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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旭有些好笑,“放心,我与你等无仇无怨,这事不归我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心下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来一次这个位面,居然没能看到大名鼎鼎的《葵花宝典》,可惜啊!
感叹间,又听掌司太监道:“国舅爷,其实这件事没有被追究并不是后来的人瞒得紧,而是这《葵花宝典》乃是《葵花搬移大法》的残篇。残篇遗失,正本尚在,几次来查,上面也不想多事,便不了了之了。”
孙旭不禁有些高兴,想不到还有正版的《葵花宝典》存在!那林远图不过是将从蔡岳二人处听来的驴唇不对马嘴的上下部《宝典》练了几年便已名震江湖,那正版无缺的《宝典》威力该有多大?
“你可知这《葵花宝典》残篇为何而生?”
“这个奴才略有耳闻。听说这原本威力无穷,原本传自前朝,可是太过深奥,几百年来无人练成。自收入库中后,历代武库太监便时时翻阅,可总是不得要领。于是便有人将之删减,形成了这部《宝典》,供人习练。”那太监道。
“也就是说,景泰之后,大内已无人习得《葵花》之术了?”孙旭暗道,这些解释虽然牵强,但总算解了自己前世的疑惑。
那时的自己便一直在想,如果葵花宝典这么厉害,那生产太监的前朝皇宫岂不成了高手聚集地?这么厉害,怎么会被明教打得远遁漠北?原来是那原本的宝典晦涩难懂,以致后人不断删减,习练的门槛越来越低,威力也便大打折扣了。
“我今日来,不过是寻几本秘籍健体强身,速去将这几本誊写下来,弄好后派人通知我取。”
既然事情办好,也就没必要多留,当下起身告辞。
后又去昭德宫费了会儿功夫将今日汤药弄好,反复确认无误,方才喂皇子服下。而后又拗不过万贵妃盛情邀请,又留在那里吃了午饭。
之后便考虑着该去锦衣卫上班了。
贵妃问道:“阿旭,我听说锦衣卫那些人专爱欺人,要不我派几个司礼监的人跟你一起?”
孙旭听贵妃这话,更觉这个姐姐对自己有情有义,可他不想过多麻烦她,免得让朝臣有更多攻击她的借囗,便道,“长姐深情厚谊,阿旭铭记于心!昨日长姐向皇爷讨赏,已是有些僭越,若是频繁地为我讨取殊遇,恐怕会遭朝野非议。”
“那班腐儒,焉敢预我家事!你姐夫己经挑选了一个得用之人,在皇城西边选址开了个衙门,不日就能办公!一定要查出那阴害枢儿的人,千刀万剐!”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万贵妃,孙旭似乎明白后来的万贞儿为何那般疯狂了。
最终,万贵妃还是没拗过孙旭,只是派了个小太监带他到了治所,在门囗处验了身份进去,却见几个身着飞鱼服的人正在那里聊天。
见孙旭进来,那几人也不过来答话,聊天的声音却更大了些,“老沈,今日下了值,我请你去迎春院坐一坐,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江南的姑娘,水灵着呢!”
“去去去!我可不去,若是被我婆娘知道,非得打死我不可。”
他们见自已来却无一人过来相询,又听如此言语,知道这些人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便厉声道,“今日何人当值?与我报名!”
那几人是世袭军户,平日都懒散惯了,而这所千户本就是为权贵子弟特设之所。几代皇爷下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主事的不知道换了多少,这些人却一直在这儿当差。也是活该几人倒霉,本来这卫所自设置以来,历任千户没有几个按时点卯的,今日他们哪晓得孙旭会在第二天就来上值?
几人以前不曾见过孙旭,瞧他年不过二十,周身没有扈从,以为是个软弱可欺的,当下便有一人厉声道,“少年郎!这里可是南镇抚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刚才咆哮治所,当依法拿你下狱!”
