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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他又陷入沉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提笔又写下了一副药方,
“我再开几副药,辛苦大公子再多喝几日,这药对调养身体大有好处……”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二夫人孔昭音带着一行人进屋来,“唷,来得真巧,大姐和九妹都在啊。”
“二姨娘,您这是?”景庆苏问道。
“庆儿,二姨娘特意给你找了名医来给你瞧瞧,这大夫医术高明,专治瘫痪中风……大姐,让这大夫给庆儿瞧瞧吧。”孔昭音谄笑望着景庆苏。
苏素荷一脸冷色,瞪着二夫人,鄙夷道,
“瞧?你这是安的哪门子心思?
“这种歪门邪道的江湖郎中你也敢请来糊弄家人?
“你这是藐视朝廷和王法,轻视太医署的大夫!
“有杨大夫在,你别病急乱投医,万一弄出个幺蛾子来,你可担待地起?
“这位大夫也太不识趣,不知深浅也敢来?还不快滚?”
孔昭音早有预料,面色不改,淡定道,
“大姐,大公子病了,我们上上下下无不为他担心,我只恨这病的不是我,恨自己不能替大公子分担。
“平日里我最是心疼大公子,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请大夫来给他瞧瞧若非真心,我孔氏不如去死!
“再说了,太医署的大夫之治疗方法,未免太保守刻板了些,久不见效。
“行医治病讲究的是经验,我请来的大夫医术高明,若是不信,可以让他说说治疗方法。
“咱们先听,再做决断。”
她说着给了身旁大夫一个脸色,大夫赶紧行礼回话,
“回夫人,小的用的是民间通用的法子艾灸疗法,将艾灸置于皮肤上,烧出疮口,待其溃烂流胧,才能把病根而带出来,病情才会好转……”
他的话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亦不能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反倒是听得专注。
一旁精通医理的杨太医听不下去了,立刻呵斥道,“放肆!庸医!好好的身体要被你们这帮混账糟蹋!殊不知那溃痈会要人性命!”
他实在太激动和生气,以至于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孔昭音暗叫不妙,早知道该趁杨大夫不在的时候来,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无言以对,毕竟她也不懂医理。
王妃苏素荷亦是勃然大怒,呵斥道,“还不快滚!非得等到棍棒伺候?”
那江湖郎中见形势不妙,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孔昭音却还厚着脸皮杵在那里,僵着脸笑道,
“别冲动,我们都是为了大公子好,冷静冷静……”
景庆苏不想家庭内部矛盾升级,道,
“好,那大家都各自回去歇着吧,我乏了,多谢大家来看望我。”
于是大家齐齐转身,准备退下,而杨暖暖却杵在那里,苏素荷睖了她一眼,“你也走。”
杨暖暖在心里回答,“我不要走……”
景庆苏连忙接话,“暖儿留下。其余人都回去吧。”
苏素荷也做不得声,只好依着儿子。
待大家都退出了屋子,景庆苏叫小栗子赶紧将院门、房门关好,并叫人把手,然后拿出那瓶解药来。
“这是啥?”小栗子盯着那药瓶子看的眼珠子都变成了斗鸡眼儿。
“药。吃了这药,我的腿就会好。嘿嘿。”景庆苏一脸天真和雀跃。
他打开了瓶盖子,对着瓶口嗅了嗅,味道还真不好闻,那药味儿刺鼻子。
但他还是麻利地倒出两粒来,就要往嘴里送,小栗子一脸惨白拽住他的手,“世子爷,等等!”
这么多年叫惯了世子爷,所以一松口就喊出了世子爷。
他小心地从景庆苏的手心里捻起一粒药丸子来,这药丸子一颗有黄豆那么大,“我先帮世子爷尝尝……”
他的意思是尝尝有没有毒,平日里不管小主人吃什么,都是他先尝。
万一世子爷有什么差错,那可是会掉他脑袋的事情。
杨暖暖一听小栗子要尝,她也想要帮忙尝,便说道,“那我也尝。”
她眼疾手快地将景庆苏手里剩下的一粒抢过来,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嘴里。
小栗子的那粒还举在手里呢,他疑惑道,“暖姑娘,你不怕死?”
景庆苏却一把夺回小栗子手里的药,又挑眉笑着塞进嘴里,“死怕什么,暖儿死了,我便陪她黄泉路上做个伴!”
