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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想谋杀你未来丈夫啊。”侯小天拍打二丫在脸上肆虐的小肥手,说道。
“哼,谁让你不醒。”
“干啥?”侯小天也有自己的起床气,心里面虽有想把可爱的二丫娶回家当老婆的念头,可这会儿是准备六亲不认的。
“侯小天,来玩游戏吧,都等了老半天了。若不是二丫一直嚷着要找你一起玩,我们才不要等你这大白天睡觉的懒鬼呢。”树下响起村里头王猎户的儿子王小辉不满的声音。
侯小天翻了翻白眼,以自认潇洒帅气的姿势骄健地从树杆上一跃而下,说道“王小辉,你皮又痒了是不?忘了要叫我什么啦。”
王小辉想起前几天吃鳖的事,不甘不愿地唤了声“老大。”
“哼,这才像话嘛。老幼有序,规距可不能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下次再犯小心老大我实行家法。”
“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次就看在二丫的面子上饶了你,放心,以后有老大罩着不会让你小子吃亏的,我吃肉不会让你喝汤,我去馆子玩不会让你在外面吹冷风干瞪眼,我去泡。。。”说到春光无限动人处侯小天学起私塾先生开始摇头晃脑,只不过刚从树上爬下来的二丫不依地嘟着嘴打断侯小天的夸夸其谈,“小天哥,我们快玩游戏吧。”
“哦,好,今天玩什么?”
“我们玩过家家好不好,我要做新娘子,小天哥扮新郎。”
“为什么每次都是侯小。。老大做新郎,我们做轿夫。”王小辉不同意说道。
侯小天眼一翻摆出威严模样,说道“因为我是老大,懂不?等哪天你做了老大,我就是你轿夫了。”
“。。。。。。”
“小天哥、小辉哥,我们快开始吧。”二丫急急说道。
侯小天点点头,却趁二丫不注意时快速亲了她可爱的脸额一下,随后像偷吃到腥的猫般得意地看着王小辉几个人眩耀。当场二丫扬起声音大声说道“小天哥,我娘说女孩子不可以让男孩子乱亲的。”
“放心,我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这事我会负责的。”
“可是。。。”
“二丫,你现在不是我的新娘子吗?新郎亲新娘天经地义。”
“但是。。。”
“好吧,反正早晚你都是我侯小天的女人,过两天我就让我娘亲找你娘谈去。”
“。。。。。。”
第三章 老道,你也垂诞我娘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这天,侯小天难得肯乖乖呆在小院里习书写字,此时正半闭着眼大声念着,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讨好侯樱雪,表达他做为儿子的孝顺。
在侯小天念得快要睡着时,门口传来悠长的道号声“无量寿佛,小施主,能否施舍一碗水给贫道喝。”
正要睡着的侯小天以为他娘叫唤,下意识地站起来说道“娘,我正在默背《三字经》。”
“小施主?”
“咦,原来不是老娘叫我,吓了我一跳。”见到原来是门口穿着凉鞋浄袜、丝绢道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侯小天暗松口气,擦了擦没有一滴冷汗的额头昂首走过去,仔细打量了下才现学现用地稽首道“虾米那个。。陀佛,老道长说什么?”
“无量寿佛,老道白云山贫一道人,想跟小施主讨碗水喝。”贫一道人没有一点火气,将话重新说了一遍。
“哦,无量。。那个寿佛,老道长请等下,我这就去拿。”
“谢谢小施主。”贫一道长和详地微笑道,也不客气迈步走进小院打量起来。
“老道长,水来了。”侯小天不知道贫一道长要喝水是指热水冷水还是茶水,不客气地将侯樱雪用晨露泡制的蜜酿千草水给倒了一碗出来。
望着手中碧青色的千草水,贫一道长疑惑地问道“小施主,你这水?”
“有问题吗?这可是我娘亲手酿制的千草水,苦中带甜、清热解毒,最适合容易便秘的老人家喝。”侯小天一派天真无辜地说道。
听到这贫一道长心中的疑惑越发大,问道“哦,贫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起来这水真是特别。小施主,你娘亲是?”
