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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杨见好就收,道:“风紧扯呼!”萍儿会意,跳出圈外。两人刚要走,但闻身后恶风不善。再一抬头,只见斜日当中,有一人如同神降般,人剑合一,一剑袭来。瞬间,剑已穿过了萍儿的锁骨!萍儿躲了,她仅能避开要害避重就轻。但是这一剑几乎要了她的命。姜杨来不及楞,一张飞牌已朝此人打了出去。但见来人只在空中转换身形,拔出长剑,轻描淡写地躲过了飞牌,轻轻一落,落在栾师爷身旁。用手按住栾廷的颈部,只一下“咔”的一声,随手几下推拿,便把他的颈骨还原。
萍儿中剑,剑拔出后,鲜血喷得老高,登时晕倒。姜杨忙抢上前封住了萍儿的“风门”“肺腧”两处大穴暂时止血,两人打坐,姜杨又使了一股真气储入萍儿“气海”。她的命虽是保住了,但是这一剑使得她元气大伤,恐怕以后内力也会大打折扣。
“是谁!”姜杨吼道。
来人慢慢转过身来。但见此人一身灰袍,紧扎板带,发髻挽起,快靴马裤,紧趁利落。手中宝剑,犀利异常。他的脸,冷若冰霜,他的双目,比手中长剑更加锐利。
“原来是你!”姜杨缓缓起身,道:“好一个官匪勾结的青天大老爷!”
来人正是本地县令,文全武。得到书童的飞鸽传书后,文太爷命栾廷先行动身,与之会合,不论生死,捉拿二人。自己先行升堂草草处理政事,以避耳目,后来赶到。
文老爷没理姜杨,先看了一眼书童,道:“快拿药。”
栾廷冷冷地说:“走得匆忙,未带。”
文老爷道:“你快带他走,速去医治。养他这些年,米饭钱也不少的!”
栾廷低头道:“是!”连忙捡了铁折扇抱着琴,背上小书童,三晃两晃就不见了踪影。
日头渐渐西斜,山风夹着残雪,打在脸上如同刀割。姜杨和文老爷两人对峙了良久。
“你们都得死。”文全武道。
“拉你做垫背!”
姜杨一张飞牌已经出手。此时夕阳已落,姜杨不再怕他的那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了。
第七章 文宗剑法
见飞牌攻来,文老爷不慌不忙,手中长剑一荡,便弹开了飞牌。
姜杨道:“文宗剑法,实属天下第一剑法。”
“哦?”文老爷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使的文宗剑法,实属天下第一剑法。”姜杨道。
“你怎知我使得是文宗剑法?”文全武问。
“能一剑弹开飞牌,一个偷袭就能刺到‘游侠浮萍’的剑法,问世间,非文宗剑法莫属。阁下又姓文,你一定就是文宗剑的传人!”姜杨道。
“知道就好。但是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在先,又伤了我的贴身仆从在后。今天,你俩必须死。”文全武道。
“其实,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在先,你的书童,是你家师爷打伤的。”姜杨抱着肩膀笑道。
“我做过什么,你都知道了,你就要死。书童受了伤,是因为他饭桶。但是你动了我的师爷,你就得死。”
话已至此,只剩动手。
文老爷凝气提步,身剑合一,身转剑转,眨眼之间一剑挂风刺来。
只是一眨眼,剑到了。姜杨以“幻浮身法”躲闪已然来不及。忙转手中拐招架剑身,踩身法自己身形顺着文老爷的身形移步走位。
文老爷此招唤作“一江春水向东流”。文宗剑法集世间剑法所长,此剑一出身转剑转一剑穿杨。姜杨虽然以铜拐招架了剑身,但是剑招还未用老。文老爷身形继续旋转欺身强攻,剑身也如灵蛇般弯曲,剑尖直取姜杨腕部手筋。此击若中,姜杨必败。
