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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在上,请来桃木剑!疾!”
木剑脱手而去,直指王陈三,谷寒气势骤变,他哪能不怕,怕就怕在捉鬼道士有后招。
但结果正是如此,王陈三抵挡着前方的攻击,却从背后穿出一把桃木剑身,直直穿透了他的灵体。
“不!这不可能!难道你之前都在逞弱?”言外之意便是扮猪吃老虎,引诱了他现身。
又或者说,与道士斗法的时候,千万不能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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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各位道长快收了此文!
☆、011 破法相
感谢大家的收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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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来什么人?你们都得给我阿哥陪葬!”
“便宜你了,去了地府。既然如此,老身就亲自去找我的王阿哥。”红嫁衣突然飘了起来。
这可苦了王富贵了,这什么仇什么怨,做为大哥勉为其难的来陪陈铁花半夜上山寻爹,寻完爹还得寻她娘?但先生都说要去了,他能不从么?
而陈铁花的心思就更简单了,既然已经看开了这么多年,也该给娘一个解脱了。
被一堆大脑袋陪着,还不如被两个大活人陪着,嘿嘿。
王富贵被惊地双腿发颤,却被两个女人拖着往山上走去。
“很合适,周婆爱的是你爹,你长了和你爹简直一模一样,能不合适么?”
王富贵表情古怪,打起了退堂鼓,“嘿嘿,我去能合适么?”
“你们既然来了,也是天意,就陪我一起去寻找周婆吧?”
谷寒现在已经过度的劳累了,尤其是舌根,传来火辣辣的疼,但她还在强撑着,还有个最大的渊头还没解,老汉头七还没入地府的话,就会变成孤魂野鬼,会被地府重罚的。
“你爹上一世始乱终弃,这一世周婆才会嫁给了他,两人纠缠不断,希望下一世,两人若还在一起,能一起白头终老吧,无量天尊。”
“孽帐?”
“人已经去了,总算了了你爹这笔孽帐。”
陈铁花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谷寒示意扶她起来。
自己的女人什么德行,做了什么勾搭他能不懂?他觉着貌美如花的周婆嫁给了自己,一辈子都在委屈。不明不白的死,不情愿的逗留在人间,现在也该解脱了。
陈情符突然浮空而起,就要飞往地府,王陈三一声不吭的附身在了陈情符上,顷刻间破空而去。
铁花眼睛不争气,转眼就哭成了泪人,“爹,你走吧,不要在凡间受气了,娘从来没有爱过你,但是我会爱着你的。”
“陈情符与一些纸钱一并烧给你,速速下地府去吧,”对了,铁花,谷寒转身看向她,“你爹就在前面,你赶紧磕头送别吧。”
谷寒当下取出了纸笔,迅速的写下了几行字,再按下血指印,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张天师后人就是阳间的判官,能审判所有的鬼。
“可不可能自然有判官评说,我给你写道陈情符,用以减轻你的罪孽吧。”
“不!不可能!”
谷寒暗叹,“或许就是周婆害了你。”
王陈三摇头,“我身前是个端公,为什么会不明不白的死了呢?听兰她还好么?我能见她最后一面么?”
“人既然死了,就该在头七那天魂归地府,审判投胎,迟一天,罪更重一天。你有什么怨念才遗留人间么?”
但毕竟是人鬼殊途,两个人互相沟通不了,人鬼的话语全都落到了谷寒耳朵里。
王陈三一个突兀就哭了出来了,“花,我的小花啊,爹没用,不能陪你了。”
“先生,今天出现的那个鬼是我爹!是的,我很肯定是他,求道长您救救我爹吧。”磕头不断。
很快陈铁花与王富贵两人战战兢兢地追赶了上来,陈铁花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长髯,你把那些人引过来。”
不是让他们在屋里待着么,怎么还上山了,不过来的正是时候,谷寒没法抽身,看向了大脑袋们。
山下突然竖起了两盏灯火,传来了呼叫声,“道长!先生!你在哪?”
这是怎么个情况,媳妇操控着自家男人偷汉子?但很显然,王陈三对此一无所知。
王陈三点头。
“你是陈铁花的父亲?周婆她男人?”
“陈铁花?”谷寒一下子愣住了,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妻子周听兰,女儿,陈铁花……”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文乐村,王陈三。”
谷寒反问道:“你是谁?”
“你是谁?”
“竟然是只水鬼。”
但王陈三哪有被烧焦的痕迹,只见他胀大着半张脸,眼珠耷拉着凸了出来,赤果着上身处,腐烂了一大片,小腹有一条致命的伤口,流出了一堆大肠。这分明是在水里泡死的。
火球过后,这才破了王陈三的法相。
一个照面,火球轰然而至,王陈三痛苦的发出了尖叫声,惊的方圆千米内的白魅全都躲开了。
王陈三脚下的泥土破开,伸出了一只腐烂的鬼手,牢牢地抓住了他。
“请来白无常,困住黑煞鬼,吾乃阳判官,速速来助吾……”
只见谷寒半跪着,单手触地,口中念念有词。
火球在风中迅速膨胀,刚刚恢复了灵体的王陈三也不敢硬抗硬,作势就要跳上天去,但谷寒能让他如愿么?
“去!”
红蜡烛迅速燃烧,变成了一个火球,悬浮在谷寒的手头。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疾!”
谷寒从乾坤袋里竟取了一只红蜡烛,一狠心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唾,喷在红蜡烛上。舌尖是阳气最重的地方,舌尖血的驱邪作用更甚一筹。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周婆有令,格杀勿论!”
