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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也回去吧,比基尼聚会时间到了。”跟她抢男人,陈玲可以甩几条街了,只会装可怜,撒娇的女人早已得不到男人的垂怜了。
南生的眼睛马上亮了,看都没再看陈玲一眼。
大厅里只剩下陈玲和小梅,俩个女人愤愤不平。
扭曲的心态是会传染的,比如一直势如水火的陈玲和小梅,在这道砍上,突然志同道合。
“她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人。”
“我们受的耻辱总会从她身上一一碾压。”
度假村的停车场挤满了车,有些车竟然放到了过道车,管理员找不到主人,只得请来拖车把车拖走。
走在椰子树的小路上,南羽突然道,“阿离,你能看到鬼吗?”
我被南羽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愣,“能看到就不能做朋友了是吗?”
“能看到鬼的人是痛苦的,内心要比任何人都强大,一方面自身苦不堪言,一方面又怕害及家人和朋友。”
“什么意思,你不是科学论的人吗,难道你看到鬼了?”
“我就的是你。”南羽不让我避开话题,直直的盯着我。
我哑然失笑,不是害怕南羽知道与否,而是,小梅把我能看到鬼的事告诉了南羽吧,不然,一直不奉信有鬼的南羽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是,我能看到鬼。所以呢?”
对于我的坦然,南羽眸子掠过一丝复杂,他希望小梅说的是假的,他一个科学论的人竟然跟一个能看到鬼的人做朋友,还参杂着自己的小心思,“你是阴阳眼吗?还是发生什么故事突然能看到的?”
“不是阴阳眼,没有发生故事。南羽介于这个问题,点到为止,我不想多说什么,就像你说的我苦不堪言,你们都是旁观者而已,感同不了深受。”
我说完,从包里拿出车钥匙。
打开车门,上车,南羽一直站在原地,陷入无尽的沉思。
***
热浪侵袭,大汗淋漓。
停车场离家也就几分钟的距离,竟然热的想钻进冰窖里。
撑过这个七月,无事不出门,我开始要奉信这句话。不是惹到别人,就是招别人嫌,我不想找虐。
关于龙麒的事,窗户的风铃的佛珠已摘,无论是龙冥,龙麒还是妖娆,都可以进来。
瞬间发现,我的私人空间都没了。
这个七月一过,一定得挂上佛珠,让那些鬼啊什么的,离的自己远远的。
晚饭过后。
老妈老爸带上外婆说去公园里散步。
小区的旁边正好有一个小型公园,晚饭过后,一大批一大批跳广场舞的老人。纵然热的满身大汗,也乐此不疲。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轻松偶像剧,也同样乐此不疲。
“阿离,阿离。。。快,你外婆在小区门口被车撞了。”
我一惊,是隔壁老黄喘着粗气道。
我飞快起身,打开房门,只见老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心惊肉跳道,“快去看看,你爸妈准备送你外婆去医院的。”
脑袋懵了,外。。。外婆被车撞了?刚刚出门一切都好好的,不过是去公园散个步。我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心一阵劲的狂跳,外婆不能有事。
小区门口挤满了人,地上一大摊血迹,肇事司机喃喃自语,他的旁边是他骑的动力车,歪倒在一旁,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我一把跑到肇事者面前,怒瞪着,恨不得千刀万剐,“你,你骑个电动车,竟然把我外婆给撞了?”
男子仿佛状况外,一直低垂着头,呢喃。
老妈嚎嚎大哭,抱着倒在血坡中的外婆,老爸在一旁擦着眼泪。
急救车来了,警察也来了。
肇事男子被警察带走,外婆昏迷,我和老爸老妈随着急救车来到医院。
看着急救室的红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瘫坐在凳子上,老爸揽着老妈,泣不成声。
“我不该建议去公园散步的,妈都大把年纪,天又热,都怪我。”老妈一直处于后悔中,捶胸顿足。
老爸也只能适时的拍着老妈的肩膀。
“都怪我,是我对不起妈,说让她安享晚年的,可。。。我没有做到。”
我躲在一角,咬着手指,泪眼迷离,早已分不清任何。
外婆的关爱,是我童年的奢望。
现在,在一切快落地尘埃的时候,外婆却。。。。。。
是我对不起外婆,这一切,都怪我,我才是罪魁祸首,我卷缩在墙角,任由泪打湿衣襟,白色的T恤,挂满泪痕。
我的世界,暗淡无关,支持我的力量就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说不定就灭了。
“阿离,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绝望?是不是没有生活的意念?来吧,我来帮你,跟我一起走,从此没有痛苦,没有绝望,只有无穷的快乐,来吧,你身后的墙壁就是一扇门,只要走进去,就解脱了。”
是二个门卫大叔的声音。
我把头埋进膝盖,就想躲进自己的世界,就想痛哭一场。屏蔽门卫的循循诱导,我假装没听见,紧咬着唇,直到渗出丝丝血丝。
***
“伯父,伯母,我刚刚听小区的人说,才赶来的,外婆会没事的。”南羽匆忙来到医院,在安慰的同样,眸子掠到凳子一旁角落的我。
“谢谢你小羽。”老妈哽咽道。
南羽指了指角落的我,“我去看看阿离。”
“嗯。谢谢。”老爸由衷道。
南羽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近我,二个门卫的声音与气息泯灭,仿佛刚刚他们说的话就是另一个自己对自己的释怀。
“阿离。”
南羽压制音调,略带醇厚缓缓道。
我抬起眸子,对上南羽疼惜的眸光,泪硬生生止住了,重新把头埋进膝盖,“嗯,我没事。外婆会没事的。”
“嗯。”南羽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就那样深深的凝视着我。
我忽略那目光里所有的无奈,所有的怜惜,所有的道不明的情感。
我和南羽是同事,仅此。
紧接着,手术室又进去几个人,期间有护士嘀咕,“今天手术的是什么人?竟然请动了德高望重的高医生,还是和院长什么关系。高医生只卖院长的面子啊。”
“不清楚。”
我深吸了口气,整理所有的思绪,把头抬起,扶着墙站起身。
哭过了,泪干了,就不该矫情了。
我坐到老妈旁边,握着老妈和老爸的手,“外婆会没事的,刚刚有小鬼经过,我问了,外婆的阳寿未尽,阴间不收。”
老妈绝望的脸上舒展开来,反握住我的手,“阿离,是真的吗?没有骗我。”
“当然。”我坚定的点头,如果外婆有事,跑到阴界,我也要把外婆还阳找回来。“所以,别哭了,别人还以为哭丧呢,不吉利。”
老妈连忙擦干眼泪,点点头。
刚刚消失的南羽又走了过来。
急救室的红灯灭了,医生推着外婆出来。
“暂时脱离危险,需进重症监护观察一段时间。”医生摘下口罩,轻柔道。
“谢谢医生。”
医生对身边的护士吩咐了几声,便走了,临走进还交代,有任何情况,必须通知他。几个护士有些吃惊,高医生如此在乎的病人?
