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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
几名元婴女修,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上前几步,似是要再劝说几句。
“不要多说了,那位前辈的手段你们也看到了,除非宫主归來,恐怕无人能敌,若是此时惹恼了他,纵然我再出言相求,也无济于事。”
凤青月微摇螓首,面露无奈之色,最后目光微转,落在大殿之中,尽皆瘫倒在地的一众女童身上,继而看向三名掌宫妇人道:“月兰、明玉、连清,那位前辈所言可是事实,宫主可是用这些女童饲养那头妖兽。”
“哼,罗云霞,宫主待你不薄,你就是如此勾引他人,潜入宫主,祸乱宫门的吗。”
此时三名掌宫妇人,已然缓过神來,只不过之前王墨在前,不敢出言,此时感应了下周身,发现自身被禁,登时惊惧异常,但在听得凤青月对众女的一番话语之后,不由惊怒交集,厉喝出声。
“我只问你,此事是否是夫是宫主所安排。”
凤青月面色微红,却并未动怒,只是踏前几步,再次质问道。
那罗云霞之名,正是她在无忧宫中的名讳。
“宫主之事,岂是我等能够猜度,你们还不将这叛逆拿下,只要有她在手,那贼子必然不敢如何,待得曰后宫主归來,自会得到他老人家的垂怜,修为突破,长生久视唾手可得。”
一名掌宫妇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继而目光阴寒的扫向众女,厉喝道。
“这”
众女闻言,登时身躯一颤,再次倒退开來,似是被其话语震惊,但仍旧有不少弟子矗立在原地,面露一丝意动之色。
这几人中,多半都是元婴修士,只不过却是犹豫不决。
“你们可要想清楚。”
看到众女神色,凤青月自是明白其中之意,面上却是丝毫洠в芯逡猓砦抻枪砻嫔系摹鞣蛉恕簧硇尬缫言谡獍俣嗄昙浯锏搅嗽ぶ衅冢嬷簧肀ξ铮晕收庑┤巳羰瞧氤鍪郑肥档胁还挥惺说幕埃怯质橇淼北鹇邸
此时,她也是明白,王墨为何在去往天空之际,将三名掌宫涨了的 修为封禁,为的便是保护她的安全,更是让她明白,这么多年來,她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们还等什么,只要将她拿下,那人投鼠忌器,哪里还敢出手,将本圣禁制解了,发动护宗大阵,有寒灵老祖在,必然可以将此贼击退,待得宫主归來,你们必然可得封赏。”
察觉到众女的犹疑,一名掌宫妇人焦急出声,不时看向上空正在交战的双方,只不过以其修为,实在难以看清,上方大战的动静。
似是被其话语说动,竟然有几人目光微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神色看向凤青月,有人带头,自然有人跟风,一时间已然有数名元婴女修隐隐鼓动起了元气。
“谁敢。”
凤青月见状,厉喝出声,柳眉倒竖的环顾四周,玉手轻挥间,其头顶便有一只赤红色金钗飞落在手中,蓦然一晃的化作三尺宝剑,光华烁烁,耀人眼目。
虽然无忧宫遭逢大变,凤青月自身又是常年甚少外出,但其身为‘宫主夫人’的身份,兼之其一身威仪,却是登时将蠢蠢欲动之人震住。
更何况,其之前数次舍身,要自动跟随王墨而去,为众女求情的委曲求全之景,依旧历历在目,修行之人虽然心姓大多凉薄,但此时此刻,却也有不少感念其好之人,一时便有数名女修站出,与那几名似是要出手之人对立起來。
眼见如此,那几名女修见状不妙,眼神闪烁中这才有些讪讪一笑,有些尴尬的躲闪开來。
“大家一起上,杀了你这贱女人,得到宫主垂青,曰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蓦地,一声充满疯狂的厉喝响起,便见一道白衣身影,从凤青月身后急蹿而出,并有一柄银色光刃,向凤青月背后刺去。
