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烧的并不严重,应该能收拾出不少东西来吧?”趁着午后休息时间,梁凉坐在老汉边上问道。
老汉叹道:“梁少侠有所不知,并非我们不想回去收拾,而是怕那凶兽又回到镇上啊。另外,听说镇子外面现在盘踞着好几股匪徒,好些个回镇上的百姓都被杀害了。如此,谁还敢再回镇上啊。”
梁凉听完,觉得那些匪徒应该有问题,但有想不出问题在哪儿。
他索性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又问道:“大爷,不如我护送你们回镇上收拾家资吧?”
“这···”老者犹豫起来。
旁边青年则站起来道:“爹,梁少侠是玄门真传弟子,听说比聂掌门都厉害,有他在咱们还怕什么匪徒?回去吧,就算只取出家里的藏银,我们也不必如此日日挨饿!”
梁凉也点头道:“大爷尽管放心,若真有匪徒,来多少我便杀多少。”
听梁凉这么说,再想起玄门这两年在碧海县的威名,老汉终于点头,道:“好,那老汉就麻烦少侠了!”
“梁少侠,我们什么时候走啊?”青年听老爹同意,立马迫不及待了。
梁凉看得出来,这青年之前生活应该不算差,如今沦落到如此地步显然不适应。
梁凉道:“先不急,等到晚上我将此事告知所有从镇上逃来的百姓,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愿意回镇上,明日再一起行动。对了,还不知大爷如何称呼?”
“我姓糜,叫糜衷,我儿叫做糜弘。”
···
晚上,梁凉来到了风雷村外的难民营地,将准备明日护送百姓回镇子上收拾家资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询问还有谁想跟随。
百姓们开始有些迟疑,毕竟梁凉太年轻了。
这时,那青年站起来大声道:“乡亲们!梁少侠是沈掌门的真传弟子,有他在你们还怕什么?只要不是遇到异兽,梁少侠都可以摆平!诸位逃出来的匆忙,财产都留在镇上,难道想这样一直挨饿受冻吗?!”
从港东镇逃出来的百姓这些天过得确实辛苦,原本还在犹豫的,一听这话立马都站了起来,道:“我相信梁少侠,愿意明天跟着梁少侠一起回镇上!”
“我也愿意!”
“还有我!可怜当初我老爹被那异兽咬死,我能力所限不能为他报仇就算了,若是连他的尸首都不能下葬,就太窝囊、太不孝了!”
“我也愿意跟着梁少侠回去···”
瞧见难民营地转眼间站起一大片从镇上逃来的百姓,梁凉不禁热血沸腾——从这件事上来看,玄门在碧海县无疑是相当受百姓信任的。
同时,他也感觉到肩上的担子沉了许多,不禁暗下决心,决不能辱没了师门威名,一定要将此事做好!
在难民营一片沸腾时,风雷村的暗影中聂亨与步辕正目光阴沉的看着。
“没想到这些百姓如此信任那小子!”步辕气道。
聂亨则道:“他们不是信任这小子,而是信任沈奇,信任玄门。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先让聂飞退回来了。”
“就不能想办法阻拦他们么?”步辕有些不甘地道。
聂亨道:“掌门曾说过,在三大派联合事成之前,一定要稳住这小子。现在掌门闭关未出,我们最好是还别节外生枝的好。”
步辕点点头,随即又阴沉沉地道:“就怕这小子到镇上看出些什么,又不依不挠的找我们麻烦。”
“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拖住他就好。”
梁凉身为玄门真传弟子,风雷门门主聂群在其面前都要让三分,如今聂群闭关,风雷门上下就更没人敢对梁凉说什么了。
所以,次一日一早梁凉便带着上千原港东镇的镇民,离开风雷村,向港东镇街道行去···
【第一更。】
第228章 追拿!
聂飞将纸条看完收入怀中,旁边一名青年见状不由问道:“大师兄,长老信中说了什么?”
