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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乘风仰头狂笑,斜指骂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扶雷劫芒,刀破穷酸丁。”话音未息,一刀斩去,众人顶上发髻竟皆脱落,云乘风不杀反辱,众人先被他的诗才所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却这一诗出口,凌舒咀嚼其意,只觉心中大畅,此时满心突突直跳,但望薛远能出诗对骂。可这小城之地,薛远纵是有些文才,也高不到哪里去,怎么叫得出能压过诗仙李白的名句。
云乘风一提马缰,冲开几人,又自顾吟道:“昔日草莽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治政英雄话。”
此句再出,众秀才自觉颜面扫地。凌舒听闻,一时芳心乱颤,便把两诗细细记在心里,对云乘风的态度,一时改观。
但见云乘风健马所过,蹄声得得,传荡开来。
身后众骑众人跟上,步惊云更不多话。起掌一拍,尽把秀才们打死在地。
一时围观之人个个禁声,惊佩之中,又惧又怕。
云乘风行到城主府,不及下马,早向后吩咐道:“今日既得此城,乃是天下会总舵新所。传令下去,免赋税一半,开仓放粮。城中但有乞丐穷苦者,收入天下会,恶霸流忙者,抄家灭族没收田产财物。”
“户薄旗即刻统记户口,再划帮众三千,移往天荫城外清理田产,按户头分配。每户二十亩,不足者,动员全城百姓,开垦荒地,余者,充为天下会资产。”
众人得令飞马去办,刹时间,只闻城中恶霸流忙凄声吼叫,普通百姓人人高呼。正像他的诗中所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治政英雄话。
只一日之间,善政之名,就已传遍大街小巷。
凌府,小姐的闺房内,凌舒手持毛笔,书案前的白纸上,娟秀的字迹沙沙出现。
奴婢小婉微微摇头念着:“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扶雷劫芒,刀破穷酸丁。昔日草莽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治政英雄话。”
“小姐,这是那位薛公子作的诗吗?好有气势啊!”
凌舒一喵眼睛,冷冷说道:“哼,那个穷酸丁,他才没有这种本事,我现在才发现,他以前作的那些诗,都是些庸俗的打油诗……”
小婉赶紧变了口气:“我知道了,小姐是爱上别家的公子了……”
凌舒跳起,就要去揪她的手臂,二人打闹,欢笑声一阵阵传荡。
这时,老爷叫管家来唤。凌舒赶紧整整衣衫,敛去笑容,前去答话。
正堂内,凌震东见女儿来了,急急问道:“我听你大哥说,你白天偷偷跑出去。真是不成体统,今日天下会受降天荫城,人多口杂,你跑去露什么面……”
凌舒赶紧跳过去,小手握起,就给父亲捶起背来。“爹,你不要生气嘛!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嫁给云帮主,我便嫁给他好啦!”
