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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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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师姐也将双手探到棺材里,掰下了另一条手臂,轻轻一笑:“这么新鲜的美味,要沾着佐料吃才行。”

    她将手臂在棺材里抹了抹,沾足了鲜红的血,也嚼得很香。

    “两位妹妹,还真以为你们好心请我吃东西呢,结果你们先把美味挑走了。”雪儿轻笑,故作埋怨。

    单手探入棺材,取出了一颗人头,雪儿拔出随身手刀,在人头上刻刻画画。

    刀子扎了一块红通通的血脑,雪儿细细品评。

    吃了两口,似乎才想起来还有燕箫梅跟在后面。

    雪儿转头招呼:“江湖路长,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强,这口棺材里的很新鲜,你也来尝一尝。”

    她说得笑意盈盈,似乎在谈鱼肉熊掌。

    如此美丽的姑娘们,却在夜半时候,分食死尸,谁敢相信?

    燕箫梅看清了这一切,胃里翻江倒海,几乎都快吐了。

  


………………………………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下进大狱

    吃人的人,简直是畜牲。

    吃死人的人,绝对是妖魔。

    妖魔一般都是红头发,蓝皮相,尖獠牙。

    可眼前从棺材里捞死人吃的,却是三个美丽的女子。

    燕箫梅咽下涌到喉头的恶心,拔出了刀。

    雪儿,无论是谁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都不会放过它。

    我能救你,雪儿,你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请你吃东西,你却拔了刀?”雪儿蹙起纤眉,咯咯一笑,随手将人头抛向燕箫梅:“很甜的,接着。”

    尖刀迎上,插接人头。

    刀子插入人头,却觉得有些脆生生,好生奇怪。

    凝心一看,人头居然是只西瓜。

    瓜瓤通红,难怪刚刚看到雪儿从人头里扎出一块血脑。

    燕箫梅倒转刀峰,削下了一块瓜尝一尝,脆甜沙口。

    走近棺材,才看清刀、风姐妹吃的手臂,其实是白藕。

    从棺材里沾出的鲜血,只是红糖汁。

    白藕配红糖,当然是美味,也难怪刀、风姐妹吃得津爽。

    燕箫梅笑了,那副呆傻的表情,也逗笑了三个女孩儿。

    刀师姐扬起眉毛:“你看见我们吃死人,是不是把我们当作妖魔了?”

    风师妹咯咯直笑:“你拔了刀,是不是想杀了我们?”

    低下眉头,微微轻笑,不知该怎么回她们。

    “百姓吃死人,是被逼得没活路。”雪儿冷笑,语音透着恨意:“贪官吃活人,是罪该万死!”

    话虽残酷,却说的不错。

    可悲的是,古往今来,永远都有吃活人的贪官。

    “告诉我,你是不是贪官。”雪儿问得阴冷,寒透人心。

    难怪她要放掉马儿,原来早已埋伏了刀、风姐妹,要在此地击杀我。

    燕箫梅没有回话,将刀还鞘,他想看看雪儿要怎么对他。

    “捕快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雪儿姐姐才舍不得杀你咧。”刀师姐调戏他一句,怕雪儿追打她,转身跃上树稍。

    “你!”雪儿果然脸红,咬唇娇嗔刀师姐。

    “捕快哥哥,其实,雪儿姐姐是想问,你喝没喝过花酒?”风师妹嘴快,调皮的问出羞人的问题。

    问声一落,刀、风姐妹笑做一团,身影灵动,纵身去了。

    月下,只留雪儿与燕箫梅。

    柔光轻抚青丝,映不亮雪儿的星眸,因为她低下了眉目,几分羞。

    “我没喝过花酒,一次也没有!”

    他回的山响,像在承诺些什么,不许有半点置疑。

    “哪个问你了?哪个许你答了?”

    雪儿紧咬红唇,隐去笑意,抬腿就走。

    燕箫梅随步跟上,心里暗自奇怪。

    她们摆棺材,吃死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想问我喝没喝过花酒?