当他们看到南羽的出现时,均表示明了。
“我买了些宵夜,你们肯定饿了吧。”南羽让人在重症的阳台摆放了一个圆桌和几把倚子。
我和老妈老妈压根没有任何食欲。
阳台的一角。
“南羽,谢谢你的帮忙。”如果不是南羽的出面,不会有这么多知心的护士,也不会有那个手术医生再次的叮嘱。
我不是傻子,只要一眼,便了然了。
南羽微微一诧,难得的傻笑了一声,堂堂心理学教授,竟然被别人猜对的心思,自己还茫然不知。“举手之劳,是你外婆,也是我外婆。”
“谢谢,对你举手之劳,对于没有背景的我们可是难上加难。”
“你严重了,现在的医院必备的是医德。”
“医闹还是存在的。”我仰视浩瀚夜色,心不在焉道。外婆虽然度过了危险期,可只要一天不出重症监护室,一天就没有脱离危险。
☆、第八十四章 你出生就应该夭折
“明天星期六,不如今晚我来守着外婆,你们回去休息?”
“不用了,怎么好麻烦你。”
“没事,我,没有外婆,外婆能允许我叫他外婆,我打心眼里高兴,那是一种久违的不曾出现过的亲情,阿离,绝对不麻烦,是我该谢谢你们。”南羽眸光暗沉,极其压抑道。
我不了解他的家世,连他家里有几口人都未知,对于,南羽裸露出来的浓浓失落,我无法给予任何实质性安慰。在亲情方面,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或许也造就了我过于安逸的性格,没有多大的追求,也不懂的体贴别人,更不知道绝对的拒绝和绝对的接受。我知道,我的性格是不讨喜的。“南羽,每个人都有幸福的一面,比如你看到我家庭幸福的一面,或许别人看到你别外幸福的一面,人无完人,上天亦是公平的。”
停顿了好长时间,我寥寥道了句撄。
“不然,我再待会,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聊天。”
南羽在回避话题偿。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已是夜里十二点。
外婆还未清醒,全然处于昏迷状态,我守在外婆床边,没有半点睡意,脑海里一会是外婆慈祥的笑,一会是她衰老的模样。
今夜是否太过安静,在医院,竟然没有任何诡异事件。
南羽躺在护士拿来的榻榻椅上,柔软舒适,昏昏欲睡,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着,他很困,却还在强打着精神。
“南羽,要不你回家睡吧?”
“抱歉。”南羽在榻榻椅上动了动,试图起来。
我连忙又道,“我不困,你先躺在上面。白天上班,晚上还来陪夜,犯困是正常的,不用强打精神。”
“那,我睡会,有什么事叫我。”
我点点头,把目光挪到外婆身上。
外婆脸上手上脚上,都有伤口,心疼的轻轻掠过那些伤口,心痛的像被什么掐住脖子一样,今天看到肇事男子的茫然状,他似乎对这起事故疑惑不已。
是谁主导了这起事故?是鬼吗?
在急救室门口,我现在敢断定,就是死去的二个门卫大叔说的话,难道是他们造成的?他们为什么要害外婆,是间接来害我吗?那么,就是我害了外婆?
我心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的是我害了外婆,我又该怎么处之。
到了凌晨四五点,我趴在外婆的病房边睡着了。
早上是被晨光刺醒的,我睡在了榻榻椅上?南羽呢?
我伸了个腰,窗外的空气清新,没有一贯的燥热,有丝丝秋天的味道,还夹杂着泥土的清香。
外婆的手指动了动,我欣喜的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是阿离,外婆,听到了吗?”连忙按了护士呼叫机。
有个护士连同主治医生连忙赶来,主治医生一翻查看之下,同样欣赏的点点头道,“可能今天会醒来,只要醒来就完全度过危险期了。”
“真的?谢谢医生,真的很感谢。”
“客气了。”主治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带着几个护士离开。
老爸老妈一大早就来了,老妈肯定一夜未睡,眼睛像核桃一样,老爸也是一眼的血丝。
“爸妈,刚刚医生说外婆今天可能会醒过来。”
老妈扑到外婆病床边,泪又决堤了,“太好了,妈,你可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