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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亲的故乡,香樟树是女儿待嫁前,由母亲亲手种上,待女儿出嫁之时,将树砍下做两个大木箱,并将丝绸放进箱中为女儿的嫁妆。两箱丝绸,取两厢厮守之意。玉白,等哪一天你嫁人了,娘就为你砍了香樟树作嫁妆,你就会和夫君两厢厮守了。”
眼角蕴湿,画面就此中断。戚玉白转身在弥灵看不见的地方擦干了泪,满脑子都是娘亲的笑靥,和那棵香樟树。
那是她刚“来到”怀瑾国时候的场景。
没错,她,其实来自现代异世的一抹亡魂,因为飞机失事而穿越重生在陌生的王朝。而后的机缘巧合
正文、第8章 我是国师不是天师
怀瑾7年,戚天正击败焰国,班师回朝,锦帝喜,册封戚天正为第一大将军。
怀瑾9年,国师涅伯过世,其唯一关门弟子殷折颜继任为新国师。
怀瑾国,帝都,蟠龙殿。
金漆的殿门牢牢的合的严实,殿前的石阶上站着一个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着深蓝衣衫的男子。
“哟!国师还没来?”细声细气的独特嗓音听的人骨头发麻,跟在锦帝身边的近身掌事公公抖了抖臂上搭着的拂尘,斜眼睨着守门的小太监,一步一步走下石阶。
“可不是,口谕传了有一个时辰了,国师大人的影子咱们还没见到呢。”小太监点头哈腰的往他身边蹭了蹭,探头看了一眼殿门,小声问:“不过皇上是有什么事要找国师大人?公公可知道?”
“圣意,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一张消瘦的脸颊更显眼窝深陷,掌事公公冷哼,不悦的瞪了一眼小太监,小太监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立即噤了声。
又一个时辰后。殿内。
满室的甘松香味浓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慵懒的躺倚在软榻上,一手盖了眼睛,等了许久却不见对方开口。
“怎样?折颜,朕的身体可是需要进补,昨夜不过三人。”
这时他说完话,便抬头去看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男子,语中揶揄。
那男子一袭青色缎衫,一双丹凤眸透着淡漠和疏离,眼睑下泪痣影绰,稍不注意便勾人魂魄,鼻高而挺,唇色如樱薄如刀削,黑玉一般的长发用雪白丝带束起来,美得让人窒息。
听得皇帝询问,男子拱手,淡淡回道:“臣是国师而非天师,若皇上身体不适,该找太医才是。”
“呵!好你个殷折颜。”
年轻的皇帝自榻上跃起,摇头大笑,“其实也不是朕非要招你入宫,只是前日太后提起三弟尚未娶亲之事,不免忧心。朕忽然想到你也并未有夫人过门。”
“臣的事,怎敢劳烦皇上记挂。”殷折颜神色微愠,语气中不免染上不耐。
即墨锦然倒像是听不出,自顾自饶有兴致的继续逗趣,“你既是朕的国师,为朕测天下凶吉,保国泰民安,那朕怎能不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呢?来,折颜,你就与朕说说,你心中佳人是何模样,朕也好派人去给你寻。”
“不必,皇上,能配的上臣的女子,至今还没有。”殷折颜的答话不给面子的冷了语气。心想怎的他是皇帝做烦了,偏偏要当起媒婆来。
即墨锦然与殷折颜相识多年,深知其的脾性,想他平日里只知观星卜卦,炼丹静修。不近女色的传闻早已名贯帝都,自己也不好再戏弄下去,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供出实话。
“好了,折颜,朕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是太后想要把嫆裳郡主许给你,所以朕先来探探你的口风。不过,据朕所知,你与嫆裳郡主十分亲厚啊。”
“折颜与郡主是为知己,别无其他,何况,折颜还是那句话,能配的上臣的女子,至今还没有。”
好大的口气!即墨锦然挑眉,张张口想说什么,到最后也只好沉默。这话虽然狂妄,但对方若是殷折颜,也是算实话。就连他这个皇帝都不得不承认,殷折颜这厮的魅力确实不小,若自己喜欢男子,定要纳殷折颜为妃。
“皇上在想什么不堪的画面,容色如此猥亵。”殷折颜眸光幽深,若鸿渊无底,眼见即墨锦然变了脸色,他眼角轻佻,霎时美艳不可方物。
这边被说中心思的皇帝差点的一口鲜血吐出!愤恨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他狠狠瞪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子,似要将殷折颜撕碎一般。
