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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寰?!你怎么在这里?”玉白朝来人疾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焦急问道:“你跟着我来的?没被发现吧?”
“我就是担心你。”沉寰小声说道,却是往玉白身后瑟缩了一下,眼神不自然的撇过眠轲又移开,如果玉白没看错,沉寰怎么好像很怕眠轲似的?
不着痕迹的挡在沉寰前面,玉白保护心起,道:“他是我的朋友,烈王可不必声张。”
原来她是怕他叫来侍卫吗?眠轲轻笑,视线划过沉寰时微顿,“自然,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这人怎么这样不知趣!玉白冷哼,没再理他,她转身握着沉寰手臂,轻声道:“沉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沉寰挤出一抹僵硬笑容,玉白却感知他的身体在发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忧心于沉寰状况,玉白决定不等殷折颜了,还是赶紧带沉寰离开。
思及此,她立即拉了沉寰,刚走几步,就被眼前人阻了去路。
“姑娘去哪里?”眠轲笑得一脸无害,但那笑意分明带着冷意。
玉白不明白他为什么拦着自己,心急带沉寰离开的她,眸光一闪,一掌攻向眠轲左肩。
眠轲冷不防玉白会突然出手,一时不备竟被击中乃至后撤数步,幸好玉白并未存着杀心,这一掌不过三分力,他只感觉肩上微痛。
“我怎么就忘了,姑娘好身手。不是小绵羊而是小辣椒呢。”
“少说废话。”玉白冷斥,“你堂堂烈王,拦着我们做什么!”
“我喜欢姑娘,想留住姑娘,这理由,够不够?”眠轲话落,已飞身朝玉白而去。
沉寰蹙眉推开玉白,眠轲轻笑,反手一勾就揽住玉白腰肢。
“姑娘还不是投怀送抱?”眠轲低低的喃,薄唇滑向玉白脸颊,只恨玉白双手被他钳住,只能使劲儿偏过头,那唇便落于耳际。
“放开她!”
正在这时,一声怒吼,眠轲一怔之下抱住玉白闪身。
即墨喜然出现,以指化为利剑直指眠轲。
“我说,放开她!”
“你究竟有多少男人?嗯?”眠轲冷笑,贴着玉白的耳。
玉白一个凌厉眼神瞪向他,怒从心起,“眠轲!你休要落入我手中,要不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你不会的。”眠轲话落,放开玉白,足下一点向即墨喜然攻去。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从假山后面飞出落于御花园内。
玉白忙跟出去,却在这时,一直沉默在旁冷眼看着一切的沉寰有了动作,他旋身加入战局,竟是帮眠轲对付即墨喜然!
“沉寰!你做什么!”玉白惊怒,弯身将碍事的裙摆撕碎,她刚要飞过去,肩膀却猛地被人按住。
“待在这里。”按住她的人身上一阵沉木香气,玉白回头,看向殷折颜,着急的拉住他手,“帮帮喜然,沉寰不知发的什么疯!竟去帮那焰国/贼人!”
