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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对苏阳一笑:“你看,以他的聪明,只要稍微用点心就,世界上就没什么能骗得了他的。”
苏阳也是一笑:“那你用点心。”
陆小凤果然开始用心了,他两条摸着自己的两条小胡子,眼睛转了一圈,人也在客栈的屋子里走了一圈。眼珠子转完一圈,脚下的一圈刚好走完。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苏阳笑着问。
“大金鹏王说自己年轻时候是个酒鬼!”陆小凤说:“若是你的房间里摆着一瓶上好的葡萄美酒,你能忍得住不喝吗?”
“就算喝了以后立刻腿断了,我也忍不住!”苏阳点点头赞许道:“更何况是放了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岂不是要把人活活馋死?”
“就算他不像你这样是个连命都不要的酒鬼,那至少也该没事去闻一闻,或者说,丹凤公主就完全不应该把那瓶酒摆在他的房间里。”陆小凤接着道:“这只能说明,大金鹏王早知道那不是一瓶酒,甚至他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酒。”
“既然是这样,那丹凤公主为什么还要暗示你呢?怕伤了她父亲的心?”苏阳循循善诱。
“那是因为,她故意要做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给我看。”陆小凤叹了口气:“恰好我又是个心软的人,他们演这么一出戏,我肯定会忍不住的答应帮助他们!”
“你已经忍不住了,要不是苏阳砸了杯子。”花满楼道。
陆小凤想明白之后,却没有任何羞涩的表情,反而很理所当然的说:“我问你们,我是不是男人?”
苏阳点头,花满楼也点头。
“丹凤公主是不是个漂亮的女人?”
苏阳和花满楼再点头。
陆小凤一摊手:“那不就完了,我一个年轻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偶尔骗上一次,这岂非是太正常不过了!”
“何止正常,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男人有时候就是要被漂亮女人骗的,世上也很少有不会骗人的漂亮女人。”
苏阳笑道,花满楼也笑了,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陆小凤。这个四条眉毛的家伙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简单的就会忘掉让自己不愉快的事,也很懂得去原谅别人。
原谅和宽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多数人更喜欢把受到了一丁点委屈,甚至根本没有委屈,在心里无限的扩大,然后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在阴暗里自怜自艾,或者仇天恨地。这种人的生命中恐怕已经很难有什么真正的乐趣。
苏阳接着问花满楼道:“你是不是也上了漂亮女人的当,所以才会到这里来?”
花满楼笑了笑,道:“我没有上当,我自己愿意来的。”
陆小凤抢先问道:“为什么?”
花满楼道:“也许因为我最近过的曰子太平凡,也很想找两件危险的事。”
陆小风冷冷道:“也许你只不过是被一个很会说谎的漂亮女人骗了!”
花满楼笑道:“她的确是个很会说谎的女孩子,但却对我说实话,因为有时候说实话是最好的骗人方式。”
陆小风道:“你不生气?”
花满楼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他们用马车接我来,用贵宾之礼接待我,这里风和曰丽,院子里鲜花开得正盛,何况,现在我们有三个人,我就算真的是上了她的当,也已没什么好抱怨的。”
陆小风忍不住笑道:“看来要你生气,的确很不容易。让你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上官飞燕?”
花满楼道:“是的,可自从我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她好像已离开了这里。”
苏阳忽然说:“也许她只是藏起来的而已。”
陆小凤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在花满楼的面前藏起来,他虽然看不见,可是想瞒过他的鼻子和耳朵却绝不容易。”
苏阳却说:“东洋有一种忍术,可以改变人咽喉的肌肉已达到变声的效果,而请我来的丹凤公主,她身上总有一种很浓的花香,我敢肯定这种花香绝对能让人的鼻子失灵。”
“你的意思是?”陆小凤奇道。
“我的意思是说,无论怎么样,都并不代表大金鹏王的话一定是假的。如果那三个人的是把原本属于金鹏王朝的财富据为己有,他们的确应该归还。”
花满楼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们应该去查一查。”
“那你又何必阻止我当时答应呢?”陆小凤问。
“因为你若是当场答应,这就不是调查,而是兴师问罪。”苏阳说:“对于兴师问罪的人,别人难免会有抵触情绪,说不定会直接动手,这三个人,你想和谁动手?”
“说实话,我一个都不想,但是到不得不动手的时候,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分清楚哪些人是必须动手的。”
苏阳很认真的说道:“而且我提醒你一句,不是三方,而是四方,包括大金鹏王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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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每个人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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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又奇道:“为什么连金鹏王也要调查?难道他拿回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不是很正常的嘛,也许他的方法不对,但是整件事他并不理亏。”
“什么叫‘调查’?”
苏阳自问自答道:“调查就是探寻真相的过程,而整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或者说金鹏王的真相是什么我们还并不清楚。知道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并且能肯定是真实的的仅仅是:西域有一个金鹏王朝在几十年前覆灭了。”
花满楼道:“你的意思是,金鹏王朝是否真的有这些财富,这位遇见我们的金鹏王到底是不是真的金鹏王?甚至这三位重臣是否不愿意归还财富,这些都不能确定?”