刚才自己想什么来着,纳殷折颜为妃?万万不可!决不能!若真如此,自己定然要成为英年早逝的皇帝。
“折颜啊折颜,朕有时候真的好奇
正文、第9章 斗地主
戚将军府。后院。
原形的石桌边上围坐着三个人,两个唇红齿白甚是清秀的少年紧紧的挨坐在一起,细汗不停的从额角蕴出落下,两个人却全然顾不上,盯着自己手里的木片,掌心汗湿。
一轮出牌过去,两个人悄悄对视,不约而同的立起眼睛瞥向坐在对面的少女。
那少女身着浅紫色衣裙,裙上用丝线绣的小朵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梳了个小髻,斜插着一支玉色小簪,略施粉黛,很是清新俏皮。若她的表情能够柔和点,当真是个美人胚子。
再三犹豫之下,其中一个少年喊了一句“炸弹”,抱着一丝侥幸扔出手中木牌。
两人在木牌落桌后具是仔细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如临大敌。
在一阵出乎寻常的沉寂后,少女狡黠的眸光终于闪了闪,忽而仰天大笑。
似乎是预见了自己的命运,两个少年颓然的垂下头。
而就在他们垂头的一瞬间,对面的少女快速从衬裙底下抽出一张木片混在手中的牌里面,接着高兴的一拍石桌。
“王炸!你们又输了!”
沉醉在赢牌喜悦中的少女脸颊绯红,俏丽丽的轻挑眉梢,她哈哈笑着,朝两个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少年伸出魔爪,“给钱!”
成败已成定局。两个少年一脸决然,互看一眼,而后都死死捂着自己腰间的荷包,打算耍赖。
可少女显然不会允许他们蒙混过关,一点一点的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慢慢站起身。
“好了,小姐,玉白女王。您赢了,高兴了,咱们快把今天的女红给做了吧?”
一边本来一直安静待着的小婢女这时候上前来讨好的抱住少女的手臂,也是一脸要哭的表情。如果小姐再不做女红,老爷就要把她打死了!
“我说凌波,你怎么这么烦!”
少女烦躁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推开小婢女,手提着裙摆一个跨步便拦住了趁机要逃跑的两个少年。
一手一个扯了衣襟,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刚要开口,冷不防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暴怒前的隐忍。
“戚玉白!你又在这里野!”
戚玉白受惊,揪住少年衣襟的手整个僵掉,慢慢回头,爹爹俯身放大的脸把她吓个趔趄,跌坐在地。
“爹!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什么吓死人的满口胡言!”
戚天正板着脸冷斥,眸子里全是怒气,“好好的女儿家不待在房里,成天和家丁混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我哪里有混!我在赚钱,在挣银子懂不懂?!”
“哈!你赚家丁的那点银子?再说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真是不知所谓!”
戚天正骂得起劲儿,小词儿一套一套的,一点也看不出怀瑾国第一大将军的样子。
玉白听得烦闷,按下回嘴的冲动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土,她抬起手挖了挖耳朵,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把戚天正彻底惹火。
然后只见戚天正忽然虎目一缩,眸里闪过一抹莫测,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他伸手便向戚玉白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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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章 漏夜偷药
戚玉白速度极快,一个轻巧的侧身便躲过戚天正的虎爪,冷哼一声足下轻点,凌厉的一跃而起。
戚天正见自己的攻势落空,眸中闪过赞赏,手下不停,他紧随而上,父女二人施以轻功,在后院屋顶玩起了追击。
“我说你这兔崽子!给我停下,有本事,咱们实打实的过两招!”
