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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怎么说!?”邵锦文捂着脸,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所措了。
“看烟花。。。。。。好!我们去看烟花!”蝶舞刚刚打了邵锦文一个响亮的耳光,回身一看小白愤怒的眼神,她的心情登时由难过变成了气愤。
将计就计,蝶舞拉着捂着腮帮子的邵锦文走了。
“我们去放烟花了!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恨你!。。。。。。”蝶舞的声音渐渐远了。
蝶舞一去,不知为何,小白的心仿佛被那细羽短剑刺穿了一般,痛苦难当。
什么师仇,什么家恨,在蝶舞离去之前他还觉得重要,现在跟心上人一比,他才发现那些才是一文不值的。
他爱她!
原来他真的爱她!
可现在蝶舞已经不要自己了,莫名的情伤,让小白破天荒的流下了眼泪。
长剑撒手,小白跪地,默默不语。
姜杨见状,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冷冷的夜,他只穿了一身亵衣,还光了只脚。回屋睡觉吧,不是。劝这小白吧,也不是。去找师妹吧,更不是。
“好吧!”姜杨索性也陪着小白坐在了地上,看着逍遥白道:“我就陪着你坐在这里!你要还想报仇,我就陪你再打三百回合。。。。。。”
姜杨的话,小白再也听不清了,他满脑子都是蝶舞的倩影,挥之不去。。。。。。
此时的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没有风。
蝶舞拉着邵锦文一直走到后院才停下。姑娘一把扔了邵锦文的手,坐在地上开始大哭特哭,哇哇不止。
邵锦文上身劝也不听,怎么弄她都是不好。碰到他自己的锦囊时,他有了办法了。
只见锦文从锦囊之中掏出了一颗黑色药丸。横过流火,将弹丸塞了进去,向前走了几步,把短棍向下一甩,药丸便被甩至短棍中的底部。
紧接着他竖起流火,手握短棍底部,另一头朝天一指。然后对正在大哭不止的蝶舞说道:“妹子!快看烟花!”
说罢,锦文扭动火石机关,流火短棍“轰”的一声,一颗五彩烟花直升上天。直升二十余丈,在空中炸裂开来,照的天空明晃晃的,煞是好看。
蝶舞闻听响动,抬头来看。正看到烟花最美丽的时刻,她破涕为笑道:“还有吗?我还要看!”
打小她就见过好多爆竹烟花,什么颜色的都有。可这五彩缤纷汇聚成一颗的今天她还是头一次看到。
虽然打死沛儿也是这种烟花,可那时她哪有这闲情逸致?蝶舞拍手大笑道:“快点!快点!我还要看!”
“好!”邵锦文这次装了两颗火药丸,道:“这次给你来个二龙戏珠!”
“轰!”
“啪!啪!”两朵五彩的烟花同时在空中亮起。映得舞儿的小脸也是五颜六色的,锦文见她开心,他也高兴。
锦文也爱上了蝶舞,真的好爱。
“再来个三阳开泰!”三颗烟花同时升天,好似火树银花精妙绝伦!
蝶舞站起身来乐的直拍小手,道:“还要!还要!”
“四世同堂!”锦文嘴里胡说八道,他开始幻想着娶了萍儿做家室,孙子抱着重孙子来给他祝寿。他和蝶舞已经双双老去,坐在喜宴正中。。。。。。
“五福同寿!”锦文继续瞎编着口中词语,颗颗焰火几乎点亮了整个宣城卫。
漫天烟花之下,锦文面对蝶舞,道:“不要再哭了,我会对你更好的,好吗?”
“爹爹!我要看烟花!”小蝶舞抓着赵百万的大手撒娇道。
“好好好!爹爹给你放!”赵百万回头喊道:“段勇!姑娘要看烟花,想想办法吧!”
“轰!”几颗烟花飞升上天,映得小蝶舞的脸上亮堂堂的。
锦文是除了爹爹第一个为了自己点亮烟花的男人,这叫蝶舞怎能不感动?
