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所谓的成功者想要的地位。
假如他们达到了目的,绝大多数人真按照那样的标准,注定无法完成自我实现,甚至连找到自我都不可能,必然会感到压力与焦虑,矛盾冲突也会越来越严重,怎么解决?”
庄梦周:“这是个死结,无法真正解决。但人们的注意力可以设法转移,矛盾也可以转移,如转移到民族问题、种族问题、宗教问题甚至性取向问题实在不行,转移到被创造出来的兴趣,如娱乐至或者娱乐至死吧。”
尚妮:“您天天吃吃喝喝不管闲事,看到的事情却不少啊。”
庄梦周:“我是顺便指点你几句,有很多事你也不能总不明白,否则怎么给同龄人当师叔?至于老谭他们,倒是不用我再多了。”
一听这话,尚妮又开心地笑了:“对呀,我和毕学成、孟蕙语、叶言行他们都读大三,但我已经是师叔了!可是您讲课好像不如丁老师那么通俗易懂。”
庄梦周:“不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研究琴鱼干吧。”
尚妮:“这杯琴鱼茶您快喝了吧,要不凉了。”
庄梦周面前有一个雕花竹筒杯,水没有泡茶叶,却放了五条琴鱼干。滚水刚冲下去的时候,琴鱼干随着水的流动在杯翻腾,渐渐变成栩栩如生的样子。
庄梦周将这杯茶一饮而尽,鱼干也嚼着吃了,点头道:“真不错,别具风味妮子,这琴鱼干令你想起了什么?”
尚妮:“瑶柱和香菇,都是干制以后的再发出来,味道新鲜的更好。”
庄梦周:“这里没有味精,琴鱼干简直可以当天然味精了,我看他们做汤的时候喜欢放几条提鲜。”
丁齐等师徒四人这天的晚饭有一道汤,汤有蛋花、嫩毛豆、罗汉笋,滴了几滴南瓜籽油,还放了一把琴鱼干调味。他们终于吃到了传琴鱼干,此地水域有出产,以几千年来流传的工艺晾制,放入汤可提鲜。
日子过得好惬意呀,当地民众变着花样给几位天兄做好吃的,看每顿饭的菜谱很见心思,所有日用之物也都是最好的。
丁齐吃饭时道:“我昨夜无心之举,却震动了各村社民众,我们如今已被当地人奉若神明。但我们究竟是什么人,自己要心里有数,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们几个是怎么看的?”
s:不好意思,这一章几乎全是对话,没什么情节。
;
144、师父真不简单
144、师父真不简单
毕学成放下筷子率先答道:“我方外门门规第五条有言,每一个世界可能都是独特的,甚至是不可替代的,假如被破坏了可能永远不会再有。 所以要保护好每一处方外世界,任何利用和改造必须要遵循这个前提。”
叶言行接着背诵道:“我方外门门规第六条有言,师尊及方外门弟子,对于方外世界而言,只是发现者与探索者,并不是殖民者与征服者,所以要尊重每一个世界原有的事物。”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孟蕙语。
孟蕙语:“门规第七条有言,方外世界可能是特的,在其的经历也可能是精彩的,要永远保持探索的热情,但也要清醒的自我意识,不要忘记自己来自哪里,更不要迷失其。”
丁齐很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你们都记得很清楚!门规是修习秘法所必须,要以之时刻警醒心境,不仅是在这里,将来无论去了那一处方外世界,都要恪守。不仅是要把它记住,更要融入行为变成自觉,不需要去背、去想,自然会这么做。”
孟蕙语:“师父您是早有预见、心有数。我们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这样的经历,简直跟做梦一样。想当初听您传授门规,感觉还不深刻,如今来到这里,才是真有体会。”
毕学成:“师父高明!”
叶言行:“实践出真知啊。”
丁齐不动声色道:“吃完饭你们先房间休息一会儿,今夜开始练功,尽快将感应入微修炼圆满。”
这天入夜后,丁齐率三名弟子又一次走出了村社,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来这里的路,丁齐给他们每人加工了一根枣木长棍,好练习那五式棍击术,但此刻却没有带在身边,三名弟子还没有在黑暗抽落夜龙的本事,手拿着长棍反而容易干扰状态。
三人手都拿着一块景石,此物可帮助他们寄托心神入境,保持感应入微的状态。这样的训练首先以通感为基础,如通过脚步声或其他的音,仿佛能看见周围的事物。这其实也不完全是通过声音来做出判断,而是一种综合的感觉或感应,不独立依赖于特定的感官。
他们首先感应到的是丁齐的位置,然后是脚下的大地与周围的景物。丁齐手持长棍在前方领路,时刻注意头的天空以及身后的弟子,保持一种不紧不慢的稳定速度。
在种情况下,慢吞吞摸摸索索地走反而不容易进入状态或者容易出现错觉。但想走出稳定的速度来,首先要克服心理的障碍,因为的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赖那玄妙的感应,一旦心存犹豫,感应会迷失。
丁齐对三名弟子的表现很满意,他们都跟了的节奏,首先明心理通过了考验。三名弟子彼此之间保持了稳定的距离,谁也没有碰到谁,也明其感应是清晰准确的。
这其实未必需要有什么“特意功能”,丁齐走的是平坦的大路,他们只要跟着前面师父的脚步声,同时注意身边两名同伴的脚步声可以了,但想真正做到却很不简单。丁齐在心感叹,看来环境和经历真的能改变与造一个人。