南镇抚司虽然不比北镇抚司有专门的诏狱,可在普通人那里也是凶名赫赫,连普通官员也能随意审讯。
以往,古义全报出自家名号后,谁人不是战战兢兢地对他点头哈腰,花钱消灾,可面前这少年竟一直神色淡然,全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立马就不爽了,高声招呼门外守卫,“门外人是都死了吗?怎地无端有人闯入!你们都不想要吃饭的家伙了?”
第十九章 一刀斩却宵小辈
门外几个差役听到里面叫嚷,正要进去时,却见不远处来了一队人——旗帜鲜明的一群锦衣卫护着一个太监首领模样的人。门外这几人虽是在锦衣卫当差,可见这阵仗哪敢阻拦,便放了几人进去。
那队为首之人还未进院子,便开口道,“这是要拿谁啊?”
古义全面朝大门,一瞥眼就看见了他,认识此人,也不过来见礼,只站在原地回答:“我道是谁,原来是御马监的雨公公。我这边来了个狂徒。我怀疑他是个不法之徒,正要拿他审讯。”
雨公公?孙旭闻言好奇地回身看向那个正往自己这走的太监。
这人身形修长,身着华美蟒纹曳撒,头戴描金乌纱,徐徐走来,步态间自有一副气度,就连他身旁的锦衣卫,都失色不少。
锦衣卫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特务机关,它的职责之一便是皇帝的侍卫亲军和仪仗队,大多选取的体貌雄伟、有勇力者来充任。而身为太监的雨公公居然让锦衣卫都失了色,可见此人威仪之高。这倒让他想到了那天皇帝身边的那个叫古今福的太监。
孙旭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宝印这乱改设定的恶趣味,便出言:“雨公公?您莫不是雨化田?”
却见那雨公公早已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贱命怎敢入国舅爷贵耳?国舅爷叫我化田便是。”
这一拜哪还有刚才的威仪之态?言语间也没了首领太监的气度。若不是知道此人身份,还以为他是刚入宫的太监。
雨化田阴柔的声音缓缓飘入耳中,再看到此人如此谦卑的样子,想想其日后所为,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太监这类人,攫取权力时有多谦卑,掌控权力后便有多狠毒。不过这样的人正好能为己所用,只要控制着这把刀的刀刃不冲向自己便好了。
自始至终,二人都不曾看那古义全一眼。他毕竟不如雨化田官高势大,不敢嚣张,暗暗咬牙,在一旁忍气吞声,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阴毒地盯着他们。他本是东缉事厂提督太监的侄子,自他叔叔得势以来,哪吃过这般亏。
“雨公公此来所为何事啊,我这千户刚上任,可没有香茗奉上,见谅见谅。”孙旭扶起雨化田,言语间柔和得如同春风拂面,让雨化田听了倍感亲切,仿佛此时为国舅爷死了也是值得的。
可他本是心志坚毅之辈,这一念而发,顿觉不妥,当下轻咬舌尖,一阵疼痛刺激得他灵台清明,看着国舅爷戏谑的眼神,才知道刚是中了惑心之术,“这国舅爷竟然如此厉害?难怪敢以真气冲刷皇长子经脉!”
来时他还对孙旭报了小觑之心,以为这孙千户不过是靠万贵妃的裙带关系,这时才知这国舅爷也是当世数得着的高手了。当下刚被扶起的身子也不敢直起,身体略向前倾,一副恭谦的样子,回话道,“国舅爷昨日在内承运库选调之物已整理完毕,在下刚刚去过万贵妃那里,知是国舅爷来当值,便将这些物件送来了。”
孙旭一听,顿觉万贵妃闻弦知音,知道这是见他不愿意司礼监的太监跟他来为他张目,便选了雨化田来。当下心道,“此时是无法调阅《诸天人物关系图》,恐怕这贵妃姐姐与自己的关系已经满了吧!若是如此,以后一定要册封一个神位给她,不枉她如此诚意待我!”
