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眼下白胜却已经练成了。周侗不在场是周侗的福气,若是周侗在场,他很有可能因此自绝于天下,这也太丢人了,一个后生晚辈,御拳馆的四代弟子,居然练成了缚龙!话说他陕西大侠铁臂膀周老前辈可还没练成这一路本门武功呢。
杜壆服了。他涨红了脸既不是气得也不是臊得,他涨红了脸只是因为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来挣扎,那是他独门内功的特点所在。
这门始创于老子,由昔日燕人张翼德传下来的独门内功名称不显于前世当代,但是在一百多年以后落在了全真弟子郝大通的手中,经过郝大通研究并增补一番之后却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名曰紫霞神功,蕴有老子紫气东来之意。
这门内功的特点就是提聚全部内力之时,行功者的脸上便有紫气出现,当年张飞的脸太黑,所以没人发现这个特征,而今杜壆的面皮也不够白,所以只显现出猪肝一样的颜色,直到郝大通乃至岳不群这等皮肤较白的人使用时,才恢复了真正的紫色。
功法是好功法,却同样是仰仗天地灵气来修炼的功法。因为天地灵气越来越少的缘故,到得明朝时期,便是这门神功也练不出什么门道来了,画虎不成反类犬。
如此功法,杜壆在陷空岛塌陷以前练至大成,威力自然不同凡响,但即便是他以如此强大的内功对抗白胜的束缚,仍然无济于事,那么白胜的武功又到了何等的高度?
杜壆没有反唇相讥是因为他没有反唇相讥的资格,并不是白胜用缚龙拳法限制了他说话的能力,他本打算挣脱这束缚之后再说些什么的,但是结果却令他无比沮丧,最终说出来的一句话只能是:“我输了,阁下的武功实在高我太多我杜壆认你白胜是天下第一!”
第867章 步入侠途
杜壆说白胜是天下第一,是在认输的同时表白自己——不是我杜壆太差,而是白胜太强!白胜这样的武功,别说我杜壆打不过他,换作谁来也是一样,没人能够打得过白胜。
这就是天下第一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杜壆也算是一个坦荡的人,且没有做出过得罪白胜的实质事件,所以白胜并不与他为难,点了点头之后看向王庆:“之前我的提议,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这话看似客气,其实却很霸道,王庆唯有苦笑。既然你都说这么办了,还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当然是留下段正严的七个老婆,还有你的嫂子和姐姐,再有就是你救段正严七个老婆目的何在啊?难道你也想绿一绿段正严不成?否则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意见就是这么个意见,可是这意见能提么?
“就按你说的办好了。”
王庆看得透彻,既然杜壆都服气了,就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胜既然敢放了他,就有能力再抓了他甚至杀了他,一定是这样的。
既然怎么着都是人家说了算,为何不大方些、结个人缘呢?放人肯定是放,而且还要爽快的放,若是显得心不甘情不愿,就等于白瞎一个人情。
如今自己与大宋之间的战争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若是树下白胜这样的强敌,非但做不成江山梦,只怕自己这条命都不保险了。
决定是做出了,态度也表现了,但是心里终究有些委屈,你白胜绿了我,我却没能绿了段正严,实在是可惜,可惜也没办法,形势比人强,白胜比形势还强。
白胜就点了点头,王庆若是不放人,他也不用把王庆抓回来,把他和杜壆连同这数千骑兵一起放倒就是了,如今他武功突飞猛进,他自信已经强大到了万人敌的水平,只高不低。
万人敌是个什么水平?鲁智深这样的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曾经说过一句话:“就是三两千人,洒家也能杀他个几进几出。”
纵然说这话的时候鲁提辖有些酒精上头,略带夸张,却也能够说明一些东西,但是鲁智深都没敢说他能在一万兵马中杀进杀出。
能在一万兵马中杀进杀出的,得是周侗、方腊和童贯那样的水准。又或者当初萧峰、虚竹和段正严三兄弟相互配合,在数十万辽国铁骑中擒得辽道宗耶律洪基,也算得上是万人敌。
如今白胜自忖武功超过段正严不止一倍,王庆这一万骑兵又算的了什么?
只不过他也没有得势不饶人的习惯,并没有趁机霸道一回,就给了王庆一个台阶下,道:“多谢楚王。”
这是他首次称呼王庆的名号,意思自然是我白胜原本不必尊敬你更不必谢你,但既然你这么识趣,我就也给你面子。
至于王庆要夺赵佶的江山,这事儿我白胜管不着,也不想管,另一个时空里赵佶依靠宋江和童贯灭了王庆,这一世就不好说了,不过王庆这边也少了一个最牛逼的金剑先生李助,鹿死谁手就看他们的造化好了。
他当然不会帮助王庆打赵佶,但也不会帮着赵佶打王庆。大宋的江山是人民的江山,谁当这个皇帝不一样?兴许我白胜高兴了也会坐一坐江山呢,只要没人伤害到赵福金就行。
他对待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个态度,打西夏其实是幌子,去拿药才是真的,但问题是李若兰惹到他了,再加上有狄烈和四名家将的仇恨要报,所以才认认真真地打了一回西夏。
至于眼看就要灭国的契丹人,他并没有打算成为辽国的中流砥柱,只要保住老丈人耶律延禧不死,给他留一座燕京城继续当皇帝也就行了,还真的帮他收复失地,把金国人灭了么?那就有点狗拿耗子了。
说到金国,他虽然没有灭掉整个女真族的打算,但是完颜宗望和金兀术这些瞪着眼睛对他喊打喊杀的人却也不能放过,早晚一个个地收拾了,跟谁嚣张不行?偏得跟我白胜嚣张?
