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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妙你这不孝小子,这可是历代教宗传下来的宗主令啊!你使用法术时,就不能悠着点,自己脱困即可,干嘛要把这宝物毁了……”踟蹰子到底是逍遥宗旧人,这番话唾沫横飞,却真是发自真情,目睹这犹自冒着黑烟,被雷击的焦黑的逍遥令牌,他一方面颇感心疼,一方面又是想到,没了这逍遥令,三人便似眉头的苍蝇关进了迷宫里,除了横冲直撞外,再没有办法使用逍遥令停止这六识丁甲之阵了。
“也不知这逍遥令是否被你击的坏掉了,还能不能用来控制六识丁甲之阵……。”踟蹰子心疼的牙齿直抽,一方面又是满含担心,沈丹阳闻言,对着逍遥令打量一番,他却是没有责怪七妙,只淡淡说道:“七妙师兄紧急之时,为求脱困,使用雷击之力伤了这宗主令牌,也是不得已为之,不能怪他……。”
他这话说的轻松,七妙心中顿时却是涌过一股热流,他心知沈丹阳这便是以自己宗主的身份,对师兄的行为一肩担起,为之辩护。
这时忽然一声爆响,只见那镶嵌四间水牢的那面墙上,尘嚣顿时掀起,如一蓬雾气霍的散开。
第九十七章 佛道造业从天落(中)
沈府水牢之中尘雾顿生,烟瘴四起,原本现出四间囚室,而留空了其余几间囚室位置的水牢墙上,忽然爆响一声,有一物竟是突破虚空而出。
轰隆隆的,大地颤动,踟蹰子睁大眼望去,不由讶异叫道:“嚯!这不是那间叫那由他的牢房么!”
声响阵阵,尘土异动,四强开裂,一屋凸显,这水牢墙上每次变化,都是四间囚室突破虚空而出,本来七妙几人出现时,情况亦是如此,但现在变化不知从何处而起,原本那由他这间屋子并未出现,原本属地,不过只是一面黄土砌墙之处,呆板而阴沉的隐藏在黑夜里,而现在这道黄泥土墙忽然龟裂,继而砰的一声爆响,一间屋子直愣愣的从虚空窜出,撞破黄泥土墙,赫然出现。
这一幕,大大出乎七妙与那沈丹阳的意料,他二人惊愕之时,踟蹰子却是六识丁甲阵布置者之一,通晓这法阵变化,不过他也很意外的是,先前七妙与沈丹阳一通胡乱试过,本是不得已之法,然而竟在胡乱刺激那逍遥令的情况下,令这间唤作那由他的囚室意外现身了。
不多时间,这间囚室已经深深嵌入水牢墙上,四周声息悄然停止,除了一地狼藉,尚未散去的硝烟可以证实这屋子的突然而至外,他仿佛一直便生在那里,从未离开过似的。
“这囚室里有人!”尚自犹疑之中,沈丹阳忽然一眼扫过,只见那由他这间囚室铁门之后,竟射出一道目光,与之相触瞬间,那目光急忙避开,他面色一凛,当即戒备于心,手掌一握一伸间,那不知是否损坏的逍遥令已经被其人收去不见了。
砰的一声,囚室铁门洞开,七妙当即一挪脚步,抢在沈丹阳身前,他当即唤醒体内蛰伏的水寒真气,霎时间,便要将层层冰封住眼前这间囚室,此时他的身份,一是护住师弟的师兄,二来也是保护宗主的逍遥宗门人,沈丹阳心怀感激,点了点头,也是捏起一道咒术。
“对面可是七妙真人?”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使人略带着一丝不羁与漫不经心,却又分外使人感到温暖,七妙心头一愣,登时愕然问道:“难道是秦兄你在里面?”
