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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认为,即使是并未在场的李师师也无法在容貌上胜过赵福金,李师师只是胜在气质,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迷人气质。
赵福金不是被太监宫女从床上喊起来的,她本就是彻夜未眠,因为她思念白胜。
所以当她来到韦贤妃的寝宫,看见室内竟然站着白胜时,就欢喜得险些晕了过去。
这是在梦中么?
白胜当着三个女人的面,将赵福金轻拥在怀,而且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种举动震惊了包括赵福金在内的四名女子,因为在大宋朝,除了民间那些盗匪淫贼之外,这行为实属开天辟地,敢为天下先。
即便是王黼、蔡攸和赵佶那样经常纠集女子群搞群乱的帝王将相,也不敢做出白胜这样的举动。
因为他们纠集的女子都是同一类人,都是他们的玩物;而此时此刻在韦贤妃的寝宫内,除了赵福金之外,其余三女并不都是白胜的女人。
惊呆归惊呆,对赵福金来说,更多的是幸福。
而更加令她幸福的,是白胜在她耳边的温柔轻语:“你在宫中等着我,过些日子,我就会来接你回家做新娘。”
赵福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直接软在了白胜的怀抱里。其余三女默默注视,有羡慕,又嫉妒,也有恨。
但即便是方金芝也只能咬牙不语,心中激烈地挣扎,实在不行就让了赵福金吧,谁让我不如她生得漂亮呢?更重要的是,谁让我一失足当了林灵素的徒弟呢?
接到了韦贤妃的通知,御膳房的太监就送来了酒菜。
宋仁宗立下的夜里不加餐的节俭规矩已经被赵佶打破,赵佶采纳的是蔡京的意见,我大宋如此富足,朕吃顿夜宵有何不可?
他却不知只为了他一年三百六十夜里偶尔想喝的一碗羊汤,御膳房一年就要多杀三千六百只羊。
宋仁宗夜里加餐是由于忙于国事,饿了也不过是一人加餐,赵佶夜里加餐却是因为带着一大堆美女啪啪啪,饿了就不是一个人加餐的问题了。
更何况还有像韦贤妃这样的消费者,如果白胜不来,她这一夜消耗的体力也少不了,这顿近乎早餐的夜宵是必须要吃的。
白胜依旧保持素食。虽然他也曾经问过方百花,而方百花也告诉过他,说如果你不打算修复经脉,那就破罐子破摔也无所谓。吃呗,反正经脉已经毁了,再怎么吃也吃不死人。
本着一个穿越者应有的谨慎,白胜没有尝试开荤,虽然似乎他对肉食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反感了,但是他不敢尝试,万一吃出毛病来了呢?
而且在他身上出现的毛病,都是安道全这个神医也治不了的疑难杂症。这年月没有医保啊。
白胜讲道理,不欺负人。人家韦贤妃设宴招待,就不能不给韦贤妃面子,举起第一杯酒,提议大家同敬韦姐。
庞秋霞最是听话,唯白胜马首是瞻;方金芝纵有不甘,却在白胜的瞪视下不得不举杯喊一声韦姐;赵福金也喊了一声韦姐。
白胜却提示道:“福金你不能喊韦姐,咱俩还没洞房呢,这时候你只能喊母妃。”
韦贤妃很是满意,心说别管喊啥,白胜尊我最大就好。
白胜似乎更乐于跟韦贤妃交谈,姐长姐短的喊着:“韦姐平时每天都做些什么?在宫中的生活很寂寞吧?”
韦贤妃不知白胜为何如此关怀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说道:“白天除了给太后和皇后请安,检视姐姐手下的一部分宫娥做事,就大多陪着官家在延福宫内游玩,很是无趣的。”
在宫中能够陪着皇帝一起玩岂是无趣之事?这已经是最有趣的事情了,而且一般人根本得不到如此殊荣,她竟然说无趣,自然是为了讨白胜欢喜。
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起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有趣,就等于打面前男人的脸,这种傻事韦贤妃绝对干不出来。
白胜点头若有所思,又道:“那么说你白天就很少有时间待在这寝室之中了?”
韦贤妃惆怅道:“是啊,待在这里做什么?绣花写字吟诗词么?还不把人给憋坏了?”
白胜笑道:“是啊是啊,来韦姐,弟弟我敬你一杯。”
他问这些话当然有他的用意。他想知道韦妃是否知道她床侧的那个密道。
因为她的床侧两丈处是一道实木墙壁,墙壁上那扇门是圆型的,门框的缝隙与纹理吻合,不贴近去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里竟有一扇门。
一男四女互敬互爱,其乐融融。酒过三巡之后,白胜举杯告辞,眼看天就亮了,必须要在天亮前离开皇宫。
他不想带着方庞二女走密道。因为他通过交谈发现韦妃似乎并不知道密道的存在。看来挖掘这地道的太监们瞒着韦贤妃干活的。
就算韦贤妃知道这条密道,他也不想让方庞二女知道,她们都是造反的,让她们知道这条密道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安排道:“福金回去睡觉,不能熬夜知道不?熬坏了容颜亏的是我!韦姐,你叫一部轿子过来,把她们两个送出去吧。我还是扮成太监跟着你。”
韦妃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忽然就伸手按在了白胜的手背上,“弟弟,这就走吗?你我姐弟何时还能相聚?”
白胜反过手来握住了韦贤妃的柔荑,笑道:“只要我不死,咱们来日方长。”
韦贤妃又道:“弟弟,姐姐想送你一份礼物,还请给姐姐一点面子,不要拒绝。”
白胜心说不是吧?还真的生出感情来了?虽然心里不信,表面上却诚恳道:“那我就看看韦姐你的礼物是什么,他日也好回赠。”
韦妃道:“你也知道,这樊楼的东家虽有三个,但主要是姐姐的韦家在主持,这樊楼今后的收入就送给你一半可好?我会吩咐贤通把樊楼的名字改为白樊楼。”
白胜闻言不禁暗暗惊异,后世里去开封拍电影时,樊楼的正门匾额的确是写着“白樊楼”三个字的,难道这名字竟然与我有关?
