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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玉白便跑到窗边,推开窗棂,她视线正对着门口方向。
微步捂着嘴偷笑,又示意凌波去看,凌波不明所以,微步翻了个白眼,扯过她的耳,低道:“小姐是在等大人呢。”
“可是大人不是因为祭天大典,要清修吗?”凌波揉揉被捏痛的耳朵,狠狠瞪了微步一眼。
微步大笑,跑到玉白身后。
轻咳一声,她俯身贴着玉白的耳,“小姐别等了,大人今天不会来的。”
“为什么?”玉白猛地回过头,却看见微步揶揄的眼神,脸颊顿时一热。
“小姐不用害羞,我和微步都知道呢。”凌波笑呵呵的跑过来拉住玉白的手臂摇啊摇。
玉白轻哼了一声,甩开她,“你,你们知道什么。”
“知道小姐在等大人。可是,小姐,大人就要主持祭天大典了,你知道吗?”
“怀瑾国的祭天大典?”
“嗯,就是那个,所以,大人这几天要清修,我听小厮们说,大人要宿在书房里。”
她以为他去了戚青画那里,却原来是要清修?
玉白开心起来,没理会两个小婢子继续的叽叽喳喳,她走到桌前坐下,手里被凌波塞了杯清茶,她忽然灵机一动,然后笑起来。
***
沿着回廊拐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了书房,本来书房离她居住的小院并不算远,但奈何玉白又迷了路。
在门前站定,那书房里还掌着灯,她深吸一口气,敲门。
过了很久,都不见里面的人应答,玉白想了想,轻轻推开门。
视线里首先出现的是一尊小鼎,燃着沉木香。
随手关上门,她往里面走了几步,前方那扇梨花玉屏后映着他的影子。
“你来做什么。”淡淡的声音从玉屏后传出。
她甚至还没走过去,他便知道是她了吗?
“我,我给你送茶。”她回了一句,随即越过玉屏。
玉屏后,他正闭目盘坐在金座莲花上。
玉白将手中茶蛊放在木雕的檀木桌上,自己就站在桌旁。
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陈设极为简单。一方书架立于右侧,书架边的墙上悬挂着一张人物肖像,那人,玉白小时候曾经见过一面,是前任国师涅伯。
对于这位前任国师,玉白有一丝畏惧,因为,他曾经暗中问过她,是否来自异世。那时候,玉白太害怕,忙着否认就跑开了。
可她永远记得,她边跑开边不经意回头时,涅伯眸中似乎闪有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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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8章 只是碰上了而已(二)
“没有人告诉你,这里不能进来吗?”殷折颜终于睁开眼,神色带着一丝凝重,冷冷道。
“对不起,没有人告诉我。”她哼了一声,从茶蛊里倒了一杯茶进青色小盏内,淡淡的清香扑鼻,这茶是她特意拜托微步煮的,算是借花献佛?
“喏!喝吧,我猜你要彻夜打坐,这茶可提神。”她仿佛没有看见他眉间的冷凝,径自将小盏递到他眼前。
“谁叫你做这些的,戚玉白,这便是你全部的手段了吗?”殷折颜凤眸一眯,话音才落手指就扣住她的腕。
玉白猛地被他拉进怀里,小盏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眸光中是那人冷峻清逸的面孔,为什么会喜欢上?玉白问自己。若说是因为皮囊,一直把她记挂在心的另一个男子又何尝差在哪里。为什么偏偏是眼前的这个人?
“戚玉白,若我是你,便不做这些不讨好的事情。”他嘲讽的笑,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肢。
“那你教我,做什么才能讨好你?”遇到这种人,她只能更厚脸皮。深深凝着他的眼,她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
殷折颜被她的问话弄得愣了一下,眸光幽深的闪过一丝凌厉,微用力,他在她轻叫声中将她压在莲花座上。
“好,我教你……”他的语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玉白一滞,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在这一刻竟想起,是谁说殷折颜不近女色的!
长长的如小扇的睫毛眨了眨,玉白等了半天,却不见殷折颜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不只是碰上了而已吗?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悄悄伸了舌,在他唇瓣上一舔。
“你!”
猛地撤身,这回换被唇上热度惊诧的俊冷青衣男子满脸不敢置信,伸手按上还泛着水渍的唇瓣,他狠狠瞪着身下女子,一手捏上她的脖颈。
“戚玉白,你竟然敢!”
“唔唔!放开我!殷折颜!”玉白被捏了脖颈,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可见殷折颜是使了力气的。
左扭右扭,她拼命乱打殷折颜的胸膛手臂,这才逼得他放了手。
“咳咳!”
