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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梅寒凌不耐烦地催促着。
“公主,这是皇上留给您的,内中有给您的信!”
极快地,欢喜把那小包袱塞进了丁夙夙的手中。
然后附在了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父皇!
耳边一闻听到了这两个字,丁夙夙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都是那个淫贼,是他掠夺了龖洛国的一切。
是他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的!
秦傲天,你个混蛋,我能走着瞧!
她无比留恋着望着欢喜渐渐消失在那走廊尽头的身影,心中一片凄惶。
梅寒凌带着她一直朝着后面走。
谁是贱人?5
走过了几道月亮门。
然后眼前出现了一架不是很大的石拱桥。
那小桥下,有流水潺潺而过,水边还漾着一片片的青竹的落叶。
就在那溪水的旁边,一片茂密的青竹林,就那么蓬蓬勃勃地生长着。
风儿走过竹林的时候,树叶就发出沙沙的声音,有如那位仙子在弹拨一曲悠扬的天籁之音。
“看看吧,大燕国的皇宫是你们龖洛国能比的么?你就这种俗脂艳粉也配傲天哥?真的是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
走在前面的梅寒凌,越想越有气。
瞥见丁夙夙正很是有意味地看着那些青竹,那份向往的神情,就如那竹儿一般又清雅,又迷离。
她憎恶心起,于是出言讥讽。
“哎呀,梅家二小姐啊,奴婢也是觉得奴婢真的很俗脂艳粉啊!可是,那秦王偏生看上了奴婢的粗俗了,这话怎么说的?不然,您也打扮了一气,晚上偷着钻进他的被窝里试试,看他要不要您?”
知道她是出言挑衅的,丁夙夙眉心一扬,面露了笑意,缓缓地说。
“你!”
梅寒凌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这都怪傲天哥,你就是想要女人侍寝,那怎么你不想想我梅寒凌啊?
难道我就比这个亡国的公主要差么?
“其实啊,梅小姐,这勾引男人啊,尤其是像秦王那样的情兽,你真的需要用用脑子的,白痴啊,是靠不上他的床脚的,也就只能看着他宠幸别的女人吃吃味儿,生生闷气罢了!您说呢?”
“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嘲笑本小姐?”
梅寒凌一声怒斥,然后就一脚踹过来。
丁夙夙微微一笑,“梅家二小姐啊,太咄咄逼人的,伤得总是自己哦!”
她只不过身子很灵活的一旋,然后就躲避过了梅寒凌那一脚。
而梅寒凌呢,则是在这一脚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也就是因为这用力过猛,她又没踹到丁夙夙,身子一个站立不住,就蹬蹬蹬地朝前扑了出去。
谁是贱人?6
也就是因为这用力过猛,她又没踹到丁夙夙,身子一个站立不住,就蹬蹬蹬地朝前扑了出去。
然后整个人就摔趴到地上了,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哎呀!
你……你这个贱人,你胆敢躲?
她趴在那里,疼得呲牙裂嘴的。
“梅家二小姐,您不知道我,我贱人贱骨头,真的很怕你一脚踹过来,伤了您的脚踝了,所以只能好心地躲避一下,我这可都是为了您好啊,您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会骂人呢?”
丁夙夙嫣然一笑,心里的痛快就不用说了。
她心说,那个秦傲天我杀不了他,难道在你这个什么狗屁的倒霉家的二小姐面前,我还要做弱势群体么?
你做梦吧!
“你混账,你还不快扶我起来啊!”
梅寒凌真被她气得直翻白眼。
“哎呀,小姐,我一个亡国奴,那手儿都几天没洗了,脏成这样怎么扶您啊?”