姜杨虽然眼疾手快,但是这一剑还是躲不过。只得继续脚踩身法顺着文老爷的身形周旋,翻腕、抽手、转拐一气呵成,想要尽量弹开对方的剑。奈何文老爷的绝世剑法已然炉火纯青,姜杨手背还是被划了一道寸长的伤口,鲜血溅到了旋转的铜拐上,血珠甩出很远。
文老爷突然退后,轻松的避开甩来的血珠立定站好。长剑一抖,血不沾锋。
“呵呵,你还有洁癖。”姜杨不知从何处弄出了一点药膏涂在手背伤处,随口笑道。
“盗侠,也不过如此!”文老爷道。
“天下间也只有你的剑法能够一剑刺伤我。姜杨受教了。”说话间,姜杨暗运“三元神功”内外治伤,原来文老爷是以气御剑,外伤虽在手背,剑气却会在三个时辰之后震断手部经脉。姜杨听师父说过此等剑法之厉害,今日头次得见,实在厉害得令人咂舌。
文老爷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一招后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改变了想法。有了栾师爷后,文老爷从不出手,一出手只用一招,一招必要人命。方才两招剑法一招被他躲过,另一招却只让他受了点皮外伤。和他打过一个回合还活着的人,就只有他的栾师爷。当初栾廷受了自己一招,也只能勉强保命。
“哼,不过小子,刚才这一剑没有砍下你一条胳膊,在江湖中你也算数一数二了。”文老爷语气略有缓和,道:“世人闯江湖,无非名与利。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身手,杀了太可惜。我们若要联手合作,想要名,我叫海老大把老二的位置给你,想要钱,就给你花不完的金银。怎么样?”
“你说名?问辽东谁不知道姜杨?你说利?就你那点钱根本不够我花的。”
文老爷微微一笑:“给你五万两。”
“五万两,啧啧,好诱人啊。能买下半个海丰镇呢。”姜杨两眼望天,咂着嘴道。
“怎么样?”文老爷笑道。
“不够我花的。”姜杨笑道。
“什么?”文老爷道。
“你算啊,九大连城十万百姓,一人一两都不够分,这区区五万两怎么能够啊?”姜杨笑道。
文老爷气的“哼”了一声,转眼又沉住了气,道:“名利你都不要,那这样吧。刚才我刺你的这一招,万金难求。我们若合作了,这招剑法,我送给你。”
姜杨一收气,伤已医完,他不再笑了。
“家师亲传神功还未大成,自己又是一身杂学,实在再没脑袋记别的甚么剑招了。”姜杨道。
“好!好!好!好你个江洋大盗!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文老爷怒道。
高手相争,必争先机。
“那你就先满上吧!”姜杨大吼一声,手中一张飞牌朝文老爷飞去。随后踩着身法一跃而上,腿拐联攻。上路单拐一式“虎剪”,下路双腿一式“膝撞连环”。空手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张飞牌。
文老爷见姜杨攻来,心中暗叫:“好俊的身手!”只见飞牌在先人在后,若先躲或者以长剑挑开飞牌,他的腿拐联攻就躲不过了。全力闪避的话我多半要轻功用老,他手中还有飞牌,到时我还是占不到便宜。
顶尖高手过招,再容不得多想。文老爷使出一招绝技“似曾相识燕归来。”只见文老爷忽的一下变成两个虚影,一左一右,两个人!两把剑!乍一看实在让人难分真假。姜杨在一愣的功夫,文老爷的剑已经到了。“叮”的一声,在前的飞牌已经被一把剑挑开,另一把剑已经指向了自己的哽嗓。
这一轮攻击姜杨意在探敌,没想到文老爷的剑术当真深不可测,幸亏自己早就想好路数,脚下轻功一变先向后闪身一尺有余,双脚点地,后空翻而起,手中飞牌打向自己面前的这个文老爷,一招详攻脱身。
“唰!”只见两张铁牌穿过了文老爷的身体,再一看,原来攻向自己的是虚影。
姜杨落地,虚影不见,文老爷也提剑站定。两人又是默不作声,对视良久。
“这是第三招。”姜杨笑道。
“你明知挑飞你铁牌的是实体,你为何不向实体飞牌却打向虚体?”
