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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懿心中一凛,昨夜她等雷源和水缸中淹死后,解开绑着他双手衣物,把尸首扔进后院湖边,自觉神不知鬼不觉,怎会被人看出破绽?她假装猜测道:“莫不是柳姨娘招供了?”
家丁摇摇头,“不是不是,柳姨娘一直喊着冤枉,说是丝毫不知老爷出屋事。”
于懿不解地问道:“那位捕头是如何知道雷大人是为人所害呢?”
家丁见卖关子卖成了,极为得意,正要说出原因时候。守大门另一边家丁见这名家丁洋洋得意,颇见不得他这幅样子,便抢他前面道出个中缘由:“因为老爷手腕上有伤,神捕说那是被绑后老爷拼命挣扎过,另外老爷双膝上也有伤,裤子也磨破了,神捕说那是老爷地上跪着走过,或是犯人让老爷双膝着地拖过留下伤痕,卧房地上还有隐约血迹呢。”
于懿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她做得还是不够好,竟留下了这么多痕迹,偏偏来查案捕头并不敷衍,还是个观察相当细致人。她问道:“不知这位神捕姓甚名谁?”
第一名家丁道:“我只知道他姓关,其他捕都喊他关捕头。”
“那位关捕头有没有查到犯人是谁?”于懿正想继续打听,门里走出了唐管事,一见于懿有些讶异地问道:“于姑娘?你两个妹妹不是已经被陈大人赎走了?”
于懿点点头,“是,陈大人已经把馨妹悦妹送来了。今日妾身偶然路过,意外见雷府有白事,所以才过来瞧瞧。”
唐管事却不信她只是偶然路过,就怕她是为了于馨事情来讨说法,便板着脸下了逐客令道:“雷府今日事情多得很,于姑娘还是忙自己事去吧。”
于懿见了唐管事脸色便猜到了她想事,索性将错就错大声道:“馨妹回去后就病了,她身子是雷府做活做垮,雷家可不能将这事撇清了不管!”
唐管事一皱眉,她心知肚明于馨哪里是做活做垮了身子,今日于姑娘来这里摆明了是为老爷做下事讨说法来了。府中摆了灵堂,保不住什么时候会有老爷同僚或是下属上门来拜祭,万一要是给这于姑娘门口闹将起来,雷府虽然不怕她,也可以声称她是胡说,但事关老爷名声,夫人脸面,只要这于姑娘要求不过分,还是好好打发了她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唐管事就赶紧拉着于懿进门,带着她往账房走,一路说道:“于姑娘妹妹身子不好可不能赖上雷府,但雷夫人心地软,看不得人受苦,你就带十两银子回去,给你妹妹看病吃药。可是有一条你记住了,收下银子你以后就再不能来雷府闹事。”
于懿站住了,用力甩脱唐管事,不满道:“唐管事这是怎么说话?妾身妹妹明明是因为雷大使才会……”
“行了行了,十五两。”唐管事急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于懿怒道:“雷家有钱就能遮掩一切吗?妾身今日不是来讨银两,是来讨个说法。”
唐管事见她声音越来越大,也急了,“二十两,要就拿走,今日这事就此了结,要是不识相还想诈财,就去报官了。”
“报官妾身也不会怕,妾身又不是来诈财,是来说理。”
这种大户人家欺辱个把丫头并不当回事儿,通常几两银子就能压下,但若是压不住被人闹到官府去讨说法就成了别人口中笑话了,唐管事一时没想到于懿本是侯门出身,着急间当她是普通庶民,用报官来吓唬她,没想到却唬不住她,这才忆起她本不是升斗小民见识。
正闹得僵持时候,雷夫人过来了,她隔了两道墙就听见这里吵闹声音,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唐管事见夫人过来了,便将刚才事情速地说了一遍。
雷夫人本来眼圈就红红,听完后便哭了,边哭边道:“于姑娘,雷府确实亏欠了你妹妹,可你今日过来应该也瞧见了,老爷已经不,柳姨娘又被官府抓走,你要为你妹妹讨个说法,可我又去找谁讨说法?”
