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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身上好疼啊”韩通文的声音低微,左右一看,还有三个躺椅,一个里面躺着一个脑袋半秃老头子,另外两个,一个是乔松一个是小狼儿。
“醒了?”在青崖书院脑袋敢这么秃的除了刘可定还有谁,此时的刘可定脸色发黑,恶狠狠的看着韩通文。
“老刘,你怎么印堂发黑,这是最近要有大灾之召啊”韩通文想要动一动身体,但是浑身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
“大灾之兆?”老刘咬着牙齿恨声说道“老子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害我。。。。我打死你个混蛋”
老刘说着就要动手,但是手臂抬起来又落下去了。
“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感觉怎么样”
每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书院里的大夫高廉的声音。
“鬼门关?高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浑身酸疼动弹不得”
“你这臭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敢吃”高廉拿着一根紫色的羽毛“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鸟,你就敢吃”
“不就是一只长得好看的鸟吗”韩通文满不在乎
“不就是一只鸟?要不是刘先生警觉你们都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高廉教训道
还真被韩通文说中了,睡得非常美,差点醒不过来,来到高廉这里时,三个人口吐白沫,把高廉吓了一大跳,身为大武宗的刘可定都面色发黑可见这毒性有多强。
“乔松和小狼儿呢?没事吧”韩通文急忙问道
“视乎,我没事。。。”小狼的脑袋从最小的躺椅上探了起来,跳下躺椅来到了韩通文身边“视乎,你和哥哥好吓人,对立一直吐包包。。。。。。”
韩通文能听明白,小狼儿是说他和乔松吐了一天的白沫、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通文见小狼儿依然活蹦乱跳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听说小狼儿是跟着母狼长大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中了这么中的毒竟然都不需要我救治就好了,真是奇怪。你和乔松也是,这么重的毒竟然清醒的这么快”
“高先生,我们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韩通文好奇道
“这鸟叫鸩鸟,以毒蛇毒虫为食,所以浑身带着剧毒,尤其是他的羽毛,更是剧毒,大唐有一种毒药叫文血知道是怎么来的吗”高廉问道
“先生,我都这样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韩通文无奈道
高廉将这眼色鲜艳的羽毛放进了茶杯里泡了泡,整个茶杯里的水竟然变得有如血水一般“这就是大唐大名顶顶的毒药之一,文血。你看看你的手。”
韩通文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整个手掌如同染了鲜血一般的红。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命硬的人,这么一杯文血,能让一个普通人死的透透的,你竟然还有心思给刘先生看面相,你的心还真大”
韩通文知道,应该又是自己和乔松的修炼的内力救了他们一命。
“这鸩鸟一身毒,最毒就是羽毛和它的胆,还好你们没吃,否则再过两天就该是你们几个的头七了”看他们恢复过来,高廉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师傅,我觉得我迟早要死在你手里”乔松现在是潸然泪下
“乔松啊,现在你应该庆幸,幸好没给李先生他们端过去尝尝,否则,书院的老先生们被你师傅一锅端啊”
“不过,说实话,味道还真不错,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刘可定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下次给我做一份没有毒的尝尝”
“你想多了吧,没听高先生说,这是鸩鸟”
“我不管,老夫自从成了大武宗,这是第一次差点死在别人手上,你要不给我做出一锅没有毒的老夫跟你没完”
老刘这就不讲道理了,胡说八道也应该有个谱,脸一别干脆就不管他了。一连在高廉的药房躺了三天,三天就是晒太阳,这三天韩通文算是看出来了老刘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一直在念叨着怎么把鸩鸟的毒给去了,给他炖了,还不知羞臊的问了高廉。
“什么时候吃告诉我”
“你要帮我?”老刘开心道
“哼,我没那么大本事,什么时候吃我给你预备好棺材”说完高廉甩甩袖子离开,韩通文哈哈大笑,这三天体力算是恢复了,而且史中远来了两次,都想让韩通文去上课,但是看韩通文半死不活的样子都开不了口,让史中远吃瘪韩通文心里边爽翻了。刘可定见韩通文笑话他,五指有如鹰爪,一把就将躺椅卸开,抄起棍子就要打韩通文,韩通文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看的一旁的史中远都惊呆了,刚才不是还半死不活的吗?怎么这下子这么机灵。
“混蛋,你别跑”刘可定抓着棍子追韩通文,韩通文撒丫子狂奔,史中远这下子明白了,这两天这是在这儿装死。
“老刘,给我打,往死里打”史中远在一旁给他鼓劲。
在高廉的药房里晒了三天的太阳才下地
第二百一十三章 韩助教的围棋课
虽然摆脱了刘可定的追杀,但是还是被史中远拉过去上课,这一次不是乐曲课,讲的是棋道,原本应该是一个属于睡觉休闲的下午就这么毁了。身着青衣,与普通学子一般无二的往教室方向走,一路上似乎不少人都在往乐曲课堂方向疾步前行。
“敢问这位兄台,这么多人是干嘛去呢”韩通文拉住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学子
“你也快点吧,不然一会儿该没地方坐了,听说书院一个学子做了助教,今天的围棋课他代替史先生来教,书院不少人都来了”
