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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却不能去找白胜,因为那就等于直接搅了方百花的好事,她可不想跟任何一个与白胜有染的女人反目成仇。
眼见樊楼的一楼大厅里空无一人,也不知昨夜那许多人都去哪里了,难道他们都在睡懒觉么?还是被白胜派出去了?
不知道,就叫了早茶慢慢吃喝,把房间的床让给了潘阎二女去休息。
白胜又在做梦了,他梦见萧凤爬到了他的身上亲他吻他,但是他不想接受这种形式的道歉,你必须说明白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说出那样的绝情话来伤害我,不然我拒绝跟你发生任何亲热的行为!
所以他奋力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推开的时候他感觉到女人带着被子一起远离自己的身体,身上颇有凉意,但是女人却极有韧性,立时又回来趴在了他的身上,带回来肉体的温暖,于是他再推。
他很想说话,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把女人推远。
就这样反复地推了数次,再一次女人贴近时,忽觉有泪水滴落在脸上,骤然觉得神思一清,知道这或许又是在做梦,于是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一对含着泪水的凤眼。
“怎么是你?”白胜大吃一惊,宿醉因此消散了大半。
方百花叹了口气,说道:“你别误会,我知道你被女人伤了,所以想慰藉你一下,你现在需要的是女人的滋润。”
“呃”白胜不知道该说啥好,因为他听得出来方百花的确是出于一番好意,但是他现在沉浸在萧凤给他的伤害里,哪里有心情跟别的女人啪啪啪?
两人对视之中,他忽然感觉到方百花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种魔力隐现,竟令他产生了无法抗拒之感,想要逃避她的眼神已经做不到了。
耳中听得她的话语也变得异样的温柔,有如梦呓:“乖宝宝,给我吧,我知道你想要我的,我也想要你”
再看方百花潮润的凤眼里春意渐浓,迷离着再次将俏脸凑了上来,再想推拒就不忍心发力,而且他这才发现他的双手竟然按在方百花的一对丰满之处,他竟然舍不得松手
方百花的容貌不比方金芝逊色半分,身材尤为丰满,没一处不是男人的诱惑,最关键的是她没有丝毫处女的青涩感,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而这种韵味恰恰是男人无法抵抗的。
更何况,她还用上了明教绝技移魂大法?“乖,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白胜已经陷入了迷乱,内心也在矛盾中激烈挣扎,要不要?要不然要了吧?不行,不能要!她都这个年纪了,要了她岂不是就得立即娶了她?
但是他的动作出卖了他的思想,一点都没有不要的意思,闭起了眼睛,该抓的抓,该吻的吻。
就在两人的唇舌相触的一瞬间,白胜忽然感觉到方百花的身体爆发出剧烈的战栗,这战栗极不正常,就好像是被人以无上内力击中了她的身体一样。
急忙睁开眼睛去看时,只见方百花的眼中竟然流出了鲜血,如同穿越前看到的恐怖片里的女鬼,可怖至极!
紧接着,方百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竟然滚到了床下,到了床下依旧滚动不停,径直滚到了门边,翻滚之间,可以看到她的表情极为痛苦。
“你怎么了?”白胜急忙坐起,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下了床想要查看一下。
恰在此时,忽听“咣噹”一声巨响,房门已经被人踹开,只听得一个女声在怒吼:“白胜!大过年的你也不回家么?你以为我找不到你是吧?”
白胜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方金芝杀气腾腾地站在了门口,顿时懵逼当场。
而方金芝在看见白胜和方百花的同时,眼睛也闪过一种奇异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方百花,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你勾搭了白钦也就算了,我让给了你,可是你又来勾搭白胜!我我杀了你!”
“别介啊!”白胜骤然惊醒,这姑侄女两人若是互相残杀起来,如果真的死了一个,将来方腊不得找我算账啊?急忙挡在了方百花的身前,“你别乱来啊,我跟她什么都没干!”
方金芝气得脸都黄了,一指白胜下身的零零碎碎,“你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你什么都没干?我这就阉了你!”
这女人是真狠,说到做到,反手就把身上的巨阙剑拔了出来,招演白猿传授的越女剑法,剑光如虹,直袭白胜的双腿之间。
白胜大骇,急忙使出凌波微步闪避,免去了一阉之厄,但是方金芝的越女剑岂同凡响,紧接着又是一剑刺了过来,白胜再次避开,却不由得心中叫苦。
这个房间也就那么大,被方金芝堵住了门口就无法逃脱,闪避之间还要避开踩踏方百花的身体,一时之间已是险象环生,若非方金芝只求阉他下身,只怕这会儿已经中招了。
白胜也顾不上保护方百花了,三避两避,瞥眼间看见床头上倚着的那根铜棍,立马退一步抓了起来,以棍为刀,抖手就是李碧云传给他的防御刀法:两面三刀!
这两面三刀果然不凡,只听叮叮噹噹数声响过,虽被宝剑削得室内铜末飞舞,但白胜也防住了方金芝的所有攻势。
忽听外面走廊上何玄通的声音响起:“三弟,怎么回事?要不要帮忙?”
白胜大喜道:“二哥你快给我准备一身衣服,我要去给狄大宗师拜年!约好了的事情咱不能失信!”
说话间反复使出两面三刀,硬打硬冲,硬生生将方金芝逼离了门口,冲出房门后,立时纵身眺下。
“三弟接着!”
何玄通已经等在楼下大厅,见状将脱下的一身道袍扔给了白胜,白胜人一落地立即套上了道袍,也没处找鞋了,赤着双脚就跑出了樊楼,“二哥你替我断后,回头去万胜拳馆找我!”
