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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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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闻言,眸底闪过惊喜,原来密书并未骗人,至少是有这银矿的,这吴山银矿传说已久,经过几百年,这密书也变成了世所共知的公开书,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虽然表面上是南宛与天晋在争夺吴山,但私下里大魏和大燕都曾派人去吴山寻过矿,甚至民间亦有能人偷偷到吴山勘矿,却都无功而返。

以致于现在,莫说天晋对密书所载的银矿产生了怀疑,便是南宛朝廷上下,也都对是否吴山有无银矿大持怀疑态度,甚至有些朝廷官员和一些百姓一样的想法,为他子虚乌有的银矿争战多年,委实不值得,还不如就一家一半,将吴山平分了完事。

可是他却不以为然,不管有无银矿,他都是寸土必争,绝不能平白让天晋夺了吴山去。

“若是吴山有矿,为何从无人找到?清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何清君忽然失笑,站起,双手嚣张叉腰,道:“他们自然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曾有人找到,必定也是死在了吴山,绝不可能传出消息……哈哈,这世上除了我何清君,无人能找到,除非再出现一个既懂寻矿,武功又不在我之下,并且像本姑娘一样命大的人!”

语毕嚣张且自豪地仰起下巴,得意地道:“这世上能再找出这样一人吗?”

令狐薄见她那副嚣张得意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终于失笑出声,摇了摇头:“不能,懂寻矿者,必是一心四处寻矿发财,谁会受苦受累的去习武,武功还要练成像清君这般高……那便如登天之难……再加上运气嘛,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人来。”微微一顿道:“只是……为何找到吴山银矿,必得需要这些条件?为何找吴山银矿必会丧命?”

何清君再抬一下下巴,睨视他:“因为想找到那个银矿,若未具备这些条件,必会死在那里,就算当时命大未死,没有一身的武功,必也走不出那里……”

这下令狐薄反倒糊涂了:“如此凶险?这却是为何?”若这银矿所在地如此凶险,那她倒底经历了些什么,他看她,希冀她愿和盘托出,却见她目光闪烁,并不愿详谈。他垂目,她既不愿说,他也勉强不得。

何清君打个哈哈,道:“为了找这银矿,本姑娘挖了整整两个月,才确定必是密书上记载的那个大银矿,此矿银铜都十分丰富,若能将些矿挖出,南宛国库,百年之内必是充盈的。”

令狐薄不禁也站了起来,眸底闪过狂喜,竟蕴含如此丰富的银铜之矿?“清君,若能为南宛寻得此矿,本王定与小皇上一起将你封为南宛镇国公主,百年之后入皇室宗庙,受后世皇室子孙香火膜拜!”

镇国公主?何清君囧了。

“到时候,莫说你是个下堂妇,便是嫁过七次八次,本王要娶你,谁敢说个不字?!”

何清君再次囧住,千岁大老爷,你要搞搞清楚,他们在说正事,怎地他又扯上了他两人之间的感情之事,她忍不住咕噜道:“你想成亲想疯了吧?成亲狂!”

令狐薄唇角带笑,眉目含春,毫无羞耻地道:“本王不是想成亲想疯了,是想娶你想疯了!”

何清君这下不止一脸窘态了,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令狐薄凤眸微直,正想凑过去一亲芳泽,却听何清君道:“这银矿的具体位置,我以后必会告诉你,现下还不是时机,我总得给自己留一手,免得尽信于人反而死得不明不白!”她边说边讪笑着。

令狐薄倒不甚在意她什么时候说出银矿的位置,对他来说,知道了吴山确切有矿,便算是有的放矢,而非在墨黑中摸索,为吴山与天晋所做一切争夺便算是值得了。

他看她良久,唇角带着深深的笑意,问道:“你一个女子为何会学那寻矿之术?”