于是王陈三直勾勾地盯着谷寒,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重音。
才几个眨眼的功夫,王陈三终于消停了,这也意味着荒坡上只剩他一只黑煞鬼,他的怨气更重,但比较吓人的是他四槽鼻子下,又长出了一张嘴。
“鬼吞鬼?”
但下一秒,王陈三龇牙咧嘴的做了一个举动,他闪身到一只黑煞鬼背后,展开宽大的黑衣遮盖住他,再闪身到另外一只黑煞鬼身上时,原先的那只黑煞的灵体迅速的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张干巴巴的老皮。
“这不可能!是法相么?”长髯也惊呼着,桃木剑的威力他是亲身感受到的,怎么可能轻易化解?
但谷寒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法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眼看着黑煞即将魂飞魄散了,转眼间闪到了一旁,灵体恢复如初。
“不可能!你连这只狗奴才都要抢走么?啊!”
周婆捏着手里的纸人儿,感觉着薄纸即将要烧糊了,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流出的黑色液体覆盖了纸人,重新泛着乌光,但很快就黯淡下去了。她终于还是慌了、
“这狗奴才,别给我滚回来!”
棺材里的周婆突然张开了空洞的眼睛,这一剑好生诡异,明明看着桃木剑从前方飞奔过来,却眨眼间出现在了后头。
☆、012 入坟场(上)
谷寒初秀,送给你们。
------题外话------
演戏?姑娘我怕过谁?
等解决了老妖婆,姑奶奶我第一个让你魂飞魄散!
“我们还是快点下山吧,周婆若发火了,我们不得魂飞魄散了?”
信不信姑奶奶我挖出了的头盖骨先踩两脚!
“你看你看,剑都拿不稳了!”
你说谁是小屁孩?
久不说话的长髯伸出舌头舔了舔脑袋,“小屁孩不会是怕了吧?”
于是,谷寒又开始演戏了,逼真到额头的冷汗就快滴落下来了,木剑不争气地上下摇晃着。
谷寒狡黠一笑,还跟姑奶奶我玩这套,不知道姑奶奶我姓张,体内流淌着张道陵的血脉么?
对他们来讲,玩弄人性不仅仅是种报复,更是一种乐趣。(说白了,不让该死的人便宜死了。)
但周婆似乎极其会打心理战,这一贯是邪秽最爱用的招式,他们并不亲自出手,就在某一个角落等着,等到对方心里崩溃了,把恐惧深深烙在灵魂里,才跳出来,速战速决。
之后谷寒取出了桃木剑,这桃木剑用的不是黑狗血,而是用正统的中指血,激发出木剑最大的灵性。
“嗯,就这样先闭着吧,等听到异常响动再睁开。”
谷寒也不说话,依次两两取出柚子叶,抹了他们的眼睛,又滴下了几滴不明液体(牛眼泪),辣的两人就要痛哭,却强憋着。
两人点头。
“我会做法开了你们的阴阳眼,非本道中人,阴阳眼一生只能开三次,你们是否愿意。”
“男人阳气重些,我把这个借你。”谷寒又掏出了五雷木,交到了王富贵手上,他激动地接过了。
黑狗血淋到地上,哧哧作响,就连离坟场十米远,煞气都重的离奇。但很快黑狗血就首尾衔接,绕成了一个圈。
这是道铺内提前预备的黑狗血,其阳气比大公鸡还重,道铺一般不轻易使用,理由是杀只狗成本很高的,而且纯种的黑狗那么好找么?更不用说黑狗的主人同不同意献出自家的狗仔子了。
谷寒从乾坤袋内取出了一个陶瓷瓶,打开塞子,血腥冲鼻。
王富贵终于等来先生这句话拉!激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地方,我一辈子都不来拉,死了也不葬在这!
“不成!得给你们画个护身圈,等等待在圈子里,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嗯,没问题。”怎么会没问题?三人心知肚明。这里的风水有问题,无风无水,聚阴不散,乃是困煞局,说白点叫做必死局。
“我娘我爹和我便宜爷爷,总之是我的一家子…”陈铁花回道,“怎么?有问题么?”
“这个坟场是谁布置的?”
又过了好半晌,谷寒心中一个突兀,大呼糟糕!
陈铁花虽说没学过道术,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瞬间就明白了前方看似一片平静,但其实是大战前夕的宁静,稍微不甚,便要给这一窝的野坟陪葬了。
“不急,里头可能有法阵,我们若进去了,便再也出不来了。”
但好半天,三个人就这么杵着,还是陈铁花胆大,悻悻然问道,“先生,我们不进去么?”
谷寒无时不刻的想夺回老汉的魂魄,以至于争分夺秒,杀招不断,还以身犯险,只身闯东山。等老汉的魂魄成功下地府了,这场白事才算顺利完成。
难不成第一次出诊,就得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大白于天下了么?不然还能跑回道铺搬出老爹?
她心头一凉,大呼糟糕,知道周婆难对付,但看来自己还是轻敌了。只有怨气最大的死者才会用鲜红棺材并且配以棺材钉镇压着,但那口棺材没有棺材钉镇压着不说,周婆似乎还生存在里头修炼。
谷寒的第一直觉便是周婆在里面!一股戾气从里头不断释放,甚至能够改变人的习性,变得暴躁、易怒。
前方静的出奇,黑漆漆地一片,丝毫看不出这是在哪,唯独在坟场中央,有一口鲜红的桦木棺材特别地醒目。
三人与五只老鬼头在坟场十米前停了下来。
唉,我以后干脆接一碗中指血或者舌尖血算了!这当然是个笑话,道士们的阳血没有第一时间用便失去了法力效应了。
这短短的两天,谷寒两手的中指也不知道咬破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在没有痊愈的时候又破开了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