“那我就是上当了。”姜杨笑道,“因为我感觉到了两股杀气,你的这招可以说两个都是虚体,也可以说两个都是实体。”
“好小子!你师父是谁?”文老爷问。
“你这么聪明,想必也不难猜到。”姜杨答。
文老爷的神情凝重了,说:“看你的武功路数实在杂七杂八,从未见过,但是听前人讲,曾有过和你类似的一个世外高人,一伸手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功夫,使一双锻锤,但是此人因缘际会习得了天下第一内功。”
“不错,正是家师!”姜杨道。
文老爷一声长喘,“好!我文某人竟然有幸能够和三元神功的传人打上一场,也不枉此生!”
说罢长剑缓缓上扬,指向姜杨,道:“接招吧!”文老爷进步出剑一招“道似无晴却有晴”,看似极为平凡的一剑直取对方心脏,却快的异常。
姜杨踩“幻浮身法”,退身转拐招架,没曾想慢了一步。长剑与拐相接之时,长剑突然顺着铜拐转向飞速旋转,拐剑此时相对静止,随后剑身贴着拐身向前刺去。一剑正中姜杨“心俞”穴约半寸深浅。姜杨心道:“不好!”侧身闪避,全力旋拐,架开长剑跳出圈外。
常人受此一剑,剑气摧心,心脉尽断,登时毙命。幸亏姜杨有三元神功护体,虽然只练到五重,内力就足以抵消剑气了,可是与这等顶尖高手,受了此等剑伤,提气不足实在不敢再战。再加上妹子重伤需要救治,姜杨心生一计。
姜杨突然一抬手,手中黄铜单拐不见,双手夹满了铁牌,双手一洒,一式飞牌绝技“万箭齐发”,打向文老爷。
文老爷大叫一声:“来得好!”一招“无边落木萧萧下”已发出。只见文老爷长剑挥舞全身被球形的剑气包围。练此招时,多在雨天。待练到一个时辰内剑气护体,身上滴雨不沾方得练成。
姜杨的“万箭齐发”是最强的矛,无孔不入的矛。文老爷的这招“无边落木萧萧下”是最强的盾,滴水不漏的盾。
“叮!叮!”“当叮!”飞牌与长剑相交,有的被斩落,有的被挑飞,顷刻间,飞牌全部被击落。
文老爷再看姜杨,他已经护到了游侠浮萍身前。仍旧是两手抓满飞牌,第二次“万箭齐发”打了过来!
文老爷也仍旧是一招“无边落木萧萧下”不过他这次是以攻为守,踩着步法围着剑气向两人冲去。
飞牌仍旧被挑落击飞,姜杨趁此机会忙背起萍儿,回手又一式飞牌绝技“双飞燕”打向文老爷后全力撤退。两张铁牌一前一后,相距七寸,直线打向文老爷的面门。
此时,第二招“万箭齐发”的飞牌也被全部击落。文老爷刚收招想要全力追赶二人,姜杨的“双飞燕”就打来了。
文老爷对姜杨的飞牌绝技并不十分了解,就只道他是像以前一样详攻脱身。面对两张飞来的铁牌,他轻而易举地挑飞了前面的第一张牌。后面的那张牌还有七寸的距离,他就以最有效率的斩击,把第二张牌从中间斩断,随后剑尖冲前,想要使下一招剑法追杀二人。
按照常理。铁牌从中间一切而开,两半断牌会左右弹开。但是这张牌却没有!两张断牌刚开始是左右弹开,乐马上又朝自己面门飞来!
原来第二张飞牌是特质飞牌,中间极薄,牌的四角加了分量,不管从那个角度从切开飞牌,两截断面不但不会左右弹开,反到击向对手。
高手终究是高手。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