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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语气是得多委屈呀!还有离家出走是什么鬼!谷寒忍不住鄙夷地盯了一眼庞永德,又迅速转移了注意力,咳!还是不看他的好,不过庞将军说的这些话不正是说给谷寒听的么?
不管是玩笑话也好还是真心话也罢了,谷寒绝对不能看着战争在两个镇之间说爆发就爆发了,她得要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以防止事态的恶化。
毕竟杀了承天运的,是她张谷寒!
“你也不用拿赶尸匠反讥我了,承天运伤天害理,死有余辜,我不知道你和承天运之间有什么交易,但这些歪魔邪道你还是少接触的好。
不过他能做保护华阳镇的事情,我自然也能做,而且分文不收,无条件的帮你。
嗯,这样吧,毕竟我在白林镇也小有名气,等白林打过来了,士兵看在我的面子上,兴许会停止前进的步伐,这样我就能为你拖延上一些时间了。
好了,您也不用再说了,我张谷寒顶天立地是不会留在您这吃白饭的。事不宜迟,求将军您赶紧把该穿戴的都穿戴了吧,您可是将军得有将军的样子,外面成千上万的将士们可等着您呐!好了,先这样吧,陆丘陵,我们走!”
谷寒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陆丘陵忽然露出一个意外深长的笑容,紧跟上谷寒的脚步离开,这小眼神看得庞永德后庭一紧,这都什么鬼啊!
院内一下子冷清,独留庞永德吃惊地张大了嘴,许久才蹦跶出了一句,“额,我刚刚说什么了我…”
谷寒才出了镇长府的大门,脚步就从快转到慢了。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时不时的有一队严肃的巡逻士兵整齐跑过。
战争终于还是来了么?谷寒说不担心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在战争之中,一个渺小的女儿之身能做什么呢?
实际上谷寒现在后悔了,悄悄打起了退堂鼓。刚刚自己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就向庞永德夸下了海口,说是以一人之力抵挡住褚天青的千军万马,谷寒一个耍黄符的,名气能大到哪去?将士们看在她谷寒的面子上就能停止前进?这不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么?
芊芊细手忽然被随身而来的陆丘陵握在了手里。谷寒一惊,立刻拉回了思绪。
“你干嘛?”
“怕你迷路了,拉你去城门。”陆丘陵颇为戏谑。
嘿,这是嘲笑谷寒会临阵退缩么?哼!偏偏她张谷寒就爱吃激将法这一套。
是呀,身边还有陆判大人在,她担心什么呢?
谷寒自然是不担心,情急乱投医,鬼差若是干预了人间的事,被发现了会分分钟免职,不过干预人间世,陆丘陵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你懂?”
“呵!我是谁呀,我自然是懂,褚小子领兵奇袭,恐怕有备而来,不过兵贵神速,他们若是想靠时间差打得华阳镇一个触手不及,就一定不会舍近求远。”
“嗯,”谷寒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什么意思?”
“噗!意思就是说,褚小子的目标是华阳镇的东门。”
“所以呢?”谷寒还是摸不着头脑。
“你这条路走的是南门,黑灯瞎火别瞎走。”不等谷寒反应过来,陆丘陵忽然拉着谷寒拐了道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好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吧…”
十分钟后,华阳镇东门。
守门将士坚守城楼之上,翘首以盼,众人大气不喘,精神却在高度集中着,说好听点,连只苍蝇飞过,他们都能有所察觉,说难听点便是草木皆兵了。
厉害啊!敢对庞永德将军出手,将军已经多少年没打过败仗了,这褚天青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敢与大军阀作对,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似乎不断绵延,却只是过了一瞬间而已。
远方有如闷雷滚滚而来,这是整齐的步伐声,仅一支一万多人的军队便能踏出了如此恢宏的威严,不断碾压着守城将士心中的高地。
终于还是来了么!
随着闷雷声的靠近,谷寒竟开始冷静了下来,分析着华阳镇城门的防御力是多少,若是不幸破城了,白林军又需要多少的时间拿下华阳。
不过直到此刻,东门的援军都没有到来,只有城楼之上二十来人的守军,胆战心惊地站在了高处,看着敌军在一千米开外的地方停止了前进。
事情不会有诈吧!一墙之隔也太过安静了吧,庞永德的名头这么响,怎么可能做缩头乌龟,白林军都打到家门口了,却还没有出来迎敌。
事实上这个时候时间过的飞快,早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照理讲庞永德的军队也应该整装待发了才对,或者说早该打开城门迎战了才对。然而谷寒回首街道仍旧空空如也,甚是凄凉。
而褚天青不是奇袭而来的么?为何在千米外便停了下来,是有恃无恐还是怕了呢?
不仅是谷寒就连陆丘陵都陷入了沉思,搞不懂这两位镇长在下着一局怎样的棋,不过倒是可怜了城楼上那二十来位守军了,继续胆战心惊地站着,宛若就他们二十人就得对战对面的千军万马。
“我们也上城楼看一下吧?”
“咱们可别再给守城的将士添堵了。”陆丘陵忽然撑开了一把花面扇,颇为潇洒。啧,若是死了人,死伤惨重,这一带的鬼差又有得忙碌了。
“不过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自打我们前些日子进城之后,东门貌似一直处于封闭状态。”陆丘陵语锋一转,话中有话。
有这事?庞永德胸有成竹的微笑忽然再一次从谷寒脑海里闪过。不败将军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面对这场战役他是不是已经有了迎敌之策了呢?比起狩猎,没人比得过这位屠夫出身的将军,那样白林镇的将士们不就会被轻松的剿杀了么!
