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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彻底地断了念想,这只是第一步。”
戚雪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母亲的话谨记在心。
“可是娘,你不怕被发现吗?”戚雪思害怕如果被爹爹知道,她一定少不得挨顿打,搞不好会被打掉一层皮。
“现在狼妖肆虐,如果东窗事发,就推到妖孽身上,放心吧母亲早就已经安排好。”戚夫人又观察了一下湖面,此时湖水安静无波,想来雪妍命不久矣,便带着戚雪思离开了花园。
水,真软真暖啊,雪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在湖水里泡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吗?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口微微地散发出纯白色的光芒,正护着她不至于断送了性命。
可是长久如此,却也不能将她救回。
团团。。。。
雪妍再次觉得自己无力,她望着月光透过湖面的光亮,想伸出手朝着湖面而去。
团团,我还没有找到你。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可是为时已晚,自己的力气似乎快要流失干净。
忽然,湖水一阵波动,雪妍半眯着眼睛,看见有人从湖面跳了下来!
是谁?是来救她的吗?
她看见一袭白衣急切地朝自己的方向游来,披散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出轻柔的弧线。
雪妍感觉到此人将自己抱揽在怀,自己的樱桃小唇就被其深深地吻了上去。
宇川?她感受到从他口中缓缓不断地传输着一股凉凉地气息,让她的心口越来越舒服畅快。
不,不是他。
雪妍睁开眼看,看见眼前这个男人非常陌生,他有一双深邃的黑眸,此时却透着无尽的温柔,一双浓如墨的眉宇,仿佛是谁倾心描绘,暗含内心的情愫又外露出逼人的霸气,还有他的鼻梁,高挺俊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有他的唇,很凉,像这寒冷的湖水,又很暖,暖进她的心窝。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喜悦,伸手去揽住他的蜂腰,感觉到男子身形一顿,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妍儿,妍儿?”
雪妍听见有人唤自己,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是熟悉的粉色绣花帷帐,旁边坐着自己最爱的爹爹和润玉。
“小姐,你可醒来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啊?”润玉喜极而泣地握着雪妍的手,轻声询问着。
“爹爹,我。。。”雪妍刚想起身,就觉得虚弱无力,又躺回了床榻上。
“菡儿,别激动,好好躺在床上,慢慢告诉爹你是怎么掉进湖里的?”戚老爷看着自己宝贝的二女儿虚弱成这个样子,心里就揪扯着疼。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故意从身后推我下去的。”雪妍现在感觉头昏沉沉的,极力回想当时的情景。
“那你又是怎么上岸的?或者说是谁救你上岸的,可有看清?”戚老爷继续问。
雪妍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个白衣男子的身影,飘扬的墨发,深邃的眉眼,顿时觉得心口灼热。
她犹豫了一下,只摇摇头,没有把那个白衣男子的事情告诉戚郅德。
“我记得当时小姐被一个丫鬟叫去,说是老爷您传唤的,然后就发现小姐落水了。”润玉回想着,还补充道:“我记得那丫鬟有些面生,穿紫色衣服,以为是新来的,就没多想。”
当时雪妍许久未归,润玉情急就去秋葵园询问,结果才知雪妍肯本没有来过秋葵园,于是戚郅德命人将整个戚府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却仍旧不见踪影。
这才发现事情似乎严重了。
“小姐,你都不知道,当时你不见了,我有多着急,生怕是狼妖把你掳了去,好在最后在花园的湖边发现了你。”润玉回想着心里还有些后怕,不禁落下泪来,“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润玉也不想活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润玉。”雪妍轻拍着润玉的手背,安慰道。
此时请来的郎中赶到,要给雪妍诊脉,润玉便给郎中找来凳子坐下,自己站到一侧,戚郅德坐在床尾,等着诊脉结果。
“小姐无大碍,许是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久了,有些寒气入体,吃些温补的药即可。”
听到郎中如此说,戚郅德这才放下心来,叫润玉去领郎中开药,自己留在雪妍身边照顾她。
“女儿啊,你说你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向你母亲交代?”戚郅德见屋内无人,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情绪。
“爹爹,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没事。”雪妍知道,自己的爹爹很爱娘亲,当年娘亲溺水而亡,爹爹有三年都是萎靡不振,对自己也是更加爱护。
“好孩子,爹爹知道你从来都是最懂事的,不让爹爹操心。”戚郅德拍了拍雪妍盖在身上的锦被,说:“你放心,爹爹一定会为你把那个坏人揪出来!”
父女俩又聊了一会,戚郅德才离开。
雪妍见润玉回来,便问:“团团呢?”
“团团?它刚才还在呢?怎么又不见了?”润玉在屋里找了一圈,却没看团团的身影。
此时墨澜正隐藏在秋葵园的大梧桐树下,半眯着眼睛做休养状态,瞧见戚郅德朝着院子这边走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光泽,昨夜带雪妍出院子的紫衣丫鬟,就准确无误地凭空落在房屋的前厅处。
紫衣丫鬟对自己莫名出现在此处感到疑惑,却在见到戚郅德走过来时,脚下居然不停使唤地朝他跑了过去。
“你是哪处的丫鬟?为何出现在我院子里?”戚郅德家中奴仆等级森严,一般外院的奴才是不得进入主子的院落里来的,何况这丫鬟瞧着面生。
紫衣丫鬟本来想说自己迷路走错了,结果一开口却是:“老爷,我是向你请罪来的呀!”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居然不听使唤地将昨晚上戚夫人和戚雪思想淹死雪妍的计谋全盘脱出,说到最后的时候,紫衣丫鬟自己也是一身冷汗。
☆、第十一章
她这是撞邪了吗?