“沉寰怎么在这里?”殷折颜看了一眼对战三人,即墨喜然已经不敌,被打了数下,口吐鲜血。
“这时候你问这个做什么!快去啊!你不去我去了!”玉白急得如热锅蚂蚁,放开殷折颜就要冲,还是殷折颜先一步拉住她,厉目狠狠瞪来。
“我说,你待在这里。”白衣一掀,殷折颜也加入战局,他谁都不帮,只是不停分开三人。
一时间,御花园内,热闹非凡,四男为一女子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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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眠轲出现,也预示着一大波大势男配袭来,国师大人准备接招吧!哈哈,小歌遁走,上课,码字……
正文、第104章 今夜无月亦无殇(七)
侍卫们闻声而来,数十名围住御花园中四人,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这里面有国师、有三皇子、还有焰国王爷,他们若冒然上前,得罪其中随便一个都是死罪啊。
“夫人,敢问我们该怎么办?”侍卫中领头的大着胆子踱到玉白身边,低声问。
玉白瞥他一眼,摊摊手,叹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那领头侍卫一愣,随即苦着脸道:“夫人,求您指点小人一下吧。瑚”
“不是我不帮你,”玉白无奈的蹙眉,“是我真的也没办法,你且等一等,看殷折,看国师大人能不能将那三人制住。”话落,玉白便再次朝园中四人看去,他们每个人的招数行云流水,潇洒凌厉,玉白看的入神,竟手脚微动学了起来。
相比于国师夫人的好学,侍卫们就苦多了,唯一可以指望的人现在看来是指不上,他们只能面面相觑,唉声叹气铄。
忽然,从御花园的另一边响起阵阵脚步声,原来是刚才有个过路的小太监撞见了这一幕,赶去禀告了即墨锦然。
现在他正由璃妃陪着朝这边而来。
圣驾到了园中,即墨锦然见打斗四人尚未停止动手,不禁大怒,握住璃旌的手将她拉到身后,即墨锦然扬声吼道:“都给朕住手!”
话落,四人中的殷折颜顺势劈手分开三人,四人各落在园中四角。
“谁能告诉朕,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即墨锦然冷笑,眼神示意旁边小宫女上前来扶着璃旌。
“皇上莫要生气,我们,不过是在切磋武功。”眠轲上前一步,笑道,视线一转到玉白身上顿了顿。
“是吗?”即墨锦然显然不可能相信,只是碍于眠轲是焰国王爷而不能多加难为。
“喜然,你不是病了?连宫宴都不能参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切磋武功?”眠轲他不能多说,别人他总能追究。
“回皇兄,我……”即墨喜然刚开口,一直站在后面的璃旌却向前一步拉住他手臂。
即墨锦然温柔的目光霎时落在她身上,只听璃旌嗔笑道:“皇上好凶啊。”
“朕哪里凶了?”即墨锦然轻笑,那语气却比刚才不知缓和了多少。
“不过这切磋武功之事,朕可以不追究,但谁能告诉朕,此人,是何来历?为何会出现在宫中?”手指一指向沉寰,即墨锦然话中凉意莫测。
玉白一惊,身体先于意识之前,她已走过去站在沉寰身边,道:“皇上,他,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可以随意带进宫中吗?朕到不知,国师夫人好大的面子!”
“玉白不敢!”
天子怒气再次因她而起,玉白也知此事她百口莫辩,一掀衣裙跪地,她往地上重重磕去,却在那额头碰见地面的前一瞬,脑袋就被人托住。
她一惊,便见白衣一划,殷折颜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国师又要为她求情?”即墨锦然声音深冷,眉间透着不悦。
殷折颜却道:“微臣还是那句话,若皇上要罚,便罚微臣就好。”
“折颜!你这是在逼朕吗?”即墨锦然怒极反笑,气氛一下子凝滞。
玉白不想殷折颜为自己这样,他是怀瑾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已两次为她放低姿态。咬着牙,她刚要开口自担罪责,没想到又是璃旌适时开口。
“今日宫宴,本就是为了庆贺国师寻得天海雪莲,臣妾也是听说,此次国师夫人也是同去的,想来也出了不少力,皇上如果要责罚,岂不是罔顾了其功劳?”
“旌儿你心善,她却多处与你为难。”即墨锦然话中之意无非是指刚才在殿上玉白冲撞璃妃的事。
璃旌摇摇头,看了玉白一眼,道:“臣妾不计较国师夫人一时之言,还请皇上就此算了吧。”
即墨锦然心头一刺,不禁对玉白就更加厌恶了些,本来想要重罚她的想法却一转,“好吧,既然璃妃求情,那么今日的事,就此算了,戚玉白,你带着你的朋友,离开皇宫,马上!”