“嗯,我不哭了。”蝶舞擦干了眼泪道。
锦文一摸锦囊,只剩一颗弹丸了,下一句编的六六大顺也不够耍了。他手中的流火短棍这时已经烫的不行。倘若现在继续填装药丸,根本不用触发火石机关,这弹丸定会自燃走火。
他将烫手的流火先放在一边,捉住了蝶舞的小手,痴痴地看着她。。。。。
蝶舞锦文二人互相捉手对视,小白骑在墙头全都看在眼里。坐在逍遥白旁边的,还有那只穿亵衣,光了一只大脚的姜杨。
方才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现在怎么并肩而坐了?小白的深仇大恨不报了吗?
不知道。
不过此时,骑在墙头的是一个断魂之人和一个相思之人。
第五十五章 临时会议
昨夜狂风,清晨有雨,赵宅。
一行六人在黄家前厅吃早饭。
隔壁吃饭都是黄家的女眷。众人边吃饭边听着黄霸妻子讲述自己外子昨晚的事迹。
因为家中大丧不久,早上也没准备什么。只有白粥白馒头,小葱拌豆腐还有一些酱萝卜。
李胖子昨夜睡得挺好胃口也好。只见他抓着馒头大口的咬,就着粥和咸菜呼噜噜吃的正香。
现在他的身上正穿着黄霸的衣服。虽然黄霸比李胖子高出许多,可李胖子这么胖的身材,这么大号的衣服刚好合体。
黄霸的毒已经解了,体内还有姜杨传给自己的一股三元真气。肩头上的伤按理说,怎么样也要三个月才能康复。这才一夜,伤口已经结痂,黄霸晃了晃肩胛,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放跑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也没捉到血指痕的头目,但是昨晚一行六人端掉了血指痕的老窝,黄霸的心里略感宽慰。
姜杨小白,锦文蝶舞。四人都是黑着眼圈,姜杨和锦文还能好点,小白和蝶舞他俩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失魂落魄。
李胖子咬着馒头道:“大清早上听说,昨晚后半夜你们出去放焰火了?怎么没喊上我?”
邵锦文一笑,道:“哈哈,下次一定叫上你们。”
黄霸道:“也不要忘了叫上我,我家内子也非常喜欢看烟花。”
“哈哈!好的!”邵锦文看着黄霸笑道。
姜杨夹在蝶舞和小白中间,也不好说什么,也什么没说。只是自己吃着馒头。
蝶舞小白仍旧哭丧着脸,小白只啃馒头,蝶舞只喝稀饭。
她想夹一条萝卜下饭,伸了筷子夹住了萝卜条,却发现小白也同时夹住了这条萝卜。
“啪!”蝶舞撅着小嘴,将筷子拍在桌上,道:“哼!不吃了!”说罢姑娘起身走了。
小白呆呆的夹着这条萝卜,愣了一下。随后也赶紧起身想要追出去。
这时锦文起身拦住了他道:“哎!兄弟。妹子现在不想见你,还是我去吧!”说罢,锦文抄了流火插进腰里,追了出去。
小白又是一愣,然后缓缓坐了回去,表情痛苦低头不语。姜杨一看,也真不好说什么。
李胖子一看,笑道:“我就说嘛!我可不要女人!麻烦的紧。整天聒聒噪噪,一会嫌你脏,一会嫌你呼噜响。耍起脾气来,横也不是,竖也不是。烦死!烦死!”
说完他又抓起一个馒头,咬上一口,就这豆腐大嚼起来。
黄霸见此情景,心中猜出了个大概。他凑到小白的身旁,道:“兄弟,别泄气啊!爱他就去追啊!不然,晚了她可就成了别人的新娘子啦!”