☆、试问
小栗子吓得腿软,双膝跪地,连扇自己两巴掌,又骂咧着,
“奴才说错话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景庆苏蘧然笑讲,“我都没死,你也不可死,起来吧。”
“是。谢大公子不罚之恩。”小栗子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地站好,又怯怯问道,“瓶子里还有药吗?”他的意思是,还是想尝尝。
“有。不多了。不够我吃,你就更没份了。”
景庆苏狡黠笑着将药瓶子盖好盖子,将瓶子放入衣襟内里,若有所思道,
“小姨娘待我最好,我信得过她。
“小栗子,你也别紧张担心,待我腿好了,带你出去吃好的玩好的。”
“是。希望大公子的腿在生日之前能好起来,不然……”小栗子本想说,不然朋友亲戚来看到你这个样子,未免尴尬,可他怕说了又不敬,而没有说。
“不然就取消生日聚会呗,我最是讨厌看见那些八卦派的亲戚朋友。”景庆苏似乎有了主意,他打定主意要取消生日宴。
“生日?庆儿你要生日了?什么时候?”杨暖暖又惊又喜,和他认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他生日,倍觉惭愧。
“下月初五,暖姑娘到时候要来哦。”小栗子笑讲。
“我必定会来。”
杨暖暖有些娇羞笑着,看了看雕花大床的床顶上,贴着她的那张写着“love”字样的纸条,调侃了一句,
“你怎么把它给贴上了,我不过随便写写,你竟把它当做了宝贝。”
景庆苏摇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说法,又深情款款道,
“见字如面,这是你亲手所写,我见了它就如同见了你。
“若是没有它,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何以慰藉我的思念之心。”
“唔……”杨暖暖被他说得脸红耳臊,景庆苏见了,朝她招招手,“来,过来。”声线轻柔。
杨暖暖走近他,他拉过她的一双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她身子一软,便化在了他的怀抱里。
小栗子早已识趣地悄悄退出房间,屋子里就他俩。
“有没有想我?”他焦灼问道,并将脸深深埋进了她的脖颈。
她抿嘴偷笑,“干嘛要想你。”
“我不管,你就只能想我一人,若你敢想别人,我就把那人变成人肉渣渣。”他又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生怕她飞走了一般。
“好吧,我不想让你变成杀人犯,那我就只想你一人好啦。”她调侃道。
“讨厌讨厌讨厌……嗯嗯嗯……”他在她的脖颈里嗯嗯唧唧着,就顺势将她撂倒在床上……
他贼笑贼笑着,就将嘴凑了上来,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又欲吻上她的唇时,她葱指轻叩在他的唇瓣上。
“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觉得和他过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当然不能少,而且还要是他最喜欢的才好。
“我……我想要你。只要你。哈哈。”他说完就一把甩开她的手,用力吻了上去。
这个吻如一个灼热的火球,快把杨暖暖烤化了,她犹觉得置身在一片热海之中。
良久他才将火球收回,双目灼灼凝望着她,“暖儿,我要娶你。”
啊,他这是在求婚么?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待我腿好了便娶你,我要给你我的全部,让你幸福。”
“那你的腿若是不好呢?”她觉得自己简直大煞风景,口是心非到可耻,竟然说如此扫兴的话。
可是说:我愿意,我想嫁给你。这样的话,她又说不出口,觉得尴尬。
“若是不好,那我就……”他一下就沉了脸,沮丧难过起来,“若是我腿不好,那不如死了干净。呜呜呜——”
“唉,傻瓜,哭什么。好好的哭啥啊。我开玩笑的。”杨暖暖瞧他认真起来,急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错了,没能顾及他现在腿的情况和心理,便好话说尽安慰起来,
“你会好的。你小姨娘不是给了你药吗?你好了,我便嫁你。乖,别哭了,你再哭,我可就不再来看你了。”
“坏。暖儿,你坏!明明是你惹哭了我,又哄起我来。呜呜呜——我不许你走,我要你陪着我。”他紧紧抱着她,不松手。
“傻了。你越来越糊涂了,别哭了。唉,我错了我错了。”
“呜呜呜,那你保证以后要每天来看我。”他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挂满了泪珠儿。
“嗯。保证。每天来看你。”又小心紧张地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才将他哄开心。
回到家,杨暖暖想到今天和他的对话就暗暗发笑,原来他这么禁不起玩笑,太较真了。
真希望明天再去看他时,他的腿就好起来,那样他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到处玩耍了。
又思量着他下月初五的生日,若是他的家里来很多宾客……许谦修许谦蓉那些人肯定会来吧,而她若是在现场,一定也会很尴尬吧。
想起来就好头痛,私心想着,若是他不举行生日宴就好了,或者,或者到那时候她身上是香的就好了。
掐指一算,才想起这几日应该来月事才对啊,可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身上既不香,嗅觉也正常。
难道是月事将她忘记了吗?不然为何迟迟不来?
不来便不来好了,若是来,那就等到下月初五来吧,那时她身上香了,便可以大大方方无所畏惧地站在大家面前,只怕到时候大家都要来讨好她。
这样一想,觉得管2设定的这个法子还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管2的目的太龌龊,所以她才会那么排斥这香气。
只可惜她自己闻不到……面对现实的无奈,她想,还是回现代社会的好,当然是带着他一起走。
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呢?明个儿就去问问他。
翌日,她又来到和宣园看望他,因为吃了药,他的腿比昨日有了些气力,但是软,不能下地行走。
估摸要三四天,待体内的毒全部被排尽后,才可完全恢复。
“太好了,我觉得腿马上就要好了。”他躺在床上,把腿抬起来展示给她看。
她看了自然也是激动而高兴,就在昨天,他的腿根本就动不了。
想着今日之目的,她试探性问了一句,“待你腿好了,我们便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回来,好不好?”
“为什么?之前在星璃岛时,我说不回来,那会子你又说要回的。”他原以为她不愿意离开家,不愿意和他浪迹天涯。
“我说的不是去星璃岛,我说的是……”她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吧,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回去的可能系数是多少,成功回去的系数又是多少。
“那是什么?莫非你有想去的地方?比如,你的救命恩人所住之处?”他一直都以为她上次是被高人救活的。
“不是。”她摇头,心里嘀咕,哪里来的高人,这些人还真好骗。
“那是?暖儿,那你快告诉我!”他急切追问,觉得她有重要的话要说。
☆、不甘
“我乱讲的,我哪里有好去处呢,我还等着你腿好了,带我去个好去处呢。”杨暖暖突然又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