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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齐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很要害,自从芦居子掌控五心莲之后,门户也即是就被他把持了,所有人的往来出进都在他的神识监控之下,丁齐不可能有机会混进来。哪怕丁齐买通了往五心谷中运货的掌花使,无论是躲在货物中还是乔装打扮,穿过门户时都不可能不被创造。
那么在芦居子看来,只剩下了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丁齐早就来到了五心谷,有人声称丁齐在小境湖中养伤,还有人声称在小境湖中见到了丁齐,实在都是在故布迷阵。
丁齐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了一个既正确又含混的答案:“芦居子,我来我五心谷的时间可比你早多了!”
丁齐自不会当众和芦居子解释什么,但他说的也是实话,的确在芦居子之前他早就来过五心谷。芦居子一听便自认为明确了原因,不禁也在做自我检查,他一直认为只操心大事即可,有点疏忽了五心谷中的普通族人,以至于没有创造丁齐就躲在这个世界中。
固然手握五心莲可察知五心谷中的一切动静,但芦居子不会刻意关注五心谷中的每一个人,这里有三万多族人呢,只要没创造什么异常即可,居然被丁齐混了过往。
丁齐为什么会躲进五心谷中?可能是在神农架遇刺受伤后自觉不安全,让人多误认为他在小境湖中养伤,只为掩人线人,实情是跑到五心谷中躲着,这里的各种灵植可随便取用,也确实有助于伤势恢复。
如此说来,这段时间他在五心谷中所做的一切,丁齐都是亲身经历者,那么丁齐今天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了呢?芦居子旋即又想到,那是由于丁齐被困住了。
丁齐躲在五心谷中养伤,却没料到五心谷忽然被芦居子把持。丁齐不可能永远留在五心谷中,早晚会裸露,所以才不得不现身,应当是想谈条件让芦居子放他出往。可是刚才为什么没有创造丁齐呢?难道是其人身怀什么特别的秘法或者什么宝物,这必定要拷问明确!
由于丁齐的一句话,转念之间芦居子就想到了这么多,假如丁齐不是丁齐的话,那么芦居子的推理应当是完整正确的。无论如何,只要丁齐身在五心谷中,那就只能任他揉扁搓圆了。
芦居子看着丁齐笑了:“丁大盟主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是我疏忽了,事务繁忙,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创造丁盟主,如此怠慢实在不该!本日丁盟主主动现身,不知想和芦某商量何事?”
芦居子很自得,越想越自得,这简直是如有天助啊,丁齐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他以前想除掉丁齐,但如今的形势嘛,倒也不是不可以留丁齐一命,假如能将此人把持在手中会有更大的利益,就看丁齐识不识时务了。
陈容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想笑,假如这是一盘棋,丁齐是在下明棋而芦居子在下盲棋,芦居子到现在都认为胜券在握呢。
丁齐淡淡道:“我没什么事要跟你商量,就你的所作所为,我简直想给你发张奖状!别只顾着与我说话,再给你先容一下这几位。这位是九放离空岛的宗岛主,这位是小境湖的朱湖主,还有这位是我的弟子陈容……你们应当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或许早有耳闻。”
芦居子以戏谑的语气抱拳道:“欢迎诸位来到五心谷中做客,你们都是陪着丁盟主在此养伤的吧?”
朱山闲等三人并没有还礼,只当没闻声,芦居子微微一皱眉,丁齐忽然又问道:“芦洞主,我在神龙架遇刺一事,是你设的局吧?当时动用的应当是静沙岛的人手。后来麻元领失落,也是被你灭了口吧?你这个人真是不消停,如今又折腾到五心谷来了,方外同盟岂可坐视!”
芦居子脸色一沉:“丁齐,请你注意语气,在这里还当自己是什么盟主吗?你的生逝世只在我的一念之间,我这个人爱护才俊,并不想杀了你,但可以让你永远都离不开五心谷。”
丁齐:“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当面问个明确。”
芦居子冷冷道:“还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我不知该夸你聪慧还是说你笨拙,如今你命在我手,话说穿了有意思吗?何苦不装个糊涂、表个态度,好让我放过你。”
丁齐转过身道:“诸位,你们都听明确了?卢余洞洞主芦居子的所作所为,大家都已知道,按照方外同盟的规章该如何处理,想必已无异议!”
丁齐在跟谁说话呢?他身后是一众掌花使以及全部族老会成员,随着话音又有一行人走进院中,在场众人不明所以,主动让开了一条路。看见这些人,芦居子陡然变色,由于这些就是众方外世界常驻方外同盟总部的职员!
其中有五心谷的宴斌彬与石和玉,还有静沙岛的麻晓,就连他的合作者诸次关山的东方静也来了,甚至还有游怀界的理事宋奎昭,方外门的冼皓、谭涵川当然也在其中,总计有三十来人。
宋奎就是芦居子的手下,此刻他已是面如逝世灰、眼力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方外同盟总部昨日忽然决定要将工作例会放到五心谷中召开,还说有重大事项发布,包了专机飞到大理。
可是宋奎昭接洽不上芦居子啊,而且他是个不太受信任的边沿人物,也不明确芦居子的机密,被众人裹挟着不得不来到五心谷,见证了刚才那一幕,宋奎昭就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了。芦居子的诡计败露,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投奔芦居子的游怀界众弟子恐怕也会受连累,但他也无计可施。
大家的脸色都很丢脸,默默地列队于丁齐身后,丁齐又转身朝芦居子道:“不好意思啊,事先没打招呼。今天借你召集的场合,方外同盟也举办一个现场会,议题就是怎么处理你。”
叶宗清终于明确过来了,天亮时丁齐和朱山闲那番对话时什么意思。丁齐不仅自己来了,还把常驻方外同盟总部的各家代表都叫来了,在此开个现场会,当众处理芦居子以正视听,既掩护方外同盟的章程,也震慑与告诫所有人。
芦居子今天成了丁齐立的一个反面范例,既用以立威也纯粹了队伍、团结了同道。
有那么一瞬间,芦居子的大脑是一片空缺,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假如说方才没有创造丁齐也就罢了,这么多人怎么皆未察觉呢?难道丁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屏蔽了这么多人还能打开门户放他们进来?