丁夙夙索性双手抱胸,低眸看着她,笑呵呵地。
“你!你……”
梅寒凌你你了半天,却没有一点法子。
也只能自己很费力地爬起来。
哎呀,她的膝盖处被石径路面搁出了血丝了,每动一下,都疼得嘴巴咧着,倒吸冷气。
“好,你等着,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她恨恨地瞪丁夙夙,然后一瘸一拐地带着丁夙夙到了皇宫最后面的种植园了。
一进院子,那梅寒凌就冲着一个正在园子里忙活的男人喊了一声,“老苏,你过来!”
那老苏走过来。
他竟是驼背的。
佝偻着身子步步走来的时候,给丁夙夙的感觉,他真的好似在某教堂顶楼里那个外面丑陋而内心善良的敲钟人!
当走到了丁夙夙和梅寒凌面前,那个老苏抬起了头。
他这一抬头,与丁夙夙就打了个照面。
不由地丁夙夙就是浑身一颤。
天啊,这是怎么样的一副魔鬼般的脸?
魔鬼样的脸?1
他的年纪已经有些了,脸上到处都是沟沟壑壑的皱纹。
让丁夙夙奇怪的不是那些皱纹,而是他脸上的疤痕。
那横竖不一的疤痕,有些像是刀砍,有些像是火烧的,就那么恐怖而张狂的狰狞着。
啊?
丁夙夙再大的胆子也不由地退后一步,惊讶出声。
哼!
你怕了吧?行了,你以后啊,就天天面对这张脸吧,我就不信你不夜夜都是噩梦?
丁夙夙真的被那个老苏的样貌吓了一跳。
但是她也看出了梅寒凌这是故意的整自己呢。
于是,她强忍下心中的可怖,微笑着给那个老苏弯腰施了一礼。
“苏伯,我是丁夙夙,您多关照!”
“呵呵!”
那个老苏好像是不怎么接触外人。
丁夙夙这一客气,他反倒局促起来了。
“老苏,你傻站着干吗?赶紧地,给她安排一个活儿,就一个要求,不能让她闲着,这可是王爷说的,要她来这里锻炼下,不是来养身子的,若是等哪次我来检查看她是在闲适着的,那我可不轻饶!知道么?”
梅寒凌恶声恶气地。
“是,梅小姐,老奴记得了!”
那老苏态度很是恭敬,好像是很怕梅寒凌一样。
“你去给那块地浇浇水吧。”
见梅寒凌依然手叉着腰身在那里虎视眈眈的。
老苏吩咐了一声丁夙夙,语气倒没有嫌恶,只不过一些郁郁。
“快去啊,你个贱人,难道以为王府是养闲人的地方么?”
梅寒凌气咻咻地。
丁夙夙真的想笑了。
什么叫小人得志?
什么叫落井下石?
什么叫狗仗人势?
都在这个梅寒凌的身上体现的一干二净的。
其实,丁夙夙在现代是读过了心理学的。
她知道,越是伪装强悍的人,内心里越是空虚。
她貌似强大,不过纸老虎一只罢了。
懒得再与这个女人有什么瓜葛。
魔鬼样的脸?2
丁夙夙手拿了一只小桶,走去了老苏指向的那一小块的花地。
正值盛夏,天气又好得不得了。
那灿烂的阳光带着金色而耀眼的光芒很是潇洒地挥洒下来。
铺满了一院子,到处都显得明晃晃的。
花间,树上,一直都有虫鸟儿的鸣叫声。
那一声声叫得饥渴,更给这个夏增添了不少聒噪。
只不过浇了一会儿,丁夙夙的额头上,鼻尖上,就有汗水渗出来了。
那一滴滴的若珍珠儿般的闪着莹白的光泽。
公主出身的丁夙夙那里做过这样的活儿?
就是在现代,她的家庭环境也是良好的。
父母只她一个女儿,什么时候也没让女儿去做过农活啊!
可是现在,她穿越成了龖洛国的公主了。
而且竟沦落为大燕国秦王爷的阶下囚了。
这不能不说是命运无情的愚弄!
