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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姑道:“快说。”
捕快道:“我,我是捕头侃章,女杰,放过我吧。”
何仙姑道:“先跟我进房,不许那女子喊叫。”
侃章道:“好,好,不喊,不喊。”
何仙姑道:“快进去。”
于是,何仙姑就逼着侃章进了屋,那女子一看侃章被一个女子,用一个象荷花一样尖溜溜带一些铁刺的东西逼住了,刚惊的要喊,侃章就连忙惊的象要哭了似的摆摆手,小声害怕的温着声道:“不——,不——要——喊,喊我就——没——命了——”
女子又连忙憋住了,猛又给何仙姑跪下了道:“女豪杰,饶了他吧,我的爹娘还都被他们下在大牢里,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的爹娘就会死了的呀,小女子也会死了的呀,女豪杰,你千万不要杀他啊,我们一家人的命,都在他的手里了,他只要高兴了,就会把我们全家都救出来的,他是个捕头,我们全家人的命就在他身上了,求求你,女豪杰,放了他吧。”
何仙姑感到意外,但又不敢十分相信这个女子的话,却又见这个女子说的不象在说谎,就在那里不由的一犹豫。心里在考虑判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真的。
三百〇五回:何仙姑怒杀狗官
何仙姑犹豫着,见女子一副紧张恐惧期待的样子,眼神是那样的天真和真实,便想了想道“你起来吧,不要给我下跪,我问你,你们一家人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都下了大牢?”
女子猛然泪流满面道:“我们那里犯了什么罪了,我们一家人没犯什么罪,却非说我爹杀了人不可,所以就把我们一家人都抓进了大牢,我爹连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敢杀人?我们被抓进大牢后,侃捕头说他能救我们全家,只要小女子能顺着他,我们全家人的命就有救了。”
何仙姑见说恍然大悟,就瞅着侃章愤怒道:“这个女子一家杀人是怎么回事?快说,必须说实话,否则,让我听出半句假话,小心你的狗命,你应当想明白,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要让你亲口说出来,我想,你既然是个捕头,你一定不会是个糊涂的人吧?你知道该怎样选择。”
侃章道:“我说,我说,他们一家人那里杀了人,只因为我看到此女长的天生美丽,就想弄到手来玩玩,所以就诬陷她爹杀了人,就把他们全家都抓进了牢房,好逼着她自己屈服从我。”
女子见说,一下子十分愤怒,道:“没想到你是个这样人面兽心蛇蝎心肠的人,明明来害我们又假装好人。”
何仙姑道:“侃章,你想不想活命?”
侃章道:“想,想,我那能不想,我想。”
何仙姑道:“冤有主,债有头,我今天晚上来,是要来杀狗官县令的,我杀的不是你,你只要能配合我,你就能活命,配不配合,你自己选择。”
侃章道:“配合,配合,我配合,但是,你要万无一失,必须把县令杀死我才配合,这样我可以一绝后患。”
何仙姑冷笑了笑,道:“过去,先把女子捆起来,用东西塞上嘴,待你配合我杀了狗官之后,再回来放开她。”
侃章道:“好,好,我正也有此意,别让她趁机逃跑喊出声来坏了你杀县令。”
何仙姑道:“快点,少废话。”
于是,就押着侃章过来把女子捆上了,又塞上嘴,就把门再掩上,出了屋,押着侃章,在侃章的引领下,来到了县令睡觉的房间外面,房间已经不亮了灯,县令可能早睡了。
来到门外,侃章小声道:“到了,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他已经睡了。”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配合我。”
侃章想了想,就叫道:“太爷,我是侃章,我有一个重要的非常紧急的事要向你说。”
屋内没有声音,侃章又大声把话再重复着说了一边,就听屋内县令终于好象忽然从梦中醒来似的道:“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说,还要半夜三更来打扰我做梦,明天再说吧,我睡了,不行。”
侃章一看又对何仙姑道:“他不出来,怎么办?”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侃章又想了想,小声道:“老东西,不会诚仁之美,你不出来,当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又大声道:“太爷,你快起来看看吧,胡三把蓝采和救着跑了,说要和蓝采和一起到知府那里去告状告你,怎么办?我们追不追?”
这一下,就听屋里“唬隆”一声,好似有人一下子从床上掉到地上,接着又听到县令疼疼难忍道:“跌死我了,哦呦,这个胡三,不可重用的家伙,他怎么会这样办?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说着,就呻吟着亮了灯,来开了门栓。门栓一开,何仙姑就一脚把门踢开,县令被门碰的哦吆一声尖叫道:“混账,不会慢点?还用急成这样?哎吆,碰死我了,碰下我脸我鼻子来了,哎吆。”就在那里捂着脸叫。
何仙姑押着侃章猛进了屋,怒道:“这才是小疼,马上你就会大疼。”
县令听到女人声音,一手捂着脸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把手惊恐的从脸上拉下来,反应过来似的用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侃章迷茫道:“你,你们这是??????侃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何仙姑看着狗官县令,不等侃章说话,一铁荷花把侃章搂断了咽喉毙了命。于是,侃章一声未吼,就倒在地上死了。这个专门干坏事残害善良百姓的刽子手,终于死在了何仙姑的铁荷花之下,死得痛快,终于用他的狗命偿还了被他害死的那些人的命了,终于落得了一个恶贯满盈难逃一死的下场。
县令见何仙姑不怎么费力就杀了捕头侃章,就惊的不由浑身发抖,上下牙开始打架,一时说不出话来。何仙姑道:“狗官,今曰就是你的死期,你若叫的话,死的就会更快。”
县令终于道:“你,你你你,你不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来杀我?我与你有何冤仇?你知道杀朝廷命官会是什么罪吗?”