唐管事也放缓了口气劝道:“于姑娘,这事已经发生了,再闹也不过是折腾如今还活着这些人。若是把事情闹大对你妹妹名声也不好,你还是拿着银子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于懿本来就只是为了掩饰昨夜复仇举动才来闹上一闹,她既无意折磨雷夫人,也不想于馨事情闹大,闻言便默然半晌,随后装作被劝通了样子道:“银子妾身是不会收,雷夫人既有歉疚之意,雷大使又已经不……哎,罢了。”她摇摇头离开了雷府。
坐马车里,于懿暗自琢磨着,那位关“神捕”不知是何来头?竟能将昨晚事推测得**不离十。不过也仅此而已,他再聪明,缺乏检测设备就难以查到多线索,雷源和身高体胖,这位捕头不会想到犯人会是名女子吧?
到了合舟坊,于懿向那里商家询问后,茶馆找到一名掮客。巧是正好有个城南二十里外庄子正寻买家,只是因为那块地方有一小部分是山地,土地亦不是太肥,种植收成不太好,因此每年能收田租也少,去看庄子人一问佃农便打消了买念头,竟拖了一个多月都没卖出去。
庄子主人因此降了要价,本来同样大小庄子带上周边田地要卖千两以上,他却开价七百两都无人问津,这两日终于被掮客说服,六百两就肯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白玉堂遇见了展昭……
ps:时间改回每天19:8~
第58章 于懿的时空(8)
当即于懿与这名掮客一起去了城郊;看看这个庄子。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一方面庄子总价较低;另一方面是庄子里佃农看起来都比较老实勤恳,土地虽然有肥力不足问题;对收成影响却不算大;从其他时空界她了解到,贫瘠土地可以使用化肥来增加产量。
回到城里后,于懿找到卖家买下了这个庄子,交割地契再到官府备案;忙完这一切已经时近黄昏了;于懿疲惫地回到了客栈。
于宋氏守客栈,见于懿出去整整一天都没回来;正暗暗担心,却又要对着几个女儿维持笑容,听见于懿门外轻唤自己时候,才终于放下心来。
于懿进了屋,见五个妹妹都房里,不由笑道:“怎么都聚这儿了?”
“是为娘让她们都过来,聚一起互相说说分别后经历,一个屋子互相也好照应,等晚上再回房去睡。”
于宋氏边说边拉着于懿到桌边让她坐下,又等着她喝了杯水后才开口问道:“懿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找不到有合适庄子?懿儿不用急,慢慢地找总能找到,这家客栈还算清净,我们先住这里也不错。”
于懿微笑道:“好忙碌了这一天颇有收获,女儿买到了一个庄子,已经交割了地契。”说着她掏出了怀中地契递给于宋氏。
于宋氏微吃一惊,也有些高兴,拿过地契来细细瞧过:“这么大庄子怎么会只卖六百两,懿儿你需提防有诈。”
于懿道:“娘不用担心,懿儿亲自去庄子上看过,所以才这么晚才回来。这家庄子并无问题,只是靠着山,土地不肥,地租收不多,这才卖得价低。”
于宋氏这才放心,真正地高兴起来。
……
第二天,于懿再一次去了城南郊外庄子,此时这已是她庄子了,亦是她与母亲、妹妹们以后家园。走主院里,于懿心中颇为喜悦,又有些兴奋。
她主院、别院、库房等处走了一圈,列了张单子,分别把需要修缮地方与需要添置器物记录下来。这个时节农活较少,于懿出钱请庄子里佃农帮忙修缮,又这些农户中找了几个勤劳本分妇人,请她们清扫院落内外。当诸事安排已定,她回到城内。
于懿一家杂货铺门口命车夫停下,选了些清单上杂货,请伙计包好后送上车。恰逢此时,街道另一头有吵闹喧扰声音传来,她与伙计都向那头看去。
只见不远处有一人手中提着一个包袱,狼狈地大步奔逃,正向着杂货铺而来。他身后有数人追赶着他,有人高声大叫:“拦住他!他偷东西!”
