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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慢慢出现一个身影,穿着白衣,五官精致,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根本和狰狞的鬼掿不上边。
“你。。。你是谁?”
“我是谁?”女人一阵狂笑,笑我的问题愚不可及,她走到我面前,很是认真的审视我,唇角绽开一抹冷冷的弧度,“我是龙冥的未婚妻,你可知?”
我扶着车门的手一紧,心陡然漏了半拍,龙冥的未婚妻?为什么听来,鼻子酸酸的,心里及其不舒服,闷闷的,堵的慌。“然后呢?人鬼殊途,你们阴界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衣女人似乎不放过我的任何一定表情,如果不是我太过淡定,假装的好,肯定就被识破了,白衣女人大声一笑,震的路灯又开始滋啦滋啦的响着,“你的命在我看来死不足惜,卑微又渺小。”
“你。。。你是墓穴想我死的那个女人?”我突然想起,在墓穴那次,就是这个声音,这种语气,想致我于死地。
“哈哈。。也不是太无知,至少不会装无辜求放过。看着看着,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顺眼的。”
我紧紧贴着车门,反手握在车把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何况我和龙冥没什么。”
“没什么?”白衣女人尖叫一声才道,“你是和他冥婚的女人,我只是他的未婚妻而已,这么明显的区别,你倒是坦然的很啊。”说完,咬牙却齿,精致的容颜有些扭曲。
我只好讪笑道,“龙冥爱谁才是关键,你看看你,精致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材,还有能力肯定也不差,这么好的条件,掠谁也喜欢啊。”
我的一席话,白衣女人脸上的扭曲缓和了不少,尖锐的声音压低着,嘴角淡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终于说了一句她喜欢听的,可,这也不能改变她来找我的初衷,“给你二个选择,死还是傻。”
“可以第三种选择吗?”
***
白衣女人双眸隐出浓浓的怒意。
傻子才会遵从她给出的选择,反手把门一拉,迅速跃进车里,哐当门一关,发动车子,踩油门,这一切也就几秒时间。
白衣女人的怒意更盛了。
她手一扬,突然出现那些吓死案中的人,他们个个面色青紫,双眸涣散无光,就像被什么牵引的木偶,没有任何感知。
吓死案是这个白衣女人赞成的?龙冥的未婚妻?我有些恨恨的。
不好好管管自己的未婚妻,放出来乱咬人。
回家得好好质问质问,睡我的吃我的,竟然还被他未婚妻追杀,天理何在。想到这些,更加愤愤不平。
“敢跑,我妖娆,今天不吓死你,也得掐死你。”白衣女人双眼通红,精致的五官偏离了本身的美感,她,就是个蛇蝎美人。
吓死案那些庞大的一群人分布在我的车四周。
一眼瞥见副驾驶座位上的一大叠黄色的符,姚林遗落的?那就有用。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保持行驶路线,一手抓住黄符,在窗户降下一个小口子的时候,黄符,逆着风随处洒落。
被黄符打中的吓死鬼一阵哀嚎,再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在霓虹灯的夜色中。
白衣女人怒气沸腾了,想靠近车身,竟然被一股力量弹了回去。她就是近不了车身,才想着引我下车,没想到一时疏忽,又让我进了车里。
“李离,你给我滚下来。”白衣女人怒吼。
“叫妖娆是吧,你有本事进车里啊?鬼不是随意能进入任何地方吗?”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姚林送的附身符,往车窗上一贴。
妖娆气的直瞪眼,吓死鬼举步不前。
半个小时后,总算安全回到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此时的脑海里除了想找龙冥质问,还有就是多去姚林那找些黄符来,对付鬼黄符作用真的很大的。
“龙冥。。。龙冥,你给我出来。”回到房间,我大声一嚷嚷。
窗台的黑猫敲了几下玻璃,又安静的立在那,绿森森的眼睛有看好戏的嫌疑。
“说。”龙冥出现之后,语气也同样不客气。
房间里的气氛瞬时有些怪异起来,龙冥挨着黑猫,负手而立,那张帅的惨无人寰的脸庞冷淡疏离,不理会我满腹牢***。
“你。。你你是不是有未婚妻了?”说到未婚妻那三个字,心里的坚持被撼动了,就像暴风雨里的小船,等待的是死亡的气息。
龙冥随之往摇椅上一坐,斜视了我一眼,“十一点半。”
我一愣,龙冥突然说到时间是怎么回事?“那。。。那又怎么样,回到问题。”
龙冥眸光一暗,无限的深邃深沉,“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别人说的更是真不了,只有自己亲身体验。”
我嘟囔的撅起嘴角,往床边的榻榻米上一斜躺,这是没否定也没肯定的路数。
“哼,就喜欢模棱两可,你的提醒呢。”我有些幽怨的埋怨着。
“少出门。”
“这。。。这就是提醒?”我觉的自己太悲催了,不是一般的悲催。
“撑过这个七月。”
***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转移话题,能不能认真回答我所问的,龙冥,你就这样秒杀我?”一股怒气冲上头顶,每次都被他牵着鼻子走,高智商又怎么了,就能对我这种低智商在言语中为所欲为吗。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龙冥面无表情冷冷道。
心里特别不舒服,酸酸楚楚的,经历了这么多,被一句合作关系给打的五行遁影,卷翘的睫毛蒙上一层雾色,开始模糊着视线。我紧咬着下巴,深深吸了口气,微抬着头,装假同样淡漠道,“呵,还真是分的够清楚,说吧,第三件事,想必完成了第三件事,合作关系就解除了吧。”
龙冥斜视着我,似乎不悦我的愁感与倔强,空气中弥漫着疏离的味道,他从摇椅上起身,走到他常常贮立的窗边,“第三件,是最重要的,过了七月十四去办也不迟,现在,很多事情你没必要去纠结与理清,那些,都不是你能够承受的,知道的越多,兴许死的越快,你自保能力有限。”
“我自保能力有限,你自保能力就很好吗。你对什么都淡漠疏离,视而不见。那是因为你冷血,你不知道什么叫关心。我做不到,因为我是人,人是有感情的。龙冥,你知道什么叫感情吗?”
