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的实力,而且他敢肯定,沈奇修为绝对到了后天三重!
一个后天三重战力不容小觑的沈奇,再加一个老狐狸楚蓦然,就是除去叶红梅以及山上的老幼不算,他们这几人想将玄门一网打尽也不容易。
一旦漏出去一个,将来闹到武盟那里,可就不是他帮高宏清理门户,而是真剑门违反武盟法规戕害其他门派武者了。到时候,说不定直接就将真剑门整个流放到边荒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只凭借高宏一人之言,就相信那件事。
心中转瞬间闪过这么多念头,贾掌门便道:“沈掌门,事情既然弄成这样,我便开门见山吧。听说沈士芒从神都遗迹中带回来一份兽皮卷,我想看看。”
听见这话,叶红梅神色变化最明显,便是楚蓦然都微皱了下眉头。
沈奇却是眉头微挑。
他就知道真剑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高宏,现在看来,是高宏出卖了玄门最“大”的秘密。
事已至此,沈奇知道一味否认并不是办法。就算真剑门的人现在退走,一旦将来消息传出去,也会为玄门引来更强的敌人。况且沈士芒临终前对此事早有交代,沈奇是个孝顺的徒弟,觉得按师父临终遗言去处理这件事很好。
当然,如今玄门实力非比以前,他可以在遗言基础上小小改动下。
想到这里,沈奇便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分古朴的兽皮卷,冲贾掌门等人晃了晃,道:“贾掌门说的就是这门栽有《菊花宝典》的兽皮卷吧?”
“《菊花宝典》?!”
贾掌门一看见兽皮卷,眼睛立马亮得吓人,情绪也激动起来。
《菊花宝典》,听名字就是门非常厉害的武功呀,哈哈,这下我们真剑门要发达了!
当即贾掌门目光便随着沈奇手中晃动的兽皮卷不停挪动,并道:“不错,就是这东西!沈掌门快借给我看看!”
其实贾掌门只是下意识这么说了句,根本没想过沈奇会答应。
谁知沈奇却爽快道:“行,没问题。”
说完,便将兽皮卷送到了贾掌门面前。
贾掌门忙一把抓住了兽皮卷另一端,却发现根本抽不动!
他可是后天四重巅峰啊,真气都用上了,怎么会抽不动呢?这沈奇的力气难道比他还大?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贾掌门吓了一跳,头脑立马清醒不少,忙笑着看向沈奇,问:“沈掌门不撒手是什么意思?”
沈奇笑呵呵地道:“贾掌门,虽然《菊花宝典》这门武功不适合我们玄门,但毕竟是记载在兽皮卷上的功夫,更是我师父用生命换来的,就这么随便给你看恐怕不合适吧?”
“那要怎样,沈掌门才肯将这《菊花宝典》借给我?”发现来硬的不行,贾掌门只好来软的了。
沈奇另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掐着下巴沉思一小会儿,才道:“既然这门《菊花宝典》不适合我们玄门弟子修炼,那留着也没用,与其借出去,不如直接卖掉,贾掌门以为如何?”
“好哇,非常好!”贾掌门高兴地大叫,若不是抓着兽皮卷的手舍不得松开,他都想为沈奇的决定鼓掌。
“那贾掌门觉得我师父的性命和一份兽皮卷秘籍加起来值多少钱呢?”沈奇笑问道。
“这···”
这真不好说啊。
贾掌门最想说一文不值,白送给他得了,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较真,真剑门想要这份兽皮卷就难了。
难道这沈奇根本不想卖兽皮卷?是在耍我?
贾掌门心中嘀咕起来。
就在贾掌门为难时,却听沈奇又道:“怎么说真剑门也曾经与我玄门交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给贾掌门打个折如何?”
“好哇,非常好!”贾掌门恨不得上前抱抱沈奇。
孩子,你咋这么懂事儿呢?沈士芒徒弟教得好啊!
“打个五折吧。”沈奇道,“记得昔年玄门曾卖给真剑门一间港西镇北街的旺铺,就用那个旺铺外加三百两纹银作为这五折的价码,贾掌门以为如何?”