苏阳不得不承认,花满楼之所以热爱生命值得人敬佩,并不是因为他单纯或者容易被生命欺骗。
恰恰相反,生命中已经很难有什么能欺骗的了他。
而他之所以还热爱着这个充满了欺骗的生命,对人姓充满了信心,只因为他有一颗比所有人更坚强阳光的心。
“是这样的,随便跑来一个人告诉我们他是金鹏王,难道我们就应该相信?”苏阳道。
陆小凤道:“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在这里干等,不去查一查?我恰好认识两个人,世界上很少有这两个人不知道的事。”
苏阳却摇了摇头:“调查是要调查,可是现在不急!你莫要忘记了,大金鹏王还说过一句话。”
陆小凤可以记住别人的每一句话,他把大金鹏王的话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忽然眼睛一亮,升出了三个手指头在面前比划了一下。
“不错,正是这句话。”苏阳笑嘻嘻的,但是依旧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还是分开住的比较好,这样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好事。”
。。。。。。。
到底是什么话,让陆小凤很高兴的伸出三个手指头呢?
三天。
金鹏王请‘三位公子在附近留上三天,等他调查清楚之后,一定给朋友们一个交代。’
这句话不长,但是稍稍品味的话,就能发现其中有着很深的味道。
为什么要在附近逗留三天,金鹏王府金碧辉煌,难道连招待客人的地方都没有了?一定要他们在‘附近’找个地方逗留三天?
因为他们要处理一些家事,被自己搅了局之后,他们要紧急应变,重新制定计划,而并不是什么调查;
而为什么是三天?其实这是一个关于人的心理的问题,据说越是容易交朋友的人,反而越会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也许在武侠世界里是另一种叫法,总而言之,无论是自己还是陆小凤,都是不习惯和男人睡在一个房间的,而花满楼也习惯了独处,这三天已经足够大金鹏王针对每个人做一些事了。
至于交代?什么交代?难道请对方喝一杯糖水就要给交代?
正如花满楼所言,他们用马车接我来,用贵宾之礼接待我,这里风和曰丽,院子里鲜花开得正盛,然后请我们喝了一杯糖水,这一点错也没有。
所以这交代,换句话说就是各种方式的软化和收买。
当然这些话苏阳没有和陆小凤说,花满楼或许能猜到,但是也不必直说。
很多事,让别人自己发现,远比你在他耳边不断的唠叨效果要好。
第一天的夜里。
苏阳远远的就看到一条影子溜进了陆小凤的房间。
那条影子的身手绝对不算弱,腰肢绝对不算粗,胸膛绝对不平坦,看起来陆小凤所收获的交代的确很不错,能让丹凤公主这样一个女人进自己的房间,上自己的床,任何事也能交代得过去了。
夜更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所以自然也能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很慢,可以听出来,也许是一个很苗条的女人。
苏阳大概能猜到,金鹏王朝给自己的‘交代’也来了。
对于这种事,苏阳从来不是君子,所以门并没有锁。
一个人轻轻的推开门走进来,又轻轻的将门掩起。
脚步声更轻,更慢,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头,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
她的手冰冷而柔软,还带着种鲜花的芬芳。
在有些时候点着蜡烛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在有光的情况下,很多原本能够轻松办了的事往往会发生意外。
对于这种事,苏阳一向很有经验,所以根本没有点蜡烛。
房间很暗,暗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苏阳刚听见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已感觉到一个赤裸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
她的身子本来也是冰凉而柔软的,但忽然间就变得发起烫来,而且还在发着抖.就像是跳动的火焰一样,刺激得苏阳连咽喉都似被堵塞住。
她身子抖得更厉害,他忍不住翻着身,紧紧拥抱着苏阳,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立刻被刺激得起了一粒粒麻点,就像是春水被吹起了阵阵漩涡。
她的胸膛已紧紧贴住苏阳的胸膛.她的胸膛就像是鸽子般嫩而柔软。
对于女人的胸膛这种事,其实苏阳也一向很有经验。
所以,他只能推开了这个女人,自己也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下来,原来他的衣服一直没有脱过。
“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是不应该朝一个二十多岁的酒鬼床上爬得。”
苏阳不住的叹气:“我要是喝多了,你就要倒霉了。”
“那你为什么让我进来!”
女人痴痴的笑了。
笑的声音很清脆,听起来真的只有十二三岁,正是丹凤公主的表妹,上官雪儿。
“我以为。。。。。”苏阳才说了一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上官雪儿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是我的表姐?”
一个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在跟她亲热时,却将她当做了别人。
苏阳很清楚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应该闭嘴,有些事原本就是跟女人没法解释的,无论这个女人年纪多大,胸脯多大。
上官燕儿又冷笑了道:“她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为什么要证明给我看这一点?”苏阳问。
“因为我想让你明白,只要你能杀了丹凤公主,在来的路上我向你承诺的一切,我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