不久之前,他们还都是普通的大三学生。当代大学生虽不能人人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但也很少经历过困苦磨难。近一个月的山“苦行”,对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磨砺,精气神在不知不觉都发生了改变,更难得是他们能苦作乐,像游山玩水般嘻嘻哈哈便走过来了。
丁齐感到很欣慰,同时多少也有几分自得,也这是他这个师父带得好啊!看三名弟子此刻在黑暗走得很从容、很自信,正是找到了这种修炼所需的心境,也明他们对丁齐以及丁齐所教方外秘法毫无保留地信任,不疑师、不疑法。
想到这里,丁齐决定给此番试炼加点难度,有意离开了道路的正央,贴着路边的一侧行走。但三名弟子步履如常,并没有都挤到路边或者撞到行道树,这又明他们并不是单纯在跟随师父的脚步声,而是真感应到了周围的景物。
丁齐很快又到了道路央,因为贴边行走影响长棍挥动。离开村社一段距离后,夜空便不时有零星的夜龙飞来,皆被丁齐一一抽落到路旁的野地里。
抽击声不时传出,却没有对几名弟子造成干扰,因为出发之前丁齐告诉他们会发生什么。而他们在山时见过师父击落夜龙,尽管放心大胆地行走便是,趁此机会还可以尽量感应更多的事物,不仅有静态的还有动态的,包括天飞来又被抽落的夜龙。
渐渐走到一公里之外,心有些暗暗叫苦反而是丁齐。昨夜他是独自出行,想走走、想停停,还可选择地形边闪避边挥棍抽击。可是今夜只能在大路保持不紧不慢的步伐,还要注意保护好身后的三名弟子。
这看去倒是极潇洒,可惜谁也看不见,而且极累啊。没有闪避进退的空间,只能在第一时间将飞袭来的夜龙击落,劲力还要掌握得很好,不能将它们打落路,以免惊扰或伤害到后面的弟子,只能抽落到路边的野地里。
夜龙张开翅膀有脸盆大,想将其抽落并使之不能再挣扎蹿起,所需力道也不,差不多可以打碎一块普通的红砖了,对精力和体力的要求都很高。看来在弟子的绝对信任下,师父想装逼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幸亏没有深入旷野。
丁齐有一种感觉,假如这么一直走下去,首先扛不住的不是三名弟子,而是他这位师父。这不仅是弟子的修炼,更是他的修炼,而且锻炼神识的效果竟独自行走要好得多,只是也辛苦得多。
走出一公里之后,丁齐摸出一枚黄金枣悄悄地吃了。在这情况下吃东西不能太急,轻咬慢咽尽量不发出声音,可口的汁液顺着喉咙润下,感觉格外香甜。白天当水果吃的时候,体会得还不太明显,此刻才感觉它的确是一味灵药,在这种情况下尤能滋补神气。
大约走了一个时,走出了差不多两公里,丁齐终于停下脚步开口道:“可以了,在这里稍事休息,然后我们便往走孟,注意点,这怎么了?”
话间他伸手扶住了孟蕙语的肩膀,因为孟蕙语差点撞在了他身。而那边只听哎呦一声,毕学成和叶言行碰到了一起,叶言行脚下一绊摔了个屁墩。
叶言行爬起来拍了拍屁股道:“你撞我干啥?”
毕学成:“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没看见。”
叶言行:“你本来看不见,是注意力突然分散了。”
孟蕙语也很不好意思地声道:“刚才师父您停下脚步一话,我分心了。”
丁齐明白过来是怎么事了,这是行走的定境受到了惊扰,一瞬间便难以再清晰地感应外物,他点了点头道:“这明你们的方外秘法还没修炼到家,假如入微境修炼圆满、突破到隐峨境,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毕学成拍马屁道:“还是师父了不起,这一路胜似闲庭信步,随手打落那些白翼龙,跟玩似得,不仅时刻罩着我们,一边走着还在吃零食呢。”
孟蕙语:“师父当然是最棒的!”
叶言行:“要不怎么是师父呢?”
丁齐这一路已经“偷吃”了六枚黄金枣,这几名弟子真有出息,居然发现了或者而感觉到了。丁齐苦笑道:“这也不算是吃零食,黄金枣可补益神气,在这种情况下服用,可让修炼的效果最佳。你们每人也吃三枚吧,不着急,一枚一枚慢慢吃,吃完了再去。”
丁齐取出了随身带的还剩下的九枚黄金枣,却有意没有直接递过去,而是让三名弟子伸手来接。令他惊喜的是,三人很自然地都接过去了,并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正常。
这是下意识地的动作,明他们在刚才短暂地分神之后,又“恢复”到了感应外物的状态,看来修为距离凝练出清晰的元神已不远。
毕学成是话多,吃枣的时候又问道:“师父,时间早着呢,我们干嘛不继续往前走?听您昨夜一个人走到东营二社那边了,我们也想试试呢。”
丁齐:“修炼讲究循序渐进,根基要扎实,欲速则不达。每夜这样修炼一个时辰差不多了,去之后还不耽误休息,而且不惊扰这里的社民。”
这话得是不错,徒弟们方才的吹捧听着也舒坦,但丁齐却些脸红,幸亏黑暗看不见。从东营主社走到东营二社,差不多有八公里,现在才走了两公里,假如按刚才那种节奏,三名弟子应该能走到,他这位师父却顶不住,更别提再走来了。
孟蕙语:“我们听师父的对了,毕师兄不要自作主张。”
毕学成:“我没有自作主张,刚才是随口一。还是师父的话有道理,听师父的当然对了!”
;
145、驻颜果
145、驻颜果
次日丁齐等师徒四人没有出门,留在各自的房间里抓紧时间读此地的典籍,有很多东西并不是在外面转一圈能了解的,而且今天也下起了细雨。
丁齐已将真约全、天国史以及天国物志前三册都看完了,后面六册还在三名弟子手。他并没有着急去隔壁取来新的典籍,在二楼房放下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