“哈哈,我就知道,你轻易不会死的!”说话间,一人忽然踏着笑声,轻灵的跃出囚室之门,此人举动,竟仿佛毫不避讳门外两人各凝法力守在门口似的沈丹阳心中也是惊疑,却看那人对着自己点点头,竟有一种自来熟一般的亲切。
“这位仁兄,你好……。”秦雪涵打过招呼道。
“恩……。”沈丹阳不知如何答他,迟疑的点点头。
“大家都出来吧!”秦雪涵冲门内一声吼,七妙与沈丹阳抬头看时,竟见那不大的囚室内几声迟疑的脚步声响,不多时间,竟窜出来十几个人……。
这些人面色分明带着恐惧和犹豫,虽然走出囚室,却都不愿离开秦雪涵背后,眼睛却是警惕的落在七妙与沈丹阳身上,眼神不断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显然是还不敢相信他们。
“你们不要怕了,这位是七妙真人,他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伤害你们。”秦雪涵对那些人笑一笑,他举止从容,这笑声倒似春风拂过,那些人虽然还是有些不敢跨过他身后,但悬着的心,却都放下了几分。
“七妙兄,这些是陷在沈府中的衙役,我好不容易才救出这十四人,其余的都被那九华道人,就是你我初入水牢时一同战过的老道杀伤后不治而亡了……。”沈丹阳这时才一拱手,算是正是和七妙打招呼道。
其实九华道人对这些仆役却没想那日里杀伤逍遥宗与兵盟之人一般痛下杀手,所出剑招不过刺其手足,但是水牢之中六识丁甲之阵奥妙变化,这些人手脚失血,又要再次疲于奔命,惊恐交加之下,身子弱的支撑不住,便倒下了,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比较倒霉。
“秦兄,你无事就好……。”七妙对其点点头,两人君子交挈,虽相处不长,但贵在交心,客套话当即也是免了,他看了眼沈府众人,心道这九华道人之后也和自己战过一次,这人法力高强,就是为人心胸似乎不宽,看他连普通仆役都能下杀手,心肠也确实够狠的。
当下里七妙将沈丹阳与踟蹰子介绍给秦雪涵,三人打了招呼,各说了一小会儿话,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的之前处境与分别后的历程,沈丹阳听到师兄与秦雪涵几次斗那九华真人,不禁下定决心,心道这老道如此欺人,定要给他些教训,而秦雪涵说道九华道人与自己杀到一半儿时,突然走了,他自己糊涂,七妙却是明白定是墨面客现身将其打退了,沈丹阳与踟蹰子自然因着不知道那秦雪涵双身之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几人只说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他们都心知此时远非说闲话的时候,聊过几句,当即又将话题转移到如何破阵之上,一说起这个,踟蹰子顿时来了兴趣,只见他唤那七妙道:“七妙小子,你这一击误打误撞,击来了这间那由他,何不再试试用兵雷正气劈上逍遥令一下?”
“哎?三师伯,你刚才不是还在埋怨七妙师兄出手没有分寸,将逍遥令打坏了么?”沈丹阳逮到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一眼白过踟蹰子说道。
“哈,这次我留有些分寸便是了……。。”七妙性子,不愿多争口舌,一眼先抢出,止住了沈丹阳再和那踟蹰子争执。
“丹阳师弟,拿逍遥令出来吧……。。”七妙拍拍沈丹阳肩膀说道。
“好吧!”沈丹阳无奈,从怀里唤出那已经焦黄黯淡的逍遥令,七妙给他一个眼神,以这二人从小一同修炼长大的默契,沈丹阳当时明了,一翻手腕,登时将那逍遥令抛上半空。
砰的一声,只见七妙适时一扬衣袖,打出一道雷光,雷光似电,又如急火,一击而中逍遥令时,却见这逍遥宗宗主信物只不过在半空晃了一晃,便又向地上跌去。
