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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玉白,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白长了一双眼,却看不清人。”
“殷折颜,你说我看不清,可你又何曾想让我看清过?”她双手推拒在他肩上,这时两个人,四目相视,有种东西,似乎变得不同了。
叹息一声,殷折颜翻身将玉白搂在身上,轻拍着她的背,“戚玉白,我问你,那个答案,你可还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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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71章 疑似故人来(四)—云芜族祭司
她在他身上,轻轻歪着头,视线所及之处正撞进他狭长幽深的丹凤双眸,她看的痴了,竟盯着他眼角影影绰绰的那颗泪痣发起呆来。
刚才他说了什么,问她可还想知道那个答案吗。他欠她的那个答案。
“你又在发什么愣!”殷折颜索性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两指捏住她的下颌,他的力道不重,却在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两道印子瑚。
玉白发呆归发呆,被弄疼了马上呲牙咧嘴起来,一掌拍在他手背,她解救了自己可怜的下巴,带着那可笑的印子抬起头瞪他。
殷折颜眸光一促,不及防的时候已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热的唇在她唇上碾转,他试图挑开她的牙关,却被她拒之门外。
“你烦不烦,一个劲儿亲什么亲!”她恼了,推开他,两手爬上他的头,调皮的她扯开他的发带,黑发霎时落下来,披在他肩头。
这个妖孽!她在心里狠狠的想,又一手捏上他的耳垂,为什么这厮长了一张倾城的面孔,比起那些大明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玉白,难道你想为夫君绾发吗?”他淡淡道,垂眸看着她手中他的发带铄。
“不想,也不会。”玉白说着,把发带扔回他怀里,从他膝上哼哧哼哧的爬下来,就势一滚,滑进被褥。
今天她太累了,浑身筋骨都是硬的。
她又忘记他想给她答案的事了吗?
殷折颜若有所思的看着被褥里的小女人,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其实,她一直是在逃避吧。不是不想知道,是怕知道。她就这么确定他给的答案,会令她失望吗?
“戚玉白,既然你现在不想知道,那么便等一日,你亲自来问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殷折颜的声音传来,低低沉沉的。
“哦。”玉白点点头,便又蜷缩起身子,眼皮开始打架了。
月星微疏,四更已过,也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了。轻轻下床熄了烛盏,殷折颜却没有返回床/上/,而是出了门。
就在隔壁房间,青色身影一闪,启了墙壁画像后的机关。
深暗的密室深处,一扇石门紧闭。待殷折颜的脚步走至门口,那门突然缓缓而开。
门内,青烛数盏,亮如白昼。不远处站着四个人,其中一人是冷冽,另外三人具都用黑色披风遮面,捂得严实。
殷折颜走上前,朝其中一人拱手,道:“舅父安好。”
“见你一面,如此之难,舅父岂能安好!”
那人语中嘲讽,掀了披风,披风下,虽是中年男子的面孔,却难掩英朗潇洒。
“我和你表兄、表妹冒险前来,你倒是多番推辞不见,是否是和舅父生疏了。”男子话落,另两人也跟着露了面。
一人20岁出头,英挺不凡,另一人是个妙龄少女,听得父亲的话,她嘟起嘴,跑到殷折颜身边,“哥哥,你看我是不是又长高了些,过完年,我就16岁了!”
“釉晴是高了不少。”殷折颜难得露出温柔笑意,伸手拍了拍蓝釉晴的头。
蓝釉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回头看着父亲。
蓝明韬点点头,又道:“听说你来了锦山,釉晴这丫头就吵着要来见你了。”说完话,蓝明韬见殷折颜眉眼又柔了些,眸中不禁闪过一抹幽光。
他是江南蓝家长子,却没有受到父亲的重用。与他这个儿子相比,蓝老爷子更喜欢殷折颜的母亲蓝心霓。要不是蓝心霓不顾蓝老爷子心愿执意嫁入皇宫,他也不会顺理成章的成为蓝家的当家。
可蓝家到他蓝明韬手里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个空壳子,这些年若不是蓝心霓明里暗里的辅助,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但他却从来都不喜欢蓝心霓这个妹妹,因为他们并非一个母亲。蓝心霓是嫡亲,而他虽为长子,却只是个妾室所生。
自从蓝心霓过世,蓝家越来越危机,他的儿子也是个不争气的,他只能靠殷折颜这棵大树。
当朝国师,若能相帮,他必能维持住蓝家家业。
可殷折颜这人,虽然是他的外甥,却从来都不和他多亲近。但万事总有幸好,他的女儿蓝釉晴慢慢长大,竟然和殷折颜的母亲蓝心霓的容貌有五成像。
就说今次会面,要不是釉晴跟来,恐怕他是见不到殷折颜的,所以凭着这一点,他也可在殷折颜身上获利一二。
“舅父所求的事情,折颜明白,该说的,已经尽数说过了,再多,恕折颜无能为力。”
蓝明韬一滞,没想到殷折颜会这么说,那么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还有什么意义!
眼下蓝家的情形,再多一天都有可能崩塌。怎么说,殷折颜的母亲也是蓝家出身,他身上也流着蓝家的血,置身事外,怎么可以!
“折颜,要不是走到绝路,舅父绝不会拉下这张老脸来求你,就算是你忍心看着蓝家毁掉,那你难道就忍心看着釉晴这丫头,才16岁就去给别人家做奴婢吗?!”
蓝明韬的话不轻,适时的提出蓝釉晴来,殷折颜不得不将视线落在身边小女孩的身上。
看着她的头顶,他很少有不冷静的时候,冷静的他是可怕的,不冷静的他,更加可怕。
但所有的可怕,都抵不上蓝釉晴那张像极了母亲的脸,他知道蓝明韬不过就是拿蓝釉晴来做筹码,可这筹码,殷折颜真的做不到不理。
“折颜,也许有些话,舅父不该说,但是,再怎么说,你也是先皇的……”
“既然知道不该说,就给我闭嘴!”