“我娘侯樱雪,不瞒道长,我娘虽然每天都要揍我一顿可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娘。老道长老道长。。。。”
贫一道长本来慈详的面容在听到侯樱雪这三字时立即大变,温和的眼神迸裂出骇人的寒芒,目光复杂地望着侯小天发呆。片刻的失神后立恢复原状,微笑着将手中的千草水喝光,说道“多谢小施主施水,我们有缘再见。”说完翩然而去。
侯小天疑惑地望着贫一道长渐逝的背影,良久才感叹着“做人真是麻烦,特别是那些大人,难道老娘的美艳已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连跳出五行外的出家人也垂诞。可惜啊可惜。。。无量。。。那个啥来着。”
夜晚,天空繁星点缀,凉爽的山风尽情吹过。
侯樱雪大发慈悲的没有让侯小天继续去深山幽谷里肆虐那些动物可怜的脑神经,而是让他早点去休息,明天一大早修习新的功法。侯小天也乐得能有一晚难得的逍遥,在侯樱雪的伺侯下美美地泡了次澡,屁颠着爬上床睡觉,至于白天贫一道长奇怪的眼神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夜,越发深沉,后山不时响起夜间动物的吼叫声。月光黯淡,被厚厚的云层遮盖。大地似被黑暗笼罩,不时掠过的山风似阵阵阴风般令人不由自主起疙瘩,幻想连翩。
黑暗中,一罗盘似的黑影发出低不可闻的尖锐啸声盘旋着从树冠屋顶掠过,闪电般袭向侯小天所住的三合院,其速之快眨眼便不见其踪影。在袭向门口时黑影没有任何犹豫停留,径直撞破窗户冲进,本幽黑的物体忽金光大盛,呈现出黑白相间的太极图案,刹那间便膨胀数十倍大。
昏暗的房间里忽响起尖锐高昂的琴声,声如千尺山崖翻滚直落的瀑布般雷霆万钧,震耳欲聋。又如千军万马急剧奔驰,荡气回肠。
空气中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气流交叉缠绕着向四周荡开,无声无息中房里的一切东西无一幸免地化成齑粉。
盘旋中的太极罗盘像吃了兴奋剂般忽射出刺眼金光,将房间照得如白辰般光亮,缓缓地朝前推进。此刻正浮空盘坐在侯小天床前的侯樱雪娇颜寒冽如霜,双眸射出如实质般的冷芒,纤纤玉手猛得扣住琴弦,似吃力般一下一下拔弄。
延绵不绝的琴声顿时气势立变,每一下都似打雷般在宁静的夜空中炸响。推进中的罗盘再次受挫,金光逐渐虚弱变得时隐时现。黑夜中忽响起轻喝声,隐身在夜幕中的施法之人似手想要放手一搏,另一道无声无息的剑影破空疾射而来。
查觉得那道锐利势不可挡的剑器,侯樱雪娇颜一变,用吃奶般的力气弹向刚一直没触过六弦琴最粗的那根弦。轰隆隆,声似涛天巨浪连绵翻滚而来,破开空间阻隔,这一次甚至连房门屋顶都无一幸免地化成粉末,那盘旋中的罗盘似受到重击般摇晃了两下坠落下来。
侯樱雪不敢停留,单手挟起床上仍熟睡中的侯小天御着六弦琴破空飞遁而走。在她刚走,剑影堪堪袭到,轰鸣声中三合小屋再也承受不住破坏轰然倒塌。
“妖女,你以为逃得了吗?”夜幕中响起贫一道长气极败坏的叫声,轰塌的房屋废墟中剑器紧随其后追踪过去。
御空飞行的侯樱雪美艳的容颜现出凝重,不时转头望着那道紧追不舍的剑影,望着怀中打着呼噜流着口水的侯小天,忍不住轻骂道“臭小子,睡得像死猪一样。”
“小天小天。。。快醒醒。”
“唔,老娘,睡眠不足是破坏皮肤的天敌,让我再睡会儿。”侯小天紧闭着眼咕哝着,小小的脑袋在侯樱雪高耸的胸前噌了几下露出满足的叹气声。
“臭小子,命都快没了还睡,快给老娘醒来。”侯樱雪倒提着侯小天的脚撕开嗓门咆哮起来。
“唔哦。。。救命啊!”侯小天不甘不愿地睁开眼,下一刻尖叫出声。
只见侯小天手忙脚乱地攀上侯樱雪,紧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叫声喊道“娘啊,我可是你冰雪聪明、活泼可爱、人见人赞、花见花开的亲生儿子啊,你就狠得下心动手吗?”
“臭小子,再这么用力下去你便是扼死亲娘的不孝子。”
“这个。。。嘿嘿。。我只是被吓一跳而已。”侯小天干笑着松了松手,不过四肢仍紧紧地拴在侯樱雪身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如风惊过的山林,不解道“娘,你真是好兴致,三更半夜的还有心情出来兜风,不过以后你亲亲儿子就免了吧。”
“不是兜风是逃命。”
侯小天沉默了下,在侯樱雪疑惑的目光中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臭小子,你明白什么?给老娘解释清楚。”
“老娘,我说你就不能长得平凡一点。瞧你,唉,红颜祸水啊,都是你那美貌惹得祸,现在终于出事了吧。可怜你的儿子也跟着你遭殃。”
“。。。。。。”
第四章 老牛想吃嫩草
风,在耳根后咆哮。夜幕中阴影重重,尤如无数妖魔隐匿其中伺机掠食。
侯樱雪不时回头看着那越追越近的剑器,娇颜上的焦虑神色越发明显。侯小天小小年纪不仅不觉得害怕,心中反而又好奇又刺激。这是侯樱雪第二次带他御琴凌空飞行,第一次是在侯小天四岁时为了逼迫他学被认为是娘们习的御音术,侯樱雪倒提着他御空直冲入云层之上整整绕了一刻钟之久才将口吐白沫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侯小天放回陆地上。
后面紧追不舍的剑器已可清楚看清,赫然是一把不过手指宽尺长的桃木剑,纤细的让侯小天怀疑它是不是小孩玩具。
“娘亲,你害怕了。”侯小天瘪瘪嘴,不屑地问道。
“若不是你这个累赘,我会逃走吗?”侯樱雪哼哼道。
“后面那根小木剑很厉害?”
“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
侯小天眨眨天真的童眼,以好学、契而不舍的精神比划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有多大,有这大还是这么大?”
“侯小天,信不信老娘直接把你扔下去。”侯樱雪气恼地吼道。
侯小天缩了缩脖子,安静了那么眨眼时间又伸出头问道“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就去哪里?”
“那木剑一直追下去什么办?”
“那就一直逃。”
“如果一直追呢?”
“侯小天,你就不能安静点。”侯樱雪已有些气极败坏,咆哮的声音已变得尖锐。
“哦,安静、安静、安静。。。”
“。。。。。。”
在二人的对话中,剑器又追近了数丈。侯樱雪心中暗叹,咕哝着:真是麻烦,看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