那古义全本是市井泼皮,只是沾了叔父古今全的光,平日里惯会摇唇鼓舌,旁人都呼他古臭嘴。这时听了两人问答,虽知道孙旭是国戚皇亲,可是那臭嘴还是忍不住打开,道,“私相授受内库圣物,你二人也不怕有杀身之祸?”
这古义全当真是个无脑泼皮!他也不想想,若不是有上谕调拨,谁有那胆子私盗内库圣物?
雨化田悄悄看了孙旭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不作回应,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双目一凝,招呼身后一名锦衣卫上前,“将此獠斩讫报来。”
门口几个守卫听到古义全说话时,便知事情不妙,他们几人先前看了孙旭的腰牌以及司礼监专门为他下发的官文,知道这人来历不凡,可他们从未见过这印着皇爷宝玺的官文。
“雨化田,虽然你是御马监掌印太监,可是我叔父乃是天子近臣,你怎敢杀我?”那古义全听了这话,兀自冷笑,以为雨化田只是空言恫吓。
被雨化田唤去杀古义全的锦衣卫也有些迟疑,“厂公,他可是东厂厂公的侄子,杀了他,怕两家面子上不好看吧。”
众人听这话,心道,为何这人要唤雨化田为厂公,莫不是这皇爷下令更替东厂提督太监?可是不对啊,今日还见古公公趾高气昂的路过这边去午门呢。从未听说那东厂有两个提督太监的呀?后面又听到“两家”,更加迷糊了。
正猜疑这话语间,却听一声兵器出鞘的声音,再看那替古义全说话的锦衣卫时,人早已躺在地上,脖上一道可怖的伤口正噗噗地往外淌着血,眼见是活不了了。尸体旁边却站着一个青袍男子,只见那人虽已收刀入鞘,可是双眼锐利,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是一位好手。
雨化田听了刚才那锦衣卫的话,脸上有些难看,正要出手结果此人时,这青袍男子却已出刀了,心下有些赞许,“不错,你很不错。我西厂只要服从命令,不问原因,不管后果,只要结果。你叫什么名字?”
青袍男子道,“属下马进良,原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一名百户,昨日被选调入御马监,听厂公调用。”
“既然你杀了那人,他的任务便交于你了。任务若是完成,你便是西厂的大档头了。”雨化田眼力过人,自然看得出,这马进良武艺不俗,是个人才。
古义全方才看那锦衣卫知道他的底细,心中窃喜,可不过片刻就见他遭屠戮,吓得腿直哆嗦。眼见马进良已朝着自己走来,高声呼道:“我叔是太监!东厂提督太监!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说着,抽出腰间长刀,护住周身。想他自己在刀法上也算是有些钻研,就是不能杀了这人,最起码能拖上一拖。他早就看到门口守卫离去,心知几人是怕担责任,去找叔父报信去了,便觉得若是自己能撑个一时半刻,等到叔父来了,便能万事大吉。至于出言不逊,顶撞国舅之罪,大不了不做这个鸟百户了!
第二十章 强敌熄却心中火
马进良听了雨化田的命令,快步上前的同时抽剑在手,径直砍向古义全,那古义全不求伤敌,只为自保,一副防守的打法,可是两人兵器相交之时,便高下立判。马进良左手剑只轻轻一刺一挑,那古义全的兵刃便已脱手,右手剑紧随其后,只奔古义全咽喉,动作衔接紧密不给对方一点反应机会。
只在这时,两道锐利的破空声伴随着两道白点从门外射进来。只听“叮”的一声脆鸣,随后“噗”的一声闷响,马进良不仅右手剑脱手,身形也晃了晃,再细看时,马进良后背和刚才所站之处均有一粒石子。
马进良轻咳一声,强行将体内有些紊乱的气息压了下去,不顾后背伤势,便又提剑要杀向古义全。
此时,门口进来一人,服饰与雨化田无异,身后跟着几个东厂番子,脸色有些难看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