听了黄霸的话,小白的脑海中忽然显现出了昨晚他们二人烟花下面互捉双手的情景。画风一变,又好似看到了他二人拜堂成亲,自己只手捉酒杯前来道贺。
“腾”的一下,逍遥白站了起来,赶紧追了出去,剑都忘了带。
李胖子又吃完了一个馒头,晃着筷子道:“哈哈!他爱她!他也爱她!现在她不爱他了!哈哈哈哈。。。。。。”
竹亭。
蝶舞趴在竹桌上哭。
锦文凑了过来,劝道:“妹子,别哭了。”
蝶舞抬头一瞧,原来是锦文,不是小白,又趴回桌上哭的更厉害了。
锦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劝都不管用。
“舞儿!。。。。。。”小白找到后院,一眼就看见了竹亭里的二人。
蝶舞正在哭,当她听见小白喊她的时候,却故意一头扎在锦文的怀里。
锦文看着小白,轻抚蝶舞的后背道:“乖,不哭。”
小白站在后院,呆了一会儿,凉凉的秋雨让他醒了。然后他低着头默默地回去了。
昨晚趁小白冷静的时候,姜杨把游侠浮萍救了他的事情说了。怎么说呢,他好矛盾。这辽东双豪一边害了师父,一边救了自己。想了半天,他才得出结论,仇恨之事暂且功过相抵吧。当下什么都不重要了,还是蝶舞重要!
可方才,他居然看见舞儿和锦文相拥在一起。
他的心好似被千斤重锤,猛锤了一记。不知为何,此刻他只想逃。
逍遥白的一身麻衣几乎湿透,回到厅中,拿了宝剑就要走。却被黄霸一把捉住。
“兄弟?你去哪?”黄霸道。
“我。。。。。。不知道。。。。。。”逍遥白道。
“兄弟,你不能走。你是证人!昨夜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你也有份。我还要请您跟咱们一起去县衙画个供,帮个忙吧兄弟,先别走。。。。。。”黄霸好言相劝。屋外秋雨阵阵,也是这老天留客。
小白原本就是官府中人。他冷静过后一听黄霸之言也有道理。自己昨夜也杀了不少人,应该一并前去销案。
“把这个吃完!粮食是不好浪费的。”李胖子将方才小白放下的半个馒头递了过去道。
小白接过馒头,送入嘴中。拳头大的半块馒头,他只用了一口。边吃边道:“好,我跟你们去!”
半个时辰之后,雨停,天气转凉。
宣城卫县衙门,后厅议事堂。
堂内有大长桌,桌旁几条长凳。正中间只坐了县太爷,白涛白大人一人。
七个人,七碗茶。君山银针,这是白大人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茶叶了。
李胖子押了一口茶,咂着嘴说:“这两天净喝好茶了。”
这君山银针,产于湖南岳阳洞庭湖中的君山,形细如针,故名君山银针。属于黄茶。其成品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茶芽外形很象一根根银针,雅称“金镶玉“。
早有诗赞道:“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茶过一品,众人说起正事。
白大人见姜杨黄霸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感到很诧异。剩下的四人白大人不熟。大家互相引荐,互通姓名。
“能得诸位相助本官,实乃幸事!”白大人高兴道。
这六人,黄霸最善言辞。他就将昨日发生过的事情向白大人一一禀报。昨日黄霸肩头中剑,今日他便将那柄细羽短剑一并带来,以作物证。
白涛听罢拍案叫好:“好!这才不到三天案情就有了眉目!黄将军和姜大侠联手果然非同凡响!我一会就差人抄了那风月楼!”
“没想到震动天下的悬案,居然在我小小镇江堡内有了重大线索!”白大人又道:“只可惜没有捉到那罪魁祸首!”
黄霸听此一言,沉声道:“对呀,可惜我们的线索断了。。。。。。”
蝶舞道:“不对!还有线索!不是有四个字吗?那个大姐临死前说了‘风儿’和‘升空’四字线索吗?”
“这叫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