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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在天牢里,你怎么就不去救他,反而只会在这里哭哭啼啼呢?”
“不用你管。”木笡哭得无力,害怕到也没了力气,最后只能弱弱地用这句话反驳她。
“你看啊,州慢身为太子殿下,听说与你那宸柒关系还是不错的,那太子妃殿下更是不用说了,与宸柒互为主仆关系这么多年,竟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竟然还叫他在这个时候活活在天牢受罪。”
忆萝月小手轻轻一动,指尖上便传出些魅惑之气,妖娆地悄悄地穿过木笡的耳后。
木笡对这一切却都浑然不知,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一定是在引诱她去做原本是错的事情,所以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抗拒地说道:“你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蛊惑到我,我是不会受你的指使的。”
“哎哟哟,我可不是在指使你,更不是在蛊惑你。”忆萝月饶是有兴趣地说道,“我只不过是看不得别人站在高位耀武扬威,不顾小人物的死活,我只是在可怜你而已。”
忆萝月边说,一边向木笡灌输着自己的一套措辞。
被妖族驱逐了这么多年,正是因为自己身上学了这妖族禁忌的蛊惑之术,如今这一次,倒也派上了用场。
“我不需要你可怜。”
“既然不需要我可怜,想必你也知道,报仇这件事情是不需要别人来帮助你的,你看啊,排歌因为眉妩姐姐陷害了令府,就用牵魂术将她置于死地,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是有因皆有果的,这一次,该是你去让那个太子妃殿下尝尝后果了。”
“好一个有因皆有果。”
没等忆萝月说完,林中又再次传来了一个声音,说话的是个男子的声音,沉着而稳重。
忆萝月很快就转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州慢,“你怎么会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州慢轻笑道,原本不过是想要过来安抚一下木笡,没想到正好看到了忆萝月自导自演的这一出戏码,“没想到你连木笡都不放过。”
“呵,就算你们当初不放过我姐姐一样。”忆萝月笑着,声音却也因为提到了眉妩而显得有些苦涩。
州慢皱起眉头来,“放开她。”
“凭什么?”忆萝月有些耍赖地说道。
“你也说了,凡事有因皆有果,眉妩陷害了排歌,这是因,她之所以最后魂飞魄散,这便是她的果,排歌从来就不欠你的姐姐什么,所以你也无需费尽心机来陷害她。”
忆萝月攥紧了拳头,对州慢的这一句反问置若罔闻,“我姐姐这么做,不过都是因为品令欠她的,她根本就没有做错,又哪来的要她遭受这么一段因果?”
忆萝月说完,又似是提起了伤心事,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品令?”州慢这下就更是不明白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眉妩为什么要陷害品令一家,如今被忆萝月这么一提醒,他这才觉得这倒也是个问题。
“他欠眉妩什么了?”州慢还是不明白,再次打破沉默。
忆萝月笑了笑,“问这么多有什么意思,既然你知道这令府一家亦不过是因果中的结果,你现在又何必费尽心机来劝说我放下这一切?我不过是想再还天地间这一分正义罢了。”
“如此冤冤相报,就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你先前为何不去劝说你的太子妃殿下?”忆萝月觉得,州慢的这一句话实在是可笑至极,上一秒还说有因有果,这一秒就因为得知了真相而换了一套说辞,果真是天族人都这么自高自大的。
木笡站了起来,现在她有州慢在身边支撑着,就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与忆萝月说话,“那你为何要陷害宸柒,这又不是他的因果。”
“只要他是排歌身边的人,足矣。”
“你!”没等木笡说完,忆萝月便用她那修长的手狠狠地抓住了木笡的脖颈,紫色的扁长的指甲似是要钻进她的皮肉。
州慢手中的横云剑握得更紧,“忆萝月,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
“正好,我也可以向她证明,在你们心中,她和宸柒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忆萝月狠狠地笑着,声音也仿佛似一把利剑,钻进木笡的心窝。
“太子殿下,救我~”
木笡又开始害怕了,她怕这真的如忆萝月所说,州慢真的不把她和宸柒当一回事,她还不想死,还想着等露华长大了,她又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待在步月馆,与宸柒过着小日子。
“现在都开始求饶了,你当真以为他会救你吗?”忆萝月笑到一半,却登时脸色惨白。
“你……”
只见忆萝月的胸前,顺着横云剑插入胸口的伤势喷出鲜血,染了半条紫色的裙子,让颜色更加深刻了些。
“你重情意,我州慢更是重情义,这个仙娥是我兄弟的人,你动她一下,我便让你偿命一条。”州慢的话说得铿锵,却猛地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杀意。
横云剑瞬间从忆萝月的身上拔出,忆萝月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整个人便嘭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州慢转过身来,用剑抵住了来人的剑,只见凶狠的剑的背后,一个冷峻的男子的面孔盯着他,那模样足足像是要把州慢给生吞活剥了。
“忆萝月也是我凤箫吟的人,就算你是天族太子,我也照杀不误。”
州慢笑道:“原来是同谋,不自量力。”
说罢,横云剑离开了那人的剑,州慢也瞬间跳到半空,想来个半空劫杀。
却不料,凤箫吟并没有想要跟州慢打下去的念头,不过一个转身,就将躺在地上因失血过多而不省人事的忆萝月抱了起来,又是一个转身,两人便也消失在了步月馆所在的树林子里。
“可恶,还是给跑了。”州慢唾骂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木笡还在这里。
木笡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又是愣着蹲坐在地上,脑中全是州慢方才的话。
“这个仙娥是我兄弟的人,你动她一下,我便让你偿命一条。”
没错,他是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没错,她和宸柒不过只是合欢山山脚下的两个普通的小仙;