一瞬是多快,就在在场的人,包括距离最近的蓝釉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蓝明韬那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呼吸一紧,眼前一花,他已经被殷折颜捏住脖颈牢牢钉在墙上。
挣扎着,惊恐着,蓝明韬双眸瞪得老大,脸憋得通红。
“殷折颜!你放开我爹!”
蓝明韬的儿子蓝釉龙见状,怒喊着冲上来。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殷折颜的衣边,身体已经飞出老远。
一口血涌出,蓝釉龙捂着胸口,震惊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冷冽,一滞之下,他转而朝蓝釉晴吼:“釉晴,你还愣着干什么!爹都要死了!”
这时才被蓝釉龙的声音吓回过神来的蓝釉晴顿时红了眼,看着爹爹已经开始翻青的脸色,她咬紧唇,跑上来握住殷折颜的手臂,“哥哥,求求你,放开我爹!求求你,哥哥!”
没有任何动静,殷折颜的眸甚至变得猩红,手下力道不曾轻一分,眼看着蓝明韬就要咽气,蓝釉晴眼睛酸涩,陷入深深的绝望。
脚下一软,她往地上跌去的刹那,身子却被一个冰冷的怀抱住。
他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椅子那里。
蓝明韬的身体软绵绵的滑落在地,蓝釉龙见状,急忙向父亲爬过去。
“釉晴,你没事吧?”殷折颜修长的指拂过蓝釉晴耳际散下的发,声音轻柔。
蓝釉晴摇摇头,视线越过殷折颜的肩膀看向父亲。
殷折颜眸光一暗,她这副样子,他无法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绝不会有这么简单了事的。看在釉晴的份上,我放过你,你不要再来见我,也不要再利用釉晴。”
石门开启又合上。蓝釉晴含泪奔到父亲身边,蓝明韬摸摸她的头发,咬着牙冷笑一声。
“殷折颜,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
出了密室,天已经亮了。隔壁传来轻微声响,想来是人醒了。殷折颜捏了捏眉心,让冷冽退下后,他回到玉白的房间。
才推开门,便见玉白受惊的用可怜的外衣布料堪堪遮住身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突闯进门的他。
“你怎么进来了!还不敲门!”玉白扯着嗓子吼,又怒又羞。
刚才她醒来,殷折颜已经不在这里。昨日没有沐浴就径自睡下,这时她闻到自己身上竟有隐隐的味道,脸色一红,忽然想起殷折颜就是抱着这样的她也能吻得下去吗?
凌波和微步不在,她得自力更生的自己打水沐浴,想着先换身干净的衣服,没想到殷折颜就在这时闯进来。
“这里也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轻咳一声,殷折颜侧过脸。
玉白趁机钻回被窝,没有看见国师大人难得红了脸。
“我说殷折颜,你还是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呢。”她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只露出一双眼睛。
殷折颜一声轻笑,似乎极愉悦,慢慢的走到床边,他看着她受惊如小兽般湿漉漉的眼,嘴角一勾,“戚玉白,你忘了,我是你的夫君。夫君看妻子换衣,乃是天经地义吧?”
谁来告诉她!这厮不是殷折颜,这厮不是殷折颜,他怎么能是怀瑾国最年轻的掌舵国师呢?说好的清冷俊逸呢?
“叩叩!”
此时响起的敲门声,算是拯救了玉白,她抱着被子往床铺里面一挪,外面传来侍卫的禀告声,“大人,皇上请您即刻过去。”
“知道了。”殷折颜淡淡道,总算是放弃逗弄玉白,没做停留的转身出去了。
玉白舒了一口气,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决定了今晚还是和嫆裳住去。
***
书房。
殷折颜到了之后,所有人就都齐了。除却跟随即墨锦然来到锦山的几位重臣,太后也在这里。
“皇帝,国师已经来了,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说了。”
坐在首位的是当今太后浅语,虽然年华尚浅,但她却是仪态端庄。
即墨锦然点头,让众人坐下,才开口,“这次国猎遇上刺客,索性伤亡不大。只是今早,锦山这里的官员来见朕,说是找到了云芜族的祭司。”
“云芜族?!”
众人一听,不禁叠声喊出。
那是一个已经消失许久的神秘民族。
天洲大陆,总共分为四部分,东为怀瑾国,南部卧居神秘云芜族,北部为焰国,西为天海。
这云芜族百年来都是个强大的民族,与怀瑾国也是友好睦邻关系,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10年前,云芜族通外的唯一路道忽然被族长封死。
有好奇的人不顾危险前去查看,带回来的消息竟是,整个族落彻底的消失了。没有一人生还的云芜族,相传是泄露了天机而遭到了天谴。
“皇上,云芜族消失了10年,传说并没有幸存者,那位自称是祭司的人,身份可疑啊!”
“朕也觉得这位祭司身份可疑,但是若对方真是云芜族遗留下来的人,朕也不可置之不理。今日召集你们前来,是朕决定,国猎就此结束,明日马上返回帝都。那位祭司,朕已经命人先一步带回帝都了。”
祭司么?
凤眸微眯,殷折颜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反倒是浅语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多时。
这个时候冒出来的祭司,还真是稀奇了。
*虽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和殷折颜单独相处出来什么收获,但玉白还是很希望赶紧返回帝都的。其一是嫆裳在这里有不好的记忆,其二是她想回去找灵姝,把小狼交给她照顾。
说起小狼,这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