何清君不以为然地道:“我倒是未特意去学,小时候,对此很感兴趣,父亲便随便教了些,后来,姨娘们相继生了儿子女儿,父亲便失了教我的兴趣,我便自己从父亲的密室中偷出那些宝贝书籍来看……后来未丧命于大火,也亏得自己偷了书钻狗洞出来看……”

令狐薄怜惜地凝望她,极想将她揽入怀中安抚一番,却听到何清君念叨着道:“寻矿一事无难处,关键在于用心,肯吃苦。

《管子&8226;地数篇》中云:山,上有赭者,其下有铁;上有狻撸湎掠幸灰辉簧嫌锈‘者,其下有鉒银;上有丹砂者,其下有鉒金;上有慈石者,其下有铜金。此山之见荣者也。又道:上有丹砂者,下有黄金;上有慈石者,下有铜金;上有陵石者,下有狻⑽⒊嗤簧嫌恤髡撸掠刑4松街僬咭病�

所谓山之见荣,就是矿苗的露头。我便是看到了矿苗的露头,才注意到吴山有矿的。”

何清君顿了顿道:“《地镜图》中也曾记载有: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薤,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有宝玉,木旁枝皆下垂。我便是依着这些植物的提示,挖了两个月,终于找到了银矿所在。”

令狐薄点头:“这道理倒是浅显易懂,听者明白,但真正做起来,世上当真没几人能做到。”他想她这项技能,与其说是家传的,不如说是其父遗传给她的天赋。

何清君低头想了想,突然抬头道:“千岁大老爷……这银矿的位置,其实现下告诉你也没什么……”

却听令狐薄轻“嘘”一声,“有人!”话音未落,人已破窗而出。

何清君心中一凛,幸亏令狐薄发现的及时,不然真叫那人听了去了,想来那人也是觉得听到关键之处,怕有所遗漏,只顾运功附耳,太过紧张,以致双脚不小心踩动了屋顶瓦片。

她深吸一口气,提气从窗上窜出,到了院里,却见令狐薄正与那蒙面人大打出手,那人的身形微微有些驼……应是为老者,武功内力皆不在令狐薄之下,何清君眯眼,当今世上,能与令狐薄武功相匹敌者,除了她师父玄机老人,恐怕不会超过三人,他是谁?

这一个个都冲着吴山银矿从各国齐聚到南宛,今夜不巧又让那人听到她知道吴山银矿的具体位置,只怕以后她的麻烦也不会少。

当下咬牙,拔剑加入战圈,今日务必要将那人击毙!

令狐薄双手翻滚,时而变掌击出,时而以双指划出凌厉无比的剑气刺出。侧头见何清君加入,低声道:“格杀勿论,勿留活口!”

何清君点头,挥剑将玄机剑法堪堪使出。两人俱都是招招杀手,剑剑致命的打法,那蒙面人气息渐粗,渐渐不支,剑招使得明显比开始滞缓起来。

令狐薄与何清君相视一眼,攻得更急,打算在二十招内,将他击毙。那蒙面老者越发显得左支右绌,难以支撑……

“杀了他!”令狐薄一声令下,两人同时使出杀手锏,打算一举毙了他……

突然一人如闪电般和身扑过来,长剑倏地格住何清君的短剑,“铮”一声刺耳响声,接着“当啷”一声,那柄长剑断成两截,一截落地。

后来的那个蒙面人,长身挺拔,行动极为矫健,看身形应是个年轻人,虽然与何清君一交手,长剑便断,但却一下子缓解了先前那个蒙面老者的压力,老者险险地躲过令狐薄拍向他天灵盖的一掌。

“快走!”那蒙面年轻人轻吼一声,从怀中一摸扬出,一团粉末扑向两人,令狐薄见机极快,暗叫不妙,身形倏地一晃,挡在了何清君身前,却只见一团长长火舌,“呼”地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反手将何清君箍在身后,一只手臂急忙抬起护住头脸,只觉手臂一阵巨痛,空气中弥漫着衣料皮肉焦糊的味道。

幸好那火舌只是一阵,瞬即便消失。令狐薄放下手臂时,那老者已经失了踪迹,那年轻蒙面人也只能看到个背影而已,不由得大怒,顾不得被烧伤的手臂,右手成爪,将九成内力聚于右臂,猛地挥出,真气自右掌心激射而出,比闪电更快,比强弓射出的箭穿透力更强,宛若龙吟虎啸划过,威若雷霆,正好击中那人后背。

何清君远远看着在半空中疾飞的那人似乎踉跄了下,接着那老者纵起挟了他便逃。

“终还是让他跑了!”何清君遗憾地感叹一句,从他身后转出,看见他烧伤的左臂,不由得心一紧,双手托住他左臂,轻轻吹口气,道:“我去叫太医!”