“师兄,无用啊……。”沈丹阳摇摇头,抢在逍遥令摔在石板地上之前将其接住,他扫视一眼这块令牌,见其已经焦黑毁坏的不能再坏了,估摸着若干代逍遥宗主,谁也没有如此儿戏的对待过此块令牌,令其灵性大失。不过他们并没有设身处地的在这六识丁甲阵中待过,也自然没有如此的机会。
“要不要再加一成威力试试?”沈丹阳侧过脸问七妙道。
七妙摇摇头,坦然相告:“这兵雷正气威力莫名,有十分的暴躁,我尚未完全融会掌握,不瞒各位,这一道雷之力,已是我能在克制之下激发最小威力的一道真气了。”
言下之意,若再加力,便是如同先前一般的一记雷暴,沈丹阳听后,不由面上色变。
“这下如何是好?”本来呆在一旁,只想着击着逍遥令也不是,不击也不是的那踟蹰子喃喃说道。
就在他说话间,忽然噼啪一声轻响自那逍遥令上传出,沈丹阳惊奇看时,只见逍遥令上略略浮过一层青色光辉,旋即不见了。
轰隆一声,天摇地晃,水牢形似崩解,却是有一间屋子,突然从众人置身这一面空的的中间顶破石板地面,窜了出来。
“咦,六识丁甲之阵何时有了这般变化?”踟蹰子大惊。
七妙却是一个眼色给那沈丹阳与秦雪涵,而者领悟,当即向后退去,与这间窜出来的屋子保持上距离,秦雪涵离开之时,尚且不忘吩咐那沈府众仆役道,你们先去一旁躲避,多加小心。
+文)原本紧紧黏在他身后的众仆役一听他这么说,登时紧张起来,簇拥着向水牢一脚跑去。
+人)“三师伯,这是怎么回事?”沈丹阳探声问道。
+书)“我也不知道啊……。”踟蹰子此时有些懵了。
+屋)“这阵不是你设计的么……。”秦雪涵也有些奇怪。
“我……。。我只让这囚室在墙上变化,没让他从路中间钻出来啊……。。”踟蹰子喃喃道“难道是因为我们一直在用真气轰击这逍遥令,让法阵起了更迥异的变化。”
“大家小心,这间屋子也有人!”七妙眼见,那冲出了的囚室铁门之后本是黑洞洞的,然而一道微不可查的寒光闪过,正映在在眼中,这定是有人手持宝剑,反射出来的寒芒。
众人闻言,登时各自面色一凛,都再推开几步,秦雪涵拔那即墨宝剑出鞘,七妙与沈丹阳各凝真气于手,踟蹰子也不再纠结六识丁甲之阵又多了什么古怪,赶忙驾起幽光,向一旁遁去。
这时七妙、沈丹阳、秦雪涵三人分立,围住了那新出来的囚室,七妙挡在囚室大门之外,正定睛看着,待那囚室大门敞开,然而铁门未动,忽然轰的一声巨响,囚室四壁猛地窜出一圈剑气,在四边墙壁上划出了四道巨大的剑痕。
砰的一声炸响,这间囚室竟被人居中切开了。一片爆炸声起,碎石竟向四边扑来,七妙三人心中一惊,当即各自闪避,却见烟尘缭绕之中,一柄明晃晃的剑忽然借着烟雾掩护,疾风一般的,向着七妙心口突来了。
第九十八章 佛道造业从天落(下)
呼呼风起,碎石裂魄,水牢中地面震动碎裂,忽然钻出一间囚室,众人正提防间,只听轰然一声爆响,那间囚室甚至没让人看到大门上刻着的名字呢,就在一声爆响中轰然炸响四方。
这诺大一声动静,令围拢囚室的七妙等三人倍感意外,一时间,水牢中掀起漫天尘土,囚室四壁爆成碎石乱飞,其中秦雪涵离那囚室最近,急忙长身跃起,眼光扫过间,只见囚室朝着他的那边,一面墙壁轰然崩碎,散成七八块乱石带着一股劲风朝自己砸了过来。
这乱石飞砸之势,如此之近的距离,倒让秦雪涵有些猝不及防,然而他轻咄一声,不向后闪避,竟是迎着乱石飞来的方向起身跃起,只见其人一脚踏在当先冲来的乱石之上,身子如长空鸥鸟翩然翻飞一般,借着一踏之力,身子向后一跃,竟是反弹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时他再一低头猫腰,呼呼呼的,大块的乱石从他头顶飞掠而去,竟是擦着了他背后的衣衫。
而七妙与沈丹阳与囚室的距离离得并没有相秦雪涵这般近,从容避过飞溅而来的乱石,那七妙本是对着囚室铁门全身戒备着,此时惊爆声起中,只见那扇黑漆漆铸铁的大门被一股无形巨力呼啦一声朝着他面前推了过来。
巨力砸的铁门向外凸起,竟有那么几分变形,铁门冲过时更是挟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