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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洪福齐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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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刺了数十下,木清晚渐渐摸清了剑灵的路数,在下一次出剑被躲过后,木清晚手腕一翻,手中灵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然折返,恰巧就刺向剑灵即将闪避的方向。
  只听“叮”地一身,剑灵终于动了手里的剑,将木清晚的剑挡住,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转了过来,看向木清晚,似乎带着几分惊讶。
  木清晚得意:“如何?现在肯面对我了吧!”
  剑灵凝神不动,剑花一挽,灵剑以一个奇异地角度绕过木清晚,又是一剑刺入她的心口。
  也不知这灵体是什么原理,每次木清晚被刺中,心口都会传来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她压下那股不适,眼神发狠,回想起剑灵的招式,歇也不歇,提剑而上。
  这回,剑灵对她不再大意,招式格挡都十分精妙。两人就这般的你来我往,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对招了不知多久。
  随着对招的次数增加,木清晚从剑灵身上学到了越来越多的招式。渐渐地,她发现这些招式前后十分连贯,似乎出自同一套剑法。
  难不成,这剑灵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传授她剑术么?
  在木清晚将剑灵的最后一个招式学会后,剑灵忽然闪身回到中央,自顾自地舞了起来。
  剑灵的动作潇洒畅快,其中每个招式,都是曾经与木清晚对过招的那几式,果然就如同木清晚的猜测,这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最终一式舞毕,剑灵收剑,一张没有五官的连转向木清晚,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木清晚自然不认输,提起剑,凭着记忆也将那剑法从头到尾舞了一遍,动作之间分毫不差。
  结束后,她看向剑灵,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如何?”
  剑灵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得到剑灵认同,木清晚心中大喜。她对这个带着点小高傲的剑灵已经有了好感,正想上前去问他几句,却见剑灵扬手一挥,木清晚的眼前瞬间变幻了景象。
  待她重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小亭中,手里抱着穷奇。
  穷奇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依旧用大脑袋蹭着她,无比亲昵。木清晚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几乎跟她没见到剑灵的时候没有多少差别。
  就好像,方才那段与剑灵对招的经历,不过只是短短一瞬。
  难不成,这就是那本剑谱的神奇之处?
  带着一份疑惑,木清晚站起来,随手捡了一根竹枝。
  竹枝落到手中,脑海里就自然而然地蹦出方才演练过的剑招。几乎是下意识,木清晚将那套剑招行云流水般地舞了出来,没有半分阻滞。
  穷奇不知自家主人为何忽然就开始舞剑,不过它倒十分配合,大尾巴摇啊摇的,一双硕大兽目里满是欢喜。
  旁边竹叶忽然翕动,一个玄色身影走了过来。
  “娘子。”
  木清晚浑身一愣,手里的竹枝还握着,就看到自家夫君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眼前。
  见到木清晚的样子,墨夙似乎有些疑惑:“娘子,你拿着竹枝做什么?”
  “我……”
  木清晚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心想忻娆从前是个修者,总也会些剑术,便道:“我在练剑。”
  “哦?”
  墨夙上前,执起她的手:“我只知娘子惯使鞭子,却不知娘子还会剑法?”
  木清晚的额角瞬间出了许多细汗:“咳……雕虫小技,上不了台面……所以不常用。夫君不知道,也不奇怪。”
  “是么。”
  墨夙含笑着盯住她的眼眸,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怀疑,就好象木清晚说什么他都信。
  木清晚却忍不住别过眼,心跳有些加快。
  不得不承认,墨夙真的是个模样出众的男子。特被是他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叫人忍不住会有心神被吸住的错觉。
  实在是过于妖孽了些!
  木清晚自认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大风大浪也经历了不少,可面对这位仙尊夫君,怎么就如此把持不住自己呢?
  额角微微异样,木清晚抬头,却是墨夙正用衣袖替她拭汗。
  “娘子,瞧你一头的汗。以后不能再把自己累着了,知道么?”
  不知是墨夙的声音太过温柔,还是他的动作太过亲昵,木清晚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活像个听话的孩子。
  墨夙显然很满意:“乖,带你去看些好玩的,嗯?”
  等木清晚被人拦腰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这男人是把她当作什么小孩子来哄了么!
  做了一世大小姐加燕王妃的木清晚顿时觉得,自己的面子全都丢尽了!
  不过么……
  把脸埋在墨夙胸口,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有些开心。
  被这么哄着,似乎感觉也不坏。
  墨夙带着木清晚,一路御风,来到鲤园。
  鲤园,顾名思义,自然养了许多的鲤鱼。不同于木清晚认知的是,此处的鲤鱼不仅大小和模样都十分奇特,颜色也是五彩斑斓,乍一看,如同池水中游动许多剔透宝石,端的美轮美奂。
  木清晚一见到那池子鲤鱼,走都走不动了,趴在白玉雕成的栏杆上,一双凤眸难得地透出几分孩子般的欢欣。
  墨夙见她喜欢,悄然一笑,揽着她的腰道:“小心,别掉下去了。”
  “哎呀放心放心,我知道分寸!”
  嘴里随口应付着,木清晚的一颗心却全都落在了池水里的鱼身上,她伸手指着不远处一条无比硕大的鱼惊呼:“那是什么?竟这般大!”
  “那是横公鱼。”
  “横公鱼……”木清晚嘴里念着这三个字,“样子真可爱,我挺喜欢的。”
  墨夙看了一眼那条长约八丈、獠牙狰狞的硕大赤鱼,怎么也无法和可爱两个字联系起来。
  自家娘子这个喜好,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墨师侄!你今日怎么会来这里!”
