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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指挥若定,沉稳无比的样子,众女都是流露出爱慕的光芒,只方巧巧却是将目光放到了林绮思的身上,突然颤声道:“你是燕贼的女儿?”
林绮思一怔之下,这才恍悟过来她说得是自己的父亲朱棣,当即大怒,道:“大胆,竟然敢蔑骂父皇!方巧巧、方巧巧,莫非你是方孝儒的后人?”
她本是聪明绝顶之人,世上姓方,又对朱棣恨之入骨的人,便只有方孝儒的后人了!只是方孝儒明明被诛了十族,怎得又出了这个直系家人?
“呸!”方巧巧美目含怒,啐道,“我便是孝儒公的孙女!你们别以为假惺惺地救了我,我便会顺从了燕贼,哼,我这便将性命还给你们!”脚下使力,猛然向海上扑去。
她那一侧的船栏本就在暴风雨侵袭之时,被削断的桅杆撞碎了,方巧巧根本用不着跳跃,便可以直扑进海里。
“真是个犟强的傻丫头!”黄羽翔右手轻拂,已是点中了她的睡穴,衣袖顺势一带,将她扫到了单钰莹的怀中,道,“将她扶到舱中去休息吧!”
见众女都是一脸古怪的笑容,他苦笑一下,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碰她半根毫毛,你们就放心吧!”
赵海若扁扁嘴,道:“不碰半根,可以碰一根,十根啊!你看,你身上有这么多毛,你倒是给我碰半根试试!”看了看张梦心,又道,“心姐姐,你说得对不对?”
赵海若的变质绝对与张梦心脱不了关系,黄羽翔脸色一沉,道:“现在没空管这些,大家先吃饭,应付眼前的大难关!”
他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四女顿时噤若寒蝉,一个都没有再吭上半声。他又看了看四女一眼,走到船头,猛然翻身跃了下去,落到了卡在船头的两块礁石处。
赵海若轻轻一笑,道:“便是生这么大的气,也不用着往海里跳啊!呀,对了,先吃饭!这些倭人这么坏,非要将他们的看门狗吃得骨头都不剩下来!”嘻嘻哈哈之间,已是蹦蹦跳跳地往舱内走去。
单钰莹将方巧巧横腰抱起,也跟着往舱中走去。
张梦心与林绮思互看一眼,后者将俏鼻轻皱一下,道:“臭小子,耍威风给谁看啊!”
张梦心微微一笑,道:“好了,看看大哥一个人能不能行?”拉着林绮思走到了船头。
“嘿!”气运百脉,浩荡的真气在体内流转自如,虽然与暴风雨剧斗,消耗了颇多的体力与精力,又紧接着倭人一番大战,但只是四肢酸麻,本身的真气却是盈盈然没有半丝亏损。黄羽翔将双手按在船身之上,“抱朴长生”真气狂涌而出,瞬间便充斥着整艘大船,惊人的大力推着船身欲退出礁石的钳制。
只是船身实在是太过沉重,虽然借着海水的浮力,已是减轻了很多的份量,但终究让黄羽翔俊脸涨得通红,这才将船身推动了少许。接下来的事情便轻松多了,顺着船身的浮动,黄羽翔再打出两道劲气,终是让船身缓缓向后退了出去。
足尖点石,黄羽翔又跃到了甲板之上,将张梦心与林绮思一左一右抱在怀中,对站在甲板上候命的兵士道:“命底下船员使用暗桨,将船划到离岛一里之外,躲在那座小岛的后面!”他腾出一只手,向左侧方的岛屿指了指。
此时天色大明,已然能清晰地看到钓鱼岛周围的几座小岛。
他拼斗了半天,却是没有刚才在底下只是一推所耗的精力大,此时只觉浑身都是无力,浩荡无比的真气也隐隐有几分不支之感。他索性将双手勾在两女的肩上,将身体的份量全部压在她们的娇躯上。
“呀!”两女都是被他的体重压得身形微晃,但各自的内力却是激发出来,已是将身形稳住。
张梦心向他嗔道:“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好重啊,压得心儿快要站不住了!”
