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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酥甩出流星锤,一锤直中文功成的剑尖。明明得了手的绝招,又告吹了。
“嘡啷!”一声,文功成的长剑被弹开。杨寓死里得活,一式脱手刀法“落雁式”以下打上径直刺入了文功成的心窝。随后紧跟一式“追魂式”迎着文太爷上步出掌,全力一击宝刀的握柄底部。直接将宝刀刀身全部穿过了“剑圣”文功成的身体,一拽鹿筋,回身重脚一踢文太爷的腹部,将宝刀拽回。顿时血光漫天,“剑圣”的尸身飞出好远,摔入了燃着的屋中。一代“刀王剑圣”就此共赴黄泉。
“啊!多谢老弟。”杨寓谢黄酥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我需要给你调理一下。文宗剑客的那一剑虽然没有刺到你,但是剑气已经将你刺伤。”说罢,黄酥就让杨寓站好别动,他转到杨大人的身后,一掌真气从后胸送入,顷刻之间重伤得治。
姜杨又找了几遍,文家庄处处大火,这文全武也无处可藏。庄外寻了一圈,毫无结果。
待他再回到文家庄时,杨寓和黄酥已经疗伤完毕。虽然见两位前辈大获全胜,可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杨寓问道:“那狗官找到了吗?”
姜杨摇头。
看了看死去的家将,罪首还给放跑了,杨寓气的仰天长啸。待他心里平静下来,这才说:“帮个忙,将我这几位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尸首搭出去。三人出了庄,但见左右邻居,当地县衙都拿来盆盆罐罐水车水龙这就要来灭火。杨大人亮明身份说明事由,便吩咐大家先灭火。他和黄酥先守在这里,令姜杨回赵家报信,引人前来帮忙。
门口拴着的马儿还在,姜杨翻身上马赶奔赵家。
天将破晓,姜杨喊开城门,回到赵府姜杨把经过一说,引众人再去文家庄。赵蝶舞非要去,姜杨也奈何她不得。
天将午时,文家庄的大火已经扑灭,里里外外烧了个干净。凤凰城内县衙照样升堂,杨大人亲判抄先文家。由于文家本来要跑,正好金银细软收拾在一处。一场大火下来除了真金白银之外全都烧了个干净。尽管这样直到天将擦黑,也清点出了黄金三万多两,白银五万余两。
由于金银沉重,杨大人令当地县衙派人回趟赵家万通钱庄取了那一万黄金,由女儿萍儿帮忙押送径直回京。凤凰城这边的赃款由杨寓自己亲自押送进京。
次日赵百万和段勇出殡之时,家中只剩下黄酥师徒三人还有一家护院以及下人,办完白事后他二人陪着舞儿暂住赵府。舞儿接替父亲,做了万通钱庄的掌柜。虽然她不懂,好多东西都不会。钱庄的掌柜肯教,她也肯学。
经历了这么多,蝶舞好似变了一个人,练功也勤快了。不知不觉已过两月,年也过了,元宵节也过了。舞儿好似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一般,变得成熟了,“三元神功”的第一层在师哥和师傅的帮助下已经学会了。
这两个月,有黄酥姜杨二人坐阵,海鲨帮再也不敢肆意造次,县衙也没有贪官。几乎整个辽东,都是过了一个好年!