谷寒忽然站不住了,猛地几步蹬上了城门,举手投足前早将惊蛰仙剑祭了出来,倒挑在了手里。
守城官卫忽然有了一丝慌张的感觉,在紧张地注视着前方之余,用余角的眼光瞥见城楼之上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官卫只觉着左肩一沉,一把木剑正从后面抵在了他的脖子边上。
谷寒扫了一眼城外,白林军并没有点起火把,城外仍旧黑压压的一片。
“什么人!”两排士兵举着枪,立马左右倾斜,将枪口对向了谷寒。
月色下,一个女人居然敢拿着一把破木剑威胁守城官卫,士兵们忽然觉着这个画面好诙谐呀,不过女人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不会是白林镇的间谍吧!
“哟!哪来的小妞敢跑到这里来玩,马上要打战了,快回去吧。”有个青头士兵终于忍不住调侃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这一刻,谷寒压抑不住的法师威压猛地释放,身处谷寒周围的士兵们感受最深,诙谐的笑顿时僵在了他们的脸上,此刻看来比吃翔还要难看。
“唉别别别,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官卫感受恐惧最深,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毕竟还有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呐!尽管是把木剑,怎奈女侠气场太强大了,官卫多年来的战斗素养告诉他,他一言不慎很有可能会命丧在此。
谷寒忽然就笑了,“实相的告诉我,城门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唉?猫腻,”千钧一发之际,官卫的脑子转地飞快,“唉!有有有,有猫腻。”
是啊,他一直负责守东门,又怎么不会知道伟大的庞将军对这块地方做了什么呢!当下保命要紧,女侠身上的气势太吓人了。
“快说!”
“我说我说,东城门外在两个晚上加一个白天的时间里,挖了一个深百米的大坑,里头都是些捕杀猎物的器械,比如尖刺、比如老虎牙…活人落下去了,一定会千疮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天呐!怪不得庞永德一直没动作,原来早已经准备好了陷阱,半夜三更正等着他们来呐,等着白林镇的人过来跳进去送死呀,能见度很低的时候死亡人数将会直线上升!
谷寒彻底不淡定了!嗜血将军的名头果真不是白叫的。
然而此时,门外的白林军正在张望着这座城池的东门,望着城墙之上燃起了两道火盆。
天灰蒙蒙亮了。
中军之中,陈焕章与褚天青一起拍马而立。
陈焕章终于忍不住道:“镇长,怎么这么久了,庞屠夫还没有派兵出战?是不是华阳城内已经空虚了,屠夫暗渡陈仓去攻打别的小镇,所以华阳镇内没有多少兵力,也调用不出人手?”
褚天青驾于白马之上深锁眉头,实际上,他领兵立于此处的时候已经后悔了刚刚自己冲动的决定了,庞永德阴险狡诈,可别中了他的奸计才好。
尽管会背上骂名,实际上褚天青已经准备好退兵了。
然而夜色之下暗藏着魑魅魍魉,谁也看不见白林军中的号角官忽然露出了一个与庞永德相同的嗜血微笑,时间差不多了吧。
进军号令刹那间在白林军的上空传播,褚天青与陈焕章同时一惊,异口同声道:“谁下的命令?”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刚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终于等不住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
“冲啊!”冲锋杀敌的声音远远传播,白林军马上就要干上华阳镇铁桶般的城墙,不过城墙之外还有一道猎户的致命陷阱正等着他们!
城墙之上谷寒的心顿时就凉透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白林军正在往死亡边缘冲去!
这特么就是一个杀人圈套!一杀还杀一窝!庞永德还怕白林军不冲过来呐!
万千性命一念之间!
谷寒再也忍不住了,情急之下忽然一步跃上了城墙,站在城墙之上衣袂飘飘。
“姑娘,快下来,你要做什么?有战争怎么可能没牺牲,成定局了姑娘。”墙后官卫惊呼,这女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跳城啊!
然而谷寒丝毫没有犹豫,忽然一步跨了出去,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姑娘!”
而陆丘陵早已经闪身到城楼之上,此时他也不知道谷寒的意图是什么,若谷寒有生命危险,他会第一时间跟着跳下去的。
然而跨出城外的谷寒并没有像官卫想的那样,直线降落在城外摔成了肉泥。
一道霞光铺天盖地而来,霎时间照亮了半边天,将城楼染得通红。
白林军的冲锋脚步渐慢,呆愣地望着温和的光源之处的变化。
此时正有一道娇小的身影独立在城墙之外,她捻着道诀,举起了一把剑器,身上赤霞飘飘宛若天外飞仙。
与城齐高的谷寒悬浮在了半空之中,这一刻赤霞仙衣再次显威,散发着无限光芒,吸引了两方人员的注意。
机缘巧合,谷寒修炼的《猖狂诀》的境界再一次提升到了新的高度,八重甲骨文王通,通天晓地,该入天师境了。
独留守卫仍旧张着嘴巴,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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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
☆、122 撒豆成兵(相当精彩)
独留守卫仍旧张着嘴巴,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神仙?”
然而白林军的号令官因为吃惊更加拼命的吹动着号角,将恍惚中的士兵们拉了回来,军令如山倒,不得不从!于是他们再一次朝华阳镇挺进,也是朝着死亡挺进。
处于高空之中的谷寒,领悟到新一层次的《猖狂诀》的时候,便已经感受到了体内的鬼仙二气蠢蠢欲动,自身的修为早已经达到了瓶颈,现在已经有了冲阶的可能。
当她再一次听见进军号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