白胜不信方金芝有胆子去踢万胜拳馆的场子,而且就算她有这个胆子,她也踢不了万胜拳馆。
白胜刚刚出门,这边方金芝也反应过来,舍了室内的方百花,娇喝一声:“哪里跑?”跟着从楼上跳了下来。
姑姑能杀不能杀的毕竟还有父亲罩着,丈夫却是必须管好的,不然今后日子怎么过?
她起初生怕被以童贯为首的官府捉了去,因而不敢离开太师府,但是等到了大年三十也不见白胜回来,知道再不出来找是不行了。
于是连夜出来查访,听见有百姓谈起白胜在京城购置新居,又全城张贴寻人启事等新闻,就一路找了过来。这要是再让白胜给溜了,这一夜的辛苦岂不是白费?
虽然白胜明说要去万胜拳馆拜年,焉知不是故布疑阵另有他往?还是先把他抓到手才好!
眼见方金芝跳了下来,何玄通立即掣出双剑迎了上去:“弟妹勿怪,为兄只是不愿你们夫妻同室操戈”
“放屁!你这一天泡在窑姐床上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兄?不闪开就杀了你!”方金芝一点面子也不给何玄通留,挥剑就与何玄通战在了一起。
二楼走廊上,李清照和潘阎二女也闻声出了房间,潘阎二女指着正与何玄通对战的方金芝道:“就是她把我们姐妹给赶出来的。”
第262章 险遭和谐的《岳阳楼记》
万胜拳馆的后院就是狄烈家的老宅,亦是从前的枢密使府邸。
狄烈在书房里接待了前来拜年的白胜,却被白胜的打扮逗得忍俊不禁。
古人有倒履相迎一说,意为体现主人迎接客人之时的急切真诚,却从来没见过光着脚去别人家里拜年的,白胜此举可谓开创了大宋朝拜年史上的先河。
就是站在狄烈身后的凤南渡、羿啸以及水凝珠和洛丽妲都忍不住笑。
见过拜年的,没见过这样来拜年的,赤着双脚暂且不说,明明是个秀才却穿着一身道袍,身后还背了一根硕大的铜棍,你当你是雷震子呢?
白胜还在道歉:“来的仓促,没能给狄大宗师备一份厚礼,着实惭愧。”
狄烈忍住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咱们兄弟不必讲究那些俗套,你能如约前来已是足见诚信,不枉我待在家中等你一回。”
洛丽妲随口接道:“白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家主为了等你来访,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没有出门,没有去给别人拜年也没有会见任何前来拜年的客人,只为了等你呢!”
狄烈微微侧头,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人家白公子爱侣失踪何等要紧?却能依然守信前来,我这在家等候的何足挂齿?”
转而对白胜说道:“我是从馆内弟子口中得知此事的,他们看见了你贴出去的寻人启事,我正要问你,要不要我万胜拳馆出人帮忙?未经你的许可,此事我也不敢贸然帮忙。”
找人家老婆这种事是必须要征得人家同意的,假设不提前打招呼直接去找则极可能引起误会。若是人家来一句“我老婆丢了,你找来想干什么?”该如何解释?只怕是没法解释。
白胜听了这话不禁神色一黯,道:“多谢狄馆主费心,我已经找到她了。”
狄烈奇怪道:“既是找到了,你应该欢喜才对,却为何脸现愁容呢?”
白胜摇了摇头,叹息道:“找到了跟没找到一样,甚至还不如没找到呢。”
狄烈益发不解,问道:“此话怎讲?白公子有什么愁事不妨说出来,我狄烈虽然本领低微势力弱小,却愿意为你分担一二。”
白胜对狄烈的关怀由衷感激,便不相瞒,自嘲道:“她不要我了,要嫁给别人”
当下隐去了萧凤的身份和怀孕一节,将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的事情说了说,最后总结道;“其实人家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从来都没有对我动真情。”
萧凤和他的事情是他此时心中最大的隐痛,偏偏找不到任何人去倾诉,眼见狄烈待他有若兄长,就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不怕被谁笑话。
狄烈听完之后沉思片刻,忽而转头看向身后的洛丽妲和水凝珠,“丽妲,凝珠,这事你们怎么看?”
女人的心事是极难揣度的,或许只有女人才能猜得到女人的心思,这就是狄烈询问两名美女家将的意图所在。
洛丽妲刚才替家主说话却被责怪,此时就慎重了许多不敢随意发表意见。
水凝珠却说道:“如果白公子所说你和萧凤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迫不得已才离开白公子。至于她说的那些绝情话语,我猜她口是心非。”
狄烈赞同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以白公子的人品和才华,纵然是茂德帝姬那般高贵的女子都不免钟情,又怎会有女子舍得抛弃,除非那女子的眼睛瞎了。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设法单独见她一面,定会柳暗花明!”
白胜听到这话顿感惭愧之极,心说我又有什么人品和才华了?不论哪方面都没有你说的那么出色好吧?
当下就想说明惩戒高衙内的事情并不是出于侠义之心,歉然道:“白胜一介山野村夫,何德何能竟蒙狄大宗师如此看重”
只是还没等他解释到关键所在,就被狄烈笑着打断了:“我与你一见如故,其根本还是缘于一个‘义’字,白公子所作所为,尽是狄某想做却做不到的,这样”
说到此处,他吩咐水凝珠道:“你去给白公子找一双新靴子,里外一套新衣服,再带他去更衣,然后咱们到前厅用餐,边喝边谈,我等了这一上午,真有些饿了。”
白胜就很无奈,想解释都来不及解释,看来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