提着包袱之人转眼间已经跑到了于懿与伙计之前,他见于懿一介弱质女子,便大吼着:“让开!”一面伸手来推她。
于懿本来能轻易将这偷儿按倒地,不过她不愿暴露自己会武,便故作惊慌地朝旁边让了一步,顺势让开了他推来手。
偷儿见她让开,便从她与杂货铺伙计之间冲过去。于懿嘴角微弯,伸脚一勾。偷儿不防脚下,被这一勾,一下子朝前摔倒,因跑得急势头猛,这一下摔得不轻,不但脸地上猛磕了一下,还地上连滚了两圈才停下,脸面上全是地上擦出血痕。
偷儿勉强爬起,还想要逃,却被追上来捕给一把擒住。
那捕将偷儿揪住,交给另一名同伴,随后拾起地上包袱,交给此时才刚刚追上来事主,“仔细瞧瞧,有没有少什么。”
事主感激地接过,看了看包袱内物品后道:“一点儿也没少,多谢差爷。”
捕道:“这贼人跑得,差点儿就被他溜了,能抓住他还多亏了那位姑娘阻了他一阻。”说着走到了于懿面前,问道:“这位姑娘没事吧?有否受惊?”
于懿本来想上车走了,被这捕一问,不得不停下,转身道:“妾身无妨。”
事主跟着过来,说了许多感激于懿话。于懿摇头道:“妾身并未出力,贼人被抓应要感激这位差爷才是。”
说话间她注意到这名捕服饰与另一名不同,是捕头着装。他肤色微黑,五官俊朗开阔,双眸非常地有神采,唇上蓄有短短胡须。
此时另一名捕揪着偷儿过来,问道:“关捕头,是不是属下先带着贼人回去?”
于懿心下一惊,这就是雷府家丁口中说关神捕吗?他怎么不衙门里破案,反而上街巡视呢?这便对他留心打量了起来。
关捕头身材颇为高大,手脚修长,并不让人觉得有魁梧之感,但仅仅看他肩宽颈阔就知道他一定武功高强。此时他一手搭腰间佩刀上,那只手掌宽大且指节突出,虎口处肌肉高高贲起。
关捕头回头对那捕道:“行,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接着他转回来,接着刚才话头说下去,“姑娘真是机智,若不是姑娘勾了那贼人一脚,下是抓不着他了。”
于懿又是一惊,此人貌似武夫,观察却果然细致,她刚才那一下动作极小,绊倒偷儿后马上就缩了回来,却还是被他注意到了。她皱眉道:“妾身现却是后悔刚才去绊那贼人了,被他踢得腿上好疼。”
关捕头哈哈一笑:“姑娘此时后悔已经晚了,但不知被贼人踢伤了没有,可需要去看看大夫?”
于懿不好意思地笑笑,“妾身腿只是有些疼,应该无妨。妾身还有事要办,这就告辞了。”
关捕头点点头:“不碍事好,姑娘告辞。”
于懿转身上车时候,听见身后关捕头关照那事主,要他以后饭馆用饭时小心些,别把行李随手放凳子上。
于懿马车上,吩咐车夫驾车去下一个地方,随后通过客户端调响了监听耳机音量。这是她陈府中安放监听设备接收耳机,薄薄小小一片,绿豆大小,呈肉色,贴耳孔附近,几乎不会被人注意到,但为了避免麻烦,她还是梳了将鬓发垂耳旁发式,好遮住这枚耳机。
从安放监听器至今不过两天,这两天里她只要醒着,就一直戴着这枚耳机,说话做事时候把音量调低,无人处就调响,时时监听着陈府内动静。
但始终无所获。
白姨娘几乎一直自己院里,这两天都没出过尚书府,她白天或是和丫鬟闲聊、午睡、刺绣,或是摆弄京城里近风行各种美容之术,到了陈尚书要回府时辰,她就开始梳妆打扮挑选首饰。
而陈尚书回府后先去书房,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