令狐薄伸手拉住她,“不用,本王这里有药王老人给的治烧伤的良药,一会儿进屋,你帮本王敷药。”

何清君点头,皱眉再看一眼他烧伤的左臂,心里又是“砰砰”一阵乱跳,一行清泪竟情不自禁的顺颊滑下,“令狐薄……疼吗?”

令狐薄闻言,面上立时浮现出疼痛难忍的表情,连连抽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口气道:“疼,很疼。”

何清君忍不住又落下一行清泪,顿觉那疼痛便如烧在自己手臂上般,跟着抽了两下气,烧伤的灼痛,不比刀剑之伤,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只会巨痛一下,然后便会麻木,小时候家中大火,她曾扑进火里找娘亲,却被大火烧伤了右臂手肘处,那种疼痛,她至今记得极为清楚……

适才当那团磷火迎面扑来的时候,她竟完全呆住,脑里混沌,眼里只看见当年令她全家亡灭的那场大火,而以令狐薄的反应和轻功,他要躲开那磷火,其实易于反掌,他却用身体护住她……他这烧伤完全是替她受的呀!若是当时她反应快些,未想起何家那场大火,他们两人谁都不用受伤!

令狐薄牵着她手回到寝殿,从内室抽屉里取出一只瓷瓶,递给表情木然、满眼痛楚的何清君:“为本王上药……本王很疼,真的很疼。”

何清君接过伤药,将他左袖衣衫撕破,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左小臂的大片伤口,然后小心且轻柔地为他敷药,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那温柔的眼神,便仿佛在她面前的是个柔弱娇嫩小婴儿般。

令狐薄静静地看着他敷药,只觉难以按捺的萌动充斥胸间,令他再无法压抑,当下顾不上手臂仍痛,药未上完,右臂伸出,将她猛地揽入怀中,低头便攫住她的樱唇,狠狠地蹂躏着,滑溜的舌撬开她的唇,唇舌勾缠,吮噬轻咬,却总觉得远远不够似的,恨不得此刻便将她压入身下,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开!

“唔唔。”何清君挣扎着,推拒着,终于将那个手臂灼伤一片的男人从自己唇上移开。他的目光仍然恋恋不舍地留恋在她的唇上。

“何清君,我们成亲吧。”那个素来深沉奸诈的男人又露出他厚颜无赖的一面。

“……”何清君低着头掩饰自己羞红的脸,上药的手失了先前的轻柔,有些故意地加了些力道,果然那个厚颜男人吃痛的抽了口气。

“何清君,你这是谋杀亲夫!”

“……”何清君更气,叫你亲夫,你是谁的亲夫!她手下又加了分力道。

“……滋——,何清君!”令狐薄幽怨地看她。

何清君心又软了,手不由自主的轻柔起来,嘴上却发泄起来:“令狐薄,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你的护卫。”

“何护卫。”令狐薄突然正色叫她。

何清君面色一凛,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忙起身恭立:“属下在。”

“何护卫,我们成亲吧!”

何清君顿觉眼前一花,一群乌鸦“嘎嘎嘎”叫个不停地从她脑门顶上飞过。这个倒霉催的摄政王,怎地在她面前越来越没个正形?

“……”好吧,面对这样令人无语的摄政王,她就当哑巴好了,成亲?他竟忘了她此时是什么身法吗?

好在令狐薄也再未说话,她好容易给他上好药,又找个干净白棉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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