圣驾离去,御花园中只剩下殷折颜、玉白和沉寰三人。
刚才眠轲与即墨喜然已经与圣驾一起返回龙吟殿。
“对不起。”玉白垂了眸,声音低沉,她是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殷折颜,虽然是因为沉寰,可说到底,这些祸都与她有关,更何况若不是她先在殿上惹怒皇上,想来皇上也不会这么大的怒气。
“你知道错就好。”殷折颜摸摸她的头发,看向沉寰时,微微蹙了眉,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只道:“你先带她回去。”
沉寰点点头,看向玉白,见她正凝着殷折颜走远的背影,他心一疼,上前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臂,“走吧。”
“嗯。”玉白冷淡的应了一下,却是连眼神都没看向他。
沉寰心里不好受,但也知道今晚他欠下玉白很多疑问和解释。
回到国师府,玉白依旧没和沉寰说一句话,径自回了房间,沉寰跟上去想要解释却被她狠狠关在门外。
“怎么了?小姐,怎么生这么大气?”凌波和微步迎上来,见玉白负气把自己摔在床上,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了解玉白脾气的她们立即噤了声,默默退下。
在床铺里翻来覆去的打滚半响,玉白坐起身,搬了个凳子来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棂,月光下,沉寰负手而立,玉白一眼看见他,忽然心生烦躁,遂“砰!”的一声关了窗子回到床上挺尸。
不知不觉间,她就这么和衣睡了过去,直到翌日,端着水盆来给她洗脸的凌波和微步来把她叫醒。
玉白揉揉眼睛坐起来,茫然的呆滞片刻,忽然想起什么,她急声道:“殷折颜呢?回来了吗?”
“一早宫里就传来消息,说宫宴要举行三天,大人也派人回来说,要在宫中再逗留两日。”
“怎么好好地要三天?”玉白不满的嘟嘴,将昨晚没脱的衣服脱下扔到一边,接过微步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脸,她换了衣服,就又准备出门。
“小姐,你去哪里?”刚摆好碗筷,凌波见玉白往门口走,赶紧出声叫住她。
玉白回头想说她要进宫找殷折颜,可是却猛地想起,她昨日闯了祸,看来还是在家里待着为好。
“没什么,吃饭吧。”坐在桌前,玉白看着一桌子她爱吃的早点,第一次没了胃口,真希望两天快点过去,殷折颜能快点回来,她有点想他呢。
两日后。
殷折颜还没回来,倒是皇上的圣旨先到了。
那时,玉白正在院子里练剑,这两天,她每天都要练上大半日,仿佛这样就能不去想。
是的,这两日,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她的预感似乎每一次都很准。
“小姐,宫里来的人已经在大厅了,青画夫人已经过去了,就等小姐了。”身后,微步轻声道。
玉白收了剑,点点头,一个转身将剑***剑鞘,“走吧。”
微步紧跟在玉白身后,两人很快来到大厅。
来的竟是魏源。
由即墨锦然贴身总管带来的圣旨,会是怎样的‘惊喜’?只怕有惊无喜。
玉白冷笑,看了一眼咬唇的戚青画和她身后的管事嬷嬷和小婢,缓缓走至厅中。
“夫人来了。”魏源躬身一笑道。
玉白点头,道:“不知皇上有何旨意?”
“是个喜事。”魏源嘴角一勾,笑意却是意味不明,“夫人,接旨吧?”
厅中几人由玉白领头,齐刷刷跪着,魏源站在她们身前,摊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
旨上寥寥数字,很快念完,魏源话落,合上圣旨,俯身对已经怔在原地的玉白道:“夫人?接过圣旨吧?”
“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玉白还没说话,倒是跪在她身后的戚青画一越上前夺过魏源手中圣旨。
魏源略一蹙眉,淡淡道:“皇上的旨意上面写得很清楚,稍后国师就会回府,新人则在明日进府,请夫人做好准备吧。”
“准备?准备什么?”玉白抬起头,冷冷的瞪着魏源,那眼神骇人,魏源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夫人,奴才还要回