戚老爷大惊,胸中燃烧起了熊熊大火,当即命贴身奴才何乐去叫戚夫人和戚雪思对峙。
露水院到秋葵园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戚夫人淡然地在前面走着,跟在她身后的戚雪思可就没这么淡定了。
“娘,爹爹不是发现了什么,找咱们质问吧?”戚雪思还是沉不住气地问着。
“怎么可能,那两个办事奴才已经被我送出了城,放心,你爹爹抓不到把柄。”戚夫人此时还非常自信地说着。
可是等到了秋葵园,进了前厅,母女瞧见跪在地上的紫衣丫鬟,和坐在上堂正喝茶的戚郅德时,似乎就在没有刚才那般淡然了。
“夫人,你倒是说说,这个陌生的丫鬟,是哪里来的?”戚郅德面色如常地说。
戚夫人淡然一笑,本来想说这是我新买回来的丫头,结果一张口便是:“这是我用来对付雪妍的丫头。”
说完这句话,戚夫人诧异地捂上嘴,这是什么情况?
“娘,你怎么都说出来了啊!”戚雪思心下慌了,忙去扯戚夫人金线艳紫色的裙衫。
紫衣丫鬟赶忙跪在地上对戚郅德磕头,心里想哀求着说让戚老爷饶命,结果到嘴边的话是这样的:“戚老爷,就是夫人指使的!你看她都亲口承认了!”
戚夫人慌忙地摇头,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比划了,她心里是想否认这事情与她无关,结果说出来却是:“是我,是我,就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
戚雪思站在旁边,简直欲哭无泪。
“好,你个孟玉!竟然连我的女儿你都敢下手!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爷!”戚郅德暴跳如雷,站起身子狠狠地把茶杯砸个粉碎。
戚夫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自己感觉像中了邪一样,怎么嘴巴不听使唤了呢。她想辩解,可惜一说话就是:“我就是想弄死雪妍,让她跟婉儿抢宇川!而且你心爱的二姨太也是我弄死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这些话,戚夫人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趴在树上的墨澜渐渐收回了仙术,眼中的光芒黯点下去,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就看戚老爷怎么处理了。
他起身想要离开,发现头有些晕,险些从梧桐树上掉下来。
好在一股灵力输送过来,让他顿时有了些精神,心中默念口诀,空间瞬移到雪妍的床榻之上。
此时的雪妍已经吃过药,进入了梦乡,而她心口的泛着点点微光,直到渐渐消失不见。
墨澜卧在她身侧,心中微暖。
刚刚是你为我输送灵力?
他知道雪妍并不会催动法术,只是她心中惦念团团,才会令心口的灵力受到感应,护住了自己。
此时雪妍的胸口恢复如常,墨澜总觉得她的心口不同于常人,有着一种令他非常熟悉的感觉。
就像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仙子,一样的感觉。
可是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也想不起关于她的记忆。
昨夜与狼妖王一战,墨澜元神受到波动,他虽然打伤了狼妖王,令它暂时不能再伤人,翡瑶城获得片刻的安宁。
可是他自己也受了些伤,此次又要进入漫长的休眠状态,得以疗伤。
墨澜依依不舍地瞧着雪妍,她睡时的模样真美,真希望元神能慢些恢复,就可以一直这样守着她。
渐渐地他感觉到眼皮子发沉,便没有了知觉。
“啪”一声瓷器碎地的声响。
戚夫人眼中含着怨怒,狠狠地瞪着脚下的瓷器:“这个小贱人,难不成真的会妖术么?竟然让我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个底朝天!”
戚雪思在母亲身边嘤嘤地哭泣,说:“娘,现在怎么办?你就要被爹爹送去别苑生活了!”
当戚郅德知道是自己的夫人用计谋淹死了爱妾,心里对她本就没有感情,如今又添新恨,他再也不愿与戚夫人朝夕相处,便命人收拾她的行李,从今起搬去城外的庄园住。
至于戚雪思,因为是帮凶,戚老爷罚她去佛堂抄经书,并且软禁在青玉院,至于她和陆宇川的婚事,因为狼妖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实在不合适宜办亲。
于是两家协商,等风波过去再议,戚雪思做陆少奶奶的梦又成了未知数。
“别哭了!能怎么样!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好好抄佛经,扮乖点哄你爹爹开心,等他气消了你多多求情,这样娘才有回来的可能,知道么?”戚夫人心里又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那,那雪妍怎么办?”戚雪思哭着说:“自从上次我去她的房间开始,也不知道是她学会了什么妖术,还是有妖物保护着她,怎么好像就是伤不了她呢?”
“那这次咱们就边试探,边铲除,等你爹爹气消了,找准机会,趁你爹爹不在的时候。。。。。”戚夫人凑到戚雪思的耳边,小声嘀咕着教她使计谋。
因为狼妖王重伤,翡瑶城又似乎恢复了从前的平静,只是城民对前阵子发生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很多女孩子晚上依旧不会出门,各家各户一到夕阳西落的时候,就会紧闭房门。
而戚府也因为戚夫人与戚雪思受了处罚,雪妍的生活比从前更加安逸。
只是除了团团,似乎它又进入春眠了。
“小姐,团团最近一直睡觉,连水都不喝了。”润玉叹气地瞧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团团,问:“它不会又病了吧?”
“可是上次那个兽医大夫说,团团一直很健康啊,可能是季节交替,它有些需要适应吧?”
主仆二人俩有事没事就要对团团进入春眠猜测一番,润玉心里嘀咕着终于不用天天给它酱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