但是,就是原本这样的一个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四个人,却也阴差阳错地相识了,更甚至是,没有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也没有人因为谁的身份低微而看不起谁。
这才是她认识的州慢,这才是她一直都很崇拜的太子殿下。
“你没事吧?”州慢看木笡呆呆地看着满是落叶的地面,脸上没有一丝喜怒的表情,以为她是受了惊吓之后变得有些精神失常,不免有些担心。
木笡这才晃了晃脑袋,“太子殿下,我没事。”
“没事就好,”州慢看着忆萝月对木笡施展的法术正在一点点地从她的背后抽离出来,便也放心了,转过身就想走。
跨了没几步,又似是想到了自己一开始来步月馆找木笡的理由,便又折回来对木笡说,“对了,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去银河浮槎了,那边我找了另外几个仙娥过去了,对于宸柒的事情,我很抱歉。”
木笡没有想到是州慢先来给她道的歉,原本还对州慢在心中留有疑虑的她,现在也全然不再计较,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没有的事,是宸柒一时大意才会让刚才那个女人得手,你放心吧,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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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体会到裸更的不易了,码字不易,差点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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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宸柒再见了
州慢心里也有了点感动,“宸柒在我心里,在排歌心里向来都是一样的,你也一样,不用在意忆萝月刚才的挑拨,有些事情,我希望我们都可以坦诚相待。”
“那……”木笡听了州慢的这一番话,顿时也就有了些勇气,“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天君才会放宸柒出来啊?”
州慢对木笡的这个问题也很是纠结,毕竟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宸柒的这件事在天族的影响是很大的,就算是看在他跟自己跟排歌的关系,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人的。
刚才就不该放走忆萝月!
“你放心吧,”末了,州慢还是对木笡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若是天君不放人,我们还可以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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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排歌皱了一下眉头,对州慢劫狱的想法很是不解,毕竟,劫狱乃是大罪,更何况宸柒现在犯下的这个罪也不是什么可以轻饶的小罪,想要劫狱,简直就是难比升仙。
州慢原本也不愿意,但是他知道,现在木笡正以迫切的心情等待着自己的一番作为,更让他有些后顾之忧的是,他怕他再想不出办法,排歌还是会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再去那种地方。
这个成本,他担不起。
“这是最好的办法。”州慢笑了笑,抚摸了一下排歌的长发。
排歌便也像是被捋顺了毛似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最好的办法,那我们现在又该怎么做?”
“不急,等他们来了再说。”
“他们?”
还没等州慢回答,就听外边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随后,司命神君和曲游春两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外。
“太子殿下。”
“太子妃殿下。”
排歌点头应道,“原来是他们。”
“眼下整个长春宫,也唯有此二人能够效忠天界不变,这件事情与他们三人商量正好。”
三个人?
“还有一个?”
“二哥二嫂,我来了!”这一次,又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冲着这一声不羁的问候,排歌纵使还没见到人,就已然知道了水漫声了。
“来就来,别吵吵嚷嚷的。”州慢递给了刚进屋来的水漫声一个不屑的眼神,说道。
水漫声还装着委屈的样子说了几句,“二嫂,你看我在这长春宫里,处处受我二哥欺凌,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排歌苦笑了一下,面对这样的两难的世界难题,她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好说,好说。”
“行了,我这次叫你来是为了给你说正事的,不是让你来申冤的。”州慢白了水漫声一眼,将整个话题再次扭转过来。
水漫声亦是只好收起了原本还想说出口的话。
“这次请你们来,是想要告诉你们,我想要劫狱。”州慢见气氛正好,便开门见山道。
司命神君一下子就皱起眉头来,“太子殿下说的,可是要帮助宸柒逃出天牢?”
“正是。”
“二哥,你这也太疯狂了吧?”水漫声先前完全不知道州慢此次叫他是为何事,现在知道了,更是咋舌,“你这是公然向父君挑衅吧?”
州慢的脸上依旧淡定,面对这种结果,他早已有所准备,“我希望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这件事情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我现在与你们说,也只是告诉你们,且需要你们的助力,而不是找你们协商的。”
这还是州慢第一次当着这么少人的面还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吓得曲游春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可是……”水漫声亦是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反驳,“就算有我们几人的助力,我们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成功啊。”
“强抢肯定是不行了。”州慢像是有先见之明似的,听到这样的质疑之声,没有考虑就直接回答了,“所以我们需要智取。”
这下,终于轮到曲游春说话了,“太子殿下如此有远见,想必连如何智取都已经想好了吧?”
“办法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