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有灭世魔身护体,他自然不会骨头尽碎。
断浪赶紧扶起师傅,怒抬头,冷冷呼道:“狗倭皇,卑鄙无耻,有种的就跟我师傅单打独斗,若不是他本就功力未复,一招便可拧碎你的狗头。”
纵是刚刚领悟了断脉剑气,断浪也知道打不过,是以出言相激。
当然,他自己不行,若是师徒两联手,纵是不敌,亦可打个平手。
天皇本为皇帝,在东瀛受万人敬仰,不想今次远来中原,受尽了委屈,此时又被毛头小子讥诮。
他也知道这师徒两合力他也杀不死,当下冷冷怒道:“好,那就让老夫以完美一式来讨教你等的高招,中原武学,不过宵小伎俩,我东瀛武道,才是天地至尊。”
神将哈哈大笑:“什么狗屁完美一式,老子奉陪到底……”
他说话间赫然起身,火雷罡气已在筋脉间滚滚涌动,断浪横起火麟剑,亦冷冷窥视着。
天皇心知要想杀这二人,必须各个击破,先攻其心再破其身。另一方面,也因为他在见识过神将的恐怖之后,也对自己的完美一式产生了怀疑,不敢贸然施展,当下朗朗说道:
“我自问这天地之间无人能破老夫的完美一式,若是出手,你两必死无疑。为让尔等中原蛮子见识我东瀛武道,老夫便以插花来摆这完美一式,让尔等开开眼界。”
他如此施为,乃是想凭借着展露绝招先吓住二人,那时对方心念被破,他可一举杀之,否则他也没有把握杀死二人。
说话之间,天皇伸掌按地,真气猛吐,刹时以内劲凝化出花枝叶条在手,飞快而动,一一向身前雪地上插去。
插花之间,已蕴含他完美一式的武学奥妙,他甫一动手,便已进入忘我境界。
只见他手指瞬急变化冰条为花枝。精心构建着地上冰条插花,他的动作完美绝巧,一气呵成,片刻之后,雪地上出现一盘冰花插花。
只看的神将与断浪呆呆凝立,诚然,凭借着他刚才展露的完美一式,二人一时还真想不出来破解之法。
断浪武功不够自不用说,神将也是一方高手,竟也无能力破解他所展示出来的完美一式。原著中无名可破天皇完美一式,那是因为无名博才众长,学识颇丰,在音乐、书法等道亦是精通。
而神将一心求武,武功虽高,终是在某些方面差了分毫。他怔怔看着插花,心头巨震:“难道这完美一式真的无法可破,真的已趋完美?”
然而他又否决着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没有人能打败老子,这所为的完美一式,一定还有破绽。”
本来神将的内心已经动摇,只要一动摇,天皇就达到了攻其心智的效果,就可出手击杀这师徒二人。
可神将的心智动摇一下,立即又恢复坚定,所以,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胜过师徒联手。他只能等,等着神将彻底被他展露的完美一式击败。
时间、空间,似乎凝结在雪地里,神将盯着插花,天皇盯着神将,似乎静止。断浪也被感染,静止在神将的身侧。
这种对于武道的探究研讨,非是普通人所能感受得到的。
一处小镇中,云乘风已经如飞赶到。
但纵是他连夜赶路,也花费了数天的时间。
街道上,云乘风快马才进入,鸿羽立即领着属下迎了出来。
六千人跪满大街,齐声呼着:“属下恭迎帮主……”
云乘风也不下马,怒声呼道:“你们当中,职位在千人卫使的通通站出来……”
一声令下,登时有六人站了出来,他们不知帮主要做什么,但已经感觉到浓烈的怒气,站在那里,腿脚都有些发抖。
“来人,全部绑了。危险关头,竟敢弃主将不顾,全部革职,斩头示众……”云乘风抬手一招,亲卫奔上,立即拿了六人按在地上,鸿羽吓得面色惨白,急呼道:“帮主冤枉啊!我等是奉了浪堂主的指示才离开的。他怕我们受损,才发令支走!……”