    唉,最难猜莫过女人心,实在想不明白。

    行至清晨,朝霞已出,将雪儿映成金色。

    途经小村,用了些粗粥咸菜,步入县府。

    府城门前有兵卒看守,见到不顺眼的人,他们就可以随意盘查。

    见到太顺眼的人,他们也要盘查,因为可以在手头上占些便宜。

    雪儿不但是太顺眼的人,简直是能迷死男人的人。

    有三个兵卒邪笑,伸手拦住了雪儿袅袅婷婷的步态。

    “小姑娘,你要去哪儿?”

    “官爷真会说笑,我年过双十了,还哪里是什么小姑娘?”雪儿掩红唇,狐媚的一笑:“进城走亲戚。”

    “哦,原来是走亲戚呀。”一见雪儿笑意盈盈,兵卒立即心痒,再调戏一句:“是见表哥哥,还是堂哥哥?”

    雪儿扭捏的一转身,低眉红了脸:“只要是哥哥,我都想见。”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你想听什么,她立即就能说给你听。

    “妹子,最近江湖上出了个前方雪,进城的所有人,都要摸一摸,省得夹带暗器兵刃。”

    兵卒们乍开双手,将雪儿围住,就想听听她再怎么哄男人开心。

    雪儿蹙起纤眉,说尽委屈:“我一个弱女子,哪敢反王法,还不是随官爷摸吗?”

    越委屈,越惹人怜,心疼得男人们骨头都快酥了。

    有趣的女人其实也并不少见,但有趣又美丽的女人,几十年能遇见一个,已经是造化了。

    兵卒们伸出黑手,探向雪儿柔软的躯体。

    三声闷拳响过,兵卒们倒了一地。

    几声嚎叫过后,纷纷吐出了门牙。

    是谁下的黑拳?

    兵卒大怒,拔出配刀。

    刚要爬起来,每人胸口又挨了一脚。

    喘不上来气,嗓子眼儿又发甜,一口鲜红喷了出来。

    大白天的造反了,谁敢打守城的官兵?

    见到头目被打,其他兵卒抽出配刀,团团围住一个英武的少年。

    四周的布满银刀,一声冷哼,少年满目不屑,从腰里摸出一个铜铸的牌子。

    铜牌精美,银字如雪,赫然一个捕字。

    这是大内府的招牌,只要是和官沾边儿的,没人敢不认识它。

    因为有这个招牌的人,可以杀人不罪。

    刀锋立即软了下去,有会说人话的兵卒,立即唯唯诺诺:“实在不知道是大人微服私访,千万饶了我们。”

    守城兵卒,只有屁大点个权利,居然敢当街调戏女人!

    箫梅心里恨意难解,铁拳紧攥刀柄,目光注满杀气。

    酥兰小手,怜音轻轻,雪儿淡淡一笑:“你闹得越凶,看热闹的就越多,还嫌我丢人不够吗?”

    看在雪儿的面上,饶了这三个狗奴才!

    松开刀柄,随雪儿踏步县城内。

    进了县城,燕箫梅打听起了马厩,似乎要买马儿代步。

    “才走了一夜的路,就吃不得辛苦了?”

    雪儿挑起纤眉,笑他娇气。

    “我是怕你辛苦。”箫梅轻笑,流淌出宠爱之音。

    躲开他的目光,雪儿微叹:“随你吧,早一点到京府,可以早一点将我下进大狱。”

    犹怜之后,星眸闪烁:“早一点将我下进大狱,你也能早一点得到朝廷的封赏。”

    “那么。”雪儿笑不停,说没完:“我们中午喝点酒吧,也算我提前给你夸夸官。”

    能与雪儿对饮,是燕箫梅做了十六年的梦。

    强强压住心底的欢喜,才没让男人的眼泪滑落。

    燕箫梅红了脸,轻轻笑言:“别再点一顿五十两的酒菜了,我确实没那么多钱。”

  


