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悯月原本也是着急走的,但是被这女奇怪的眼神吸引住,只听身旁西门铮罡开口:“河禾公主可是好久没过来了,这次可是为了看望我家大王。”
河禾失神的点头,冷冷盯着月悯月,她的眼神为什么像是不认识自己,当初自己这样对待她,难道她就不报复?还是她都忘记了?
这不可能,这女身上的戾气如此重,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算了,难道今天来找凌天是告状的?不由吓得她一身冷汗。
“西门护法,这凡人怎么会在妖界?”河禾故意试探。
西门铮罡面带笑容,“这我也不清楚,只是负责护送这位姑娘出去,大王伤势已痊愈,公主进去找他便是。”完回头看着月悯月,恭敬做了请的姿势,“我们走吧!”
月悯月听得出他有意回避自己身份,有种想保护她的感觉,也没多什么,只是河禾看她的眼神奇怪,她应该是认识自己,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公主,为什么月悯月会来这里,而且你看她表情,根本不认识我们,这到底怎么回事?”白莎有些紧张,万一这月悯月是进来告状的,那她们来不是送死吗?
*v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第59章 平安无事
别白莎吓得发抖,连河禾都不敢吭声,一下陷入进退两难的状况,如果月悯月真不记得他们,那她来妖界就和自己无关,那自己大可装作不认识进去看望凌天,但是如果她有向凌天提起自己,按照凌天无法无天的性格,自己能不能活命还是未知数。
河禾现在只能强装镇静,不动声色往楚凌天房间走,按照她的直觉,月悯月应该什么都没,不然看到自己就不是这个表情。
“怕什么?我是狐族公主,即便犯了什么错,凌天也不会真拿我怎么样。”现在河禾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白莎闷在身后不敢再多嘴,跟着她一路去到楚凌天房间。
河禾还没走到楚凌天门口,就听到他正在和昼一争论什么,她得知楚凌天受伤也是刚不久,还是楚亦妃通风报信告诉她,她便心急如焚赶来,而大家至今都不知道他这重伤从何而来。
楚凌天原本在寻找月悯月气息,突然被一股狐臊味盖住,他越出门口,果然看着愣在外面的河禾。
“你来干什么?”楚凌天语气全是不满,刚才他醒来明明感觉出有月悯月的气息,刚开始寻找就被河禾的味道盖住了,而昼一死活不承认月悯月来过,虽然他也觉得月悯月不可能来,但是心底始终在盼望。
河禾笑靥如花靠上去,挽住他手臂,“凌天,我听你受了重伤来看望你,你伤势都好了吗?”
“受伤?你看我的样像是受伤吗?”楚凌天不耐烦的甩开她手,“河禾,你可知道我最近正想去找你。”今天她自己送上门,楚凌天倒是省事了。
河禾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她撒娇道:“凌天哥哥,我每天都想去来找你,难得有一天是你想来看我的,怎么,你是不是也想我?”
“河禾,你这样话是不是想死?”楚凌天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在河禾面前非常严肃,他讨厌对他装模作样的人。
河禾脸色黑下来,又不敢生气,尴尬笑了几下,乖乖站在一旁,“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
“我的白骨鞭是不是在你那里?”楚凌天比较着急,没有时间去试探她,只想快点知道事情真相,然后他还得赶去昆仑山那月悯月情况如何,那天救下她,能感觉出她伤势也不轻。
他似乎也忘记两人已经绝交的事情。
河禾心头一震,被他问得措手不及,看他表情应该知道白骨鞭就在自己手上,好在他眼神没有恨,应该只是知道东西就在自己手上,事到如今她也没办法隐瞒,她不慌不忙从虚鼎中拿出来。
“凌天,我这次过来正是要询问你这件事呢?前一阵我路过泰峰山,无意中捡到你这白骨鞭,原本想马上赶过来找你,没想到泰峰山突然发生强烈的波动,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碎了整座山,连我都身受重伤,昨日伤势才痊愈。”河禾这一点是没有慌,她那天重伤回去昏迷了几天几夜,是狐妖王好不容易才把她治好。
屋里昼一听到这些话走出来,一眼看透她之前所过的伤,看来她是没有慌。
河禾没想到昼一也在,神情更加紧张起来,尤其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更觉得不自在,他们到底和月悯月是什么关系?
“魔君有礼,没想到您也在这里,真是好久不见了。”河禾毕恭毕敬行了礼,表面上还是乖乖女的样。
昼一高大的身走上前,身后的披风潇洒的在风中飘舞,威风凛凛,那股王者风范足以让他们这些妖怪心悦诚服,他从河禾喘息声重能感应出她大病初愈,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伤成这样。
“方才你路径泰峰山,不知是因何事路过?还能如此凑巧的捡到这宝贝。”昼一见她话中有话,只是头脑简单的楚凌天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对呀!你去泰峰山干什么?还有,你见过月悯月吗?”楚凌天有点不甘示弱追问,明明是他在问河禾的话,怎么每次昼一出场,大家都听他的,都没搞清楚这是他的地盘。
狐族最擅长伪装,所以河禾一脸无辜的样他们也不好下定论,她好奇问道:“月悯月?可是流传的天煞孤星,我在狐族曾有耳闻。”
“不是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过她没有?”楚凌天急性又上来了。
河禾矢口否认,“没见过。”
“没见过就算了,我告诉你,这月悯月是我看上的人,日后若是遇见了,可别伤到她,我现在去找她,你和昼一聊啊!”楚凌天没良心的飞奔出去,根本不给别人话的机会。
昼一还是觉得让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更省心,这一跑出去,还不知道惹什么事,刚才他还来不及掩盖月悯月气息楚凌天就清醒过来,好在河禾的气味驱赶了凡人的气息,不然有负月姑娘所托。
河禾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楚凌天怎么能把自己扔给魔王昼一,自己在他面前话都不敢多几句,如此冷漠异常的魔君,谁敢接近呀!