云乘风冷哼一声,“纵是如此,你等也其罪难逃,那就暂留脑袋,速带我去寻浪堂主。寻得到他,你等生死由他说了算,寻不到他,不仅你六人,所有百人营正通通斩首……”
千兵可以失,一将不能死。
更何况断浪是他的爱将,云乘风狠起来,比雄霸也不让分毫。
第一一九章-【天皇断臂】
第一一九章-【天皇断臂】
雪地上,天皇、神将、断浪还在僵持着。
足足僵持了一天一夜,他们各自以内功减缓身体机能,不吃不睡,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加上断浪逃入雪山后到处绕路花费的时间,此时距离断浪与属下分离已足足过去了七天。
天皇不敢动,是因为还没有击破神将的心智,他还没有把握能胜过师徒二人。神将断浪不敢动,是因为被对方的完美插花震惊,认为无力对敌,所以一直窥探着插花,想要找出破绽。
突这时,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投射而来,照在了冰插花之上。插花半截透光雪亮,半截阴影遮盖。
神将似是悟了,忽然一扬指,火雷罡气喷出,瞬间击碎了冰插花,大笑道:“什么狗屁完美一式,老子就不信你摆得出来插花,还真能使得出来!”
而这时,天皇猛然一动,抬掌就向二人击去。因为他感觉到,神将的心智动了。
“碎天绝手,给老夫碎……”
神将猛然陡指,火雷罡气喷出,炎如烈焰。同时,断浪火麟剑飞舞,从侧边抢上。
这时,大量人马冒出雪地,片刻就把打斗圈围困。
云乘风长身大吼,大刀携着雷芒,嘶吼着奔来:“断浪,快退开,让本帮主来收拾这倭贼!……”
轰!雷芒惊闪,瞬间隔断三人的打斗,雪地上裂开深深痕迹。
既深又长。
深痕之中,电劲游荡,兹兹爆响!
又来一大高手,天皇大惊,心想今日势必要死在这里,登时心中一狠,猛下杀手,不要命的向断浪冲去。
他以为来人关心断浪,只要拿住了就可以挟持着离开。
断浪又且非善与之辈,听了帮主的声音,急忙飘退。他一旦拼命逃起来,天皇哪里追得到。
天皇怒吼声中,猛然转身,急往神将扑去。
神将本身功力未全复,又在冰窟坍塌之时为救出断浪受伤不小。本来凭着和断浪联手还可相抗,此时断浪突然退走,他立处下风。
仓促接了一招,登时被天皇出掌反扣,拿在喉间。
天皇这时只想逃命,根本没有斗志,想着纵是拿不到断浪作人质,此人应该也可以。当下也不下杀手,提着神将急忙后退,大呼道:“放我离开,否则老夫片刻扭断他的脖子……”
云乘风不认识这人,冷冷阴笑,正要出招。断浪赶紧大声呼道:“帮主留手,此是我师傅神将……”
神将纵横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此等情况,然他脖间被扣,纵是有火也说不出话来。但他一双眼中冷光迸射,怒火几可焚人。
“神将,这人竟是神将!”云乘风惊得不小,当下持刀再手,凝而不发,怒道:“你这倭贼,快放了神将大人,否则本帮主把你碎尸万断……”
天皇心中大乱,只觉这次入主中原当真是丢尽了面子。
以他东瀛绝世高手的身份,竟要靠着挟持他人逃生,真是把东瀛皇族的面子都丢尽了。
内心的翻滚他不敢表现出来,只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云乘风,阴惨惨笑道:“云乘风,老夫怎么也没想到,初入中原就会栽在你天下会的手中。不过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老夫一定会让你加倍奉还,让中原加倍奉还。”
他竟然只在片刻间就想到了云乘风的来历,而直到这时,云乘风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试探着问道:“你这老匹夫到是大言不惭,莫不是东瀛的天皇老儿?”