一得到自由的玉白赶紧缩到一边。
过了半响,不见对方再有动作。
她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殷折颜,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年轻的国师大人闻言,背影一僵,回眸一记恶毒愤恨的眼神扫来,玉白吓得缩了缩肩膀,却抑制不住内心狂喜。
笑眯眯的手脚并用爬到殷折颜身侧,小少女娇嗔的咧着嘴角,趴躺在他膝上,仰着头,亮晶晶如繁星的眸凝着他。
“折颜,这也是我的初吻呢。”她这样说。
然后,玉白发誓,她真的看见殷折颜的耳根慢慢红了,可还没等她亲自伸手去确认是不是也烫的时候,就已经被国师大人拎着后衣领扔出了书房。
门在自己鼻尖前“哐!”的被甩上,玉白却一点也不恼,摸了摸鼻子,她傻笑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书房里。
已经默念了《心经》几十遍,可唇间的温度依旧存在。
殷折颜掀衣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月光渗进,如丝如柔。
他守护星旁的陌生星辰之光较之前又亮了一些,年轻的国师袖中手指不禁慢慢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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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9章 祭天大典(一)—悸动
翌日,是玉白和戚青画回门的日子,殷折颜将要主持祭天,自然不能相陪。玉白又和戚青画不睦,所以便各回各的。
在娘家陪父母待了三日,今天正是祭天大典,作为国师夫人,玉白自是要参加的。
一早起来赶回国师府,给玉白订做的衣服已经送来。
帝都云锦楼的手艺自是不必说,只是这衣服好看却也繁琐,在凌波和微步的帮助下终于将衣服换好,玉白赶紧去府门口等殷折颜一起进宫。
虽然是加紧了脚步,但玉白还是晚了一步。马车早已在等候,殷折颜一身素白祥云宫装,挺拔俊朗,此时,他正垂眸,神色温柔的和身侧的戚青画说着话,那样的神态,他从未对自己流露过。
玉白一阵醋意翻滚,快走几步就到了两人跟前。
“怎么?姐姐这是也要进宫吗?”她挑眉一笑,见戚青画白了脸色,心里顿时快意不少。
“妹妹说笑了。”戚青画勉强维持住仪态,侧目见殷折颜眉头一簇,她便接着道:“妹妹和折颜早些进宫去吧,莫要误了时辰才好。”
“当然不会误了时辰。”玉白哼了一声,转身要上车,走了几步殷折颜却没跟上来。
她回头去瞧,正看见阳光下,他的手拂过戚青画的侧颊。
这一幕亮的刺眼,玉白嘲讽一笑,一把掀开车帘。她明白,尽管数日前,她和殷折颜有了亲密,但那并不代表什么,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这样想着,胸腔一阵酸涩,玉白闭了闭眼,车帘再次掀开。
殷折颜抿着嘴角,在靠近车门的软垫那里坐下,马车缓缓驶开,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
玉白微微侧身,环了他一眼,这里离皇宫还有一段路,难道他准备一句话也不说吗?
“殷折颜,你是因为我刚才和戚青画那样说话,所以生气了吗?”迟疑了一下,她终究先开口。
殷折颜眉眼一深,视线划过她的脸,冷冷道:“她是你姐姐。”
“可是你娶了她,不是吗?我要和她分享你,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淡淡道,语气中难掩心伤。她并不打算,或者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丈夫。殷折颜从来就不知道,若他不是殷折颜,她不会忍着自己的委屈。
“戚玉白,你还真是个妒妇。”他扬了眉,又一次说她是妒妇。
玉白再难忍耐,使劲咬紧牙关,她猛地跪起身,冲他吼:“我是妒妇?!殷折颜,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纳妾的!若你自己想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就别摆出个不近女色的虚伪样子!”
现在的气氛有些古怪。
两个人就那么对立着,谁也不说话,呼吸都是浅浅的。
玉白呢?冲口而出的话才说完她便后悔了,有些胆怯的望着殷折颜明显不好的脸色,她不禁吞了口口水。他不会打她吧?
“你过来。”
这是过了好久,殷折颜说的话。
她大惊,不明所以的下意识往后蹭了一下,眼见他眸中凌厉乍现。
若说之前她还会抗争一下,这会儿便是什么也不敢做了。乖顺的往他的方向挪动几下,他却伸手将她扯到怀里。
她心一悸,随即双手抵上他的胸膛。
“殷折颜,你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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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0章 祭天大典(二)—喜然归来
“殷折颜,你又想做什么。”
紧攫着她的眸光如鹰隼般犀利,他似乎是怒急。
“戚玉白,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冷冷的开口,声音似雪寒,眼睛盯上她微微敞开的脖颈处雪白肌肤。
她看到他眸中再一次闪过陌生情绪,手下不觉用力想要将他推开。
“这时才想起来反抗,不嫌迟吗?”殷折颜眼角一挑,邪美诡谲,一手拉扯住她两只手臂固定在她头顶,一手捏上她小巧的耳垂揉搓。
酥麻感一瞬间袭上,玉白红着眼,羞辱的几乎喘不过气。
粗噶低沉的气息喷洒在耳后肌肤,殷折颜俯下身在玉白被捏得红肿的耳垂上一吻,满意的看到她身体一颤。
“大人,到了。”
车外传来小厮低声的禀告,殷折颜闻言,嘴角一勾,慢慢的起身,终于放过她。
粗粝的手掌将她抱起,她靠在他怀里,由着他伸手帮她拉好凌乱的衣襟。侧头在她颊边啄了一下,殷折颜贴上她的发,声音深沉。
“戚玉白,不要试图挑战我,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怀瑾国的祭天大典每三年举行一次,群臣百官都要参加。不过今年的祭天大典,因为正值焰国使臣来朝,而更加的隆重。
殷折颜携着玉白到达天坛的时候,百官和使臣已经到了。把玉白交给嫆裳郡主照看,殷折颜离开之前特意靠近玉白的耳,嘱咐她别乱跑。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夫妻情深,但玉白却知道,他不过做戏而已。
负手站在天坛之上的男子,衣抉飘飘,微微飘拂,让人没有办法忽略的存在。
玉白站在石阶上仰望着他的背影,正看的入神,忽而脑子一空,一抹熟悉又陌生的画面浮现在她眼前。
千百年前,是谁也这样凝望着另一个人的背影?
“玉白,玉白,你怎么了?”
手臂叫人紧紧一握,玉白回过神来。
摇摇头,她按下心中不适,朝嫆裳安抚一笑,视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