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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回学校那还不天高任我飞!【得意脸~~~】
☆、沙漠的星星
喜儿在金老先生的大宅住了一周,一周之后便收拾行李随第一批赴非的韩国职员上了飞机。金老先生没办法强行压制孩子,但是对这个决定他是全身细胞都反对的,为此他只能问责孩子的父母,怎么也不拦一拦。金玉英不由小声反驳,这一家人的脾气都随了老爷子——犟的很。
此时,永贝已经把自己闷在家里许久了,下巴长出的青茬更让他添上几分颓唐的气息,等他出关时,喜儿早就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他在家里担心的出门碰到喜儿时的尴尬也丝毫不曾存在。但是真正打开门,面对对面那扇紧闭的大门时,东永贝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还是有期待吧,没有期待哪里来的失望。
“终于舍得从小黑屋里出来啦?”权至龙整个人手臂大张的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布满还未启封的酒瓶。距离不远的舞池里男男女女们在彼此缠绵,他们这个小天地倒是显得安静异常。
东永贝没理会青梅的调侃,径直坐到至龙对面的沙发上,将脸埋在掌心里狠狠的揉了两把,好像这样才能提起精神来。
权至龙也不劝永贝,据他所知,闹别扭的俩人谁也没说过分手,现在彼此之间跟冷战似的。不明事实真相的他也只能在竹马耳朵边上提醒两句,女生是要哄着的,不要太较真,小心媳妇儿真的走了。
“最近有没有她的消息?”许久不说话,乍一开口,声音不同以往的有些暗哑。
权至龙收起大开大合的姿势,改为双肘撑膝,双手托腮的说道:“你别说,还真有!今天碰见旻赫,他说喜儿去了Ka在非洲的分公司。”说着他停顿一下摩挲了一下下巴,“喜儿太好猜,所以哪怕喜儿没有告诉家人,大家也都猜出你们之间出了问题。依我看,你现在在旻赫心里的地位,估计比一落千丈还严重。”
东永贝掀掀眼皮:“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说完这就话,永贝便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就是提瓶豪饮,看的权至龙一愣一愣的。
永贝最是知道喜儿,她生活的圈子很小,不太喜欢交际,没什么壮志。虽然她曾经自己一个人去中国读书,但是中国距离韩国就也只有一个小时飞机罢了。非洲那么远,环境那么艰苦,娇嫩惯了的喜儿怎么受得了。
酒量好的人,就是这样,旁人两三瓶下去已经醉死过去,自己却还清醒非常。
“喂,你少喝点啊,这都是我珍藏的呀!”
东永贝闻所未闻,完全机械的重复着喝酒的动作,神思早就飘摇在了九天之外。回答至龙不过就是反射性的哼哼哈哈。
权至龙叹了一口气,收起玩笑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对永贝说:“你现在这样除了糟蹋自己的身体,别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我不知道你和喜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如果不爱就不要这样学痴情人似的醉生梦死。太难看了。”
“我知道的……”永贝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却独用手背遮住眼睛,“可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没办法同步啊。”
权至龙觉得自己的老伙计简直称得上情路坎坷。他皱眉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心想哪天要不要跟利利一起去庙里拜拜,给永贝和塔普求求。
不过权至龙这也就是旁观者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走不出来。
……
有人说时间像把杀猪刀,也有说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对喜儿来说,时间倒不是杀猪刀,仅仅是治愈的良药。再没有比时间更能治愈疼痛的心的良药了,虽然这味药比较苦。
在非洲的这些日子,喜儿白□□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工作,傍晚就偷偷开车跑到沙漠里,躺在车子里抬头看漫天繁星,周围只有因为风吹动而使沙子流失的细小声音。透过月光看广袤无垠的沙丘,仿佛一道道银色的波浪在浮动。
喜儿的舅舅每次都为外甥女的大胆头疼万分。晚上的沙漠是危险的,有来自人的也有来自自然的危险。至少如果一朝不慎就有可能陷入沼泽地面临孤立无援的危险境地,而且,晚上的沙漠是极冷的,很有可能会冻伤自己。
不过喜儿从来到非洲至今每天晚归,也不见有什么伤害,皮肤不曾因为白天的炙热晒伤也不曾因为晚上的低温冻坏,这让大家都很诧异。
喜儿有时候会在沙漠里偶遇一两条让当地闻风丧胆的黑曼巴,但如果土着们看到喜儿与之对视时的场景一定会惊愕不已——黑曼巴居然对着这个白皙的女人低下骄傲的头颅,异常的温顺,而女人似乎见怪不怪,甚至将其绕在手臂上同其说着一种人类根本不能发出来的音。
银月、繁星、流沙、手臂上柔顺的黑曼巴……此时的喜儿像极了神话里的美杜莎。
“陪我看星星吧,一个人在沙漠里看星星太清冷了。”喜儿看着黑曼巴冰冷的眸子对它讲述,也不管它是否懂得回答,只是单纯的找了个语伴儿。
这样的日子一持续就是两年。先前喜儿是因为心里难受,但是后来随着时间这种难受似乎越来越淡,虽然永贝对她来说还是刻骨的存在,但喜儿能感觉到这种生命的痕迹似乎被时间拂去了一层,她相信有朝一日一定能将画在骨骼中的那人的模样彻底抹去。
这天喜儿依然依照往常,对着镜子整理好职业套装,夸起背包踏出房门。这两年里,喜儿改掉了很多习惯——改掉了不穿高跟鞋的习惯,改掉了不化妆的习惯,改掉了懒懒的依赖人的习惯,改掉了想念东永贝的习惯。只是喜儿依然学不会做饭。
“组长,总裁让你来了去办公室找他。”喜儿一进门便听到小组里唯一一位黑人女性成员对自己知会道。
喜儿是从最底层的职员做起的,现在已经做到了销售组长的位置。公司里除了喜儿的舅舅和他的秘书就再没人知道喜儿的是董事长孙女的身份了,所以大家相处很融洽,一点隔阂也没有,喜儿也凭借自己的本事爬到了这个位置。虽然不说位置多高,但这是喜儿头一次真真实实摔打自己出来的结果。
喜儿道谢后,放下包转身往总裁办公室去。
她心里知道自己怕是要结束在非洲的公干回国了。因为前两天金老先生就总话里话外的催她回去相亲,生怕现在格外醉心事业的孙女耽误了姻缘。喜儿和金老先生远程聊天的时候就笑话外公,当初嫌弃她不上进,现在上进了反倒又开始担心别的。
“金总裁——”喜儿笑盈盈的眨眨眼,在没旁人的时候,喜儿跟舅舅会恢复平时的甥舅关系,但喜儿还是喜欢逗舅舅,称呼他的职称。
“你这个臭丫头,终于要回国了!你在这两年我的鬓角冒出多少白头发啊!”