其气息方起的瞬间,那几名原本收敛了对凤青月出手之意的女修,眼中亮色一闪,再次有了意动之色。
观那出手女修气息,不过是结丹中期罢了,这等修为,在凤青月眼中,实在弱小的可怜,纵然事出突然,也无法对她造成伤害。
铿锵。
但就在其即将出手,那女子刚刚跃起之际,在其一侧不远处,蓦然间亮起另一道银色光刃,先是直接将其法宝展开,继而纵身飞起,玉手轻挥间,便将之一举拍飞。
噗嗤。
骨碌碌一阵滚动,那被击飞的身影,蜷缩了几下躯体,张口吐出一道血箭,苍白的面容之上,满是疯狂与狰狞,噏动着薄薄的嘴唇,厉声喝道:“荣霜华,你好大的胆子,敢公然违抗掌宫长老的谕令,维护叛宫之人。”
“哼,梁师妹此言差矣,宫主夫人大义,众师叔与师姐妹皆是看在眼中,你背后偷袭,岂不是要陷我等不义。”
那出手将之击伤的女修,玉手一挥召回法宝,神情淡然的扫视四周,最终面色微沉道:“更何况,那位前辈之言,也不无道理,诸位师姐妹,也不想曰后死的不明不白,亦或者做了妖兽口中食吧。”
嘶嘶。
听得其言,众女修不由再次缩了缩脖子,轻吸了口凉气,目中惧意闪过。
接连打击之下,已然使得这些修为不弱的女修,心神出现了恍惚之意,此时言及到关系切身安全之事,自然是最为关注。
此事再次被提及,而且是被宫主名气不小的天才女弟子当面提及,纵然是那几名曾有意对凤青月出手的元婴长老,也不由松开了藏在袖中的玉手,周身气息松缓下來。
“大胆,荣霜华你这孽障,竟然敢公然出言违抗本圣谕令,造谣生事,毁谤宫主威誉,你可知,你必死无疑。”
眼见再次被带动的脱身契机被毁,那三名掌宫妇人不由气急败坏的厉喝出声,若非此时修为被禁,恐怕都要讲荣霜华当场毙于掌下。
看着三名掌宫长老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的狼狈模样,在其挣扎起身,厉喝出声的狰狞样貌下,纵然是知道三者修为被禁,众女也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瑟缩着不敢再看。
三名掌宫长老掌管无忧宫多年,积威太深,一主内,一主外,一掌刑罚,纵然是面对凤青月之际,也不过是表面上尊重,内里并未将之怎么放在眼里。
凤青月多年不出,除了本姓如此以外,多半也是为了躲避三者有意无意的排挤,她都如此,更遑论普通弟子了。
“够了,你们三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若非当真以为本我不敢杀你不成。”
凤青月柳眉倒竖,大袖一挥,一身威仪尽显,踏前几步,盯着三人厉喝道。
“哼,罗云霞,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宫主夫人,难道你还敢杀我等不成。”
一名掌宫妇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似是早已料定她不敢出手一般。
第六百七十一章 拒绝
“你”
被禁制封印了记忆的凤青月,已然洠в辛饲笆来笫フ叩纳狈ス觯醋湃乒だ希桓辈慌滤绾蔚难樱鞘鄙裆恢偷乃挡怀龌皝怼
正如三者所言,凤青月确实不敢杀她们中的任何一人,虽然现下已然相信了王墨所言,她是被禁制了记忆,但现在的记忆中,对于风无忧这位深不可测的化神大修,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惧怕。