王庆有了面子,就很高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还求什么?当即命令柳元把马车里的七个美妇放了。
这七名美妇都是有武功在身的,而且都很不弱,因此在被劫持的时候被杜壆点了穴道。白胜喝退了想要亲手解穴的柳元,柳元这个水准的武者要解穴就难免上下其手摸摸索索,七位段嫂的身子也是你柳元能摸的?我都还没摸呢。
隔着两丈远挥了挥衣袖,七名美妇立马获得了自由。
以木婉清为首的七名女子当然认得白胜,刚才在车厢里也听得明白,知道是白胜救了她们,当即走过来施礼答谢,莺莺燕燕地把白大兄弟好一阵表扬,说得白胜小脸红扑扑的,一再表示:“这没什么,分当所为,分当所为”
三大护卫自从白钦跳下来搅乱之后就变成了吃瓜群众,后来一直是白钦与白胜之间的战斗,他们自知无法插手其中,更没有能力救援主公主母,就一直在旁边等待机会,此时白胜完成了他们主公都完成不了的救人任务,更是免除了他们救援不力的罪责,如何不对白胜千恩万谢?
之前瞧不起白胜的古归林、褚德水和朱卷益这才知道,人家白胜不是不会武功也不是生性怯弱,人家只是为人低调而已。
这三人倒也光棍的紧,七位主母拜谢过后,便一同走了过来,同时跪倒在地:“我等小人有眼无珠,还请白大侠大人大量”
这白大侠的称呼一出,便把白胜捧上了侠武之路——听到三人的称谓,白胜便是心头一凛,嗯,救李清露和李清照算不得侠义,因为她们两个与自己关系比较亲密,但是救段正严的七个老婆,这的确有点行侠仗义的味道了。看来今后要多做一些侠义之事才好。
转念又想起从前与段正严同往天山的那一路旅途,这七位美妇里面倒有五个曾经对自己不错的,多少也算对自己有些恩情,救她们怎么能算是侠义之举呢?最多也就是个报恩,只有救木婉清和晓蕾才算是沾了一点侠义的边,于是不禁汗颜。
或许是因为他的武功已经傲视天下了,又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对他有所触动,从此,他的为人行事便渐渐有了仁侠之风,终成一代大侠。
白胜成侠乃是后话,后话暂且不说,只说眼下,老婆都获救了,老公却还在平台上面吹风赏景呢,白胜看了看那峭壁便知上面的三个人没能想出下来的方法,就往峭壁旁边走了几步,说道:“段兄,你们都下来吧,不妨事,有我在下面,你们尽管跳。”
第868章 好事做到底
段正严在台上亲眼看见白胜折服了杜壆,已知白胜武功之高远超自己的想象,当即答谢一声,便即跳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白胜救了自己七名爱妻,只这份恩情,就值得自己以命相保,就算白胜托大又如何?大不了摔死,宁可摔死也不能质疑恩人的话语不是?所以他以行动来证实自己对白胜的信任。
所以他跳下来时,也不看那峭壁上的凹坑了,而且没用任何身法和内力。
嗯,一跳到底才叫爽,白胜莫名地想起了舒淇做过的那条广告,在段正严离地还有四丈的时候举起了单手。
依然是缚龙!这门拳法不仅能够束缚得杜壆无法动弹,还能托住段正严的身体不致摔到底!
众人惊呆了。因为他们看见,当段正严的身体下坠到距离地面四丈的时候便明显的减缓了速度,在距离地面一丈高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停顿,就仿佛空中有一张看不见的网一样,托着他的身体停在了丈许之处。
就连有着一定心理准备的段正严都惊住了,这得是多么强大的内力才能做到这个程度?不论是多年前虚竹背负天山童姥的那一跳,还是昨夜李清露李清照抱着白胜那一跳,下面纵有高人,也都费了好一番手段才令跳崖之人避免了伤亡。
尤其是慕容复,使出那招斗转星移的同时,被虚竹挟带的冲力砸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再说昨夜,李清露三人那一跳的高度比当年虚竹矮了数倍,但因为是三人同跳,难度也是相当的大,当时杜壆也是使尽浑身解数才把三人救了下来,就这样,李清露也还是崴了脚,而白胜免遭摔伤多亏了段三娘。
而现在,白胜的擒龙控鹤居然使得如此轻描淡写,举重若轻,这是什么修为?段正严确信自己这一生从未见过像白胜这样的高手,一个都没有,哪怕是少林寺里的那个扫地神僧。
就好像从自家的大床上起床一样,段正严轻松下到了地面,连忙向白胜道谢,白胜自然客气了几句,却把目光看向上面的独孤鸿,这是帮他借剑立了大功的人物,必须保证他平稳着陆才行,便抬手示意,让后者下来。
独孤鸿当然也要下去,前有车后有辙,眼见段正严安然无事,就给他增添了无穷的信心,正要跳下时,却被大雕用巨喙咬住了衣袖,嗯?咋个事儿?还想在这里住下不成?
大雕“咕咕”叫了两声,用趾爪拔出了身前那柄玄铁重剑,递给了独孤鸿。
“怎么?雕兄这是要把它送给我么?”
“咕咕”
独孤鸿领会了大雕的意思,顿时大喜,反手就把围在腰间的紫薇软剑连鞘抽了出来,一抬手就扔进了侧面的深谷。
“此剑误伤义士,甚为不祥,当弃之!所幸雕兄赐剑,在下谢过雕兄!”
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义士是黄裳还是段正严,反正这俩人都被他这柄紫薇软剑刺伤过,可是话又说回来,那不是你独孤鸿拿着紫薇软剑刺的么?紫薇剑何辜?竟成替罪羊。
扔了软剑,将重剑接在手里,细细审视,甚是钟爱,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