姜杨对萍儿日日思念,短短两月,如隔数年。
萍儿不来信,他如何能够去找他?要知道人家是官,他只是个贼。
赵家,竹亭。
姜杨独坐于此。
一壶酒,竹叶青,空烦恼,忆佳人。。。。。。
杨家父女将赃银押进京城,直接被锁入了国库。朝事复杂繁琐,待轮到上朝提审此案杨寓就已经等了一个多月。
当朝皇帝乃是明成祖朱棣。杨大人将状子呈了上去,此时国家正欲北征,国库空虚经费紧张,杨寓办的这一场大案收入颇丰,正是时候。
皇帝见证据确凿,立马给文家判了个灭九族之罪,通缉文全武。这文家本是买通了当朝重臣,可是官职再高的重臣,也比不上这当朝兵部尚书位高权重,定是不敢造次。
另外,杨寓立此大功,皇上定要封赏。杨大人两袖清风,不喜功不贪财。他有一子名杨正,年方十五。文武全才,去年就已经早早中举。那镇江堡宣城卫正缺县令,杨大人毛遂自荐。
这当今万岁自是恩准,并要求杨正连同另一件事情一起办了。
第二十一章 金风玉露
京城,杨府。
准备了半月有余,杨正即将奉旨赶奔镇江堡宣城卫上任。
杨正临行前夜,杨寓书房。
萍儿给父亲端上了一盏羹,那便是萍儿跟黄酥学来的白玉燕窝羹。
姑娘轻轻敲门。杨寓正在夜读,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来人是自己女儿。
“进来吧。”杨寓道。
萍儿轻推房门,缓步而入。将手中的羹轻轻放在了父亲的书桌上。杨寓正好看书看得有些乏了,端起这碗羹一瞧当真不错。
端起来一喝,果真是无比的爽滑。
“极品。”杨寓赞道:“咱家的老厨手艺见长啊!”
萍儿婉莞尔一笑:“爹,是我做的。”
“哦?!”杨寓差异。
“这是我跟黄叔叔学的,我受重伤之时,他传我神功还炖了这羹给我补身子。”萍儿娓娓道。
“什么??你还受过重伤??!!”近日也不知为何,杨寓整日公事繁琐,夜间多是练功,便与女儿少有交流,唯独今日有空读读书女儿才煮了羹端来看看自己。今日听女儿说起此事,杨寓大惊。
萍儿便把被文全武一剑重伤,姜杨黄酥宝物救人以及传授神功之事和父亲说起。
“啊?你还会‘三元神功’?”杨寓惊讶。
“是的爹爹。”萍儿道。
杨寓好奇,他想知道这天下第一内功再加上这杨家的第一刀法运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杨萍未带宝刀。杨寓拿过自己的“金背断山刀”,萍儿抽刀在手,飞身入院。
单瞧这身法,杨寓大赞,确实有十分长进。萍儿擎刀在手,一式“不败式”一时间刀光暴涨,好似刀山护体。
杨寓一见,这等功力比起自己相差无几。连忙拍掌又赞:“好!”
刚喊到这,萍儿飘身直院子正当中,顿时三丈之内,刀阵风卷云涌。这乃是心刀绝技“开心眼”。
杨寓大喜。没想到萍儿这点年纪就能接过这杨门“心刀”刀法的衣钵了。他一时技痒,也想试试女儿伸手,又随意找来一把单刀与女儿切磋。
萍儿太高兴了,他已经记不起父亲上次陪自己过招,是什么时候了。两人插招换式,比了十几回合,杨寓大惊。他发现女儿的内力居然能比自己强上一倍!又比了十几回合,杨寓用尽全力也敌她不过。杨寓感慨,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正在杨寓分神之机,萍儿瞅准机会一式绝学,以金背断山刀磕上了父亲手中单刀的刀背。杨寓刚要架开这刀,萍儿一刀斩断了自己手中的单刀。
萍儿收刀站好,将手中宝刀还给父亲,道:“莫怪女儿,是父亲的这柄宝刀实在太好了。”
竟然被自己女儿打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两人回到书房,杨寓坐下道:“黄老弟真的对我有恩,我本以为二十年来我俩已经不走动,已经相忘江湖了。”
他端起女儿煮的羹又喝了一口,道:“我本已退隐江湖,不想提及往事,所以江湖往事我也从未告诉过你。今次,他又救我父女性命,不惜牺牲重宝,还以神功相赠。我真是不知道已经欠了他多少人情了。”
“嗯,对呀父亲,我也想他老人家了。明天我也随弟弟去。顺便见见他老人家。“萍儿道。
“好!”说罢杨寓将剩下的羹汤一饮而尽。刚放下碗,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道:“拜访黄老可以,不要与那个姜杨有过多瓜葛。可以在那里呆上两三天,但不可久住。”
“好的。”萍儿喜道:“我回屋收拾下行装。”说完收拾了碗儿勺儿赶紧走了。
两个多月了,萍儿也想姜杨。萍儿知道父亲定不希望自己和一个“江洋大盗”互相来往。所以只得借想见黄大侠之名跑去见他。
呵呵,既是“游侠浮萍”,跑出家门岂能两三天就回去?