何仙姑道:“象你这样的狗官也算朝廷命官?朝廷怎么会命你这样的狗官?”
县令道:“我,我是一县的县官,专门为百姓办事,我又怎么是狗,狗官呢?姑娘,看你是一个女子,看上去你的长相又是这样的好看,美丽,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恶人,一定是个好人,你肯定是有什么冤屈,所以就要来拿着本官出气,可是,你还并不了解本官,如果你了解了本官的为人,你杀了本官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就会让这里的百姓从此失去一位专门为他们着想办事的好父母官。姑娘,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出去到百姓面前去打听打听,如果本官说的有半句假话的话,你再回来杀本官不迟。”
何仙姑道:“狗官,没想到你还长了一张好嘴,我问你,蓝采和一家,是怎么回事?”
县令道:“蓝采和?你说的就是那个杀人的犯人吗?抓杀人犯,为天下百姓除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姑娘不会因为这个而犯糊涂吧?”
何仙姑道:“狗官,你死到眼前,还敢撒谎抵赖,蓝采和何曾杀过人?分明是冤枉诬陷,你认为我不知道?还敢抵赖骗我?”
县令道:“蓝采和杀人的事是冤枉的吗?会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喔,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侃章这帮人又办错案子了,又冤枉好人了,姑娘,即是这样,你把侃章杀了就对了,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会办错案子草草了事呢?这样还不冤枉死好人了吗?这样还不是有损本官的名声吗?让本官怎么能够容忍。姑娘,我今天要多谢你了,多亏你今曰来提醒了我,让我往后要再清醒些,再不要因为信任那些手下,让他们再办出些错案来害了好人,姑娘,本官今曰全明白了,你看我明天怎样去整治他们。”
何仙姑道:“狗官,你还有明天吗?如果你还有明天,明天又不知你还要去害死多少人,你的所作所为,你认为能骗过我吗?哼,你到阴间去向阎王去述说你的罪行骗阎王吧。”
说完,就一铁荷花打在狗官县令的头上,顿时,狗官县令的头立刻脑浆迸裂,顷刻毙命。
何仙姑杀了侃章和狗官县令后,就又回到侃章的房间,给那个女子松了绑,道:“姑娘,你的爹娘在那个牢房?快带我去,去打开牢房,把他们救出来,现在侃章和狗官县令已死,被这样的狗官和捕头抓进大牢里的人,必然都是些被冤枉的人,快领我去把他们都救出来。”
姑娘见说,非常感激,感激的流着泪道:“小女子,多谢女豪杰了,我带你去。”
于是,何仙姑就在女子的带领下,又向牢房奔来。
三百〇六回:打开牢房救百姓
吕洞宾韩湘子,潜伏到监狱房顶梁上,二人在房顶梁上一直等到三更,张五喝醉了,胡三就起来,伸吧伸吧腿,懒吧懒吧腰,叫了几声张五,见张五醉的确实不行了睡过去了,就独自来开了牢房门,见蓝采和还跪在那里,胡三就心里一阵冷笑,心道:“都快是一个要死的人了,还这样与自己过不去,真让人想不通。”
于是,就冷笑着,竟直无声无息的悄悄向蓝采和逼近,待到蓝采和面前,见蓝采和还在那里闭着双眼,好象没觉察到他或者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到来,于是,胡三又心道:“哼,这个死到眼前还不知道死的该死鬼,看我马上就打发他上西天,让他到如来佛祖那里去,到那里如来佛祖说不定看着他死得冤枉,或许还会可怜他,给他一个好差事当当,也好下辈子别再托生成个这样老实的倒霉鬼。”
想到这里,就慢慢悄悄蹲下身子,见蓝采和好象还没发觉,就又慢慢伸出双手,双手慢慢的向蓝采和的脖子靠近,到快要靠近到蓝采和的脖子了,猛然一咬牙,两手一把掐住蓝采和的脖子,猛然恶狠狠的道:“我掐死你,蓝采和,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我就??????”
话未落,就见一根白光闪向胡三后背,胡三尖尖溜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这真是,恶人到死叫声也两样,叫的响又尖,生怕在死之前会给世上留不下反响。
当即,胡三一死,吕洞宾韩湘子就从房顶梁上跳下来,进了监狱,吕洞宾把插在胡三后背上的宝剑拔出来,用脚一捐胡三,见胡三已经死了,就道:“蓝采和,快起来,我和韩湘子救你来了。”
蓝采和一听到韩湘子,感到自己好象在梦中梦到过一样,而且还梦到过吕洞宾,梦到过何仙姑,一听站在眼前的人这样喊,就立刻睁开眼,一看有个手持带血宝剑的道人,和一个手拿铁笛子的粉面年轻书生一样打扮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这两个人可能就是自己梦里梦到的吕洞宾和韩公子,于是,就立刻想着起来,却一起身,又身子已经动不得,于是,韩湘子道:“吕大哥,看来他已经被折磨的十分重了,我背着他走吧。”
吕洞宾道:“好,我在前面开路,走,咱们马上离开这里,也不知道何仙姑杀了那个狗官县令了没有?”
蓝采和见二人说话,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梦里梦到的两个人,于是,道:“你两个就是吕洞宾和韩湘子吗?”
韩湘子立刻来背蓝采和,吕洞宾把蓝采和发到韩湘子身上,道:“我们正是吕洞宾和韩湘子,蓝采和,我们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蓝采和一下子哭了,道:“没想到我蓝采和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