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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抬头看看东永贝,希望能从东永贝那儿知道发生了什么。
“咳咳。”东永贝咳嗽两声,不自在的解释道自己昨晚的行径和原先想逗逗朋友们的想法,没想到传播的这么快,如今双方父母都知道了。
喜儿在听到东永贝说双方父母都知道了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未婚同床这一幕被永贝父母看到了,会不会在他们心里标上一个不是正经姑娘的坏标签啊。
喜儿欲哭无泪。
而旁边的老先生也已经眼尖的瞥到了喜儿打开的那张图,不由得看了东永贝一眼。心里为他搭上一个“色狼”的标签。
作者有话要说: 有生以来头一次因为生气堵的吃不下饭。总有人喜欢带着恶意揣测你,歪曲你的善意之后还要倒打一耙。懒得解释,随别人怎么想吧。充其量不过是生命长河里的一个过客。原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KA会长
“别多想了,”东永贝笑着揉揉喜儿的头发,“我母亲可是很喜欢你的,一直催我上门提亲。等回国我会提着礼物上门拜访伯父伯母的。也好让他们安心不是。”
喜儿心不在焉的绞着永贝的衣角,应了声:“哦。”
听到永贝的父母对她没成见,心里便悄悄放下了一半。悬着的另一半心倒不是因为自己父母。他们向来赞成儿女自由恋爱——因为他们当初就是反抗“强权”自由恋爱在一起的。
喜儿比较担心的是孔宣的反应。因为他只发来一张照片,并未附上只言片语。如此安静到不如火山喷发的他让人心安。
得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喜儿右手成拳打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上,口里念念有词。
东永贝只知道喜儿说的是中文,却完全不懂意思。低头看看随身携带的英文单词,不禁皱眉。
也许该用功学学中文才是。
旁边的老先生虽然手里拿着杂志,但是余光一直注意这喜儿这边的动静。
听到喜儿忽然冒出一句韵律感颇强的句子,一时耐不住好奇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感觉很押韵。”
喜儿笑着侧头解释,这是她上大学时跟舍友学来的。她住的是混合宿舍,那位室友学习中国古代文学,课业很优秀,时不时还会教她们一些着名诗句。久而久之,她也记住一些。
“你在中国念的大学?为什么不在国内呢?或者西方国家?”老人颇有兴致开始进行采访,连带手中的书都丢到了一边。
中国是个很神奇的国家,他也有继续扩展企业版图的想法。最重要的是,如今那里正在飞速发展,机会很多。比起饱和的西方市场,还是中国更有潜力一些。
老人的问题很简单,却把喜儿问的一愣。这一时间要找个什么理由好呢?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去找回天林的方法吧?
喜儿不由自主的露出思考时的小习惯——头部习惯性的向左微微倾侧,圆滚滚的眼睛因为思索不由自主的向右上看去。
过了大约也就三秒钟的时间,喜儿眼睛一亮。旁边的两位男士一位喜儿想到了一段绝伦的说辞,却没想到只有简短的一句:“因为我喜欢中国啊!”
这个理由需要想这么久吗?
为了避免老先生继续往下追问,喜儿便忙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询问起了关于老先生的一些问题。
在交谈中得知,原来这位老人姓金,是做酒店行业的。老人老伴早逝,独自抚养了一双儿女,只是以前工作忙没什么时间在家陪他们,遗憾的缺席了孩子们的成长过程。如今大儿子帮忙管理公司,而小女儿却在很多年前为了一个男人离家出走,抛弃了父亲和哥哥。
“如今呀,那个丫头肯定也早已为人母了。”
“那您没找过您的女儿吗?”
老先生“哼”了一声,道:“找她做什么?既然当初那么坚定的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就永远也别想再回来了。”
口是心非!
“我就不信您不想孩子。不过您跟您女儿也真是一脉相承,老的少的都这么倔。谁也不肯先低头。”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说到点上了。我老伴在的时候就抱怨,这丫头十足十随了我的牛脾气。”
明明满是对女儿随自己的自豪,却不肯放下身段去找回女儿。而且这么矛盾的过了这么多年。
东永贝一直安静的在一边听喜儿和老先生的对话。看喜儿还有想进一步劝老先生的意思,便不着痕迹的戳了戳她的胳膊。有些话可以劝,但最主要是当事人自己转过弯儿来,相识不久的人可以浅聊,过多就让人感觉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
东永贝岔开话题对老先生说:“说起来喜儿家也是做餐饮的。有时间您可以去试试,我们小辈来请客。”
闻言喜儿狂点头,表示热烈欢迎,“我父亲做的脊骨土豆汤很棒的!您一定要来试一试。反正我有您的电话,到时候一定会提醒您的!”
说着喜儿笑眯眯的冲老人摇摇手机。
有相熟的人一起的旅途气氛是很松快的。聊聊天再小睡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在不察中溜过,缓过神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您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下飞机时,喜儿再次询问老先生。
在这一路的闲聊里,喜儿知道他在儿女和部下眼中是个很严厉的人,所以大家对他都比较敬畏。
敬,而远之。所以老先生平时其实是很孤单的,连个可以随意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你们自己的吧。我有我要去的地方。走吧,走吧。”老人笑着挥挥手,和他们道别。
待到他们背道相驰直至看不见彼此时,东永贝才询问道:“为什么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这么信赖呢?”