  一老者不知从何处而来,墨夙一听那声音,嘴角微抽,回答地有些不情不愿。
  “师叔,我与娘子在此赏鱼。”
  木清晚也回过头,见到说话的是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
  老者样子看起来十分精神,手中还托着两盒棋子。
  “这破鱼有什么好赏的,来,先陪你师叔下盘棋再说!”
  墨夙见到那棋子就头大:“师叔,我正陪着娘子……”
  “唉!你这小子,你娘子在此看鱼,还能被鱼吃了不成!来来,下一盘,下一盘师叔就不吵着你!”
  墨夙转头看向木清晚,木清晚却对他摆手:“快去快去,别失了礼数。”
  嘴里这么说,一双眼睛却还是不住地飘向水池,明显的是嫌弃他跟着自己碍事。
  向来被众星捧月的仙尊墨夙,忽然就有了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心情——他!被!嫌!弃!了!
  他堂堂一个仙尊,竟然还没有一池子鱼好看么!

  ☆、悄然心动

  莫名而来的不悦情绪,让墨夙的脸色变得微微僵硬,对着玄虚的脸色也不那么好看。
  玄虚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开开心心地摆上了棋盘。不仅如此,玄虚的样子看起来还带着几分暗自的窃喜。
  他为何会窃喜呢?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玄虚清清楚楚的记得,自打墨夙上山以来,两人一共在棋盘上交手两千零三十二次,而他的胜率则是——零!
  是的,从墨夙十二岁那年上山,和玄虚下的第一盘棋开始,玄虚就从来没有赢过。
  玄虚还能回忆起当年那个模样俊秀的少年执着白子,落子后那句云淡风轻的承让,以及此后的三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每次墨夙得胜后那副平淡的表情。
  十多年下来,玄虚心里把墨夙恨得牙痒痒,一开始还意气风发的,想要凭本事赢一次自家师侄。后来输得多了,玄虚也就断了堂堂正正的念想,干脆为老不尊,故意在下棋的时候给墨夙使绊子。
  为了让墨夙分心,玄虚想尽了办法,又是让他研习心法,又是让他演示剑谱,变着花样为难墨夙,好叫他能出些纰漏。
  可气就气在,墨夙始终应对自如,因此,玄虚的胜率依旧是那个耻辱的零。
  玄虚曾经考虑过,是不是要在自己临终的时候,憋着一口气让墨夙输给他,才能从自家这个师侄手里赢那么一次。
  每每想起来,玄虚都会带着点儿欣慰的伤感。
  欣慰的是,苍玄山虽然元气大伤,却又出了这么一个百年天才,实在是山门之幸。伤感的是,这位年轻师侄怎么一点儿都不上道,就不能假装着满足一下他一个老人家的这点心愿吗!
  然而今天,玄虚许久未曾活泛的心,又开始蹦达起来。
  瞧瞧这墨小子,人虽坐在自己跟前,心却早就飘到了自家媳妇儿的身上,这种百年难得的机会,如果还不能赢,那他玄虚这三百年就真是白活了!
  眼珠子不住地转悠,玄虚铺好棋盘后,迅速将黑子放到自己面前:“师侄,那就老规矩?”
  墨夙的声音恹恹地,修长手指夹着白玉棋子抵在额角,眼睛还看着木清晚,嘴里应了一声:“师叔请便。”
  木清晚对那条名为横公的大鱼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她也不知为什么,对这明明长相有些怪异的大鱼会如此亲近。
  远远地看还不过瘾,木清晚干脆趴倒池沿上,将手伸到池子里,朝那横公鱼泼着水。
  “小横公,过来让我摸摸好不好?”
  体长大约是其他鲤鱼十余倍的“小”横公鱼,不知是不是真的听见了木清晚的呼唤,胖硕的身子一扭,竟真朝着木清晚游了过来。
  木清晚一双凤目都快弯成了月牙,声音愈发欢快:“对!小横公快些过来!”
  墨夙远远地看见,自家娘子竟然整个人趴到池子边去了,好看的眉头一皱,手里的棋子放得愈发漫不经心。
  玄虚眯着眼,看到墨夙的白子一步步落到自己精心布下的大龙里,开心得几乎在心里摆手叫好,脸上勉强维持一本正经,捻着胡子装模作样。
  “去了北荒数月,师侄棋力不减呐。”
  说完,手里的黑子堵死了白子的唯一一条活路,胡子快翘到天上去了——你小子,这次总算栽了!
  横公鱼硕大的脑袋拱到木清晚手底下,身后的大尾巴欢快异常地搅着水,一干小鱼们全都被惊得退避三舍,对这条木清晚口中异常可爱的“小”横公敬而远之。
  木清晚感受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触感,异常惊奇,见横公鱼一点儿也不怕生,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敢将手伸到鱼唇上,去扯那两根须子。
  可她还未能扯上那须子,横公鱼却忽的大嘴一张,一排尖尖獠牙衔住木清晚细指,很有分寸的一咬,恰好将她的手指给咬开一个小口子。
  “哎呀!”
  冷不妨被鱼给咬了,木清晚也是一愣,直到手上传来细微的痛感,这才小小惊呼了一下,将手指给收了回来。
  几滴鲜血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池水中,被横公鱼一口吞下,一丝都没遗落。
  玄虚洋洋得意地摸着胡须,眯起眼等墨夙嘴里说出那句“师叔神机妙算,小侄甘拜下风”。
  墨夙却因木清晚的那声小小惊呼,眉心一皱,随手将白子落在棋盘上,留下一句承让,人已瞬时消失不见。
  “承让?”玄虚气得吹起了胡子,“输都输了,还承什么让……”
  谁料定睛一看,墨夙随手落下的那一子,却将整盘棋面上看似零散的白子全都串了起来,将黑龙包围得严严实实。
  心里默默将残局推演了十几步,玄虚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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