昼一不是话多的人,自然知道河禾来的目的不是为自己,他只是好奇她离奇受伤的事,“河禾,狐妖王近日可好?”
“妖父甚好,经常提起您,妖父前阵开了百年老窖,拿出来您喜爱的百花酿,正想约您过去品尝呢!”不了解她为人的,单看她乖巧的外表,都会以为她的大家闺秀。
昼一面不改色,周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他早不习惯有人靠近,“如今管理妖魔二界已经让我心力交瘁,等到空闲下来,会去讨杯酒喝。”
“那就恭迎您大驾。”河禾觉得和他对话有股压迫感,早知道魔君在,她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
昼一见她神情已经放松下来,开始他正在谈话的目的,“河禾,你真的不认识月悯月吗?你懂我的意思,我要知道河泰峰山真正崩塌的原因。”
*v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第60章 心里怨气
昼一普普通通一句话,无形中已经带给河禾很强的压力,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他面前,而这个时候若还选择谎,那无疑是在找死,可是如果全盘托出,凌天又不会放过她。
河禾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憋屈的事,而这一切都是被月悯月那贱女人害的。
“魔君,我···我之前的确是不认识月悯月,那日在泰峰山是第一次见到她,我是因为路过看到她手中的白骨鞭,觉得好奇就询问了一遍。”河禾在考虑该怎么交代这件事才能让自己自保。
昼一悠悠转过身,声音极其冷,“所以你就想抢白骨鞭?”
“不是,不是,我得知这宝贝是凌天赠送,便离开了,结果刚下山不久,发现身后有打斗的声音,我急忙赶回去,就发现白骨鞭被丢弃在地上,我刚捡到手,山就崩塌了,不知道何人力量大到这个地步,我带去的几个狐妖都魂飞魄散。”河禾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样像是被人欺负。
昼一轻叹,这狐妖的话他并不怎么相信,但是却不想逼迫,“你可曾在山上见过特殊的人,比如天界的神!”
“没有,若是遇见恐怕就没命回去。”河禾暗自松了口气,看来魔君是相信了他的话。
“河禾,你敢保证今日对我的话,没有半点虚假吗?”昼一很多话根本不用多,就足以让人心惊。
河禾心头一震,脸色有些苍白,她微微抿咬红唇,“魔君,河禾不敢欺瞒您,我的话千真万······”
“月悯月身上有被噬血宝剑伤过的痕迹,你对她动过手,河禾,我给过你机会!”昼一不满的打断她的话,看来还得对她施加压力自己才能听到真话。
河禾吓得脚软,急忙跪下去,原来自己的话魔君根本没有相信,也就是他一直故意听自己谎,“我···我···”
“吧!你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凌天。”昼一轻瞄了她一眼,既没有怪罪的意思,也没有叫她起来,他只是示威,不想再浪费口舌。
河禾身有些颤抖,魔君的语气已经很明显,这件事恐怕早就在他了解范围内,他到底想听自己什么?河禾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开口,把事情经过原本告诉了他,当然在欺负月悯月的事上,还是得很含蓄,毕竟她还不想死。
等河禾全部完,昼一微微抬手,一股力量将她扶起来,在河禾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身突然往前倾斜,胸口像是被击打了一掌,即时口吐鲜血,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内力震伤。
“这伤不重,休养几天就好,这是对你的惩罚。”昼一已经强忍着杀她的冲动,但是念在盟友的份上,这次饶了她。
河禾不敢有怨言,至少在他面前不敢,恭恭敬敬点头,“是!河禾再也不敢鲁莽,魔君教训的是。”
昼一不喜欢这种虚伪的人,没再搭理她,转身消失在河禾眼前。
河禾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都还在发抖,好在只是轻伤,如果凌天在,自己恐怕身首异处,没想到他们和月悯月那贱人交情如此深,日后对付起来就麻烦了。
不远处的白莎见状赶紧上前搀扶,“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魔君为什么惩罚你,难道知道我们欺负月悯月的事吗?”
河禾干瞪了她一眼,咬紧牙关,这笔账她不会轻易罢休,“先扶我回去。”
白莎不敢怠慢,扶着她一路飞行,看公主脸色难堪,也不敢多问什么。
河禾心神不定,脑海不断回想魔君的话,越想越不安,如果让凌天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月悯月,她的下场会是什么,自己可以打死不承认,但是白莎当时也在现场,如果被他们逼问,会不会出卖自己。
河禾不敢把这么一个危险人物留在自己身边,即便是跟随自己十多年的丫鬟,不过丫鬟始终是丫鬟。
“白莎,我羞辱月悯月的事情,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道,如果凌天逼问起来,你会不会出卖我?”河禾的语气是好的,看不出她早起了杀心。
白莎明显有些犹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