“梁凉那小子带着镇上的百姓要回来收拾家资,长老让我们撤走,别跟姓梁的小子碰上。”聂飞身材高大,双臂过膝,三十多岁,声音十分低沉,眼神有些桀骜。
“那我们要撤走吗?”青年一副以聂飞马首是瞻的意思。
聂飞道:“当然要撤,不过是你们撤。我得留下来,给姓梁的小子找点麻烦。”
“那大师兄小心点,不要让那姓梁的小子抓住什么把柄。”
“放心,我自有分寸。”
···
随着梁凉第一个踏入仿佛一片废墟的港东镇,其他镇民在后面稍稍迟疑,也都情不自禁的踏入了还残留着血迹的港东镇街道。
而当驻足在这条他们无比熟悉的街道上,看着昔日的房屋如今不是化作废墟,便是熏得漆黑一片,许多百姓都忍不住流下泪水,甚至蹲下来抱头哭泣。
听着这些百姓的哭声,梁凉心中颇为感慨。
他大概明白这些百姓此时的心情——以为无法再回来的家园如今却回来了,然而曾经美好的家园却变成了一片废墟,往日生活在一起的亲任也有许多化作了尸体。
如此情景,怎能不让人悲戚?
感慨之间,梁凉只觉得神魂有所触动,自从修炼了《神目观》后一直没有寸进,只处于定魂初期的炼神境界忽然松动,恍然之间便到了定魂后期!
这种情况让梁凉不由愣神,隐隐间有所明悟——炼神之道或许不只在于平日里静心观想,也在于心境的提升。
而在梁凉愣神时,已经有不少百姓从最初的悲痛中缓解过来,纷纷忐忑的走向各自的家。
他们不知道经过一场大火,以及这么多天的荒废,家中还能留下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梁凉回过神来,便在镇子中巡视。
港东镇也是居民有数千丁的中等镇,南北两条长街加在一起有两里长,如今只有两端的房屋还算完好,中间的房屋基本上只剩下残垣断壁。
“天啊!我埋在床底下的银子呢?!”
一声痛苦的呼喊引起了梁凉的注意。
然而紧接着,类似的痛呼此起彼伏。
“天杀的,谁把我家打造好的铁器都拿走了?!”
“我家装钱的铜猪,重五百斤啊,居然被搬走了!”
“我店里藏得那几件上好的青花瓷也都没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
梁凉一阵惊讶之后,立马一户户的过去询问,很快便发现丢失财产的都是镇上曾经的富户,各家店铺里在大火下本能留下的存货也都消失一空。
梁凉立马意识到,做下这些事的人肯定是很熟悉港东镇情况,甚至可能就是港东镇的人。
不过梁凉现在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抚那些失去家财的百姓,让他们尽量收拾出其他有用的东西来。
就这样,在悲愤的气氛下镇民们忙碌了一整天。
知道镇民们还有不少东西没收拾完,梁凉便众人集中到镇子北边的房屋里歇息,好方便他守护。不仅如此,他还安排了两队青壮,轮流巡逻守夜。
丑时(晚上两点左右),梁凉仍盘膝坐在一座单独的房屋中练功,忽然听到临近的房屋传来一声不寻常的闷哼。
外面巡逻队的脚步声仍清晰可闻,这种情况下,若不是梁凉内功深厚,听力过人,这声异常的闷哼肯定注意不到。
当即,他便起身放轻了脚步向那座房屋摸去。
待到房屋外面,恰好见到一道人影一闪而过,他当即便轻手轻脚的追过去。
却见这黑衣人进了另一间房屋,蹲在一个席地而睡的青年身前,一手捂住青年的嘴,另一只手托起青年的后脑勺就是一扭!
见此,梁凉哪儿还不明白这黑衣人是在杀人,当即大喝道:“住手!”
同时直接撞破窗户冲了进去!
黑衣人刚杀死了地上的青年,骤然听到梁凉的大喝声不由一惊,随即立马向另一面窗户蹿去!
