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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非人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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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那天地绝学还满意么?”
  “师父教得好不好?乖徒儿学得舒服不舒服?”
  “不知有没有什么新的体悟招式同为师交流交流?”
  瞧这整个房间都快被得意洋洋的孔雀毛填满的气场,窦蓝突然悟到了真相——这回被采补的哪儿是这只大妖怪,分明就是她!
  一不留神,她就把这句包含着悲愤的话嘟囔出来了。
  “唔?徒儿怎么能这样想?”孔雀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委屈和失意,“你竟然这般曲解为师的好意,真真让人觉得伤心极了——不信你自转一圈儿筋脉,瞧瞧自个儿的功力是不是上去了?”
  窦蓝将信将疑地闭眸内视,只是半晌,就惊讶地睁开了眼睛,面上不由得浮上一层愧疚之色。
  “呃,师父……”
  孔雀止了她的话头,轻轻一叹:“这也不能全怪你,怕是昨夜太黑,为师又教得太急,才没能让你好好悟了这无上绝学。”
  “现下天光正明,我瞧天青的身子也恢复得挺好,不如我们再来试上一试。”
  窦蓝闻言,手忙脚乱地在孔雀怀里把身子扭了过来,也没注意到那妖怪的呼吸蓦然烫了一分,只是一脸正色地推拒道:“这,这当真不可!我怎么能将师父当成炉鼎使呢!”
  “天青想得多了。”孔雀温言劝道,“炉鼎之所以总是在采补中得亏,追根究底就是因为他们自身修为差了点儿。你也见了那康幼心,她修为如何?唔,这就对了。你对此了解不多,为师就趁着今日也给你普及普及——采补修为比自个儿低得多的炉鼎,受益的全是采补人,炉鼎的功力没有丝毫进展不说,还得气亏脉损个几日;而采补修为同自个儿差不多、甚至比自个儿高的炉鼎呢,采补人的得益会少一些,但对炉鼎而言却是没有任何损害的,反而时能有所助益。”
  “你不知,许许多多的师父就是这么给徒弟洗筋伐髓、传功授道的呢。”
  孔雀总是这样,说起话来总是九成有理有据的真,加了一成漫天胡扯的假。偏偏,重点全在那一分假上。
  窦蓝听了这一番话,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很快又微微皱了眉。
  “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孔雀低头去啄她的鼻尖,手指在她的一头青丝中惬意地游荡着。
  “……”窦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师父以后可还会收徒?”
  孔雀微怔,随即那两只湛蓝的眼简直亮得妖过了头:“天青不想为师收徒?”
  窦蓝想了一会儿,倒是很坚定地点了头:“不太想。”她觉得,自己身为和师父大人有过几次来往命债的开山大师姐,还是有那么几分发言权的。
  孔雀瞧着乌鸦姑娘那幽深的黑眼睛,嘴角的弧度又起了一分:“你好好学,学得为师满意了,自然就不再收徒了。”
  窦蓝点头欲表决心,却被骤然含住了下唇,悱恻地吸吮舔吻着。
  他的唇很快留恋到她的脖颈间。她心跳微急,被他叼着喉头重重一吮激得仰头闷哼出声,眼里却闪过一丝似智似愚的狡黠。
  窦蓝已然尝过人事,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孔雀也就没了那么多顾虑。就是几息的时间,她身上的对襟里衣已经被松松地扯了,正悠悠荡荡地半挂着臂膀上。他欺上来,她又退无可退,只能将将跪坐着,手臂向后胡乱扶在窗沿上撑着自己,却反而将光裸的上身全数送到了他的嘴边。
  胸前那点被他津津有味地吮着,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偶尔用舌尖大力刷过,间或反复逗弄着那凸起,又故意坏心地弄出点儿水声来。窦蓝初尝滋味儿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她一手扯着孔雀的发也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双腿却是不自在地紧了紧。
  他没错过这个小动作,眼明手快地分了她的腿,直直伸手一探——果真是一片濡湿。
  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屈指往里搅弄了一番,闹得她腰身抖得快散了,才故意伴着水声响亮地抽出,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伸出殷红的舌尖将自个儿湿乎乎的手指舔了一遍。
  “……尝尝?”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她盯着眼前修长的手指,恍恍惚惚地低头吮了。下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妖力唰地凝到了掌心,竟然是不惜同师父实打实地对上一招也要逃开的架势!