好容易干到了傍晚,那小块地也才被整个浇了一遍。
丁夙夙的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一条腿累得都木了,没有一点感觉,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两只小手也红肿了,那小桶不是很大,盛满了水,却是很重沉的。
“好了,你歇会儿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苏走了过来。
他就那么佝偻着,没看丁夙夙的眼睛,小声说了一句。
丁夙夙想对他投以感激的笑。
但是那手心里的疼,实在难忍,她不过是咧了咧嘴,然后那笑就凝固在了唇边了。
“歇什么歇?怎么就干了这么点活儿?你是属蜗牛的啊,做点事情比爬还慢?告诉你,丁夙夙,今天你若是不把整个院子里的花地都浇灌一遍,你就别想吃饭,更别想睡觉!”
蓦然,梅寒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恶狠狠地手指着丁夙夙就训斥上了。
“你!你这是无理搅闹!”
丁夙夙实在是忍不住了。
魔鬼样的脸?3
丁夙夙实在是忍不住了。
看着那个梅寒凌飞扬跋扈的样子,恨不得冲过去给她一耳光,打得她忙着满地找牙,看看她还有没有时间和自己叫阵了?
“浇灌多少?怎么浇灌?现在是本小姐说了算,而你呢,只是乖乖地去做好了,哪里来的那些废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吗?我呸!”
一声冷淬后,梅寒凌转身走了。
“你!混蛋!”
丁夙夙楞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
秦傲天,这都是你害的,不是你,我能成为一个亡国奴么?
不是你,我会沦为这里的奴婢么?
这一悲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所遭受的无妄之灾了,心中就更是难以抑制的痛楚。
就在这个园子里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口井,那井水老苏说是很甜,用来饮用的。
从上面望下去,很是深邃。
若是跳下去呢?
是不是所有的苦恼都就一去不见踪迹了?
什么国仇家恨?
什么清白污秽?
都将不再由自己脆弱的心灵来负担。
或许在跳下去的那一刻,自己能见到自己的父皇母后,还有自己的弟弟!
见她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那口井,那个老苏老眼里晃过一丝的怜惜。
“你快进屋子里换件衣裳吧,然后我们吃饭,吃完了饭,我帮你一起做事,很快就能做完的,不就那么点事儿么?不值得多想的!”
显然他是看出了丁夙夙内心里的绝望了!
苏伯!
丁夙夙呢喃一声,那泪就忍不住了,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快去吧。”
老苏这个时候的脸上有着夕阳的霞光映照,竟不似白日里那么可怖狰狞了。
也许老苏说的对,这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倒霉家的二小姐么?
自己怕她作甚?
于是,她走进了屋子。
打开了欢喜递给自己的那个包袱。
包袱里有一封信。
魔鬼样的脸?4
信是父皇留下的绝笔,他说,夙夙吾儿,看到这信的时候,你要知道父皇和母后就在你的身边,正在看着你呢,你不要哭,更不要沮丧,你是懂事的丫头,你要记得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你是龖洛国的公主,你的肩上肩负的是复国振兴龖洛国的重任,就算是千难万难,你也不能忘却这一点,你知道么?你的皇弟还小,你必须帮他匡扶龖洛,不然父皇母后就是死不瞑目啊!夙夙吾儿,你切记要找到大燕国的秦傲天王爷,问清楚,到底是何原因让他打破了两国一直以来的友好,酿成了这次的龖洛国的灭亡,他不是个绝情的人,却怎么就突然对龖洛国发难?包裹里的玉佩,你要好生保管,会帮到你的,切记切记!
最后的落款是,父皇绝笔!
目光触及到了那个绝字,丁夙夙的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在包裹里,她还发现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很奇异的戒指,戒面上刻着一只腾飞的鹰,那鹰做傲飞的状态,一双翅膀张扬得很是气势威猛!
戒指的做工粗看有些急促,但是细看,却能见着它的真正价值,因为就是那鹰的眼眸,竟也是镶嵌着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