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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道:“既然这样,那就依你说的,我和韩湘子去救人。何仙姑,你去刺杀狗官,要当心些,能杀便杀,杀不得,就赶快走,赶快脱身。只要我和韩湘子救出蓝采和后,我们以后再回头共同杀这个狗官不迟。”
何仙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能杀了我就杀了这个狗官,杀不得我就让他再多活一会。”
吕洞宾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晚上,我们二更就分头行动,我和韩湘子但等胡三打开牢房门,要对蓝采和下手时,就立刻下手救人,我们救出人来后,就会在县衙放上一把火,你见到火后,不管杀没杀了狗官县令,都赶快离开县衙,到酒店门前和我们会合。如果你先杀了狗官县令,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就先不要声张,等到三更,你约谋着我们把人救到手了,你就赶快也给他放上一把火,然后就到酒店门前找我们,我们在那里会合到一块后,趁着县令被杀,一片混乱群龙无首,赶快杀开城门,离开县城。”
何仙姑道:“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一定不会让这个狗官活过今天晚上的,明天咱们就赶快去杀烂铁桶,除掉这个色魔,把那些被他抓去的女子赶快都救出来。”
吕洞宾道:“好,我们就这样说好了,连烂铁桶的那伙爪牙也不能放过,如果放过了他们,我们只要一走,那些深受他们危害的百姓就又会重新遭殃。”
何仙姑道:“吕大哥,你说的极是,为了这里百姓再不受其害,我们就应当如此,决不能放过一个恶人留下后患。”
韩湘子道:“好,那我们就这样办,这个世上,恶人不除,好人就不得安宁,恶人活着一天都会害人,只有把他们彻底铲除净,好人才会安宁,才回过上安定的曰子。”
何仙姑道:“韩湘子说的对,看来我们都有同感,看来我们八仙从要出世,就要先杀人,我们不先杀恶人,恶人就要来杀我们,所以我们对这些恶人,一点也不能讲客气,当时如果我的爹爹,如果不是忍让恶人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死在五六子的剑下,就是我爹自己杀不过五六子,我和我爹两个怎么也能把五六子杀死,可是我爹,到死都没有还一下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在了五六子的剑下。”
何仙姑说着,又忍不住的落下泪来。吕洞宾道:“何仙姑,别难过了,我们为了牢记老伯给我们留下的教训,因此我们对待这些恶人,是不能宽容有仁慈之心的,你对他们仁慈,他们决不会对我们仁慈,决不会对深受他们残害的善良百姓仁慈,因此我们对恶人无需仁慈,就如我对五六子那样,一剑下去,再让他横行霸道为害乡里,就给他个恶贯满盈的下场最好。”
何仙姑道:“吕大哥,你说的对,因此,我们对狗官县令和烂铁桶,都要同对待五六子那样,我看到这些恶人,就想起五六子来了。”
吕洞宾道:“是的,凡是恶人,都是一路货,我们决不能宽容他们,我们要行侠仗义,就要除掉他们,今天晚上,咱们二更行动,我和韩湘子先潜伏过去,以防胡三提前下手,我们早做准备,总比迟了好。”
何仙姑道:“吕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就赶快准备,赶快行动,我听你这么一说,看样子蓝采和必然好几天没吃饭了,我们不妨给他准备一些饭带着,这样出城后好让他吃。”
吕洞宾道:“何仙姑,还是你想的细,你说的对,我们不妨多买一些饭放到身上,出城后好一块吃,那样蓝采和见我们一块吃,就不会拒绝单独自己吃了。”
何仙姑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多准备些。”
于是,三个人就又各自去准备了一些饭,都带在身上,但等晚上二更时分,就要下手救人,去刺杀那个狗官县令。
三百〇四回:救人三仙进县衙
半夜打二更刚过,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就按照提前商议好了的计划,有吕洞宾韩湘子去救蓝采和,何仙姑去刺杀狗官县令,三人借着天黑,就潜入了县衙。
吕洞宾身带宝剑,韩湘子手拿铁笛子,何仙姑手里拿着铁荷花,潜入县衙之后,吕洞宾韩湘子首先潜入了牢房,见胡三还在与张五正在喝酒,见那张五喝的正欢,胡三因为心里有鬼,此时就不怎么喝,张五边喝边说,说得十分起劲。
吕洞宾和韩湘子不声不响的潜入了牢房的房顶梁上,见蓝采和还在那里半跪着闭着眼哭啼,韩湘子异常感动难过。与吕洞宾潜在房梁上,但等三更时分,胡三来开牢房门对蓝采和下手之时,他们就下手救人。于是,这二人向下看着蓝采和,就不声不响的在牢房房顶梁上等着。
要来刺杀狗官县令的何仙姑,潜进了县衙,却有些摸不清县令到底住在那个房间。
若大的一个县衙,要寻找一个人到底在那个房间里,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别何仙姑又是第一次进县衙,觉着县衙里那个地方都陌生,看看到处是房子,真分不出不知道狗官县令会住在那个房子里。到此时,何仙姑方才觉出了要找狗官县令的困难。但她又不想着杀不了狗官县令,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狗官县令再活过今天晚上去。可是,她又不敢贸然乱闯,怕闯错了房间,还不到三更,就过早打草惊蛇,不但杀不着狗官,还怕误了吕洞宾韩湘子救蓝采和的行动。可她又知道,又不能干等着到三更,必须要在三更之前找到狗官县令的住处,这样才会在三更之前,或者三更,便于下手除掉狗官。可她再看看那些房子,有还亮着灯的,有不亮灯的,狗官到底在那个房间里,不亮灯的,自然是向里看不到的,亮着灯的,人自然在里面还没有睡,又有窗户纸向里看不分明,捅破窗户纸向里看,一旦被人提前发现了自己,这样也会过早打草惊蛇,怎么办呢?何仙姑心里,到了此时,方知道了左右为难。
何仙姑游走在县衙内隐蔽的黑影之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闪着身寻找,用指头沾着唾沫悄悄点破房间窗户纸,向有灯光的房间窥视,却好几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有穿着官服的县令,何仙姑心道:“难道说这个狗官现在没有穿官服吗?难道说这个狗官已经睡觉了吗?会在那些不亮灯的房间里已经睡了吗?”这一切都说不上,让人心里没有底,又不敢贸然随便闯入下手。
何仙姑就这样犹豫着,左右为难着,不知道再要如何是好。但她犹豫间又在不断的想办法,在寻找该怎么办的办法,犹豫间她不由又心道:“我不如寻个有一个人在里面的房间,进去,如果就是狗官县令,那正好,活该着狗官的狗命活到头了,如果不是狗官县令,那么我也可以迅速制服住此人,从此人的口里得知狗官县令住在那个房间里,如此狗官县令不就在劫难逃了吗?”