“嗯,这样才对!那你抓紧时间练习舞蹈。听你二哥说了,云帮主过几日要外出,你正好有时间多多练习,待得他回来了,就遣南儿引你去见……”
整顿天荫城数日,云乘风责令张榜贴出公告,招纳通识文化之人入城效命,礼遇极高。收了十数名文人,充入各旗办事。
此刻入主天荫城,天山就只留下工马旗看守,继续铸造兵器甲衣。
后又过两日,断浪前往各地剿匪归来,夺了许多财物,通通交在户薄旗账下,当然也不忘拿出部分来奖给剿匪立功之人。
经过一个多月历练,断浪面上稚气脱去,更见沉稳凝练。
此时,拜剑山庄剑祭之期将近,云乘风再不耽搁,留秦霜守护主城,带上断浪步惊云,领三百亲卫跟随,赶往拜剑山庄。
几人到时,其余参与夺剑之人都已到齐,入住在客房中等候。
剑贫孤身前来,剑晨则带有百十人跟随,和原著中有些不同。
念及剑晨救过于楚楚,云乘风上前叙话,剑晨朗朗应答,但言词之中,却隐隐能感觉到强烈的醋意。
瞧他身后跟随之人,瘦而高大,面容普通,但身上隐有一股绝强气势。拳骨平平,一看就知是拳中好手。
问过之后,才知是七海龙王,此人乃是无名首仆巨鲸帮帮主,武功极高。龙王前来,必定会相助剑晨夺剑。
他知道拜剑山庄还有剑魔,又加上这龙王,看来剑祭之争多了许多变数。隐隐之中,云乘风提高戒心,绝世好剑,那是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拜剑山庄剑祭,其实乃是祭剑,取贪噌痴三恶之血祭剑。三恶之血乃世间至毒之物,三血熔炼,绝世好剑才能最终面世。
云乘风知晓其中关键,原著中夺剑之人,有两人都是自己的属下,如此一来,他要夺得绝世好剑,信心满满。
此时剑祭之期未至,拜剑山庄便安排客房,几人先行住下。
日间各自也不出门,都是在盘算心思,表面看似乎平静,其实拜剑山庄内,到处隐藏危机。
傲家举办剑祭分明就是想取血之后自夺神剑,云乘风入住客房,早早派人打探过铸造神剑的剑池所在,一面又令断浪前去盯住剑贫,令步惊云前去盯住剑魔。
安排好一切,已是入夜时分,云乘风这才在客房中凭窗而坐,喝茶小息。
此处客房建在后院中,凭窗望去,亭台阁楼、假山喷泉参差错落,尽得江南园林的真意。
皎皎月光泻下,幽静中虫豸飞舞、萤火绕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云乘风正想着日后也要在天荫城建一处这等别苑,突在这时,一名侍女走来传话,只说少庄主傲天有请。
轻轻答应一声,云乘风起身前往,亲卫自然跟随。
那侍女引在前面,转过几处院子,前方灯火通明,到了一个大厅。
傲天早在门口迎接,满脸客气:“云帮主权倾天下江湖,竟尔受邀来参加本庄剑祭,傲天不敢怠慢。夜色漫长,傲天寻了些乐子,还请云帮主赏脸……”
云乘风走去,客客气气点头,心想纵是你有什么鬼计,我有亲卫跟随,武功又高,如何怕你?
走进大厅,亲卫则守在门外,关了门,傲天一抬手,刹时丝竹管乐、古筝琵琶婉转弹唱,袅袅仙音充斥在屋内,当真比前世里的音乐会还要吸引人。
二人坐下,云乘风赞道:“没想到傲庄主还有此等爱好,这些管乐玲珑动听,倒是度过此宵的好乐子。”
“这哪能跟天下会比,先不说了,我唤侍女上酒。”
须臾,两张长形方桌摆开在二人面前,酒食果点一样样端上来,细细排开,竟是满满一桌。
第七十三章-【红粉胭脂帐】
第七十三章-【红粉胭脂帐】
这般厚待,又是晚上,云乘风不免心中有疑。但他曾得明月教过识别酒食是否有毒之法,悄悄测了,并无蹊跷。
当下徐徐起杯,与傲天对饮畅谈起来。
过了一会,傲天瞧着喝了几杯,忽而说道:“云帮主,前几日傲某偶得数名舞姬,身段玲珑,舞技一流,愿一同赏之。”
这有些像前世里在ktv包房点小妞陪酒寻乐的味道,说实话,云乘风自来到风云世界,以前忙于修炼武功,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等场景。他自问能耐得住挑拨,纵是对方以铯引诱也无惧,应道:“尚好……”
刹时,傲天拍掌,乐声变调,如溪水轻跳,虽有声音,但也觉得十分幽静。
幽静的音乐当中,但见前方帷幕掀起,数女徐徐出来。