窗台上的黑猫诧异的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绿森森的视线来回在龙冥和我身上徘徊。完全不副不可置信,惊呆状。
龙冥冷冰冰的轮廓片刻舒缓,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淡出薄薄的光泽,他,竟然真的在思考何为感情,那个遥远的不存在的东西。
猛然一丝诧异,他是不是和人相处太久,冰冷冷的那棵心也裹上了一层柔软,无坚不摧,清心寡欲淡漠冰冷的那些意念,在这个人间女孩身上化为一阵微风,语气也不再冰冷的藐视道,“或许在这场保护战之时,我可以试着学会什么叫感情。”
窗台上的黑猫石化了,惊恐状的看着龙冥,他听力出现问题了吗?从窗台一跃而下,他需要静静。
我一愣,刚刚那些质问矫情话化为乌有,我早该知道龙冥就是那样一个人,不知感情为何物,只认准自己的目的,可,那样一个冷傲高贵需要人高攀的人,竟然跟我说他会试着学会什么叫感情,大脑秀逗了,我的理智落了一地。“为。。。为什么?脑袋短路了?还。。。还是当高冷鬼太久,需要找点乐子?”
龙冥脸一黑,眸光一沉,我真想收回刚才的话,这个女人就是给点颜色开染坊的德性,“你还是闭嘴吧。”
我悻悻然的往床上一坐,整个人往床上一倒,还真的困了。
我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落入龙冥眼里,龙冥嘴角一抽,他就纳闷,我看似那么文静的女人,有时候不是少根筋,就是脑袋犯抽,他抚了下光洁的额头,无语。乌云的三千发丝被微风一吹,飘飘洒洒,龙冥美的还真是惊心动魄。
我斜眼一瞄,吞了吞口水。
又帅,又让人放心的禁欲系男人,可惜是个鬼,诶。
“有那些龌龊的想法,还不如想想眼下该怎么躲过。”
我拿起毛毯往头上一盖,就这么一点小心思都被看破,太没隐私了,“谁。。。谁龌龊了,我叹息不行吗,你本来就是个鬼。”
“看来你每次从危险中活过来,都是侥幸。”
我闷在毛毯里气呼呼的,什么叫我每次都是侥幸,虽然我不聪明,但也不至少太蠢吧,连忙把毛毯一掀,从床上盘腿而坐,伸出手指着站在窗边冷静如斯的龙冥,“你。。。你你。。。”
***
言语枯竭,我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再也不说话。
当我再次看向窗边时,龙冥的身影已经消失,得到树鬼的精魄,他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那那具尸体是不是成了他一个辅助力量。所以,龙冥所说的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
诶,我一个叹息,不该我想的,理这么清干嘛,睡觉。
局里。
刚停好车,南羽站在大门口。
“早啊。”
“昨晚怎么不接电话?”南羽语气有点臭,劈头就问。
我一阵语塞,吱吱哑哑道,“那个。。。那个,昨晚很早就睡了,没注意。”与女鬼妖娆僵持的时候,是看到南羽打来的电话,本想回家回电话的,之后又被龙冥一搅合,回电话的事压根就忘记了,现在南羽一通质问,倒觉的不好意思起来。
“不是不接就好,好了,昨天下班去看了陈警官了吗?”南羽眸子一缓道。
“嗯,和侦察科小石小李子他们去了,情况不容乐观,陈警官情绪低落,局里应该给予他温暖的安慰的。”
“温暖的安慰?”南羽愕然的重复着我说出的话,完全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走上台阶,重重的点头,“父爱是伟大的,一旦缺失,就会在心理上造成某种困扰,这种情绪如果得不到发泄或释怀,是会很容易走偏了的。”
我说的认真,一旁的南羽愣住了,墨色冷静的瞳孔闪过不意察觉的暗沉,双唇紧紧抿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单肩包的背带,他在隐忍某些,几秒之后才道,“温暖是从内心发出的,并不是外在的因素可以改变。”
“不完全赞同,别人给予的温暖占一半的重要。南羽,你觉的我的提议没有任何意义吗?”
“你应该跟侦察科的人商量。”
我鼻子一抽,这南羽压根就觉的我的提议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又谁知道,现在的陈警官真的需要温暖的支持,只有把他心里的怨恨消解了,他才会从他父亲之事中抽离出来,不然,人和鬼,迟早会出事的。“好吧,当我没说。”
“你的协助至此为止,今天开始你回到正常的工作岗位上。”
南羽这话说的,好像我工作上太不顺他心,没什么作用,直接踢掉,我斜视了一眼南羽,“好的,听从领导安排。”说完,大步一迈,往档案室的方向走去。
南羽微微一闪神,终还是叹了叹气。
中午食堂,我特意等到小石和小李子他们。
小石一看到我劈头就问,昨天为什么赶他们走,他们俩还未好好跟他们头说一句安慰话的。
我做出一个别开口的姿势,“陈警官他们一家都陷入了悲离气氛,再好安慰的话都不该说,所以,我赶你们走,并非是挤兑你们的一片关心。”
小李子默默点了点头,也开始赞成我的做法,“阿离说的没错,再华丽的安慰都是徒劳。”
“也别气馁,我还有一个提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