  这点儿妖力在吃了涅盘果的孔雀看来,也就只能用来挠一次痒痒。他波澜不惊,直接啪地一下将那妖力跟捏蛋壳似的捏碎了,顺势将窦蓝一抱一放,贴着她的后背将她侧身压在了那名贵的毛垫子上。
  窦蓝早已被他撩得起了反应。这会儿,她敏感的耳根和脖子被全数压在毛垫子上一蹭,顿时叫她腰肢一弹,被他瞅准了机会高高架起了一条腿来。
  “难得天色正好……正巧你好好看看、好好学学这和合采补之道。”孔雀含着她的耳珠含糊地笑说,一边抬手一弹,两人面前就赫然展开了一面——
  窦蓝低叫了一声,难堪地撇开头去,却又叫那无良师父扳着下班扭了回来:“徒儿这学习态度,真是愈发的不端了。你不好好学,又叫我如何将这师门大统寄往于你一人身上?”
  她被闹得无法,只能抖着睫毛睁开眼。
  眼前是一面薄薄的大水镜。镜中,一名脸色酡红的姑娘正衣裳散乱地以侧睡之姿躺着,胸前的鼓胀和那两点殷红在她交错的手臂间若隐若现。她的一只腿被身后那妖怪扳着,腿面儿几乎贴上了她的腰侧,那私密一处自然门户大开着,两片细小的红瓣儿正微微颤着,随着她的注视一个收缩,便是一股蜜液淌了出来。
  “别,别——”
  她低低求着,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腔,却着魔似的怎么也挪不开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劣的妖怪手执着那勃丨起的巨物,用它光滑的硕大顶端跟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浅浅地捣着、搓弄着两方小瓣儿,很快就将它们戏弄得微微肿了,也更湿了。
  “……瞧。”
  他伸了手去将那密合的私地一点一点地挤开,甚至……甚至两指伸了进去,又微微屈着张开,硬是要将那羞人的粉肉露给她看。
  她无力地抵在毛垫子上,近乎是绝望地摇着头,脚趾如同煮熟的虾子般蜷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地一阵巨颤!
  “哈,哈,唔啊……”
  她失神地盯着镜中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依旧双腿大开的姑娘,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之中,体内的热液止不住地往外涌着。
  正当此时,她的腿又被往上抬了一分。
  “别……别啊啊啊——!”
  眼睁睁的,那灼热的、狰狞的巨物就那么一挺,便一点点隐没在了她的腿间,将那两片肿大的小瓣儿撑得几乎透了明。
  身上那妖怪俯下丨身来,轻轻啄着她的肩膀,那眉眼和姿态缱绻得不行,叫她看得怔了。
  体内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饱胀感,和……压不去的骚动。
  “看着……天青,看着。”他在她耳边呢喃,“你那儿可软可紧了,稍微这么一捣——”
  “嗯——!”
  “就能捣出好多水来……”
  他挪着腰在她体内搅得够了,才满足地叹了一声,又一点点地将那沾了一层蜜液的巨物给抽了出来——对,就是故意让她瞧着的。
  他又是一个挺腰,那鼓胀的囊袋拍打在她腿间的声响清晰可闻。
  “……舒服么?”
  “是这里舒服……”
  “啊啊……停,停……”
  “……还是这里?”
  “呜嗯——!”
  乌鸦姑娘被欺负得眼里都泛了水光,瞅准眼前那条环着她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孔雀哼笑了一声,调了个姿势让她看得更清晰些,便骤然加快了抽丨插的速度。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一下子便将她淹了个透!