同时,这屋子中躺着的其他百姓也都被惊醒,再加上有几个百姓被黑衣人踩得或是断臂或是骨折,痛得满地打滚,屋中顿时一片混乱。
梁凉虽然将身法施展到极致,但还是让那黑衣人钻出了窗子。
梁凉并未放弃,跟着蹿出窗子,施展纵地穿云术追向那黑衣人。
转眼间,两人就跑出了镇子进入一片树林中。
眼见梁凉轻功惊人,距离自己越来越接近,黑衣人心中暗骂道:嫩娘的,幸亏老子早有准备,不然今晚还真要栽在这小子手里。
随即,黑衣人一拐,向另一个方向奔月而去。
梁凉现在心中恨极了这黑衣人,只想将其抓到,因此见对方突然拐弯也没多想,而是加速追了上去。
又跑了几十步,眼见就要追上对方,梁凉落地时只觉得脚下一虚,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坠落下去!
陷阱!
意识到什么情况后,梁凉不由汗毛倒竖。然而他现在无处借力,便身怀大成境界的三才闪灵步也无法施展出来。
眼见坑底都是尖锐无比的竹子,梁凉情急之间连拍两掌,以真气凌空打折了正下方的几根竹子,这才获得了立足之地。
然而就在这时,上面忽然传来嗖嗖的声音。
梁凉熟习《第一眼》暗器功夫,立马辨别出来这是有暗器袭来,而且打出暗器的人功力还不低。
当即,他忙施展旋风扫叶腿与四季剑法,一是扫清坑中锋利的竹子,二是格挡暗器。
但仓促之间终究难得完美,还是被两枚镖状暗器射中了胸部。好在他身上穿着当初从幻杀道遗迹带出来的宝贝软甲,所以这两枚飞镖只是让他感觉到一些疼痛,并未受到任何实质性伤害。
那黑衣人见这都没能奈何得了梁凉,明显吃了一惊,但并没有犹豫是否继续下杀手,而是扭头就跑。
梁凉见状,立马从坑中跃起,继续追击。
如是一般人,可能会因为刚才遭遇陷阱而束手束脚,然而梁凉却因为陷阱的事更加愤怒,根本不顾及时候会再次遭到陷阱,拼命的追击黑衣人!
那黑衣人眼见就要被梁凉追上,不得不稍稍停顿打出飞镖。
梁凉用剑格挡掉大部分飞镖,同时左手还顺便接住一枚,便立马以《第一眼》中的法门甩了出去!
梁凉炼气境界达到了后天十重中期,腕力也很强,飞镖从他手中甩出便如同流星追月一般射向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听到声音想要躲避,但终究慢了些,被飞镖射中右背,闷哼一声滚到一边草丛中。
梁凉纵地一跃,到了那黑衣人旁边,剑锋直抵黑衣人心口,目光森然!
【第二更。】
第229章 对质!
被梁凉剑锋抵在胸口的刹那,聂飞想过咬舌自尽,以免累及师门。
但想到即使自己死了,梁凉也可以辨认出自己的尸体,而因为死人没法开口,风雷门就更说不清楚,于是他便没自尽。
“聂飞?”梁凉接下他的黑面巾之后果然认了出来。
聂飞偏过头去不说话。
梁凉本想问聂飞为何杀害镇上百姓,但话未出口,到港东镇以来发生的几件事便在他脑海中串联到一起,让他霍然明悟:就是风雷门不想让镇民回到镇上来,好方便他们搜集镇民的家资!
明白这些后,梁凉更加生气了,不由质问道:“这些镇上的百姓也都是你乡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聂飞冷哼一声,故作不屑道:“哼,我所作所为岂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能懂得的。”
“呵!”梁凉气得笑了,嘲讽地道:“我不懂?你风雷门不就是看上镇上百姓的家资么?如此行为简直短视之极,怪不得你风雷门经营港东镇两百多年一直只是个二星门派。”
聂飞没想到梁凉年纪轻轻便能说出这番道理,不禁恼羞成怒,吼道:“小子,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不许你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