“是他教的很好吗”韩通文问道
“好不好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听过”
“那你是来。。。。”
“听说这位韩助教上过几节乐曲课,听过的人都把他传的神乎其神的,什么昭文书院双六分,又是什么武艺超群,这次听说是棋艺课程,我们这些人有的是来看他是有什么能力来代替史先生上课,有的是来见见这位经常不露面的传奇同窗的,也有的就是来看他出丑的”
韩通文当场有点懵了,合着这么多人都是冲着我来的。韩通文有些讨厌在人多的场合去表现,但是现在退缩,恐怕得被史黑脸打死,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还在大门之外就能听到课堂里传来一阵阵低声的交谈,韩通文有些犹豫,自己是不该准备一些什么教案或者书之类的,可是想了想,那些玩意儿晦涩难懂,就是自己想看明白都得老半天,怎么给人家讲,一跺脚,算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吧,自己懂得东西不少,要是连这些几千年前的人都对付不了,上一世的二十几年白活了。
挺胸抬头,又整了整衣服,然后才迈步走进了课堂。初一开始,课堂里的那些人只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学子,但是却器宇轩昂的走到了讲桌附近,课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都知道正主来了。
韩通文看着前面不止坐满的人,而且还两人同用一个坐位的,这要是出了丑,丢人可就丢大了。
“大家好,我是韩通文,今日受史先生所托来为大家上一节围棋的课程,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简直诚惶诚恐。进门之前有一位同窗跟我说,他是来看笑话的,不管是来干什么的吧,既然史先生信得过我,我能讲多少就讲多少,若有疑问可以当场进行探讨”韩通文说的很谦虚。
“学习围棋必先知其源头,先从围棋起源开始,琴棋书画,围棋作为四艺之一,它的起源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尧造围棋,以教子丹朱,也有人言是舜以子商均愚,故作围棋以教之;曾近我也听一位老先生说过,弈之始作,必起战国,有害诈争伪之道,当纵横者流之作也。初始,围棋纵横各有十七条线,之后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纵横十九线,三百六十一点,八星位一天元,仿周天之数。”
“围棋流传到大唐,最少都有千年的时光,如果按照尧王造围棋,都有三千的历史,期间围棋经过战国,魏晋,大汉不断改良,到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较为完整的体系,甚至有了段位的划分。围棋之品有九:一曰入神,二曰坐照,三曰具体,四曰通幽,五曰用智,六曰小巧,七曰斗力,八曰若愚,九曰守拙。”
“神游其内秒而不可知,为入神境;不劳神思而不意灼然在目,故曰坐照;人名有长,不免一偏,能兼得众人之长,故曰具体。。。”韩通文讲的并不算深奥,因为他知道下面有很多都是冲着他来的,对围棋知之甚少。
“先生,这些我们学棋的都知道,还请讲入重点,我们非常想要知道,韩助教有什么能力代替史先生上课”一人起身有些不太礼貌的打断了韩通文的讲话
韩通文也不生气,一摆手“做先生做成我这样的是不是挺尴尬的”
下方一阵哄堂大笑,也有人起哄“露两手真本事”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进入实战吧”韩通文也干脆,他上一世很早就辍学,除了习武之外就是看一些琴棋书画之类的看似没用的东西,但是上一世没用,在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韩通文脑子里的围棋知识领先了他们足足有千年,自然不会害怕这样的场面。
围棋的讲堂内,正前方就挂着一个非常大的棋盘,为了方便讲解,单是棋子就有拳头大小,史中远毕竟上了年纪很少使用,单是韩通文却用起来如鱼得水。
“既然诸位想听一些比较高深的,那我就从围棋之中的定式开始讲起。定式是各种围棋高手大智慧的结晶,对于围棋至关重要,一个棋手棋力低时,可以依靠背诵更多的定式来取胜,中等棋者依靠定式的巧用取胜,最顶尖的国手,则没有定式,因为到了这种境界,他们的每一手棋都已经算是定式了。我曾有幸与季先生对弈一局,季先生的棋天马行空让我佩服万分”
书院里早就传说韩通文曾经和文宗季伶对弈过,而且还是平局,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是现在从当事人口中说出,自然引起了一番轰动。
“韩助教,听说你与季先生下成了平局?还是罕见的三劫棋?”有人问道
“诸位抬爱了,我的水平与季先生相差甚远,季先生接手已经陷入必死的残局,以老辣的手法硬生生扳成了平局”
“那如果想要以弱胜强是该怎么样”
“下围棋以弱胜强有些困难,但并不是没办法,那就是彻底的搅乱棋局。家师曾总结出了三种极为复杂的定式,大斜式,妖刀式,以及大雪崩定式,其中大雪崩定式有堪称最无解的定式我现在就来与大家分享一下,大斜氏”
“大斜式?妖刀式?大雪崩?”下方学习围棋的人听得完全发蒙,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定式。
韩通文身兼武学,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身后就是棋盘,韩通文也没有回头看,直接用拇指将棋子弹出,棋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之上,下面的人大呼厉害。
“大斜式其变化非常复杂,家师曾经演变了足有上千种变化。黑子一手,点五二,白棋一手小飞挂角,黑棋三手一间夹,白棋若想在占角的同时求活,选择一间跳”
韩通文一边讲解,一边用手指将棋子打出,整整半个时辰鸦雀无声,以超出他们一千年的围棋知识彻底征服了所有人,懂围棋的人看得头昏脑涨,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样走,但偏偏却每一手都是最精妙的路数,还在沉迷于如何破解前一手这神来一点,下一步局面已经展开,环环相扣,不懂围棋的早已经昏昏欲睡,只有一些女子看着讲课行云流水的韩通文面色泛着桃花一样的红,虽然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