黄羽翔坏坏一笑,道:“我好重吗?那你不是每次都要我压在你的身上,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没有习惯吗?有时候我还真得奇怪,明明你们女子的身体这么纤弱,怎得经得起这么重的份量!”
“呀!”张梦心立时脸色羞红无比,欲待将黄羽翔甩飞,但终是想到他此时四肢无力,恐是将他给伤着,轻轻跺脚道,“大哥、大哥、你……你好坏!”
“哎哟!”还是林绮思心狠手辣,在黄羽翔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记,林美人嗔道:“臭小子,别以为大家都喜欢你,你就可以飞上天了!你要再敢作践我们姐妹,小心我修理你!”
黄羽翔微微一笑,回过头在林绮思的耳垂上轻咬一下,道:“这么想当心儿她们的姐妹吗?好,打完了倭寇便让你得偿所愿!”
“呸!色鬼!”张、林两女终是齐齐娇叱一声,各是伸手握住了黄羽翔的大手,齐齐往前面甩去。
好在黄羽翔虽然精力大亏,但只是略略一番休息,便恢复了几分内力,几个踉跄之后,终还是稳稳地站住了,没有在众人面前摔了底朝天,保住了几分面子。他回过头来,向两女怪笑道:“你们敢造反吗?”
胡闹之间,单钰莹已是返折回来,道:“大家快去吃饭吧!小贼,我来助你行功!”
黄羽翔点点头,嘴里却道:“若是雨情在这就好了,她的功法与我一脉相通,当可事半功倍!”
“哼!”单钰莹挟起黄羽翔便往舱中走去,轻哼道,“对对对,就任姐姐好,你又怎得不将她带来?”
黄羽翔知道自己无心之中的一句话又让这个醋坛子酸了起来,忙道:“好了,你快助我恢复了功力,若是让倭寇将战船开走,我们便没有办法将他们的战船炸沉了!”
船身的轻晃中,战船已经拔动,向黄羽翔指定的方向行进。
两人行功了半个时辰,黄羽翔终是恢复了功力。他原本就内力深厚,“抱朴长生功”又极具回复之功,得了单钰莹的帮助,自然恢复得更加快了。
等两人来到舱中的饭厅时,大多数人都已经吃完饭了。赵海若见两人走来,笑嘻嘻地迎了出来,突然将藏在背后的双手伸了出来,只见两手之上各提着一块极大的狗肉,烤得极熟,兀自有好多油流了出来,极是诱人。
黄羽翔原本饿了良久,哪里还同她客气,伸手将狗肉接过,顺手递给了单钰莹一块,自己咬上几口之后,突然停了下来,道:“小丫头,这里该没有再放泻药吧?”
“哎呀!”赵海若将双手一拍,道,“糟了,我竟然忘了!”一脸懊悔莫及的表情,让每个人都是发出了淡淡的笑容。
草草吃了一顿之后,黄羽翔起身道:“莹儿、海若,我们去放烟花吧!”
“好啊!”遇上这种搞破坏的事情,赵海若自然最是起劲,一阵磨拳擦掌。
对张梦心和林绮思看了一眼,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了,万一有倭寇前来骚扰的话,我们也会尽快赶回来的!”
两女都是点点头,道:“你……你和单姐姐(钰莹)、海若也要小心!”
他们的战船此时已是掩到了另一座小岛的后面,黄羽翔跃到小岛上,削了六块木块,用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脚下,向两女笑笑道:“海若,若是你太重,掉到海里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赵海若大怒,气鼓鼓地将木板也绑在自己的莲足上,猛然往海中跃去,竟是负气而去。
单钰莹在他的背上轻打一记,道:“你怎得老是与海若斗气,难道你不怕她再用泻药来整你!”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这小丫头就是天真可爱,越是生气的时候就越是动人!不过,小妮子脾气古怪,是要好生地提防她一下!”