天皇心中一动,深为对方还认得他赶到一丝的安慰。
但,就是因为他心中一动,戒备便少了一分。
这时乍见本在面前的云乘风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一刀向他后脑劈了出来。
对,这是瞬移,云乘风动用了瞬移之能,其实要救神将,唯有瞬移。
然而瞬移可以不消耗时间,但瞬移之后举刀劈砍的动作,总有一秒的时间。
而就是这一秒,没想到天皇竟然发觉了。
果然,真正的高手,在云乘风的瞬移之能下,虽然危险,但不至于全无退路。除非云乘风能无限瞬移,但此时的云乘风,内功电劲的储量有限,在内功电劲饱满的情况下,亦只能瞬移一次。
瞬移一次,就消耗大量内功电劲,下一次瞬移,只怕还需要回复满内功电劲才可。
一秒的时间,根本不够天皇出招抵抗,他猛然侧身一避。
身子已偏开了半寸,雷劫没有砍中他的脑袋,但是砍中他的手臂,那只扣着神将脖子的手臂。
噗嗤一声,天皇的手臂洒出鲜血,彻底和他的身体分了家。
而对于这诡异的一幕,天皇吓得面无血色。
这是什么武功,难道是鬼吗?
他曾见识过幻圣一心“幻影分身”的诡异,可对于云乘风的诡异,居然半点无法揣度。他的心里生出一股恐惧,作为东瀛天皇,自小就是王子,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他现在想起了自己劝诫绝无神的话,中原卧虎藏龙,他不该来中原。但是,他现在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活着回去。否则他的儿子们纵然有些才能,又怎么能统御得了东瀛江山。
天皇不顾疼痛,点地飞窜,急往半空掠去。
断浪提刀追去,同时大叫道:“断浪,照顾好你师傅,我去杀人。”
云乘风的轻功,本是这风云世界中最快的,比风中之神聂风还快。但前提是他必须拥有满满当当的真气电劲,可瞬移之后,他的内功实力锐减。
那么,他能追到天皇吗?
奋力奔逃的天皇,像狗一样夹着尾巴逃命的天皇,是用命在逃跑,所以,快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才一眨眼间,天皇就已到了包围圈附近。
不等断浪吩咐,帮众门钢刀锋利,围拱而上。
天皇甩独臂一拍,中者全身骨头尽碎,缩成一滩血肉。
“碎天绝手!”云乘风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因为他现在真气不满。
但云乘风绝无退缩,在东瀛倭贼的面前,只要是华夏男儿,就不该退缩。
“所有人上,绝不能让这厮走脱,退者斩……”
云乘风命令着,因为帮众阻拦,天皇的步子慢了,云乘风抢上,雷劫动,十字切。
天皇疯狂了,独臂运起碎天绝手拍出。
第一二零章-【石顶天出山】
第一二零章-【石顶天出山】
天皇疯狂了,独臂运起碎天绝手拍出。
只有半之手臂的碎天绝手,还能碎天,还能绝手吗?
但就算能碎天,也碎不了雷。
碎不了云乘风的雷芒!
可云乘风还是低估了天皇,不是低估了天皇的武功,而是低估了天皇的无耻。
天皇逃命之际,当真尽把东瀛倭人的胆小无耻体现了出来。
他拍出碎天绝手,不求对敌,却是借着对方雷芒反扑之劲退走。
噗!天皇狂吐鲜血,但身影一展,已远远逃开。
“追!帮众们吼叫起来!”
断浪抢在最前面,疯狂的追去。
自己人多,天皇不过强弩之末,就不信他能一直支持着逃下去。
百里追贼,此时轻功高下立分,追到夜幕落下,已到了一处小镇,云乘风回头四顾,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帮众们早就被甩去了爪哇国。
但他还未放弃,可肚子饿得紧,赶紧去寻酒楼吃饭。
天皇也饿,但他不敢进酒楼吃饭。
他躲在一处小巷里,忍受着饥饿,像一只断腿的死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