戚玉白的轻功是戚天正请人专门教的,她平日里又练得勤,这时飞了许久都不停歇,她是行,但戚天正可扛不住了。稍有气喘,他便赶紧调息,这样下来也是耗费了不少精力。
“好!就下去比!”明艳的紫裙少女应得爽快,毫不畏惧,飞旋二下,轻巧落地。
戚天正紧随而下,偷喘了两口气,待气息调匀,他转头看着宝贝女儿摩拳擦掌,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笑意,“来,让爹看看你这功夫有没有长进。”
话落,戚天正便再次朝戚玉白发起进攻。
“手太慢!再来!”拨开戚玉白的劈掌,反手在她背上一推,戚天正得意一笑。
戚玉白被推个趔趄,差点扑地。直起腰,她活动了一下手脚,忽而俯低身子。
想扫腿?这么明显?戚天正在心里摇头,面上不动声色。
而戚玉白的下一步果然如他预料一般,所以当她的扫腿过来时,戚天正顺势腾空而起,却不想,戚玉白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得逞笑意。
胸前被击中,戚天正才想明白女儿为什么笑。只是,这一掌,不是普通的一掌。
“噗!”
高大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发出钝音。
戚玉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怔楞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夫君!”
而横廊那边,本来赶过来保护戚玉白的戚夫人看见自己的夫君吐血倒地,直接吓得惊叫晕厥,身后的小婢扶住夫人又看向呆愣的小姐,戚家上下一时乱成一团。
*外室的厅里正挂着皇上御笔亲封的“第一大将军”的牌匾,八角桌,檀木椅,戚夫人亲手栽种的茉莉花开的正好,淡淡的花香缭绕下,气氛却不怎么和谐。
一身锦素华服的戚夫人绝代风华,年过30依旧有着当年美艳的影子,此时她正蹙着眉心,面容灼灼。
“女儿偷袭父亲,我该怎么说你!”
戚夫人是江南小姐,平日里都是柔软温润的,像这样急言令色还是头一次。
戚玉白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错了,想解释又觉得解释多余,她性子倔,被骂也只是低头不吭声,倒像是不服气。
幸好戚夫人了解女儿,看她样子就知道她也是着急了。
“好了,玉白,你回去吧,大夫说你爹没大碍,你也别担心了。”
戚夫人摆摆手,决定放女儿自己去冷静一下,这对父女,从来就不让她省一天的心。
看着娘亲由小婢扶着进了内室,戚玉白抿着唇闷头站了一会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咬咬牙,转身跑出去了。
夜半,星寥寥,戚将军家后门,戚玉白一身黑色夜行衣,把布袋子牢牢的绑在腰间,蹑手蹑脚的悄悄潜出。
巡行的守卫瞥见那个娇小的黑色身影便自动选择睁眼瞎模式,待戚玉白走远,其中一个叹口气对另一个人道:“你说我们总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那你想怎么办?像前几日一样吃小姐的雷蛋?”
“呃!算了,小姐的雷蛋太吓人了!”
***
终于来到国师府的后门,足下一点就翻过三人高的府墙,稳稳落地,借着月光,戚玉白判断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应该是后花园之类的地方。
没有办法弄到国师府的地图,她只能凭着感觉在后花园里四处转悠摸索。
正文、第11章 初遇殷折颜
亭阁高台之上,小八和小卦战战兢兢的缩着肩膀观察着青衣男子的反应,实际上当那个东西(就是戚玉白)刚落进灵草园的时候,他们看见师傅竟然是不动声色的微微弯了嘴角。那神情,和他们偷懒抄写经书被发现时一模一样。
要知道这可是师傅想要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