这种惧怕之意,已经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纵然是一点点的背叛之意,也会觉得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之前所做种种,在她看來,可以说是为了保护宫中弟子不受伤害,可以说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想要以此來自我忘却对风无忧的惧怕。
但此时若出手击杀掌宫长老,其所为无异于背叛无忧宫,背叛风无忧。
想想这么多年來,聚少离多,仅有的几次会面,也不过是相对无言,那种看似亲密,却仿似深渊般的隔阂,却是令她不寒而栗。
之前恶言相向,也不过是想将之唬住,免得自身陷入危境之中。
此时此刻,凤青月已然陷入两难境地之中。
“哼,就呜啊。”
那掌宫妇人见状,自是明了其中缘由,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刚要说些什么,但转瞬间便即面色大变,惨嚎出声。
其余两者也是如此,周身泛起丝丝红芒,仿似血丝缠绕一般,令得三者面容扭曲的在地上翻滚起來,其一身气息也是不断萎靡。
随着三者惨叫传出,时间一点点过去,众女观望之中,令人寒颤不断的是,三者不多时便从双十年华的贵妇人,化作了满头枯黄华发的老妪。
这一幕落在众女眼中,登时让她们打心眼里冒出了一股寒意,不由自主的仰首望去,造成这结果之人,正在上方与无忧宫那位莫名冒出的‘寒灵老祖’斗法,此时胜负还未可知。
“好了,早早做决定吧。”
三者惨状,凤青月自然是看在眼中,狠狠喘了几口气,这才看向众女道。
察觉到她的目光看來,众女皆是低头不语,纵然是那名被荣霜华击伤的薄唇女修梁师妹,也是呻吟几声,面色灰败的爬起身,向她一直以來马首是瞻的师姐走去。
只不过,那位师姐却是正眼都洠Э此谎郏淅洹〉钠采碜呖鞘比盟萑胍还删小
那名将她击杀的荣霜华,美眸中流光一闪,却是上前几步,來到凤青月近前,冲其盈盈拜倒,纳头便拜道:“还望宫师叔垂怜我等弟子,救我等一救。”
众女见状,有几个明了事理之女,皆是眼睛一亮,纷纷上前拜倒,纳头恳求。
“这你们快起來,我现在自身也是难保,何來救助你们的能力啊。”
凤青月面露难色,虽然相信了那‘陌生男子’之言,但心里并不确定,自己能够左右对方的念头。
虽然几经变故,但她本來就不是笨人,稍微思索便知其中之意。
此番王墨所为,可以说是将风无忧这位化神大修得罪的死死的,事了之后,必然会隐遁避世,若是带着她们,自身安危绝难保全。
纵然她有心想要帮一帮她们,也无法为王墨做决定。
更何况,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有些分不清,更遑论其他了。
“师叔慈悲,这么多年來,宫中早有传闻,不知有多少师叔、师祖不明不白的失踪,只是大家都不敢说出來罢了,现在有这位前辈出言挑明,我等若是不就此离去,曰后说不定就会步了诸位前辈的后尘,还望师叔搭救我等。”
荣霜华泫然欲泣,面露悲色,仰首看着凤青月,一脸恳求之意道。
“还望师叔慈悲。”
众女听得她这番恳切之言,登时又有十数名女修站出,走到近前跪下,齐齐高呼。
一时间,整个大殿之前的女修,顿时犹疑不定起來,无忧宫中的传闻,虽然被诸多长老禁止传播,但空穴不來风,多年相传之下自会有些许遗漏。
现在被当面挑明,一切疑惑的根源,皆是指向那來历不明的‘寒灵老祖’,这头明显就是化神阶的五阶妖兽与无忧宫宫主风无忧的所作所为。
若真如那可怕的男子所言,那些在无忧宫出现的数千年里,那些失踪的弟子,亦或者包括现在的她们,都是风无忧喂养那‘寒灵老祖’所培养,那这一切都太过可怕。
就在凤青月面露难色,犹疑不定之际,越來越多的女修汇聚到她近前跪拜,最后连那十数名元婴长老,也是在犹豫一番之后走到近前,躬身一礼,恳求起來。
显然,诸多疑点的汇聚,打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