“啊?!”贾掌门恍然惊叫。
五折都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
这话贾掌门也只能在心里嚷嚷,是没脸说出来的,因为一份兽皮卷秘籍确实值这个价,何况还是沈士芒用命换来的。
可理解归理解,该讲的价却还是要讲的,当即一脸为难道:“沈贤侄···”
“哎,别乱叫哈,高宏这叛徒都是你贤弟,怎么我就成了贤侄?”沈奇一脸不悦,直接打断了贾掌门的话。
贾掌门一愣,然后看着沈奇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面容,自己却要同辈相称,不由恨恨的瞪了旁边高宏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立马满脸笑容地道:“沈贤弟,你看我们真剑门也只是个一星门派,照你刚才所报价码,我们真剑门可是要元气大伤啊。”
“是吗?”沈奇一脸我真不知道的表情,接着便道:“既然这样,我到镇子上卖给碧池山庄就是了,免得让贵派伤了元气。”
说着,沈奇就将兽皮卷往回拽。
“别呀!”贾掌门抓着兽皮卷另一端死不松手,赶紧改了口风,道:“虽然要元气大伤,可是为了这份兽皮卷也值了!我们买,我们买!”
沈奇高兴的笑了,道:“我就知道贾掌门是个懂得取舍的···哎,叛徒哪里跑!”
话说一半,沈奇忽然面色猛变,大叫起来。
【新书求收藏,求推荐,求分享,求各路英雄好汉来助拳!】
第21章 练法奇诡
原来,高宏见贾掌门和沈奇越谈越亲近,最后干脆贤侄贤侄的叫了起来,更要做成一桩大生意,便知道借助真剑门谋取玄门的想法破灭了。于是,他便想趁几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跑。
但山道上就这么几个人,高宏又在沈奇眼皮底下,哪儿可能就真的无声无息溜掉?所以,高宏一转身便被沈奇注意到了。
而沈奇这一喊,高宏便再无顾忌,撒开双腿往从山道往下飞奔!
高宏速度很快,呼吸之间便离开众人一二十步!
然而有人出手的速度却更快,只见一枚铜钱破空而去,眨眼间就追上了高宏,大半都没入高宏的后脑勺!
高宏身躯一震,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在惯性的作用下又奔了几步才扑通一声倒下来。倒下后高宏又挣扎着侧过身,面容扭曲着想说什么,可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便气断身亡。
铜钱是楚蓦然打出的,但高宏死后楚蓦然也是一叹。
叶红梅同样神色复杂——再怎么说,她也与高宏同门十几年。虽然根据玄门门规,叛徒就是要自裁(或被自裁),但真面对这个结果时,她仍旧心中难受。
沈奇并非原身,对高宏的死自然没什么感觉,只是讶异于楚蓦然的暗器功夫罢了。
玄门三人沉默,倒是贾掌门先开了口,只听他道:“这高宏蛊惑我真剑门与玄门开战,实在罪不可恕,如今被诛杀也是活该。倒是楚前辈这一手暗器功夫似乎比之当年更加纯熟,实在让人佩服呀。”
显然贾掌门也被楚蓦然的暗器功夫惊到了,直接将“楚蓦然”升级成了“楚前辈”,变脸的功夫也让沈奇等人佩服。
回过神来,沈奇有些幽怨的看了楚蓦然一眼:师叔祖,你这样抢我这个掌门的人头真的好么?最重要的是,万一系统因此判定我“清理门派”的任务失败怎么办?
下一刹那,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信息传来,沈奇便不担心了。
“恭喜宿主完成随机任务‘清理门派’!门派积分将得到增长,并获得系统出品的培元丹药方!”
培元丹药方?!
听到这个奖励沈奇简直要高兴地大笑三声,好在他还记得正在与真剑门的人“谈生意”,便很好的控制住了,同时还趁贾掌门不注意抽回了兽皮卷。
“额,”贾掌门也立马反应过来,当即陪笑道:“沈掌门,既然生意都谈好了,不如就先让我看看这兽皮卷吧?”