  她不记得被这么一前一后地顶弄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去了多少次。面前的水镜就这么直直立着,将她想要隐藏的一切羞涩与难堪全数暴露了出来。
  她的嗓子已然哑了。后头传来他的低声调笑,笑她“就这点儿耐力”。
  体内那来回研磨的巨物又加快了速度,伴着他渐渐不稳的喘息。
  她抬眼,努力不去看那狼狈的拉磨之处,只定定瞧着他脸上投入而沉迷的表情。
  被顶得惊喘了一声,那令人上瘾却又隐隐惧怕的快感又一次袭来。恍惚间,她突然很想碰一碰他的脸——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身上的妖怪一愣,随即便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了,霸道而蛮横地将她的腿分得极开,带着一种莫名的急切又撞了进来!
  她的右手被他紧紧箍住了,十指相扣。
  他的汗从额间滑落,顺着他好看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
  最后,她是真的哭了出来,喊着孔雀的名字,近乎崩溃地呜咽着,一手深深嵌了他的肩膀,只能无力且失神地抽搐着,任由体内那一波波烫人的热液将她淋了一遍又一遍。
  意识模糊间,她隐隐听到他凑在她耳边低低念着:“就这么陪着我罢,可好?”
  “说话,说话……别睡。”
  “……不说话就当你应了。”
  



☆、60【十九】点将台现

  【十九】
  窦蓝被孔雀摁在禁泉边上一摁就是三个昼夜。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没人权的三天;也是她有生以来,呃,修炼进境最快的三天。
  孔雀欺负她欺负得神清气爽,挥笔唰唰唰就将窦家的功法给她修了一遍,说是足够她到元婴期。窦蓝接过久违的人修功法迫不及待地运了一个大周天,竟然就隐隐有了结丹的迹象。
  “天道大通;灵力妖力追根究底只有一个本源。之前你将那妖丹淬炼得不错,你的丹田一直被妖力这么养着;自然活络了不少——于你们而言,所谓先天灵根的宝贵之处;也就是在此罢了。”大妖怪的手指轻轻巧巧地在她的发间穿过,三两下便混着天青色的细丝给她绑好了六七条细细的小辫子,“当然;此次你能功力倍增,和为师双修的功劳是头一份儿的。”
  窦蓝自觉这三日下来自己的面皮已经被打磨得厚比钢盔了,却还是忍不住热了热脸。然,这双修大法的效果正平平摆在她跟前呢,也由不得她不信服。
  ……待她终于明白她修为的急进其实是沾了那天地灵物“和合露”的福分,和那什么劳什子双修没有半个点儿的关系时,已经是许久之后了。在此之前,孔雀因着圆了这么个谎,很是过了一番惬意的鱼水日子。
  孔雀拣起他赠给窦蓝的银色孔雀翎簪子,放在手里随意捏了捏,再抬起窦蓝的手臂一扣一扭,便是一个漂亮里带点儿妖异的臂环。
  “禁泉是个好地方,以后为师带你常来——走罢。”
  师徒俩要下山了。真真说起来,这三日三夜又哪里够孔雀大爷尽兴的,可无奈自第二天起,敲山喊门的源源不绝,一浪更比一浪高。
  成天牵着蛤蟆来山下呱呱叫的镇长老就不说了,一向最是明理的花耶赞居然也公然牵着她养的鸡蛇来山下定时打鸣。第二天傍晚,小狐狸和九耳犬也一前一后来了禁泉山下,不怎么聒噪,却是直接伸了指甲来哗啦哗啦划着结界。
  两只小动物走了,镇长老一家也暂时歇息了,花宛那毛毛虫又咯咯娇笑着飘来了,直接打了一道传音符上去,说地牢里那个赵姓将军醒了,一睁开眼便要找窦蓝,脸带焦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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