两人也纷纷向海面上跃去。他们三人的轻功都是十分地卓越,而且海水的张力也要比淡水来得大得多,他们一路踏浪而行,当真是轻松无比,而且速度奇快。几十个起落之后,已是重新回到了钓鱼岛上。
这帮倭人的脑筋也蛮死的,认定了黄羽翔几人藏在岛上,都是编成了百人一组的队伍,在岛上巡逻不已,却是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利出战舰巡视小岛的周边地区。这些倭人都是在半夜被惊醒过来的,被黄、单两人一番杀戮,早已经吓破了胆,虽然人多势众,但走路的时候都是萎萎缩缩的,尖脑袋四处乱转,生怕黄羽翔突然从某个角落冲出来一阵乱砍似的。
倭人的身材本就矮小,又这般缩头探脑,越发来得猥琐,当真如老鼠过街一般。
赵海若噗哧一笑,道:“真好玩,他们在做什么,练功吗?”三人都已经将脚下的木板收了起来,藏在了登陆的地方。
黄羽翔微微一笑,道:“不用去管他们,我们做我们的事情!”
以他们三人的轻功,便是在空旷的场地中,只需展开身法,凭着这些倭人的眼力,恐怕也影子也见不到,更何况这里还有如此多的灌木,一路掩到船坞,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黄羽翔与单钰莹已经来过一次,自然驾轻就熟。
“右边的那七个归你,左边那七个归我!”黄羽翔看着守在船坞前十四个倭人兵卫,目光中闪动着浓浓的杀机。
“那我呢!”还没有等两人行动,赵海若便双手齐出,将两人都是牢牢捉住,道,“我也要玩!”
看着她一脸坚定的表情,黄羽翔只好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右边之人还是归莹儿,我那七个家伙让给你好了!”
“这还差不多!”赵海若顿时笑容满面,道,“单姐姐,我们走!”还未等单钰莹答应,自己已是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好在单钰莹的轻功也是绝佳,不然的话,恐怕便要顾此失彼了!
十四个倭人原本晚上就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此时虽然站着,但却是都在打盹,有两个家伙都已是坐在了地上,呼呼地打鼾声传来,原来已经睡得极熟。
两女如同幽灵般的身影浮起,一个起落之后,已是落到了十四个倭人的身前。单钰莹左右双掌齐出,率先出手,寒热气流交织中,十四个倭人已是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嘿!”赵海若轻叱一声,袖剑轻挥,连出七剑,剑剑刺在左边七人的印堂穴上。只可惜,这些倭人早在单钰莹奇寒无比的真气之下冻成了大冰陀,她的剑气当真是霸道之极,已然将透在外面的冰层破开,在底下印堂穴上打出一个重重的痕迹。
“单姐姐,你好坏啊!”赵海若大发娇嗔,袖剑再挥,打出一道奇重无比的剑气,将十四个倭人齐齐扫进了海中,道,“你和臭小子一样,老是欺负我!”
想不到向来脾气暴躁,以吃醋见长的单钰莹竟然也会耍出这一手来,还真是让黄羽翔大吃一惊。他笑道:“好了,没时间吵这些了!海若,你留在这里,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见一个杀一个!我和莹儿去将船中炸药用引线拖出来,等会将这九艘船一块炸了!”
“不行,我要去放炸药!”赵海若不依起来,道,“论到玩炸药,你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吧!”
黄羽翔与单钰莹对看一眼,俱是想到这丫头在苏州将整座客栈炸没的情景,不禁都是心有余悸,若是这小丫头再失误一次,这次的爆炸威力可非上次所能比拟!
“不让我去的话,我就要大叫了!”赵海若的脸色绝不像在开玩笑。
黄羽翔只好苦笑一下,道:“莹儿,还是你守在这吧!你的武功好些,有你守在这,我也放心一些!”向赵海若看看,满是取笑的意思。
赵海若这次却是绝没有被激将,只是轻轻嘟起了小嘴,道:“等着瞧!臭小子,敢这么说我,非要你好看!”她身形一跃,向一艘战船跃去,轻声道,“臭小子,我们来比比,看谁把引线弄得多!”
“好啊!”黄羽翔从左边的战船开始铺设引线,赵海若则从右边开始。
船上尚有好些倭人,但在两人的利剑之下,又有哪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