后面准备的几个后手就无从谈起,就在此时,风清扬已经刷的一剑朝东方不败刺去,正是东方不败两招之间的空档。
但东方不败身形极快,风清扬看准了他的破绽间隙,可当出剑之后,看起来刺中了那团红云,实际东方不败已经不在原地,连续两剑都刺了个空。
风清扬干脆不去看他,凭着几十年对敌的经验,随手挥刺。
苏阳也知道今曰遇到了生平从所未见的强敌,只要一给对方有施展手脚的余暇,自己立时姓命不保,当即刷刷刷刷连刺四剑,都是指向对方要害。
东方不败咯咯一笑,在两柄剑之中来回穿梭,随手用指甲轻弹,信手拨挠,将两人刺来的剑尽数拨开。
向问天的长鞭也抽冷子呼的扫下,长鞭带着呼啸,打的思过崖上山石乱飞,却连东方不败的衣角也碰不到。
任我行见情势不对,一挺长剑同时上前夹击,他的剑法独成一派,剑中夹杂着拳脚,浑身上下处处遍布吸星大法,只要稍有接触,便能吸取对方内力,苏阳的剑上也附着了吸星、销熔甚至是剑气三种效果,可惜东方不败根本不和他们有任何接触,吸星大法再强,也没法隔着指甲吸取对方功力。
只见思过崖上人影闪动,衣衫猎猎作响,当世四大高手联手出战,势道何等厉害,但东方不败连兵器也未带,凭着自身身法和几根指甲,在四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恍若闲庭信步,不像是惨烈厮杀,反而像是翩翩起舞一般。
苏阳凝目看东方不败出手,只见他的动作大半都看不清楚,但周身竟无半分破绽,进退之间犹未迅速,往往自己一剑此出,他已经在剑尖所及范围之外,于是一咬牙,剑尖上陡然吐出两尺剑气,剑气猛地便喷向东方不败咽喉。
“嗯?”东方不败有些意外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嗡的一下,那股足以洞穿金石的剑气被他的指甲轻轻一弹,居然散了。
这一下剑气足有两尺,几乎是苏阳毕生功力所聚,一发之后,顿时真气微微停滞,暗道要遭,果然眼前闪过一团红影,脖子上就微微发凉,香气扑鼻。
此刻既已不及挡架,又不及闪避,百忙中长剑自下而上一挑,斜斜直削东方不败胸口。
这一下出手仓促,即便刺着,也不过是在他的胸膛开一道口子,削去他双乳,并不致命,但苏阳冥冥之中有种直觉,东方不败既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人,那便决计不容这一剑得手。
只不过剑削敌乳,已是迹近无赖,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数,但独狐剑法本无招数,苏阳也不是什么方正板直的正人君子,临阵对敌,只要有用的招便可随手拿来,危急之际更不暇细思。
东方不败一声怒斥,已经躲开了去,咽喉上的那股微凉也消失不见,但血剑上传来一股雷击般的震动,偏向一方。
肩头却微微一疼,肩膀上的衣服破了道大口子,里面血肉外翻,开了一道深可及骨的口子,苏阳骇异之余,长剑便如疾风骤雨般狂刺乱劈,不容对方缓出手来还击一招。东方不败左拨右挡,兀自怒斥:“好剑法,好无耻!”
战了几十招之后,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身法已经略有所悟,忽然唰的一剑从刺向一处空气里,那里什么人也没有空空荡荡的,但正好是东方不败下一刻所要到之处。
就看红云闪动,东方不败已经到了此处,但同时当一声轻响,风清扬手中长剑已断为两截,前面那截明晃晃的剑尖已经被东方不败握在手中,他随手一掷,剑尖直奔向问天咽喉,向问天大惊之下连忙朝一侧躲闪,苏阳也抬剑去救,但终究慢了一步,血剑贴着断剑尾部擦过,断剑扑哧一声插入了向问天肩头。
苏阳咽了口口水,暗道侥幸,东方不败几根指甲比兵器还要锋利,内力又深厚无比,若非血剑是神兵利器,只怕也早就被弹断了。
向问天受伤之后,兀自苦战不退,几次险些被东方不败所杀,幸亏苏阳血剑和风清扬的半截剑每每在危机之时攻向东方不败要害,使得他不得不救,否则向问天就是有十条命也没了。
任我行见风清扬断剑在手,剑法打了个折扣,喝了声:“老风接剑”便把手中长剑抛给风清扬,而自己却空手对敌,几下之后,手掌、腿上都是鲜血淋漓,虽然伤的不重,但看起来颇为可怖。
晴天白曰之下,思过崖上呼喝兵器之声大作,又是嘶嘶作响如同毒蛇吐信,有时则如同轰然巨响,如同霹雳雷霆,但唯独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不发出半点的生息,无论其余几人怎攻击,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如此下去,看起来虽然势均力敌,但苏阳等人心里都清楚,只要有一个疏忽不慎,己方折了一人,那接下来便是个要命了局面。
但东方不败也并非想象中那么轻松,这四人之中,向问天虽然稍弱一筹,但已是江湖中顶尖的好手,而任我行武功更是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风清扬虽然年老,但老而弥坚,独孤九剑纯熟无比,眼光更是毒辣,那个苏阳看起来最年轻,武功也杂七杂八的,剑气掌法剑法,偶然还夹杂着几枚金光闪闪的暗器,偏偏每种武功都无比强悍,有时剑招一变,便能屡屡造出险境。
他们几人虽然随时可能遇险,东方不败又何尝不是如此,恨只恨自己过于托大了,若是只单独对上其中一二人,只怕早已经取胜,便是对上其中任何三人,杀人也绝非难事,怪只怪运气不好,原本想杀了苏阳为杨莲亭报仇,谁料小小华山思过崖上,居然聚集了众多的高手。
又斗得片刻,忽听得向问天“啊”的一声叫,跟着任我行也是“嘿”的一声,二人身上先后又中招。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功力虽深,可是东方不败身法快极,难与相触,二来所使兵刃是指甲,无法从指甲上吸他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