………………………………

第三百一十八章 留财不留命

    挑马是一件很费神的事。

    看马齿,是测马的年龄。

    摸足腱,是要马的速度。

    还要与马定缘。

    定缘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都说狗忠于人,但马若与谁结缘,一定比狗还要忠诚。

    好马的脾气往往很大,能不能降住它,要看主人的本事。

    燕箫梅从左往右,看遍了马厩里的每一匹马。

    又从右往左,再挑了一个来回。

    他找不到任何一匹马,配与雪儿结缘。

    雪儿美,美得像天仙。

    为她选的马也一定要美,美得像天马。

    雪儿等了许久,见他一直拿不定主意,干脆随手一指:“我要这匹。”

    桃花马,雪白的马身,绣着朵朵红花。

    马儿高傲,始终昂着头,燕箫梅先前没有为雪儿挑这匹马,是怕这匹马的脾气太大,别摔倒了她。

    既然雪儿青睐这匹马,燕箫梅立即点头:“你很有眼光,我也觉得这匹好一些。”

    “什么有眼光,我随便指的。”雪儿强忍笑意,损他:“既然你觉得这匹好,为什么不早点做决定?”

    淡淡笑过,为自己也挑了一匹马儿,燕箫梅付了钱。

    日近晌午,酒肆阁楼。

    小二哥殷勤的招呼雪儿与箫梅。

    无论谁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吃饭,出手一定不会小气。

    所以,这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小二哥,有新鲜的鱼吗?”燕箫梅还没坐下,立即问鱼。

    “客官来的是时候,今天早晨小店刚上的青鲢子,每条足有四斤重,个个儿游得欢实,用咸酱炖熟,下酒最鲜。”

    小二哥将桌子擦得一尘不染,笑容从来不舍得放下来,只为了能伺候好客人,多得一些赏钱。

    “别炖,让后厨将鱼剔古切做薄片,直接生鱼上桌,再给我们倒一些鲜酱油。”

    “生,生鱼?”小二哥愣住了。

    “炖熟,少放点酱,我不喜欢太咸。”雪儿低眉一笑,轻轻接过话头,继续吩咐:“切一斤熟牛肉,炒一份青菜,一坛女儿红,一坛竹叶青。”

    三个菜,两坛酒,已足够四个人吃一顿的了。

    小二哥勤快的去传菜了。

    燕箫梅微叹,淡笑:“我以为你喜欢吃生鱼。”

    “不是所有的鱼,都可以做鱼生的。”雪儿白袖掩唇,只有这样做,才能藏起她忍不住的笑意。

    天,他怎么可以蠢得这么可爱?

    女儿红,红得像火。

    竹叶青,透得像冰。

    冰与火,甜与醇,混在一起入喉,像人生,百般滋味。

    “大人升迁,指日可待。”雪儿嫣然,提坛注酒:“在大人执掌大权前,我想问大人一个问题。”

    燕箫梅要细细的回味这碗酒,这碗酒,是他和雪儿的第一碗酒。

    “如果,大人不是大内府的捕快,我们刚才在城门口,会是什么下场?”

    这是雪儿的问题,简单明快,燕箫梅却皱起眉头,他不知道答案,他真的不知道。

    “我被他们摸个遍,然后进城,是良民。”雪儿又饮一碗酒,脸已飞红:“我若不受屈辱,杀了他们,是反贼,死罪。”

    谁也反驳不了雪儿的答案,燕箫梅也不能,他只有喝酒。

    燕箫梅连喝了三碗酒,他将大内府的捕字招牌摸了出来,推到了雪儿眼底。

    “在进京城之前,你拿着这个牌子,会免去许多麻烦。”

    他没有酒量,脸已红透,醉眼迷离。

    “没酒量还喝?”雪儿收起腰牌,终于忍不住咯咯脆笑:“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你把牌子送给了我,到底咱俩谁是官,谁是贼?”

    燕箫梅没听到雪儿骂他傻瓜,他已经睡了,如果他听到了,会不会甜到笑?

    头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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