“哎?为什么不可以相信?那个老人家看上去人很好啊。”
东永贝低头盯着喜儿的眼睛摇头。这个傻丫头。
首先,那老人坐的仓位以及身上的穿着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随意消费的。在联系他在话里的信息,那只能证明这个老人身居高位。而他又是做酒店行业的。这么大年纪的企业家又是做酒店行业的,在韩国的无非就两个集团——一个KA酒店的金会长,另一个就是佐伊酒店的崔会长了。
而这位先生说他姓金,那百分之九十是KA会长无疑了。
也无怪乎刚才那位先生说她女儿指控他独裁,儿子属下都对他敬畏有加。这是强权统治的结果嘛。
“那位老先生身家丰厚,对你没什么可图的。但如果你遇到的是一个坏人呢?这么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交代个清楚,被人卖了岂不是还在给人家数钱?”东永贝轻轻敲了喜儿一个脑瓜崩,他都怀疑她是怎么外出平安念了四年大学的,对待陌生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吗?
对永贝的话,喜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赞同道:“你别说诶。我上大学和寝室同学去做兼职的时候真的碰到过骗子。只不过还没有去,就被我的舍友们识破了!”
“所以呀!以后至少多一些防人之心好嘛?”
“可是那位老先生不是坏人诶!”
东永贝沉默无语。认命叹了一口气后牵起喜儿的手向外走去。
许是察觉到永贝的无力,喜儿忽然拉拉永贝牵着自己的手说:“我能分清歹意和好意的人的,而且坏人遇到我也不一定打的过我呀!所以你别担心。”
“倒也没傻到底。”东永贝笑了。
申喜儿平安的长到这么大,也许真的有自己一套辨别人心的方法呢?
想到这儿,东永贝不在多说。只安静的牵着喜儿的手默默的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喜儿好奇的隔着车窗看大街上掠过的各种景色。她是头一次来欧洲,在这里自己唯一会的外国话也不管用了,只能依靠东永贝的翻译才能理解当地人表达的意思。
听他流利讲英语的样子真是太酷了!
看着他和司机师傅零障碍的沟通,喜儿眼里满是崇拜。因为不管是人也好还是神也好,都会因为别人掌握自己不熟悉的东西而产生崇拜。因为自己不会,人家会呀!
这时,东永贝凑到喜儿耳边说:“我们先去买御寒的衣服,之后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里温度虽然比中国低,但也到不了需要御寒的地步吧?
“到底去哪里呀?你快告诉我吧!好想知道。”
东永贝靠在车座椅上,左手握着喜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微笑却淡定的吐出两个字:“秘密。”
说完不在理会喜儿的缠磨,悠闲地开始了闭目养神。
☆、采尔小镇
喜儿没有掐表,只知道出租车开了很久。穿过了热闹繁华的商业街越过了静谧的丛林路段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叫采尔的小镇。
当车子距离人口密集的城市越来越远,喜儿的心情也越来越明亮。人烟稀少的地方总是能让她减少莫名的压力,好像自己的心脏都随着路上途径的湖泊、丛林洗练的一干二净。
这也是东永贝想带喜儿来这里的原因之一。现在生活的地方到处是人,街道上少了不少山川树木,却多了很多耸立的大厦,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车辆、店铺到处充斥着现代化冷硬的气息。
就是音乐,总听一种摇滚金属的声音也会厌烦,偶尔还是需要来些乡村民谣来舒缓一下情绪,调节一下口味。
人类不也同样如此?整天生活在高强度的快节奏中,时间久了也会出现各种问题,最明显的——心情肯定不会明媚。所以,人在闹市中生活的久了,偶尔来自然里周游一圈,是对自己的调节也是对自己的净化。将有毒的重金属过滤一遍,才有信心、精力再回到生活的地方接受一番新的金属浇灌。
下车后跟司机师傅道别,东永贝回头看到喜儿正努力张开双臂,似乎是想将眼前的雪山、湖泊一起揽入怀里,好能一同抱走。
东永贝悄悄走上去,揽住她的侧腰问道:“喜欢这里吗?”
喜儿抱不走雪山和湖泊,但是东永贝可以抱住申喜儿。
“喜欢!”喜儿脆生生的大声回应,大大的眼睛里明亮清澈。
“看到那座高峰了吗?”永贝伸手一指不远处高耸的雪山,低头在喜儿耳边轻声询问,“怕不怕?”
喜儿顺着永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摇摇头,反问他:“就是一座山啊,怕什么?”
雪山看上去距离他们此时的位置很近的样子,但是中间隔了一个大大的湖泊,真要走到山脚还需要一段路程。湖泊清澈近乎见底,雪山和天空都被收入湖面,像极了一面天然未经雕饰的大镜子。
永贝告诉喜儿,这座雪山的名字叫做玛特,属于阿尔卑斯山脉一系。因风景优美,山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