喜儿的舅舅最开始还坚持披着厚棉被抱着暖宝跟外甥女一起去看星星,生怕外甥女一个人出点什么事情,但是后来实在坚持不住夜晚的寒冷,只能打了退堂鼓,而这个小丫头固执的很,不管自己怎么说,她面上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温顺,背地里却还会偷偷去做自己坚持的东西。
这个舅舅儒雅斯文,对妹妹的孩子如同己出般疼爱。喜儿真心感谢他的爱护和疼惜,她对舅舅说:“我会想您哒!您在这边好好工作,我回去让外公给您涨工资!”
喜儿舅舅敲了一下喜儿光洁的额头,嘱咐她:“回去好好干工作,但是你年岁也不小了,要抓紧自己的姻缘。老爷子为你安排约见的都是英年才俊,不要排斥。去试试。”
“我还小,您这长辈都没结婚,我这小辈也不急啦。”
喜儿舅舅摇头,他不知道喜儿和她的男朋友为什么分手,但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牵挂了,如此,心最终才能归于平静。这套理论似乎有点像佛家讲的执念。人不开心就是因为有执念。
喜儿想避而不谈感情问题,他不逼她,这些好的不好的事情都是组成喜儿和旁人人生不同的珍贵的经历。他顺着转移话题对喜儿说道:“下周旻赫那孩子的出道首演,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礼物捎给他。告诉他,等舅舅回国请他好好吃一顿。”
喜儿侧头毫不留情的戳破舅舅的语言漏洞:“出道了就要形象管理了吧?好像不能大吃特吃了诶。”
“啊——被你发现了。”
甥舅俩在办公室里笑的好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不好的经历都是自己有别于别人的珍贵的人生经历。
今天很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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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下月初回学校,下周是实习最后一周,依然每天有课。不能日更的话我会努力争取做到隔日更,让天使们久等了。
☆、特邀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喜儿的心情是平静的,她以为自己能一直用这种心态迎接回国以后出现的各种意外,但是下了飞机,双脚刚刚接触到韩国这片土地上时,心头不可抑制的涌上一丝异样。喜儿不禁咬住
唇瓣,暗自恼恨自己的没出息。也许她更适合待在沙漠里,与天地和黑曼巴一起。
喜儿内心正交战到最激烈的时候,突然被身后的人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歪倒!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个素未谋面,长相有些可爱的男生一把抓住喜儿的胳膊往回捞她,以避免喜儿整身和地面接触。
喜儿从最初的一惊到后来反应过来之后,迅速收敛心神。
对方比自己高很多,但那张有一点婴儿肥的脸真的太好看了!喜儿在心里赞叹。
她对频频弯腰道歉的男生露出微笑:“没关系的,是我自己走神的原因。”说完之后,喜儿对对方略微欠身便拉起行李箱离开了。
无疑,喜儿是漂亮的,不是惊艳那种却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从心底里觉得舒服温暖。
喜儿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到为止,姜闵赫才抿起嘴巴摸摸自己的脸转头问队长:“哥,我没有魅力了吗?为什么刚才那个韩国女生瞟都不瞟我嘞——”
“啊。应该是不认识你吧。”
这句话对姜闵赫来说简直是一万点暴击,他是idol啊idol!没人认得这不是在质疑自己的人气吗?!
懒得跟哥哥生气,怼回去绝对会被伤害的更深,所以闵赫决定不予以反驳。不过刚刚那个女生确实很漂亮,如果还能碰见就好了。
喜儿不知道偶然碰到的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不过她觉得倒霉的是,刚出了机场,就看到了老熟人——权至龙。这几率真的能去买彩票了,下个飞机都能碰见回国的大明星。
喜儿不想上去打招呼,第一眼看到权至龙后身体迅速帮自己做了决定——转身就走。
虽然权至龙帽子拉的遮住了半张脸,别人都在怀疑他怎么看的到路,但是他就是有他的办法,并且一直走的很好。眼尖的权队长一下就捕捉到了不远的前方那个跟自己走了个碰面转身就跑的女人。本来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帽子往上一翻迅速拨通了竹马的电话。
开玩笑,那女人一走就是两年,这两年里东永贝天天看着当初要求婚时买的戒指,人也沉默了很多。脾气最好也是最差的塔普直接就开了骂腔,“人在的时候逃避,人走了又想,你到底要干什么?要不就开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