“诶,字据都没立下怎么能算是谈好了呢?还是等立下了字据,再将这兽皮卷交给贾掌门比较好。”沈奇一脸认真地道。
“那···那好吧。”贾掌门不甘的应下。
如果说先前他只是有点忌惮沈奇和楚蓦然的话,现在就是相当忌惮了。虽然他们真剑门五人不是后天三重就是后天四重,看似厉害,可真打起来还真不一定是沈奇和楚蓦然两人对手,毕竟楚蓦然的暗器太厉害了,而这个沈奇又让人看不出深浅。
谈妥后,沈奇让叶红梅回玄门大院拿来了笔墨纸砚,就在山道上跟贾掌门立下了交易字据。
有了字据,沈奇便将兽皮卷丢了过去,贾掌门忙双手接住,如获珍宝。
可是当贾掌门将兽皮卷展开看了几眼后,脸色却一下子变得古怪无比,随即怒视沈奇,愤愤道:“沈掌门,你为何不跟我说这《菊花宝典》有问题?!”
“有问题吗?”沈奇一脸的无辜,“只是修炼之法比较奇特而已,算不上什么问题吧?”
“奇特?分明是无耻!是邪道!”贾掌门涨红了脸咬牙道。
沈奇皱眉,叹道:“哎呀,我真没想到贾掌门对这《菊花宝典》修炼之法如此抵触,还以为正是贾掌门所爱呢。既然如此,我们的交易就作废吧。”
说着,沈奇就伸手去夺兽皮卷。
贾掌门却立马退后一步,将兽皮卷仅仅握在手中,焦急道:“不能作废!”
“那贾掌门想怎样?”沈奇皱眉问。
“必须再减价!”贾掌门大声道,“最多只能作价300两,港西镇的那间旺铺不能给玄门!”
沈奇露出不愉之色,道:“贾掌门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再怎么样这《菊花宝典》也是武道前辈记载在异兽皮上的武功,不管是你们真剑门的《真剑诀》,还是我玄门的《长生功》,可都是没这种资格的。”
其实沈奇估摸着《长生功》经演武阁两次完善后,也该有记载到异兽皮上的资格了,但他可不会这么说。
说完,见贾掌门仍没妥协的意思,沈奇佯作不耐烦道:“算了,既然贾掌门觉得吃了亏,那交易就作废。这《菊花宝典》练法奇诡,威力也必然不同寻常,就算港西镇没人要,相信蓬丘府城想要的人也多得是。来,贾掌门把兽皮卷还给我,这字据我们就当场撕掉。”
听见这话,贾掌门不仅没把兽皮卷交出来,反而收得更紧了,脸色不停地变换起来。
他又将兽皮卷打开扫了里面《菊花宝典》的内容好几遍,这才露出决然之色,咬牙道:“这《菊花宝典》我真剑门要了,还请玄门诸位按字据上的约定为此事保密。告辞!”
讲完,贾掌门也不知道是怕沈奇后悔,还是怕自己又改变主意,头也不回的带着四个门人下山了。
待到四人身影消失不见,楚蓦然才笑道:“哈哈,我就知道掌门不会平白无故的将一份兽皮卷交易出去。不过我倒好奇,那《菊花宝典》练法究竟是如何奇诡的?”
“师叔祖真想知道?”沈奇笑着反问。
“掌门要不方便开口就算了。”楚蓦然撇了下嘴。
“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当即,沈奇附到楚蓦然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完,楚蓦然脸色变得无比精彩,然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啊,这个贾明瑞竟然能有练此功的决心,还真是,嘿嘿。”
沈奇笑道:“依我看,那贾掌门说不定会让门下某个弟子先练,看看效果再做决定。”
“那也挺有意思的。”楚蓦然喝了口酒,随即感叹道:“只是怕今日之后,我们这个邻居就要变了,不知于我玄门是福是祸。”
叶红梅一直在旁边听着,饶是以她这些年练出的冷淡性子,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问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