次日清晨,杨寓之子杨正,携带圣旨,跟随了四名精挑细选的家将,一干人等离开京城,赶奔镇江堡宣城卫走马上任。
杨寓出来送儿子,却不见女儿杨萍。
“不是说跟正儿一起走的么,人呢?”杨寓心里念叨。岂不知萍儿天刚亮就已经都准备好了,等不得弟弟,自己上马先走一步。
官道之上,一骑红尘。
萍儿暗自敲定主意,先赶奔宣城卫赵宅打听一下姜杨的消息。她骑的快马又是独身,不到两日就到了宣城卫。
傍晚,饭后。
姜杨正在街上遛弯。舞儿给他做了一身新衣,穿在身上十分舒适。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做贼了。头上没有束发,长发飘逸。城门边上仍旧贴着他和萍儿的画像。看到萍儿的画像,他不禁感叹:“多漂亮的一个女孩,居然画成这样。”
忽闻身后马蹄声,转眼就到身旁,姜杨侧脸观瞧,正和萍儿看个对脸。
萍儿将到城门便远远见到一人。看身影很像姜哥哥。可是他穿的是一身藏蓝长袍,青色长裤长靴。长发飘逸,看不到正脸。待马走到城门近前一搏马,转头一看,果不其然,一张大方脸。姜杨见萍儿也换了一身衣服,她穿了一身淡粉劲装更显女儿风范,身上仍旧披着那件红色大氅。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萍儿还没吃饭,姜杨想起了丰海镇的面馆,萍儿只想跟姜杨独处,两人就决定去丰海镇上的小二面馆吃面。萍儿拉姜杨上马,两人一前一后共乘一骑。
天色将晚,人们都回家吃饭了。路上只有二人,他俩紧贴在一起,萍儿觉得后背暖暖的。
“哥哥,抱抱我好吗?”萍儿突然轻声说道。
姜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幸亏萍儿没有回头看他,因为他的脸现在红的好像蒸熟了的梭子蟹。
犹豫了好久,姜杨的双手终于搂住了萍儿的纤腰。这是两人第二次靠的这么近。
一路再也无话,两人骑马径直进了丰海镇。
正当饭点,小二面馆依旧很是忙活。面馆吃面的人如流水一般,换座很快。不大工夫,两人就有了座位。
姜杨不饿,仍旧要了一碗面,吃面怎能无酒?照旧要了一壶烧刀子。
“一碗炸酱面!一壶烧刀子!”小二高声喊进厨房。
姜杨又问萍儿道:“你想吃什么面呀?”
萍儿想了想道:“我要白菜面。”
“再来一碗白菜面!”小二补充道。
面馆的吃食都是现成的,点的东西转眼就端了上来。
吃过了黄叔叔的白菜面,再吃吃这小二面馆家的白菜面,顿觉大失所望。
“哥哥,炸酱面好吃吗?”萍儿转着眼珠调皮地问道。
姜杨会意一笑,将面拌好了跟萍儿的碗对换,道:“你吃我这碗吧。”萍儿乐滋滋的吸起了碗里的面条。姜杨倒上了一杯酒,“嗞儿!”一口进肚,随后将头扭向一旁,一个嗝喷出一口酒气。逗得萍儿呵呵直笑。这个温暖的画面,姜杨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姜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写信。萍儿很难为情,她说父亲不让我见,更不让我给你写信。
姜杨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