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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吃了个遍。我更夸张,曾经整整一个月在麦当劳度过……B城的盖浇饭实在让我抓狂。饭和菜混在一起傻傻分不清楚。让我把看不明白的东西往嘴里送,干脆直接要我老命算了。
又到每日纠结时——马岩是实用主义者,觉得盖浇饭又实惠又好吃,还能管饱。金晶总是随便,什么都行。郑玲更好对付,只要白饭加点辣,一样能吃的欢天喜地。吴娇也是一点不娇气,什么都能吃。只是有时候矫情一点。最后决定权又转回了我的手里。因为就我最麻烦!
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好吧——”我视死如归,颇有董存瑞炸碉堡的气势:“盖浇饭——”
“能不能要求老板把饭和菜分开放?”我不死心,第一万次问道。
“滚————————”齐刷刷的喷了我一脸口水。每到这个时候,这四个人还真是齐心的可怕。
“啊呸——”有口水喷进我的嘴里了。我粗鲁的把脸上的口水一抹:“都是姑娘家,给老娘文明点。”
“啊呸——”她们故意学着我的腔调:“给老娘闭嘴——”
几天没睡好了。我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坐在课堂里,眼皮直打架。七魂八魄都好像被打散了一样,精、气、神没有一样能集中起来。
最近夜里多梦,又杂又乱。都是一些零星的画面,不过和我在水房阳台离奇昏倒时的经历有些相似。我张大嘴巴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引得身边的吴娇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你晚上做贼去啦?”吴娇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终于开始抱怨了。
我也不想。那些该死的梦一直缠着我不放。但是好像每次都不太一样。大概是我自己越梦越想,越想越多梦吧。
“你特么才做贼呢!”我没好气的反驳。最近除了上课哈欠多,脾气也要比平时暴躁好几倍。总是稍不顺心就要发火。尤其是跟郑玲一起的时候,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开闹,已经吵了好几回了。吵完又觉得其实都是小事,好像并没什么值得我们吵来吵去的。真是莫名其妙。
吴娇见我的样子不像是平日说笑打闹的神情,也就黯然的闭上了嘴,继续上课。
原本是一团无名火窜上了心头,但是看到吴娇这么黯然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其实就是一句玩笑话,说白了可能还是因为关心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隐约觉得是一直以来的这个‘梦’在作祟。或者根本不单纯是个‘梦’,而是有鬼魅作祟!
不可置否,我总觉得潜移默化,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潜移默化的让我从心底对郑玲起了很微妙的奇怪的变化。梦里的三公主应该就是郑玲。而那个白衣女子,当然就是那个身死心不死,跟了我们两生两世的怨魂!虽然我一向痛恨第三者,也看不惯得理不饶人。可是逆反心理也让我不只是同情弱者,多少也明白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那天我昏倒在水房阳台是拜那个白衣女子所赐,那么在宿舍里睡觉的我一定是被那个可以进出自由的碟仙所影响。就像郑玲说的,如果它们是强强联手,那么我和郑玲也不能够坐以待毙,我不自觉的朝郑玲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正在认真的听课。我不觉的收回目光,心想要和郑玲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然后把我们各自的想法和看法综合一下,得出个最佳解决办法才好。
四节课下来,感觉屁股都坐疼了。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有点奇怪。不过我以为是你不想跟我联手,才会那么大脾气。”郑玲对我的主动显然有些意外,从来都是她引导、诱导恨不得要威胁才能逼迫我乖乖的跟她讨论、整理、合作。这次的我显然是一反常态。
事情太多,该说的,不该说的,想说的和不想说的,一股脑挤到嘴边。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难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幸好,郑玲她好像全都懂。
“如果说,你在水房阳台晕倒之前梦到的那些是属于你前世的记忆。那么,你晕倒之后再梦见的那些显然就是别人强加给你的记忆。”郑玲听完我颠三倒四的陈述,大致的总结一番。
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总之——”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总之我有一种不尽然的感觉。要怎么说才好呢?”
“不真实?不确定?还是有所怀疑?”郑玲抛出一个一个词语,我用力想要找出一个最贴切的来表达我此刻心中的一团浆糊。
“总之,好像很蹊跷!”我终于搜刮肚肠找到了一个能够形容我此刻心中想法的词语。
“我也这么觉得,那些根本不是你的记忆。保不准她们添油加醋,根本不是事实!”郑玲有些气愤,大约是在我的梦中,她的前世,也就是三公主被形容的太可恶太恶毒了,简直人神共愤。她恐怕有些不能接受。
我当然也能理解她的感受。即使我并不是当事人,也觉得如果我的前世是这样的人,肯定也会觉得羞愧和愤慨。所以,即使是我梦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要经过多番查证才能确定。如果我们当真是害了人家,我们会想办法补救,当然不包括以命抵命。想都别想。我还是很爱惜生命的。
“你觉得,那个白衣女人会不会同意我们的休战协议?就是我们道歉,然后就此作罢?”我似乎有些天真,但还是忍不住向郑玲提议。
第十九章 催眠术
“我当然也想这么简单就能解决。问题是,可能吗?”郑玲虽然是否定了我的提议,但是从她的神情不难看出,她也很想这么办。
“那就答应替她完成一件生前未了的心愿如何?”我再次提议。
“如果还有几百年前的心愿没了,那就肯定是要我们俩不得好死!”郑玲嘴巴虽然硬,但还是很心动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即使真的有,都过了几百年了,上哪儿给她完成心愿去?我为自己白痴的提议感到羞耻,真想挖的地洞钻进去算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也没别的办法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郑玲在我决定放弃的时候答应了下来。我看了看她的脸色,看来郑玲这次是认真的。
“不答应的话,也好让我们对讲和死心。一门心思想办法对付她们了。”郑玲恶狠狠的补充道。
没错!我在心里赞同,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何况我们尝试要化恩怨为祥和了。人家要不答应,我们也不能再傻傻的善良了。
回到宿舍,招来了碟仙。不出所料。对方根本没有讲和的意思,一心想要拖着我们下地狱。怎么可能?我在心里冷笑。人要是耍起狠来,就是恶鬼也要避让三分!