看丁齐的样子明显是有恃无恐,难道他就不明确自己手握五心莲在此地就是无敌吗?芦居子变色之际就已经喝道:“丁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里是五心谷,我有五心莲在手,岂惧尔等人多势众!”
说着话他已举起左手中莲花,众族老与掌花使都面露畏惧之色,下意识地抬头看天,仿佛有一种错觉,天地已勃然变色!但错觉只是错觉,天地并未变色,没有任何事情产生、什么动静都没有。
丁齐等了他几秒钟,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这位不请自来、自称掌花总使的先生,您在干什么呀,是不是感得手里的五心莲有点问题?”
芦居子此刻才完整慌了,退后几步看着手中的五心莲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又抬头瞪着丁齐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时叶宗清举起了右手,朗声道:“芦居子,真正的五心莲在这里!”
芦居子:“本来是你这个贱人!你一直在算计我,我拿到的五心莲是假的!”
叶宗清不置可否道:“你手里拿的,的确是假的。”
众掌花使以及族老们皆露出恍然的脸色,有人欣喜若狂也有人如丧考妣。大家都自认为想通了事情的始末,本来这一切自始至终都在叶谷主的算计中,叶谷主是故意让芦居子夺到了一朵假的五心莲。
至于这朵假的五心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能令芦居子上当,那就是另一个不太重要的问题了,应是五心谷的传承之秘,只有历代谷主才明确。
这就是丁齐的聪慧之处,他拿到了五心莲并没有放在自己手中,而是让叶宗清当众取出来。一方面叶宗清才是五心谷的谷主,理应执掌五心莲。另一方面经过芦居子的事,一度令叶宗清权威大损,此刻忽然来个翻盘大反转,也是重新确立了叶宗清的权威。
众人会怎么想,丁齐当然明确,但无论是他还是叶宗清都不会解释毕竟。如此一来,叶宗清即是拥有了前所未有权威,甚至比此前的芦居子更有权威,同时还能震慑想打与芦居子同样主意的人。经此一事,至少没人再敢像芦居子那么做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喊道:“谷主警惕!”
气急败坏的芦居子将手中的那朵“假的”五心莲当成暗器,劈面向叶宗清打来,同时身形腾空而起扑向叶宗清。
那朵莲花固然不是真正的控界之宝,但毕竟也是一件法器,化为层层叠叠的光斑向叶宗清罩往,进攻还能护住芦居子自己。
芦居子虽惊恐但并未失措,刚才忙乱的样子多少也是装出来,目标就是让叶宗清放松警惕。他很明确此刻翻盘的要害就是叶宗清,由于真正的五心莲在叶宗清手上,而叶宗清还站得这么近。控界之宝虽妙,也须人来操控,只要干掉叶宗清夺到五心莲,一切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假如换一种情况,叶宗清未必能反响过来,甚至来不及催动五心莲护身,但此时此地岂能没有戒备,而且丁齐也不可能让芦居子得手啊。
没见叶宗清有什么动作,但她与芦居子之间的空间仿佛被无穷拉长了,只见芦居子腾身飞扑的动作似乎是被放慢了很多倍,手中打出的莲花却越飞越远。不仅如此,方位也被偏转了,莲花蓝本是打向叶宗清的,却莫名飞向了丁齐,芦居子的身形追随其后也变成了扑向丁齐。
很难形容这种奇怪的场景,旁观的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芦居子向前扑,似乎已经达到纵身跃起的尽头了,落地时却没有扑出多远,也就是跨出一步的间隔吧。
那朵莲花倒是越飞越远,先是化成层层叠叠的光幕,就像洒出了无数的花瓣,而这些花瓣都带着危险的锋芒。可是它们飞的太远了,渐渐失往了把持纷纷飘落,又化为一朵莲花被丁齐接住,随即消散不见。
实在莲花并未消散,假如有人眼尖能看得明确,会创造它又化为了一枚莲花纹戒指戴在了丁齐右手食指上。
芦居子的攻势凌厉,叶宗清也不敢硬接他一击,但有五心莲在手,至少可以自保。而那朵莲花虽是丁齐所祭炼,但在芦居子御器催动时,丁齐也无法将它收回。可在叶宗清的配合下,芦居子偏偏又将之当做暗器打出来,两人便让莲花脱离了芦居子的掌控,又被丁齐收回。
在旁观者看来时这样的情景,芦居子是孤注一掷把莲花当一次性进攻法器打出往的,目标是直接击杀或打倒叶宗清,夺走真正的五心莲。但在芦居子本人看来,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芦居子飞扑而出之后,这个世界却在产生转变。莲花向前飞往,仿佛空间被压缩,瞬间就飞出了很远,空间又像被拉长,他腾在空中怎么也达到不了目标地。当他落地重新站稳之后,人群消散了,眼前只有手托莲花的丁齐。
不仅在场的其他人不见了,就连新修成的掌花使议会办公大院也不见了,仿佛时间倒流,此地的情景回到了芦居子没有来之前。芦居子站定脚步道:“丁齐,你这是什么手段?”
丁齐看着手中的莲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