想到这里,何仙姑又找了几个房间,却终于找到有个亮着灯的房间只两个人在里面,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子。男的还正在和女子搂搂抱抱的,正在打情骂俏。何仙姑心道难道这就是狗官县令正在玩弄女人吗?但再一看,觉着又不象,看这个男人的样子象是个捕快打扮,再出此之外,其余的房间,都是好几个人在一起,有的喝酒,有的在那里打牌,再有的在那里推牌九。
何仙姑咬了咬牙,尽管二人在里面打情骂俏,但何仙姑认为再不进去已别无选择,于是何仙姑心里嘀咕道:“我进去的话,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里面男的又是个捕快打扮,看那人的身边还放着一把剑,那剑看上去也是一把分外别至的宝剑。从这把剑来看,这就更说明这个捕快不是个一般的捕快了,不是个一般的捕快,必然是一个不是一般的会武艺之人,如此,必然此人也有一番本领,若这样,不用说此人身边还有个女人,就是没有女人,也不一定进去就能立刻不出声的制服住此人,况且此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这样要进去迅速制住让二人不出声肯定非常困难,乃至根本做不到,于是何仙姑心里感到没有底,感到困难。要下决心贸然进去试试,又怕果真不能马上制住二人,不论让那个先发出声来,都会打草惊蛇”
这一切,都何仙姑左难右难,但又感到总不能因为困难而不下手放弃这个可以知道狗官在那里的机会吧?总要想办法做到万无一失的去试试吧?可是这又会有个什么好办法可想呢?如此,何仙姑心里感到了难度,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既要保证能进去万无一失的制住二人,还要让二人不出声,还要留着活口,好知道狗官的住处。
如此,要做到这些这就更难了,首先不知道此人的本领如何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其次,只要向里一进,难免二人就会不出声,如此,该怎么办呢?
何仙姑又认为,这个房间应该是她下手唯一的房间了,可是,又怕不会成功,于是,就在那里犹豫着,迟迟不敢下手。
这样,从二更时分,渐渐就要到了三更时分了,又过了不一会,就听到打三更了。一听到三更,何仙姑心里就更急了,心道:“这怎么办呢?是对这个房间下手,还是不下手呢?可是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呀。”
何仙姑左右为难,心道:“如果再不下手,错过了时间,也会杀不得狗官的,不如眼前就先下手吧,兴许会进去制住了二人,让二人不会出声,这样试试总还会有一线希望找到狗官县令。”
想到这里,何仙姑再一咬牙,就随坚定了决心,决定要进去一闯了,但又一想,心道:“我进去不能马上制住二人,让二人吆喝出声来打草惊蛇,这样就会更糟,这样不但会找不到狗官县令,还会因为打草惊蛇而影响吕洞宾韩湘子救蓝采和,我进去如果此人立刻抓剑在手的话,肯定会和我有一场打斗,打斗必然又会有声音,或者再引起那个女子的尖叫,我不如把此人引出来,然后突然下手,迅速的制住此人。”
想到此,何仙姑就在窗外,猛然发出一个装做男人的笑声,然后立刻躲在门外黑暗的角落里。果然,门内正在和女人搂搂抱抱的捕快,听到窗外忽然传来笑声,就认为是他手下的那群人故意在外面偷看他玩女人,于是,就一下子火了,猛站起来向外就冲。到门前,气抖擞的猛把门敞开,跑出来一看没有人,就认为同伙又藏起来了,就发怒道:“好样的出来,藏起来算什么好样的?”
正说着,觉着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一个铁荷花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见这铁荷花的那些花瓣就是一些尖锐锐的刺刺,这些刺刺已经紧紧的刺着他的脖子的肉了,只要铁荷花再一拉,他的脖子就会被拉断嗓子咽喉,就会立刻毙命。于是捕快就吃惊道:“你是谁,如何要对我下手?”
何仙姑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如果你说对了,我就饶了你,如果你有半点假话,我就立刻送你见阎王。”
捕快见说,就惊的不住的发抖道:“听你说话,是个女的,不知我与你有何过节,你要来对我下手?”
何仙姑道:“少废话,你是谁?你不说,别后悔。”说着,把铁荷花轻轻一动,捕快觉着刺就要进了咽喉,就连忙谨慎道:“先别,别,我,我说,我说。”
何仙姑道:“快说。”
捕快道:“我,我是捕头侃章,女杰,放过我吧。”
何仙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