“别逼我让你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我咬牙切齿的下了最后通牒。
郑玲也是被我吓了一跳。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的阴冷。
我们没有送走碟仙。不知道为什么,真的这样摊了牌,我反倒什么都不怕了。没请走又怎么样?我还就不信了。就凭它们两个孤魂野鬼,能翻了天去!
隔了半晌,郑玲才抛出一句:“佳佳,你刚才的样子真让人毛骨悚然!”
我被郑玲打断了思绪,收了收脸上的情绪。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说,你郑玲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能用毛骨悚然这么小家子气的词语。”
我似笑非笑,郑玲微微垂下眼睛若有所思。然后又抬起头来说道:“难怪当初碟仙吓得不敢出来。现在看来,它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不可置否的扬了扬眉毛。
“你的样子。不——”郑玲顿了顿:“你刚才散发出来的气场,连我都有不详的感觉。太可怕了。你平时隐藏的可真好”
我被郑玲最后那句——你平时隐藏的可真好。微震了一下,是啊。我原本究竟应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连周围的人都害怕。“废话少说,接下来怎么办?”我开始变的积极起来。懒得理会郑玲那么莫名其妙的感触。誓要用最短的时间解决最大的麻烦。
“我倒是真有个办法。”郑玲想了想。
“说——”我就一个字,丢完就直径走到吴娇的床上坐下。好累,干嘛非要站的说话。
“催眠啊!”郑玲也开始简单明了。她走了两步,站到了我的面前。
“催眠?难道是体贴我最近没睡好觉?”我不明所以,催眠?要干嘛?我双手托着脑袋,看着郑玲,示意她解释一下。
“既然要知道真相,只能唤醒前世的记忆了。”郑玲看着我的眼睛,说的诚恳。可我觉得‘唤醒前世的记忆’,这段话还真玄乎。
“真相还重要吗?直接灭了得了。”我一挥手脱口而出。又有些后悔,觉得我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怎么灭?”郑玲反问:“你以为你是得道高僧还是茅山道士啊?”郑玲说完,调转屁股,走到马岩的床边,一屁股在马岩的床铺上,有点懒得理我的意思。
“你不是会什么巫术啊法术什么的吗?”我眼睛瞪得老大,马上站起身来,一个大跨步就跨到了郑玲身边,挨着郑玲,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以前郑玲不是说过她会巫术的吗?难道是吹牛的?
“那只是巫蛊之术,不是……”
“叮铃铃——”电话铃声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的争执。我极不情愿的接起了手机。应付了两句就挂断了。
“吴娇?”郑玲询问。
“是啊。她问我们俩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去吃饭。我给她打发了。”我顺口回答,剩下的,郑玲应该都在我接电话的时候都听见了。
“那好,言归正传!”郑玲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只是巫蛊之术,不能收魂斩魄!明白了吧?”
好像是明白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那巫蛊之术到底是干嘛用的?催眠用的?
“再说了,万一失手呢?想过吗?怨恨更上一层楼,生生世世这么纠缠,有意思么?”郑玲什么时候也开始妇人之仁了。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人的立场和角色都发生了对调。“行行行!”我一连说了三个‘行’。我实在不想再无谓的事情上多做纠缠。赶紧答应了先。“为了能够心安理得的灭掉它们。按你说的做。”最重要就此事必须得出个结论,才好做下一步的准备。
“那——要怎么催眠?催眠谁?”我想了想,还是问清楚的好。
“等一下。都是上上一世的记忆了。能记得清楚吗?”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等郑玲有所回应,又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上上一世的记忆?”郑玲很好奇。
“直觉!”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再次确定道:“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一定是上上一世!”
“只好先试试了。”郑玲不确定的看着我,不过还是暂时相信了。
“催眠?是不是真的?我看过不少案例,都是骗人的。而且催眠本身的起源也是带着欺骗性质的。”我不放心,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放心吧,不是那种催眠。”郑玲说着站起来,脱掉鞋子,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嗳——你倒是说清楚啊?”我以为郑玲不搭理我了,赶紧追着站起来,扬着头喊道。
“别急。”郑玲头也不回。膝盖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