皆是赤着脚,脚丫莹白如玉,顺脚丫而上直接能看到大腿上雪白的一片。只有浅浅薄沙掩盖,遮住了腿股峰峦,随着舞动,薄沙起伏,在膝下三分处微微闪动。
“原来是荤舞啊!”云乘风心中呼了一声,哈哈大笑,已经提起戒心。
傲天也不多说话,陪他笑着。
曲乐换了一波,渐渐变得躁动起来,舞随乐动。
再去瞧时,舞姬阴柔中带着力量,颤动下双峰跳脱,当真是臀峰辱浪,春色无边。
古代女子的衣衫,无凶罩、无内酷,也没有什么保险裤。大多只有肚兜、裹凶或者底裤,然此时的舞姬,却只罩了一件薄薄纱衣。
纱衣宽大,遮不住雪白臂腿,在烛光之下,胸前红凸隐隐而现,腹下乌密也惹人遐想。
毕竟是男人,云乘风盯着看了一会,不竟有些失神,赶紧转开眼去。
傲天瞧着他的神色,立即举杯敬酒。
却这时,酒壶空了。
傲天起身欠了一礼,说道:“不想美人惹怀,酒竟然喝空了,云帮主暂待,傲某就去取来……”说着出了屋子。
云乘风有亲卫守在屋外,亦能不受诱惑,自然也不顾他,摘了一颗葡萄放在嘴中,继续品赏。
恰这时,乐声又变,弦音震动,琵琶鼓捣,也不知换了什么曲调,听在耳中,竟然生出些妩媚来。
更在这时,只见一女穿来,竟是方才未见的舞姬。
乌丝流光,臂腿水滑,眉眼清澈,所遗憾者,面容有半边罩在黑纱里。不仅如此,她的身上也是薄薄黑色纱衣,虽然也是近乎透明,但黑色毕竟掩盖了大片春色,让人恨不能一步上前,把她衣衫揪下来,只留那雪白的娇躯共赏。
介时,又见此女轻启薄唇,微微舔动,引劲微合,轻声歌唱道: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
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插手红裈,交脚翠被。
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折搦乃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
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
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莲莲舞步移动,忽儿在前,忽儿在后。
更待后来,尽往云乘风面前摩挲,腿臂弯滑,淡淡香气拂面,竟叫他一阵阵昏眩,意乱情迷。
就如不受控制一般,云乘风起手掠去,女子面上黑纱滑落。
一时惊煞其人,肤若凝脂,吹弹欲破,眸中星点,碧水**。这一眼瞧来,似嗔微怒,却又敞怀不躲,云乘风又是伸指一带,女子身上黑色纱衣滑落,如雪的肌肤,全部横陈在面前。
女子似是微有失足,落入他的怀中,满玉温香,香气更浓、火热更甚,光热的臀沟,直接嵌入他的帐篷顶。
其余数女须臾奔近,各自贴着他的后背、手臂,轻捻衣带,笑解罗衫。
此时乐声转柔,犹似双线缠绵,鸳鸯对歌,灵蛇交靡,鱼水欢乐。
不过多时,在屋外已闻得娇声喘喘,勾人心魂。
一名亲卫小心问道:“帮主这会……要不要进去看看……”
另一人责道:“如此雅事,你也敢去打扰,莫是不想活了……”
却说傲天出了屋子,根本不是去添酒,早退了出来。走出院子,前方早有家丁候着,上前报道:“启禀少庄主,剑池内已经有人闯入,只怕剑祭要提前开始了。”
傲天微微点头:“是何人闯入?”
“剑贫!”
“此人果然因贫而贪,最先忍耐不住。那好,其他人也全部引进去吧,我这就去唤师傅前来,取血祭剑。”说到这里,他目中精光大胜,似乎以为只要祭剑一成,他得到绝世好剑,就可以称霸江湖。
他微微转眼,瞧了招待云乘风的厅堂一眼,一股冷笑露出脸颊。片刻间,在云乘风面前那种谦卑的姿态扫荡一空,满脸的傲气弥漫全身。
拜剑山庄剑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有的夺剑人中,傲天最忌讳的乃是天下会帮主云乘风,是以才设下红粉胭脂帐牵制对方。
此计也不是傲天想出来的,乃是其母傲夫人之计。傲夫人为牵制云乘风,拖住儿子夺剑的大敌,便把自己也算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