(按:此处解释白樊楼的由来乃是作者在牵强附会。北宋时期樊楼首先就叫白矾楼,因为这里最初是汴梁商家售卖白矾的集散地,后来改为白樊楼以及樊楼。而到了北宋末年本书中的时间线时,又改成了丰乐楼了。作者恶搞,读者不必较真)
不过既然韦贤妃有诚意与自己联合产业,就等于在表明了态度不会背叛,若是自己拒绝接受,反而会令她生疑。
于是握着韦妃的手微微用力,笑道:“韦姐垂爱,小弟愧领。但请韦姐记着,只要小弟活在世上,日后必有厚报!”
韦妃暧昧地飞了一个秋波给他,幽幽道:“姐也不图你什么报答,只求你不要忘了老姐就好。”
白胜顿时又有些心猿意马,连忙松了手,正色道:“韦姐,你身居后宫高位,原也不至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但是请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有什么困难是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一定要跟弟弟我说一声。”
韦妃笑而不语,心说你有那么大本事么?我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是官家也解决不了的,难道你比赵佶还能耐?
直到众人起身,才说道:“眼下就有一件难事呢”说着手指方庞二女:“如果林灵素回来问我她们两个去哪里了,我怎么说?”
白胜早有计较,面授机宜道:“你就说有个自称包道乙的道士不知怎样进入宫中,迷惑了你的心智,把这两个女人劫走了。”
第341章 出逃
出来皇城大门,白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城中气氛的异常。
街道上早起的百姓各个行色匆匆,神情严肃,再也没有半点昨日那种欢度节日的喜庆。
街头巷尾都有捕快衙役以及禁军在巡逻站岗,一脸严肃地审视着过往行人,时不时还会拦住盘问一二。
这种异常在白胜看来属于正常,皇帝的那话儿被人割了,刺客却没抓住,不全城大索才是不正常的。
对于这种阵势,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大内出来的轿子当然没人敢于拦截盘问,方金芝和庞秋霞坐在轿子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为了避免惹人怀疑,他的神刀和虬龙弓也都放在了轿子里。依旧穿着那一身死太监的衣服带着一队太监招摇过市。
然而当他听见那些禁军拦住路过行人盘问的内容时,就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禁军们询问的是:“看见白胜没有?看见白马没有?”
问这个啥意思?他当然猜不到赵佶是要找他这个冒牌的大夫去做手术,他只能认为朝廷正在全城搜捕他。
意识到了处境的不妙,不禁心情一落千丈。
还是被认出来了!此前他也一直担心一件事情,就是在逃出王黼家花园的时候被人认出。他觉得他唯一的破绽就是暴露于雷光照耀下的那一瞬,有人认出了他的铜棍。
现在看来,事实果然如此。
既然都被全城搜捕了,那就什么都别想了,太师府也别想回去了,蔡京绝对保不住自己,家也不用回了,肯定有人在那里蹲守,还是先利用韦贤妃赞助的轿子和太监小分队出城吧!
他本来还想找个地方把方金芝和庞秋霞藏起来,然后再去找李师师的,但是现在就不用想了。想见李师师,只能等待他日卷土重来了。
难道说拥有了赵福金就不能拥有李师师?既得陇就不能再望蜀?他很是失落,看来老天也不会把世上所有的美事都落在我的头上。
他已经不敢再去王黼家的东墙外寻找玉狮子,他知道玉狮子肯定已经不在那里,既然全城都在搜捕他和他的白马,王黼家的周围怎么可能存留死角?
他也不敢去找安道全、樊瑞、何玄通等兄弟,也不敢去找狄烈,更不敢去找李清照,他谁都不敢去找,他认为在这个时候他找谁就是连累谁,甚至他不去找,这些人都脱不得干系。
逆境之中,凡事都要往最坏了去考虑。他打算从城东出城,去矿山找那些丐帮弟子,让丐帮联络城中的弟子给他的每个亲友传信。
西征是不用想了,但是西夏还是得去。就带着自己一帮兄弟去西夏吧,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得把那先天伐髓散搞到手,一切为了孩子。
值得欣慰的是,这一路始终没有人盘查他的队伍,但是随着队伍走近城门,沿途看到的景况却令他疑窦丛生。
满城的花灯都没了。老百姓们或者已经把家门口的花灯摘了下来,或者正在摘。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皇帝遇刺,上元节都不过了?
寻了个人少的地方,他找了个正在摘灯的老百姓打听,那老百姓说道:“说是皇帝下旨,将上元节改到二月二了。”
白胜不禁诧异,这元宵节也能改?不过一想赵佶的行事风格,还真就有这个可能。好好的公主他都给改成了帝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他女儿都睡了呢,为何元宵节不能改在龙抬头?
心里想着,就随口问了一句:“二月二不是龙头节么?”
那老百姓摇头道:“草民也不知道,反正厢虞侯就是这么通知坊里的。”
白胜在京城居住时日已然不短,知道这老百姓所说的“厢”是开封府的下属机构,类似于后世的居委会或街道办事处一类的基层管理组织。
时下的汴梁城计有城外九厢城内十厢,厢下设坊。每厢设有置所由四人,街子三人,行官四人,厢典一人,厢虞侯若干。厢虞侯的职能类似于后世的联防治保会里的二鬼子。
老百姓对白胜很是敬畏,因为太监都是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